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等待下一站幸福
    「是劉妍麗放了我,劉司令不過是讓我娶劉妍麗,不過晚上她已經想通了,就悄悄將我放了,她會去勸劉司令的。現在你不用擔心了,好好睡覺,明天當個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子。」南宮錦澤不在的兩天,並不代表婚禮準備程序就擱淺了,他臨走前已經吩咐好了管家把所有都準備的一絲不苟。

    「嗯」。我乖巧地應了聲。有他在身邊,心裡平靜地同一碗水。因為我不能隨意翻動,南宮錦澤就側身抱著我入睡。聽著彼此均勻的脈動和呼吸,我閉上了眼睛,一夜無夢。

     第二天,我朦朦朧朧中被一陣歡天喜地的鞭炮聲震醒。「我的少奶奶,我的新娘子,該起床打扮了。」

     南宮錦澤一身紅色綢緞錦袍,襯得他俊臉更加的白皙流逸,如珍珠般光潔。倒是讓我震驚了不小。原來他準備的是傳統的婚禮形式,回憶了一下我腦海中似乎沒有和南宮雨瀟行正式的婚禮呢,今天算是彌補了當年的遺憾。

    「我的新郎倌,好帥啊……」我勾住了南宮錦澤的脖子,仰頭就是一口。忍得跟在他身後進屋替我梳洗的侍女們各個掩笑不止。

     南宮錦澤點了點我的鼻子,「我的新娘,可是沒有拜天地就要洞房了?」被他調侃一番,我臉頰火熱火熱的度上了羞澀。

     婚禮的盛大喜悅讓我們忘記了勝利背後潛藏的隱患,劉妍麗真的能夠說服劉司令放手麼!

    「我的新娘子,打扮好不要亂跑,你還有傷呢,新郎倌我先去大廳招呼客人了,要乖乖地知道麼!」

    將我從穿上抱起,坐在梳妝台前,吩咐了侍女們,「小心伺候少奶奶。」

    「是,少爺!」

    南宮錦澤邁著暢快地步履除了臥房。

    腿傷了,好歹只傷了一隻,南宮錦澤願意當我的枴杖,面對鏡子,也沒有留下任何遺憾。在侍女的攙扶下,我站了起來,緩緩轉身,紅色的錦雲綢緞繡著華麗的火鳳凰,極地的紅紗如夢如幻,喜娘將我的透明的紅色薄紗蓋在我的頭上,我的容貌若隱若現,平添了幾分神秘嫵媚。

     這個年代,大瑞國打開國門,效仿流行的都是外國的浪漫,早就不從古了。似乎全國只有我和南宮錦澤才有這樣追隨傳統的喜好。國外的東西見慣了,復古又變得新鮮了,傳統中又營造出另一份浪漫。

     我聽到迴廊外富有節奏感和韻律的腳步聲,定是他來了。

     果不其然,南宮錦澤笑得合不攏嘴,「我的新娘,吉時已到,拜天地了。」他輕鬆地將我打橫抱起,低頭用唇點了點我的鼻尖,「半夏,你真美……」

     這個新娘彷彿等待了千年一般。

     終於,我們在眾賓客的注目和掌聲中隆重登場。他們的眼中染滿了紅色,鋪天蓋地,這對新婚佳人更是從頭紅到腳,喜不勝收!

    「吉時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南宮錦澤抱著我,攙著都的右手,兩人並肩向外,深深一鞠躬。

    「二拜祖先!」南宮錦澤無父無母,為先人牌位,而阿姨和姨父也非我直親,我們就將這項高堂換成了祖先。

     對上一字排開的牌位再作深深鞠躬。

     最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也是最關鍵的時刻——「夫妻對拜。」

     我和南宮錦澤十指交握,不願鬆開,他又要扶著我,所以這個對拜的動作便不太方便自然。

     他會退一步,但是握著我的手並未鬆開,從十指交握滑至手尖,他伸出了另外一隻手,介於我單腳站立,他就雙手牽著我,不讓其他人代勞。

     我們面對面,四目相接,深情凝望著對方,他溫潤寵溺,我甜蜜嬌羞。微微低頭,每一個弧度都在回放著慢鏡頭,一分一毫的移動,在我們沒有行完禮時,我被突如其來的大力推倒在地,而三個黑衣人架著南宮錦澤衝出了廳堂。

