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爺也有春天 第4卷 048  這種懲罰我喜歡
    一條水源的話,又是活水,忽然想起今天在李束營帳裡那驚鴻一瞥的地圖,上面貌似就是畫著流水城的地圖,閉上眼睛仔細的想了起來,完全沒有察覺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對了,那條河好像是在城南十里外的鳳凰山上,北初初啟動手上的機關,又坐了一次雲霄飛車,站在城樓上的她忽然傻眼了。

    進來的時候,裡面有樓梯,現在……媽呀 ,十多米高她總不能蹦下去吧!老天爺呀,她失算了,早知道應該帶個梯子來的。

    正在她愁的不知怎麼辦才好時,一把泛著寒光的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北初初很沒骨氣的舉高了雙手:「大,大哥手下留情,我是好人,真的是好人,別殺我」。

    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聲音竟是低沉的厲害:「說,你是什麼人?如果不從實招來,本大爺就把你賣去妓院」。

    靠!敢賣她?那她就找一千個妓女把他輪X了,現在她是脖子在人家刀上,她不得不低頭啊,:「大哥,小女子,嗚嗚……」北初初忽然捂著面哭了起來。

    「小女子命苦啊,我那花心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小妾,我忍了,可是他不僅找小妾,還經常賭博,賭博不說,他還經常去上青樓,一晚上找好幾個姑娘陪著。

    然後,賭博輸了,把我賣到了妓院,賣到妓院我認了,可是為什麼,他在外面風流得了花柳病,還要傳染給我,我不想活了,就讓我從這城樓上跳下去吧,我真的沒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脖子上的劍不停的顫動著,北初初以為那哥是被她感動的,立刻添油加醋的繼續道:「你不知道啊,我那丈夫在那方面不行,你說作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不是性福嗎。

    可是我,結婚十二載,我的丈夫從來沒有讓我做過一次真正的女人,這比得了絕症還要可怕,這個男人是害了我一輩子啊」。

    果然,那哥感動的把劍拿了下去,北初初高興的轉過身,對上李束鐵青鐵青鐵青鐵青的俊臉,眸子裡燃燒著怒火,唇角還勾著笑意,咬牙切齒的道:「親愛的娘子,昨天晚上為夫沒有滿足你,是為夫的不對,以後一定要好好補償」。

    最後那兩個字他咬的極重,恨不得一把把北初初掐死。

    該死的女人!

    北初初傻眼了,完了,怎麼會是他呢?完蛋了,死了死了,她這麼詆毀他,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完了完了,男人最討厭聽的就是女人說他那方面不行。

    李束那方面,她已經領教過了,實在讓她不敢恭維,忍不住頭皮發麻,想到昨晚,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呵呵……嘿嘿……老公你是最厲害的,你老婆我很滿足很滿足了,真的很滿足了,所以你不用再補償我了,真的不需要了」。

    要是真被她補償,她一定是第一個因為那個而累死在床-上的悲劇女主角。

    李束漸漸的逼近,嚇得北初初不住的往後退著,直到到了城牆的邊緣,她的身子已經傾出去了一半,驚恐的看著李束:「你要幹嘛?你再過來,我要叫你非禮了」。

    李束的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皮笑肉不笑的開口:「你是我的娘子,我這不叫非禮,而是在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這個地方不錯,夠寬敞,娘子,讓為夫好好的補償你」。

    「不要過來,流氓」北初初喊了一聲,一頭栽了下去,:「李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聲音消失在耳邊,腰肢已經被李束緊緊的攬住。

    「娘子,為夫沒想到你竟愛我愛的這麼深,就算做鬼也要和為夫形影不離」,李束調侃的看著北初初。

    北初初深呼吸再深呼吸,她怕她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去殺了他,這個男人怎麼越來越欠扁了,還是以前好,冷冷的酷酷的話少少的。

    她忽然被自己的想法驚醒,她怎麼知道李束以前冷酷的,難道是……她的記憶已經開始復甦了嗎?想到這裡北初初忍不住高興,等她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恢復記憶的藥。

    正好現在又多了一個試驗品,北初初立刻想到了那團白白的毛茸茸的……

    正在呼呼大睡的狐狸,忽然打了個噴嚏,儼然不知自己跟著北初初這條大尾巴狼是進了狼窩了。

    兩人落到地上,北初初一把推開李束,氣沖沖的就走到前面去了,眼看現在已經深更半夜了,她冷的要命,困的要命,一會兒還得走那麼遠找水源,她容易嘛她。

    李束一直和北初初保持著距離跟在她後面,糾結的看著她的身影,終於一狠心,大步追上了她:「你怎麼會輕功?」,他一直在擔心著,他害怕她恢復了記憶。

    他怕他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感情,在她想起一切之后土崩瓦解。

    他更怕,她會恨他!

