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爺也有春天 第4卷 047  再獻一計
    北初初使勁的搖頭,一點也不肯屈服:「我不解了,我就是憋死我也不解了,李束,算你狠,姑奶奶我是瞎了狗眼,喜歡上你這麼一個混蛋!可惡!我恨死你了,我要和你離婚,我要……」。

    唇,忽然被堵上,她瞪大了眼睛,他的睫毛她都能數清楚有多少根,靠!男人讓女人住嘴的唯一辦法就是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嗎。

    可惡!該死的!北初初張口想罵,卻被李束趁機將捨滑進了她的嘴裡。

    北初初這次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他吻的渾身軟綿綿的,身子漸漸下滑,卻被他的大手固住。

    他的手在她的後背上遊走,他想要的不止這些,他想她想的快要瘋了!大手滑進了她的衣衫,隨之衣服滑了下來。

    完了!這次真的是點火了,她應該推開他的,身上傳來的涼意,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抬腿就往他胯間頂去。

    卻被李束用大手勾住,他紅艷的唇上掛著笑意:「這麼快就等不及了?」他的眼裡有著慾望,看著她美好的胴-體,他的眼裡閃著火花,燒的辟里啪啦的。

    等不及你個大頭鬼!好,既然是他先勾-引她的,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邪魅的送去了個秋天的菠菜,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此處刪去1000字

    睜開眼睛,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坐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皮膚一接觸到空氣立刻起了疙瘩,低頭看去,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娘娘,你醒了嗎?」兔兒的聲音在大帳外響起。

    北初初心裡一慌,忙應聲道:「還沒,你先等一下再進來」慌忙套上衣服,她可不能教壞了小孩子。

    穿好衣服,收拾完凌亂的床,這才讓兔兒進來。

    兔兒一手掀開簾子一手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走了進來,臉上的笑意明顯的有幾分曖昧,看的北初初忍不住又一次紅了臉:「現在什麼時辰了?」。

    兔兒放下飯,聲音中都帶有別樣的調調:「娘娘,已經是未時了」。

    那不就是下午一點多了,天吶!好丟人,她居然一覺睡到這個時候,都怪李束!想到那個罪魁禍首,北初初的牙恨得癢癢的。

    明明是她要吃了他,沒想到那廝耍炸,到頭來把她吃的連骨頭也沒剩。

    看到桌上的米飯,北初初的眉頭又擰了起來。

    兔兒倒是一個察言觀色的孩子,忙解釋道:「今天王爺拿著張員外的簽字去把糧倉給收了,那叫一個痛快啊!」。兔兒興奮的面臉通紅。

    北初初一眼也不發的就往外走,她得去找李束算賬,她要報復!

    在士兵的帶領下,北初初找到了李束的帳篷,士兵剛要開口被北初初攔下,譴走了侍衛,北初初剛要進去,就聽見裡面李徹的聲音傳來。

    「皇弟,如今和流水城已經僵持了幾天,我怕再不出兵,我們的糧食很快就又會斷了,一旦出兵將血流成河,最無辜的還是老百姓」。

    一陣歎氣聲……

    北初初用腳指頭想也是李徹的。

    「如果不去戰爭,以後老百姓的生活更會痛苦不堪,所以我們勢必要拿下流水,至於百姓,我們只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李束的聲音中也是滿滿的無奈。

    北初初低低吸了口氣,她家的夫君可真夠狠的,不過,她喜歡!

    「是誰?」李束警惕的問道,人已經閃了過去。

    北初初剛想出聲,她可愛的小喉嚨已經被人掐住了:「是,是我」該死的!

    李束見是她,迅速的鬆了手,還好他沒有用大力,關心的問道:「疼不疼?」。

    北初初立刻吼了回去:「我掐你一下,你試試疼不疼!」白了他一眼,直接無視他走了進去,:「你們在商量戰事?」。

    「這些你不用操心」李束走過啦,揪著她就要扔出去,嚇得北初初哧溜一下躲到了李徹的身後,不停的衝他做著鬼臉:「我有辦法可以讓你們不費一兵一卒奪下流水」》

    李徹若有所思的看著李束道:「我們何不聽一下弟妹的見解」,他說到弟妹的時候,眸子裡有些悲傷,但是很快的一閃而過,心已經痛的麻痺了。

    李束輕輕的點頭,伸出了手:「過來」。

    北初初甩也不甩,逕直的走到桌邊坐下,看著他們畫的作戰佈局圖,不由得啞然失笑,有她北初初在,還用得著這麼麻煩的東西,等她有時間給他們做個沙盤。

    「擒賊不如先擒王,只要我們抓到他們的頭兒,就不信底下的那些蝦兵蟹將還有能耐抵抗,若實在不行,我們就在他們的飲食中下上迷藥,讓他們毫無一點反抗之力,然後男的輪X,女的殺了……」。

