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可笑才華太嘲諷
    我揪著岸邊的水草往上爬。身後,南宮錦澤滿含歉疚地急速往岸邊游來。「半夏,對不起。」

     沒待我爬上了岸,又被他一把從後背緊緊抱住,張口剛要狠狠地罵他,卻在毫無準備地情況下跌下水,我嗆了幾口。

     南宮錦澤愧疚懊悔又摻著心痛,將我往上提了提。從耳後根咬著,「半夏,對不起,不要離開我好嗎!不要離開我……」

     他的道歉又變成了喃喃自語,我現下根本就分不清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朋友,亦或只是要玩弄我的人!我不敢再相信他。

     不再!    一用力,手肘狠狠地往後捶到他的胸口,他吃痛卻依舊不放。「放開我!我討厭你,討厭任何人。」

    「不!半夏,我真的喜歡你,只是不想傷害你才要成為你的朋友,我知道你因為世人的目光而受傷,我不嫌棄,我不在意。」

     冷笑道,「你不嫌棄?其實也壓根就鄙視我的職業。我明白。我就是一個低賤的歌女。最後一句話,我完全是暴跳著喊出來的。南宮錦澤愣愣地見我自行嘲諷,心灰意冷傍著些絞痛。

     憂憂地解釋,越發地抱緊我,「不,我沒有,從那次以後再也沒有。我喜歡你唱歌,那才是屬於你才華的舞台。」

     才華?再次冷笑。「你說得真動聽,何為才華?恐怕是魅惑人的本事吧!」

     六月的天火辣辣,我的心,我的話,冷如冰霜。南宮錦澤抱著我的身體,相觸的肌膚傳來陣陣寒意。他心痛地搖搖頭,「半夏,我不許這樣說自己!」

     他低下頭,用下巴抵著我耳側。「半夏,你是最堅強最樂觀的。」她應該打破外人強加給她的囚籠,將自己的樂觀和勇敢釋放出來的,南宮錦澤想著。

    「無論你說什麼,我們都不是朋友,從此各走各路,樂觀堅強都與你無關。」終於,南宮錦澤緩緩鬆開雙臂,我繼續攀爬著水塘,上了岸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扶著胸口,左側裡面流著血的痛楚,我緊緊地咬著牙,也止不住眼角的淚。南宮錦澤,我該如何相信你!扶著身邊的一棵樹,我仰頭企圖讓眼淚可以沿著眼眶倒流回去。不能,如何都不能,依舊不停地溢出來眼眶,耳邊是沙沙的樹葉作響,他說喜歡我,會嗎——我是一個低賤的歌女!

     或許,緊閉上眼睛,將盤旋在眼眶的淚都一股腦的擠出來,流乾了也就不哭了。

     中午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從樹林回到家的。站在鏡子面前,蒼白的臉,紅腫雙眼,濕漉的頭髮,還有亂蓬蓬地裙子。

     對著鏡子,我虛弱地苦笑一聲。公主的裙子?雙手握著自己的領子,用盡力氣,向兩邊狠狠地一扯,粉色的薄紗拉長了嘶嘶聲,變成了兩半。

     滿腔的憤憤都宣洩在這條裙子上,我將自己身上的裙子撕成了片片碎步,散落一地。我到了浴室裡,將自己泡在水中,埋首在水裡,憋緊了氣,在沒有呼吸下摒棄腦海中所有的不快樂,包括摒棄關於南宮錦澤的記憶。

     秦公館,秦太太喚了幾個力壯地男僕將秦蘅架進了房子鎖了起來,小妖精跑了,他竟然也要跟著跑,還有南宮錦澤,兩個人一起被小妖精迷惑了,那還得了。南宮錦澤她勸不了,但自己的兒子她還是有做主的權利。

    「放我出去!」門口男僕堪比雕像,紋絲不動,任由秦蘅在裡邊又踹門又大罵。

    「放我出去!」

    「快放我出去!」

    「你什麼時候想通了不去找那狐狸精,我就放了你!」隔著門,秦太太冷聲道。

    「媽媽,求求你,我真的喜歡夏。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每天都陪著她上班,除了她在台上的時間,她和誰都沒有交往。媽媽……求你了!放我出去吧。」

     秦蘅知道,媽媽的一通侮辱,我一定恨透了他,再也不會理他了。南宮錦澤追出去了,錯失良機,他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你還好意思說,整天陪著一個歌女,你還不嫌丟臉。你給我說說,那個狐狸精沒有接觸任何人,我怎麼覺得南宮錦澤比你還緊張呢!」秦太太早已經把他們的關係看的一清二楚。

    「媽媽,南宮錦澤也喜歡夏,如果讓他追到了夏,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不能沒有夏!我真的很喜歡她。她是個善良堅強的女孩子。不是其他大小姐能夠比得上的。」

     秦蘅腦子裡很亂,只礙著一扇厚實的門,他都急得要瘋了。

     洗過澡,我換上褪了色的裙子,神清氣爽了不少。站到了鏡子前,用手拉開嘴角,強迫自己露出笑容,「葉半夏,晚上還要上班呢,笑一笑。一定要挺住。」卻發現自己這個笑竟然比哭還難看。而我已經分不清究竟為了什麼而傷心。秦太太的侮辱,秦蘅的謊話,南宮錦澤的???腦海裡竟然是他對自己做的行為!我握緊了拳頭。

     一切都過去了,不要再去想。以後他們都不會和自己有任何的交集。

     煮了點麵條墊了肚子,便去了銀座。

    「半夏,你的臉色怎麼有這麼差!」顯然把牡丹和玫瑰給嚇到了,「你不是去秦家參加宴會了?」

    「別提了。」牡丹和玫瑰算得上是貼心的姐妹了,我也不隱瞞,「我逃出來了。」

     (☉o☉)…???

    「為什麼?難道他們欺負你了?」玫瑰和牡丹緊張非常。

     我無奈的搖頭,「他們知道我是歌女。」

    「然後?他們把你趕出來了?」

    「是的。」

     玫瑰憤憤不平,「秦蘅少爺呢?他也不管嗎?他不向你道歉嗎?」看秦蘅平常整天膩著半夏,一定是喜歡半夏的,難道就任由家裡人把她趕出來。

    「別提他了!」我轉身對向梳妝台,開始整理自己的頭髮,閉上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們以後不再是朋友。」

     牡丹張大了嘴巴震驚非常。「真得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他到底怎麼對你的!」只是我話中他和牡丹玫瑰口中的他早已經調換了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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