     右腿再次被壓到,痛得我齜牙咧嘴,我清醒抬眼時分,哪兒還有南宮錦澤的鮮紅身影。

     有人搶婚!搶的是新郎而不是新娘,場上一陣陣鬧哄,混亂不堪。想起剛才那三個黑衣人怒式洶洶,完全事來著不善,錦澤會不會有危險。此時不帶我吩咐,管家已經命令了府中的護衛追上了他們。

     第一個最大的嫌疑人映入我腦海的便是劉司令!

     他想從錦澤身上得到的也絕非妹妹的幸福而已,恐怕這南宮府所有財富才是他所窺視的。但是很快我知道我的判斷失誤了。

     平息了賓客,我在侍女的攙扶下拄著枴杖也追出了門,卻不料剛到門口就被另一波人馬攔住。

    「這是逮捕令,南宮錦澤涉嫌走私軍火並販毒,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他需要被收押警局配合調查。」一張蓋了政府大印章的逮捕令白晃晃地懸在了我的眼前,而那印章不是劉司令卻是哪個!    難道剛才的黑衣人不是劉司令派來的。

     怎麼會!    一列持槍軍人闖入南宮府與捉錦澤,「他被人挾持走了。回去告訴劉司令,南宮錦澤不知所蹤。」

     遇上我是他的幸還是禍!走私軍火,販毒?這是錦澤會做的事情嘛!不過現在什麼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他的生死。

     拋下所有人異常的目光,同情,震驚,嘲笑……

     潛意識裡讓我嗅到了他的氣息所在。

     我上了府中的車子,車子往郊外的林子呼嘯而去。錦澤,你一定不能出事。我欠你的等待還沒有償還……

     的確,我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林子外頭,那車不是秦蘅的! 「夏,如果你選擇的是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傷。」他昨夜只留下這句話,難道他挾持了南宮錦澤就不會讓我受傷麼!

     我拄著枴杖,瘋狂並擔憂地在陡峭地林子中往前走,忘記了右腳上傳出扯裂的痛楚,心上的焦慮和傷痛遠遠勝過千百倍。

     「秦蘅,求你了。」我在心中祈禱著,希望他不要做出對錦澤不利的事,我欠雨瀟的,再欠錦澤的,如何還得清。

     愛他的是我,傷他的也是我,我寧願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他們……從來沒有。

     淚水如開了閘的洪流,咆哮不止,我的不安漸漸擴大,好像下一刻就天崩地裂一般。

     林子的路長的出奇,我幾乎將汗漬浸透了全身,才看到湖岸邊上,幾個黑衣人圍攻毆打,手段凶殘,嗜血不忍。

    「住手!」

    「住手!」遠遠的我驚慌失措的大喊,秦蘅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卻沒叫手下停手,只是冷冷地看著南宮錦澤奄奄一息失去了抵抗。慢慢的,幾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退開。

     我快速地撲向地上那人,淚水早已模糊了整張臉,「不……不要……」我扔掉了手中的枴杖,撲到了在南宮錦澤身邊,他白皙的臉上被打破的傷口,混著血和泥土,狼狽至極。顫抖著手,一滴兩滴接連不斷的淚水順著我的手背落在他的臉頰上,鹹鹹的刺痛讓他蹙眉醒來。

     「半夏……」他欲起身,掙扎一番又到了下去,我心痛地不要再看他掙扎,乾脆撲在他身上,抱著他也不壓著他。

     他躺著,我抱著,周圍萬籟無聲,就連樹葉也停止了沙沙作響,似有某種暗波洶湧的漩渦在吞噬著他們,靜的古怪,靜的肅殺。

     秦蘅打破了詭異的安靜,「夏,放開她,和他在一起,你只會受更多的傷!」紅色長裙擺

    拖了一地,但他去清晰地看到紅色之上閃動的水汽,粘稠的液體,剛才她一路奔來,一定傷的慘不忍睹。

     秦蘅憐惜地走過來,欲從身後拉我。

     立刻反手將毫無預料的他推到在地,「我的傷拜你所賜,你每傷他一分,我便也傷一分,我和錦澤的生命早已經融為了一體,生死相隨。任何人都休想拆散,你如果執意這般,我們便不再是朋友。」