    眼見李束的臉色越來越黑,北初初乾笑了兩聲:「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告訴那些士兵,如果他們投降,我們就放他們回家和自己的家人團圓,相信那些將士也不願打仗,有這麼好的條件,我就不相信他們不動心,要是真的不從,我們就……」。

    北初初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眸中透著陰狠,一時間她的表情,讓李束和李徹怔了又怔,彷彿看到了以前的她。

    「兩軍對壘不能用這麼陰的招兒」李束搖搖頭表示不贊成,他要贏就要贏的光明磊落,這樣的事,不是大丈夫所為。

    又來了,北初初受不了他那一套,決定今天晚上獨自行動,反正她是個女人,偶爾耍些小陰招也沒什麼的,就是……

    萬一李束今天晚上還去怎麼辦?她忽然擰緊了眉,一手摀住肚子叫了兩聲,李束擔心的探過手去道;「你怎麼了?」。

    「肚子疼」北初初使勁掐了掐肚子上的肉,額上頓時冒出了密密的一層汗珠,臉色也跟著蒼白起來。

    李徹站起身就要去找軍醫,被北初初攔下,:「徹哥哥不必擔心了,是女人家的事兒,每個月都會這樣」。

    徹哥哥……她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似乎叫的很順嘴。

    李束的臉色驀地變了又變,握住北初初的手忽然加大了力氣,關節隱約泛著白,眼睛死死的盯著北初初。

    李徹卻是溫和的一笑:「待會兒,我差人去給你煮些糖水,你好好休息」。說著已經走了出去,直到離那帳子遠遠的,他才停下,回頭望去,淚已然濕了睫毛。

    那一聲徹哥哥叫的他好難受,好難受!

    李束再笨,北初初說的這麼清楚他也明白了,收回臉上的冰冷,換上了一層紅暈,起身倒了杯水給她:「喝點熱水吧」。

    北初初接過,毫不客氣的一口見底,剛才說了那麼久她都快渴死了也沒人給她倒杯水喝,現在她稍微裝了一下,這待遇,簡直了,從乞丐變成總統了。

    晚上,李束並沒有過來,北初初放心了不少,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的溜了出去,直奔流水城。

    這裡離流水城大概有五里地那麼遠,所以北初初一路小跑,就在接近流水城的時候,才看見一大批人在城樓上來來回回,一定是怕李徹他們深夜來襲。

    北初初發揮不怕累不怕死的拚命精神,硬是繞著流水城轉了個圈,只有北門沒有人守著,為啥捏,因為北門根本就沒有門。

    沒門更好,反正她也沒打算從門裡進來,掀開衣袖,手腕上纏著一個用純金打造的鐲子,北初初按下一邊的機關,手中赫然飛出一根肉眼幾乎是看不見的鐵絲,牢牢的固在了城牆上。

    北初初笑的有些花枝招展,沒有秘密武器她怎麼敢來,又按下另一旁的一片花葉,銀絲往鐲子裡收縮,北初初整個人被帶了上去,白色的衣衫在風中飄揚。

    這個鐲子是她畫出圖樣讓軍中鑄兵器的老伯打造的,為的就是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逃跑用,沒想到現在竟派上了現在的用途。

    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已經注意她多時。

    跳上城樓,鐲子已經恢復原樣,北初初躲開巡邏的士兵,進入了流水城。

    大街上空無一人,只有房簷上掛的紅燈籠在搖搖晃晃,攥緊了懷裡的藥瓶,尋找著士兵飲水的水源,人總要喝水的吧,所以只要把裡面都下上藥,士兵就會一個不剩的全倒下。

    老百姓嘛,反正他們也不打仗,等他們進城的時候,她再往水裡投一點解藥就完事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醫學,所以她這幾天閒著沒事,就研究出了一些藥,她沒有笨到拿自己去當試驗品,所以這幾日苦了兔子那丫頭。

    但是,她的犧牲是有意義的,這不,造就了她的迷藥問世。

    有人,北初初機警的停下腳步,往身後看去,卻是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心生奇怪,難不成她見鬼了,明明聽見有腳步聲的。

    因為有無數口井,她也不知道哪口井是水源,聽兔兒說流水城,雖然井多,但是這些井裡的水全是活水,是從一條水源裡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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