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借酒澆愁愁更愁?
    「他們既然瞧不起我的工作,為什麼還表現的那麼關心我。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我轉身,對玫瑰和牡丹宣洩著這個世界的勢力。

     「半夏!」牡丹上前抱住我,「別傷心了,你還有我們這幾個好姐妹呢!」

     我坐在椅子上,抱緊了牡丹,「是的,我們是好姐妹,好朋友。那些瞧不起我們的,我也瞧不起他們。歌女怎麼了?他們拿錢來消遣,我們是賺錢的:我覺得我們比他們還高尚!」

     玫瑰拍手,「半夏,你說得太好了。我們比他們高尚。」

     司令府,燈火通明,寬敞的餐廳,冷冷清清地坐著劉司令和劉妍麗。

    「妍麗,今天在秦家玩得可開心?」劉司令打探道,他可是聽管家說,自己妹妹尋了南宮錦澤一塊兒出席的。這對金童玉女,也該在公眾面前一起露露臉了。

     劉妍麗沒有笑容,「哥哥,別問了。」

    「怎麼了?」發現自己妹妹不開心,第一個念頭就是:「南宮錦澤欺負你了?」

    「哥哥,他都有喜歡的人了!」一個月前,她猜測南宮錦澤可能喜歡那個路上見到的女孩子,可是這一個月她去找南宮錦澤,都沒有發現他有和那個女孩子在一起。只是她傍晚前回家,自然不知道她走了之後,南宮錦澤哪天不是緊急地趕往銀座歌舞廳的。

    「什麼!」劉司令抬高了嗓門兒,眼睛瞪得直愣愣,這個消息在他聽來可是驚天大新聞了。「那個女的是誰?」

     「今天本來我們好好的一起和其他老闆聊著天,後來秦太太認出來一個女子說是歌舞廳的歌女,氣得煽了那個女的一巴掌,哥哥你知道麼?南宮錦澤連忙跑過去扶她,後來秦太太罵那個女的是狐狸精將她趕了出去,南宮錦澤飛奔著追了去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劉妍麗撥弄著桌上的菜,想起南宮錦澤頭也不回地跟著那個女孩出門,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她是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了。這一個月她和南宮錦澤一直還是談笑風生的,怎麼就……真理是:男女之間談笑風生遠遠不是情感的預兆。

    「歌女?」劉司令捕捉到這個稱呼。

    「銀座歌舞廳的歌女麼?叫什麼名字?」他隱隱地覺得那個女的可能會是他知道的。畢竟他在風月場上這麼多年混下來,還是頭一回見著一個歌女是那麼耐人尋味。若是是敗在那個女子上手,也算是正常的。

    「什麼歌舞廳我不知道,反正聽說叫『半夏』還是『夏』的。」劉妍麗奇怪地看著劉司令,覺得他眼神中有些閃爍,「哥哥,不會你連也認識那個女孩吧?」不就是長得清純些,原來真有勾魂的本事,秦蘅,南宮錦澤,宴會上那麼多男人,就連哥哥也……

     劉妍麗憤憤地將筷子敲在了桌上,「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劉司令見妹妹生氣摔筷子,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妍麗,哥哥自有辦法讓南宮錦澤放棄葉半夏,你可以放心地去抓住你的南宮了。如何?」

     劉妍麗一聽哥哥有辦法,大眼睛閃爍了幾下智慧的光芒,「哥哥,你真的認識葉半夏?難道你要將葉半夏奪過來?」

     劉司令若即若離地淺啜了一口紅酒,眼中精芒畢露。「妹妹,就等著哥哥的好消息吧!」

     銀座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也多有些暗淡,客人稀稀疏疏地離去,我卸了妝回家之際,見到一個服務生端了一瓶酒就要回餐飲部,我叫住了他,「小兄弟,這瓶多餘的酒賣給我吧。」他回頭一看是我,「夏小姐,你要買酒?紅酒,每天一小杯還有美容的功效呢!」

     點頭。不過我可不是用來美容的。想起了那日南宮錦澤喝的爛醉痛快的樣子,我也想要嘗試一下。自古以來,多少人借酒澆愁,若是真的愁更愁,又豈會有這麼多人至今還沿用此法,今天,我也要大膽一試。

     「多少?」我從錢包裡掏錢。

     服務生為我開了張單子,就把酒用紙袋包了起來。

     三人行變成了獨自一人,沒有同行的,卻有手上一瓶酒作陪。已經到了漁巷,離家還有些距離。小巷子,黑夜涼涼的夏風吹拂而過,我無助地找了堵牆靠著,抬手打開了紅酒的瓶子。

     一仰頭就是一口。美容養顏?這濃濃地苦辣之味遠遠蓋過了甜味,讓我瞇起了眼睛。艱難地將滿口的酒灌入了腹中。苦和辣味,的確麻醉了我的大腦不去煩惱那些事兒。

     於是不需要任何考慮,我繼續舉起了酒瓶子又灌上了一口。酒能澆愁,我信了!    閉上眼,讓夜風陪我一起消化入腹的酒精。腦中一波一波的熱浪席捲而上,靠在牆上的身體好像隨著地球地旋轉也開始轉動了。我睜開眼,發現眼前的世界的確有些晃動,我虛弱地一笑,「原來這就是喝醉了的感覺,很過癮!」

     起身,我帶著半分清醒,繼續朝家門口走去,眼前的小巷子變得忽寬忽窄,好在我準確無誤地撲到了自家的門上。

     進了門,我跌跌撞撞又是撲到了外屋的桌上。任由大門一扇扇開著,暢快地仰頭,我斜了斜酒瓶,不斷地往喉中灌酒。閉著眼睛,只顧著承受口腔中的刺激和苦澀,腦中再也沒有出現任何人的影子,特別是那南宮錦澤。

     「半夏!」有人擔憂地驚呼出聲。

     揉了揉耳朵,睜開了惺忪的醉眼,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晃動的影子。「錦澤?」我搖頭。我不是已經喝酒了嗎?不會想起他的。

     右手繼續摸了摸桌上的酒瓶,「看來我喝的不夠,還會想起他!」

     南宮錦澤皺著眉按住了我的手。「不許喝!」

    「嗯~」我喉中不甘願的呻吟了一下,「不要,我要喝,喝了就不會難過了,就不會想起煩惱的事,不會想起南宮錦澤那個大壞蛋……」特別是他下午對我做的事!甩了甩頭,抓狂地撓亂了自己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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