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欠下總是要還的
    多少次繁花凋謝滿天飛舞,多少個白雪皚皚凌風刺骨的寒夜。忘不了他的情意和癡心,南宮雨瀟,從前我喜歡頑皮地稱呼他南瓜,卻不知道雨瀟兩個字早已刻骨銘心。

     水天之間,夢中的我漸行漸遠,不捨還是不捨。南宮雨瀟消失在了我的實現,保持著他的記憶我看到了同樣一張俊逸的臉孔,戴上了前世遺落的憂愁,化不開,令人望之心碎。

     雨瀟? 錦澤?那思念等待的神韻,真是同一人麼!

     我欲尋求答案,沒有答案。被右腿上扯動的傷口痛得睜開了眼睛。我呼呼地喘了一口氣,無意之中撫上臉頰,不知何時已是滿臉的淚水。

     腿上不能動彈,我攏了身邊的被子抱在了懷中,拽的手指發白。「嗚嗚嗚嗚……」將哭泣的聲音都扼殺了被子中,淚水繼續蹦湧而出,簡直要將錦被洗滌一番,全身每個細胞都痛得無法呼吸。

     一葉小舟,無知地在狂風暴雨的海浪拍打下,搖搖晃晃,失去了方向,顛沛起伏,彷彿下一刻就要石沉大海。

     抱著被子,似要肝腸寸斷,雨瀟……我為沒能和他一起牽手走過接下裡的日子而哭泣,為他對我堅守的愛戀而悲痛,為父母的無辜枉死而悲傷。為什麼,我們會是這般結局。

     我是林絲凡,蜷縮在黑暗中,我清晰地知道了一切絕非夢這麼簡單,那是真實存在發生的,或許是前世記憶?我如同一個失憶的人想起了空白的過往,激動和痛楚都化作了淚,抵擋不住。

     終是累了,我不再慟哭。我知道南宮錦澤一定是南宮雨瀟的延續……不是融入了夢中,我分清了現實和夢境記憶。知道為什麼獨獨喜歡南宮錦澤,是對南宮雨瀟的虧欠和癡迷所致。

     停歇哭泣,猛然發現屋外有人影竄動,鬼鬼祟祟,是怕驚醒了附近的下人吧。憑著自來熟悉的判斷力,我知道這是南宮錦澤的屋子,在夢中也是我和南宮雨瀟的臥室沒變。

     這絕不是巧合,是同一個人的喜好罷了。而我對這份喜好拿捏得當,極為認可和融入。

     現在我擔心的他為什麼不在?又為何會有可疑人在屋外出現。

     反正夜深的抬頭只能看到朦朧淺薄的月光,憑聽力,門被慢慢地打開,我捂著被單不敢出聲。

     他漸漸地靠近。

     強力鎮定,否則猛烈的心跳會在沉寂中出賣了我。緊張蔓延開。

     他最後輕柔地坐在床前,一手撫上了我的腿,「夏,聽說劉司令為了他的妹妹要逼你就範嘛?為了他,你選擇了跳樓值得麼?」

     幽幽的男聲,沒有往日的細小和輕鬆,讓我為之一震因為那是秦蘅!

     閉著眼在心裡點頭,值得。

    「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嗎?」他扶著我的手,慢慢移到我的手背上,一震寒涼讓他抖了抖,「夏,你的手好冷。」溫柔的聲音在夜色中帶著濃濃的關切。

     秦蘅,對不起,愛不能分享,也沒有理由,我該如何感激你的情意呢。我欠下的債太多太重了。

    「夏,如果你選擇的是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傷。」他像是篤定了什麼,似有戀戀不捨,還是起身走了。

     等待我回過神要與他說明決心時,哪裡還有他的影子。

     錦澤,你去哪兒?有了豐富的記憶,我對他的察覺能力也變得敏銳,在這附近我似乎嗅不到他的氣息,感知不到他的體溫。

     不安散開,我都不知道多久沒有見他了,短的像是只有幾天,長得又好像經歷了一生一世。忍痛從床上掙扎起來,好在左腿還能方便行動,我微微地屈了右腿不著地,扶著床沿站了起來。

     黑燈瞎火地用手沿著床邊的擺設抹去,忽然發現了疑似枴杖的東西,我樂得拿起那枴杖,支在腋下,微弱的光,十分熟絡地往前,避開了正中間的桌子,我已經繞到了窗前。

     揚起頭,透過窗欞望向空中被烏雲掩著的清月,一樣的日月交替,同樣的窗台,物是人非,淒淒慘慘慼慼。

     若是南宮錦澤在就好了。抬頭問月:錦澤,你在哪裡?

     好像月亮可以將我的心思傳達給他,希望他聽到我的聲音能夠馬上回到我的身邊。我的目光凝在了那月亮上,不知道一站究竟過了多久,因為一直沒有得到他的回應,我不捨得移開目光半分。

     我不能再次錯過他,一次就夠了,傷他太深,欠他太多。

    「我的大少奶奶,你在幹什麼?」身後一個溫熱的懷抱讓我渾身一滯。

     輕呼出聲,警惕性地掉頭,看不清臉龐,不過他的氣息我早已銘記於心,怎會分辨不出,一時喜得忘形,「錦澤。」

     我放開支撐的枴杖,雙臂環上了他的肩頭,緊緊地,緊緊地抱著不放。

    「半夏……」他抵在我的肩上,嗅著髮絲間的清香。「半夏……什麼時候醒的?」他已經被關在司令府兩天兩夜了,就怕小丫頭醒來找不到自己。

    「你去哪兒了?我好怕……好怕?」

     南宮錦澤大手輕輕地扶著我的背,「傻丫頭,怕我丟下你不要你了?」

     埋在他的肩上搖頭,「我怕我們又再次錯過……我怕辜負了你的愛。」

     這話聽起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南宮錦澤苦笑,看來她是太想念自己了吧。「是啊,我們差點就錯過了,」想想也對,「如果劉司令繼續將我囚禁起來,明天的婚禮咱們可是真要錯過了!」

     「婚禮?明天?」原來我究竟睡了整整兩天兩夜呢。不過我關心的不是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你被劉司令囚禁了!因為我嘛!那你怎麼逃出來的。」

     南宮錦澤聽出了我語氣中的擔憂,微笑的像是窗外漏進的清涼晚風,將我週身的燥熱吹得煙消雲散,只留下嫻靜恬然。

     他打橫將我抱起,沒有碰到我右腿的傷口,「醫生說讓你好好養傷,怎麼下床了。」他將我輕輕地平放在床上,自己也在我身側躺下,手臂柔和地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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