    北初初晃了晃手腕上的鐲子,心裡憋屈的要死,她一個人還真不敢走:「一個小型的機關,裡面有鐵絲」伴隨著一聲驚呼,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山坡下滾去。

    眼前黑影掠過,李束已經安安穩穩的把北初初抱了個滿懷,:「你沒事吧?」。

    北初初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還好李束跟著,要不然她出師未捷身先死,在這裡被狼分屍也沒人知道,不由得對李束的喜歡又加了一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剛要抬腳走,腳踝處卻傳來陣陣刺痛,不由得擰起了眉頭:「我好像扭到腳了」。

    李束蹲下身,捏了兩下她的腳,痛的北初初哇哇大叫,眼淚都快出來了,她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李束,在報復她剛才在他背後說他壞話。

    「先忍耐一下吧」李束打橫抱起她,繼續往上走著。

    北初初摟緊了他的脖子,奇怪的看著他刀刻般的下巴,問道:「你不是覺得這個方法是小人所為嗎?為什麼還會跟過來?」。

    李束低下頭,眸中有著耐人尋味的笑意,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引得北初初不住的吞著口水:「藥是你下,所以我並不是用卑鄙的手段」。

    丫的!敢情是在利用她啊,抬高了脖子,在他下巴上就是狠狠的一小口:「卑鄙小人,竟然利用你的親親老婆,這是對你的懲罰!」。

    李束吃痛的低下頭,臉陰沉的厲害,可北初初明顯的看到他眼底閃著得意,就像是貓偷到了腥一般:「這個懲罰要是在往上點就更美好了」。

    往上?北初初仔細觀察了一下,驀地紅了臉,她又被這傢伙調戲了,冰涼的小手滑進他的衣衫,李束吸了口氣:「你想要冰死你的夫君嗎?」。雖是責備,可語氣裡卻全是寵溺。

    「當然捨不得了」北初初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使勁抓了幾把,就當是報仇了,孰不知那幾把卻讓某人受著煎熬:「你這是在玩火」李束低吼道。

    「呀……」北初初故作驚呼了聲,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儘是得意,語氣也輕佻了起來:「著火了啊,我怎麼沒看到,火呢?火在哪裡?」。

    說罷,又是一陣挑=逗。

    李束的臉扭曲的厲害,把北初初放了下來,同時把她不安分的手揪了出來,憤怒的漸漸逼近,嚇得北初初往後退了一步:「你別過來,要不然我就……」。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束卻是又逼近了一步:「你就什麼?」。

    「我就告你強X」北初初一股熱血衝上頭頂,等話出口,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眼見李束越來越近,他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臉上,那雙眸子賊亮賊亮的,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了一樣,:「娘子,你這個提議甚好,不如為夫就如了你的願」。

    又來這一套,北初初眼珠子往上翻去 ,適時的掐住了自己的人中,變白的眼珠子又黑了起來,:「別給老子油嘴滑舌的,幹活要緊」。

    NND!這話怎麼這麼拗口。

    李束哦了一聲,隨後就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北初初怒吼道:「你他M的又要幹什麼?」,真受不了了,她不想野蠻,非得逼著她野蠻。

    李束委屈的看著她,那眸中閃著星光,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娘子不是說讓為夫少說話趕緊幹活嗎?為夫只是順從了娘子的意思而已」。

    北初初咂舌,別人的話也能曲解成這樣?這日子 沒法過了,但見李束那表情,她的心又軟了下來,強壓下腹中的怒火,溫柔的咬著牙道:「我不是說這個幹活,我是說我們先把藥這個活幹好,咱們倆的活回去再干也不遲啊」。

    李束繫好腰帶,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那好,幹完這活,我們就回去幹我們的活,這裡太冷了,還是比較懷念暖乎乎的被窩」。

    好!她北初初今天是棋逢對手,她輸了,她說不過李束,鬥不過李束,他丫的就是一隻滿腦子黃-色思想的狼,而且這隻狼還是只有色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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