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爺也有春天 第4卷 042  北初初的良計
    李束走在前面,在拐彎間忽然看到有個人影走近,拉了北初初就躲在了柱子後面,直到那人從前面走過去,李束才拉著北初初的手出來。

    北初初看著那個背影問道:「那個小孩是誰啊?」、

    「兵部尚書的兒子」心有餘悸的看著他的背影,剛才要不是他反應的快,怕是他們已經被發現了。

    回過頭卻瞧見北初初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背影,酸酸的道:「你別打他主意,他不過是個孩子」。

    空氣中到處瀰散著醋的酸味。

    酸的北初初忍不住使勁的眨了眨眼,:「你當我是女色狼嗎?我又不是老少通吃,要吃也要吃的有檔次點,放著面前的美味不吃,我去聞那堆臭狗屎」。

    「你去把他抓來」北初初忽而勾起唇角,笑中有著危險的味道,目光亦變得深沉了起來。

    李束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去追前面的身影,他為什麼覺得,北初初好像變了,現在的感覺好像更接近以前了。

    以前的她也是這麼聰明,也是不擇手段的去實現她自己的目標。

    前段日子的北初初善良的不忍心踩死一隻螞蟻,更別說去做傷害別人的事情。

    真的好奇怪!甩了甩頭,暗罵自己淨想些沒用的,只要她一直呆在他身邊就好了,管她是善良還是不擇手段。

    躲在拐角處,北初初就看見剛才的那個管事兒的從兵部尚書的書房裡出來,臉上透著焦急之色,腳步匆匆絲毫沒發現後面有人。

    待他走遠之後,北初初走到書房門前,敲響了門。

    只聽到裡面有不耐煩的聲音響起,洪亮有力:「狗奴才,本官不是說了,不許打擾嗎,滾!」。

    外面沒有了動靜。

    忽然,一陣巨大的聲響,結實的門板匡噹一聲砸到了地上,門口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中年男子,他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屋子裡的男人,吼道:「敢吼本大爺我,你活的不耐煩啦」。

    北初初雖然瘦弱,可那聲音卻像是魔音一樣,震得在場的人耳朵嗡嗡的叫著。

    她踩著門板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順便拿個了蘋果就啃:「喂,我找你有點事」。

    兵部尚書臉色漲的鐵青,指著她,面帶殺機:「你是何人?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他的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劍,準備隨時拔劍出鞘。

    北初初害怕的拍了拍心臟,諷刺的笑了起來:「你說是你拔劍殺了我的速度快呢,還是殺了他的速度快?」。

    說著,門口又現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前面是一個小孩,鋒利的劍正架在那個小孩的脖子上。

    那小孩見了他之後,竟哭了起來:「爹,救我,爹……」。

    「你、你們是什麼人?」他顯然有些慌了,指著北初初道:「如果本官的兒子少了一根毫毛,你們也別想活著走出這裡」。

    北初初扔掉手中啃了一半的蘋果,站起身來,圍著兵部尚書走了兩圈道:「枉你是兵部尚書,一點腦子也沒有,如果我們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會冒然來你這裡嗎?就算殺了你的兒子,殺了你,我們照樣能活著離開這裡。」

    被北初初這麼羞辱,兵部尚書強壓下腹中的怒火,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要多少錢,本官都給,你們先放了我兒子」。

    「要錢?」北初初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假笑了兩聲:「大爺我有的是錢,不稀罕你那兩個民脂民膏」。

    瞧這傢伙府裡這個豪華奢侈,就知道一定沒少坑老百姓的血汗錢。

    拿起桌子上一個價值不菲的花瓶,裝作把玩,卻是故意鬆開了手,那瓶子匡噹一聲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她卻驚訝的叫道:「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兵部尚書心疼的像是身上的肉被人家挖去了一般,只能狠狠的看著北初初,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大爺,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北初初從懷裡掏出一個本子一支筆,放在桌子上道:「沒什麼,就是和你談一筆交易,而且對你百利而無一害」。

    兵部尚書從鼻孔裡冷哼了一聲,:「你當本官是三歲小孩子?」》

    北初初很認真的點頭,一臉的天真:「說實話,我覺得你連三歲小孩子都不如,人家三歲小孩子聽到有好事兒之後,也會先問為什麼」。

    「你……」兵部尚書扶著額頭,氣的渾身發抖,卻不知道怎麼反駁了,沒想到他一個朝中二品大臣,竟然被一個沒有教養的男人頂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若是傳出去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廢話不多說,氣也氣夠了,我們現在來說正題,我想讓你歸順束王爺,做束王爺的內應,幫助束王爺奪取江山」,北初初忽然正經起來,一臉的嚴肅,那股霸氣讓李束也不由得看癡了。