     有了更多的記憶,我早已知曉了情愛生死緊緊相系,此生償還不了,我便等來生。生生世世愛,生生世世還。

     南宮錦澤聽了我的話,感動的無以復加,只可惜他氣息甚弱,剛才一群人對他拳打腳踢,體內五臟六腑怕都嚴重受損了,他此時就連表情也擺不出來。唯獨握著我的手更加緊了。

     我眼中的堅定與對他的決絕,秦蘅痛苦的搖頭,「夏,你可以愛上我的……」

    「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我恨你,不想再見你。如果你還要動手,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死不死不是你們說了算!」一個突兀冰冷修羅般的聲音從林中飄蕩而來,讓周圍成為了冰川雪地。

     是劉司令。還有一大堆的士兵,持槍正指向了我們。

     大駭,他究竟要幹什麼!「秦少爺莫不是也要賠上一條性命。」劉司令不慌不忙地提醒道。

     陽光下,我察覺不到半點溫度,周圍冷的森森露骨。

     「南宮錦澤走私軍火,販賣毒品,故意逃避逮捕令。本來就是死罪,現在本司令命令,立刻槍斃南宮錦澤。」

     槍斃!

     這兩個字對我無外乎世界末日的到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明知道大瑞國在劉司令的獨裁下不可能有任何迴旋餘地,卻想要做最後一搏。

    「不可以。敢問劉司令,我可記得逮捕令上說要配合調查,現在連調查都沒有,審訊也沒有,如何能定罪,南宮錦澤是冤枉的,我們也沒有逃避逮捕令,是被秦蘅帶走的。你這是草菅人命。」

     劉司令淡淡的表情,根本就不認為有迴旋的理由,唯我獨尊的邪惡獰笑出聲,「冤枉?冤枉又如何?大瑞國是本司令的天下,本司令要你們生便生,要你們死便死!」

    「來人,把那個女人拖走。立刻執行槍決!」

     秦蘅也有些意外,他雖然恨他搶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到這一刻生死,他猶豫了,「劉司令,是不是……」

    「秦少爺不必多說,如有求情者都當共犯處死。」

     怪只怪自家妹妹放棄了他,如果妹妹喜歡,他便還有生存的必要;現在妹妹想開了不是非他不嫁,那麼他的命就如草芥一樣,不值一毛,他的錢財自然而然傾數歸他所有。

     我被兩個凶神惡煞的士兵架著離開了南宮錦澤身前,一群持槍士兵冷面森森地朝他走去。絕望中搖頭,「不要……不要……不要……」

     淚水再次傾湧了我的臉頰,我看到南宮錦澤躺在地上無力反抗,他含情地明眸直直地望向我,嘴角勾起了傷心的漩渦,似在說,「我的新娘,對不起,不能給你完整的婚禮,我要走了,再見。不要哭,哭了不要看。」

     淚眼朦朧中,林絲凡的世界,雨瀟看著我死去,冰冷……

     葉半夏的世界,隨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槍聲,絕望地看著錦澤躺在血泊中……

     雨瀟的影子和錦澤的影子相互重合,我已經分不清自己身處哪個時代,究竟是用什麼用的靈魂感知著世界。

     槍聲過後,一切恢復了死寂,淒淒慘慘慼慼的世界,激不起半點波瀾,他的胸口紅色的喜袍中一個個窟窿如注的血湧出。

    「雨瀟……對不起。」對不起,我終究沒能補償你。

     我全身被抽空了一樣癱軟在地上,雙目空洞,口中絕望置頂的喃喃了一個令所有人都陌生的名字。

     緩緩地,我爬向了南宮錦澤所在的方向,可是他因為生命流逝,含情的目光中痛苦的閃過絕望,不是死的絕望,是疑惑的絕望。

     我撲到了他身側,他不甘地睜大了雙眸,凝聚了最後一絲氣息,「雨瀟是誰?你愛的還有誰?」那一刻,他不甘她的心裡還有其他人:一個他完全無知的人。

     陡然睜大了雙目,呼吸停滯。

     因我真切地感受到兩個人合二為一的那個人雨瀟佔了優勢,畢竟他才是錦澤的原身。他為了自己的前身死不瞑目麼!

     待我急於解釋時,他不甘心地斷絕了最後一絲氣息。死不瞑目!

     摀住嘴巴,失聲痛哭、天崩地陷。「不!不要死!錦澤,錦澤……錦澤……,雨瀟是你,錦澤也是你,我愛的只有你,只有你!對不起,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聽我說,我愛的只有你!」

     我拚命地搖晃他的身體,漸漸失去溫度的身體。

     仰頭,讓淚吞回去。殘風雲卷,連太陽都被烏壓壓地雲層淹沒……小小的生命,如天空浮雲般變幻莫測。

     死原來是這麼簡單,雨瀟,這一生我看著你先離去,算不算是一個小小補償?

     我起身,欲從一個士兵手中奪過槍支,顯然他開始抵抗,然後就是一陣刺耳發饋的聲響引來全身的痛楚。這就是我想要的。

     望著地上先去的人,我蒼然揚唇,「錦澤,等我。下一次見到你我一定還清欠你的情,守著你的愛。」

     一個月前的相識,一個月的情感,一個月後生離死別,生命來去匆匆,恍然如夢似昨日。

    「哥哥住手!」伴隨著我忍著劇痛在草地上匍匐向南宮錦澤的屍體,沿路,用血漬鮮紅浸然了碧綠的夏草。

     劉妍麗見到草地上兩人癱倒在血泊中,染紅了乾涸的泥土,蒼白了臉頰。「哥哥,你殺了他們!我、恨你!」

     她已經隻身來到了我的跟前,「對不起。」

     抬了抬滿是血跡的手,她擦覺到我有話要說,便蹲了下來,「夏小姐。」她用冰冷的手緊緊地握著我,美眸寒泣,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拆散了絕好的一對璧人,還奪了他們的命。

     「等我死了,能不能將我和錦澤的屍首一起火化,撒在這湖中。」這個任務唯有她能完成,劉司令妹妹的身份,和她對我們的愧疚,我相信她一定會辦到。

     我平靜以對,清淡地似一朵雅靜的曇花凋謝自然不過。卻讓劉妍麗愈發的自責在心。見她應下,我安然閉眼。

     仙泉林,沒有了裊裊水霧溫熱,卻有著我們一起留下的抹不去的深刻。林絲凡和南宮雨瀟的經歷,我和南宮錦澤的糾纏,都沒能離開這個地方,冥冥中的安排,讓我來完成不圓滿的曾經,而我沒能盡力抓住再一次的機會。

     我知道了這片土地下就是林絲凡和南宮雨瀟的歸宿,回到這片土地,或許有一天讓一切重新來過。帶著美好的暢想,遺憾固然存在,希望多於失望,我唯有傻傻地等待下一個重逢。

     一枕黃粱,一世一月,草木皆非,嘗盡酸甜苦辣滋味,分分秒秒的真實。而夢醒時分,新的一輪明月初上,不曾遺留悲歡離合、陰晴圓缺的痕跡,終有幾人能說清道明夢中場景,唯有一個信念,那便是:醒來,尋找南宮雨瀟!    天崩地陷,刀山火海,隨著風雲變幻,逼上了水深火熱的境地,破土而出,不知多少個乍暖還寒,我的身體有了雨後春筍般勃勃成長的生氣。

    【對於二世的情愫,還真是個懸疑: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南柯一夢麼?美麗而慘痛的夢。三世的女主並不記得這場愛情,或者真的是投胎轉世,靈魂回歸;也或許只是一場令人無法記憶的夢罷了。給大家一個想像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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