    兵部尚書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諷刺的笑道:「就憑你?束王爺來了本官也不會買賬,讓本官去背叛皇上,除非本官死」。

    北初初的眸子冷了下來,漠然的看著笑的張狂的他,唇角勾著嗜血的笑意,:「你不用死,但是你的兒子可能就沒有你這個命了」。

    她點了點頭。

    李束手中的寶劍一動,兵部尚書兒子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痕,有嫣紅的血從脖子裡流下,嚇得那個小孩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兵部尚書忽然跪在了北初初的身邊:「大爺,我求你了,不要傷害我的兒子,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聽你的,千萬不要再傷害我兒子了,我家九代單傳啊」。

    天下父母心啊。

    北初初看著李束暗笑,她果真押對了寶,這個剛硬漢子的軟肋就是他的兒子,拿起筆遞給他道:「只要你自己寫上,你投靠李束,誓要幫助他奪取江山,然後簽字畫押就可以了」。

    走出兵部尚書府之後,北初初雙腿發軟的掛在李束身上,長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仍是有些後怕:「嚇死我了,我以為兵部尚書會殺了我們」。

    「我不會讓他殺了你的,你為什麼讓他寫字畫押?」他以前就知道北初初足智多謀,今天他算是開了眼界,如果北初初要是想要這個江山,恐怕是唾手可得。

    她的手段,她的膽量,她的計謀,天下無人能比。

    北初初忽然賊賊的笑了起來,摸了摸懷裡的本子道:「為了預防他背叛你,如果他說話不算話,不幫你了,我就把這個本子交給壞老頭,我就不信壞老頭看了之後會心平氣和的對他,這一招叫一石二鳥」。

    李束咂舌的看著她,她的心思竟如此的細膩,就連以後她也想到了:「初兒,你想不想當女皇?」。以她的本事,足可以一統四國。

    北初初垂頭想了想,抬起頭來道:「當女皇,是不是就可以後宮有三千個美男子侍候?」,她可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皇帝自古是孤家寡人,她才不要呢。

    和李束呆在一起是最開心的。

    「當我沒說」李束淡淡的道,有一個西夜文軒橫在中間,他已經夠憋屈的了,再來三千,他不被醋酸死才怪!

    接下來的幾天裡,北初初和李束千變萬化,化裝成各種職業的人,利用威逼利誘的手段,收服了不少重要的大臣。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收服了那些個大臣,就不信底下的小蝦米能掀起大浪來,他們可沒有那個閒工夫去陪他們周旋。

    這幾日可累壞了北初初,所以事情辦完之後,兩人並沒有急著離去,則是在一處別院裡休息一下,再去和李徹匯合。

    北初初睡的正香,忽然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門吱嘎一聲開了,頓時,一股涼氣竄了進來。

    北初初忍不住把身子蜷縮在一起。

    「初兒,別睡了,起來試一下我差人給你做的狐皮長袍,恰巧今日下雪,你正好可以穿來御寒」。李束放下手中毛茸茸的衣服,晃了幾下北初初。

    北初初迷迷糊糊的拍掉他的手,又把胳膊收回了暖乎乎的被窩裡:「不要,好冷,我不要起來」。嘀咕著,又要睡去。

    李束不可奈何的笑了下,掀開被子就鑽進了被窩裡,嚇得北初初驚呼了一聲,就坐了起來,雙手護著胸口,大眼睛中有著警惕:「你要幹什麼?」。

    李束不懷好意的瞇緊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口,身子也傾了過去,紅艷的唇越發的妖冶了起來:「孤男寡女共在一張床-上,你認為會發生什麼?」。

    北初初被逼到牆角,抬起腿就毫不留情的往他胯下踹去,被李束靈巧的躲了過去,已經把她緊緊的逼到了牆上。

    結實的胸膛,壓在她手上。

    「你不要太過分了,要不然,你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我要把你大卸八塊扔到河裡餵魚」。大眼睛越瞪越大,看著他逼近的臉,反射性的扭曲著臉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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