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爺也有春天 第4卷 041  真正的戰爭
    李束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她忘記了以前,怎麼連帶著性格也變的這麼強悍了:「你放心,這個齒痕是你咬的,我 想的女人也是你,所以……你不用砍我了」。

    北初初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仍是倔強的揚起小下巴道:「你一定要潔身自愛,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李束不停的點頭,吃完最後一口粥道:「不如你時刻跟在我身邊,這樣你就可以隨時監督著我了」。

    北初初想了想,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正好她愁著以後和他怎麼接近,既然他提出了,那她就不客氣了:「好,我跟在你身邊監督你」。

    李束笑的像個狡詐的千年老狐狸,拉了北初初的手,就離開了西夜皇宮,至於西夜文軒……就讓他找去吧!

    現在已經是深秋,天氣也越來越冷了,北初初天生就是一個怕冷的人,所以李束買了馬車,車上又鋪了厚厚的墊子。

    北初初手裡抱著暖手的小爐子,身上披著厚厚的被子,還是不住的吸著鼻涕,腳丫子冰涼冰涼的:「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李束放下手中的書,掀開被子把北初初攬進懷裡,她就像一個冰塊般,隔著厚厚的衣服,李束仍能感覺到她的冰冷,忍不住擰緊了眉。

    北初初像隻狗熊一樣,抱緊了他,:「你比爐子暖和多了,這天,真的是凍死人了」。順便把腳也收了回來,放在他腿上。

    李束搓了搓她的手,心疼的道:「現在就這麼怕冷,以後冬天可怎麼辦,等回家了,我差人去給你多做幾件狐狸長袍」。

    「你這是要帶我回家啊?你是王爺,家裡一定有不少的妻妾了,在我回去之前全部清了,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其實,她心地並沒有那麼壞的,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他有別的女人,她就會不自覺的想要把那些女人殺了。

    李束把她摟的更緊了些,他是不是傷她太多了,以至於她忘記了之後還會這麼在意,:「不會,我——李束,這一輩子只會愛北初初一個人」。

    他等待著她的下文,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回應,低下頭,北初初在他懷裡睡的正香,這個丫頭還真是會煞風景,他還以為她會很感動呢。

    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逃難的百姓,經過詢問,北初初才知道,流晏起內戰了,不由得感歎了一番,自古戰爭,最受連累的還是老百姓。

    斷崖邊,風很大,她站在那裡已經一個時辰了,李束路上遇到了不少的傷殘百姓,忙著給他們治療包紮,她自己覺得無聊就出來透透氣。

    路上李束和她講過,是他和他哥哥在和自己的皇叔鬥著,她不明白,明明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要弄的這麼複雜,既然那個壞老頭可以李代桃僵,為什麼他們不能?

    戰爭,死的傷的害的還是無辜的生命,他們倒真的可以以牙還牙,先籠絡朝中文武百官,再找個機會殺了壞老頭,這樣不就是可以省了很多麻煩嗎。

    可是李束卻說這個方法行不通,說她是傻丫頭。

    傻也罷,行不通也罷,她就不信了,她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幫助他 ,幫助那些不願征戰的士兵,幫助那些不願打仗的老百姓。

    不知何時,李束已經走了過來,從後面攬住她的腰,身子一僵,隨後鬆開了她,拉著她的手就強行把她帶進了馬車裡,語氣有些不悅:「為什麼不呆在馬車裡?著涼了怎麼辦?」。

    拿了褥子把北初初圍了個結實,她明明怕冷怕的要死,卻還在外面站著,怎能讓他不生氣。

    北初初鼻子和耳朵凍得通紅,牙齒不停的打著顫顫,:「我在思考,李束,我想用自己的方法去打敗壞老頭,我不想看到那些不願打仗的士兵在前線浴血奮戰」。

    李束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這是我的事,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養好身體,你的健康比什麼都重要,這件事你不要操心了」。

    說罷,他鑽出馬車,把北初初自己一個人扔在了裡面。

    她為什麼不懂,他只想讓她平平安安的,如果一切都像她想的那麼簡單的話,哪裡還需要戰爭。

    北初初咬著牙,忿忿的瞪著車簾,恨不得踹李束兩腳,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這麼煩惱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他李束。

    竟然敢這麼責怪她,哼……不讓她那麼做,她偏偏就要那麼做,她要讓李束看看,她是對的!

    凶狠的威脅著外面的李束道:「如果,你再不進來我就從馬車上跳下去,摔死算完!」。說著,真的挑開了車簾就要往外跳。

    嚇得李束的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迅速的伸手拉住她拽回了馬車裡,:「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他是真的怕了,怕她再出個什麼意外。

    北初初倔強的揚起下巴,臉扭到一邊去了:「你要是不用我的方法,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回去找西夜文軒,看樣子他也很喜歡我,我要嫁給他!」。

    李束霸道的鉗住她的下巴,火熱的唇印了上去,他絕對不會讓北初初回去找西夜文軒,他好不容易重新開始了,他不會再度失去。

    久久……

    鬆開她,眼神有些迷離,聲音也沙啞了起來:「我全聽你的!」。

    北初初高興的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就是一下,摸了摸他的頭道:「乖孩子!」鬆開他,就低下頭冥思苦想了起來。

    現在,壞老頭肯定對她們有所防範,想要進城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倒不如……北初初兩眼冒著紅光,盯著李束俊美的臉。

    不知道絕世美男子變成犀利哥是什麼樣子的。

    李束尷尬的拉了拉身上破爛的衣服,上面的味道熏得他胃裡不住的翻滾著。

    北初初倒是高興的擺弄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李束,硬是強忍著沒笑出來,原來人還真是要靠打扮,你看看李束現在這幅形象,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是大名鼎鼎的束王爺。

    李束不高興的捏著鼻子道:「穿的破爛一點我忍了,但是為什麼還要弄的臭氣熏天?」。

    北初初高深莫測的閉口不答,城牆上貼著他們三個人的畫像,不由得暗笑了起來,果真讓她猜對了。

    壞老頭真的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正想著已經輪到檢查他們了。

    李束不屑的斜看了侍衛兩眼,一臉的傲氣。

    北初初拉了拉李束的衣服,狠狠的瞪了他兩眼。

    李束只得悶悶的低下頭不再說話。

    侍衛一手捏著鼻子一手在面前扇著,嫌惡的揮了揮手,似乎也不想搜他們的身,不悅的道:「快走,快走,進去吧,熏死老子了」。

    李束終於沉不住氣了,掄起拳頭就要揍那個侍衛,被北初初強行的拉了進去,城裡有不少的官兵巡邏,手裡拿著他們的畫像不停的檢查著每一個人。

    北初初拉了李束到了一個偏僻的胡同裡,找了個乾淨的台階坐了下來,一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想要進去那些大臣的家裡,就要化妝,我們不能在這裡多做停留,等完事之後,我們立刻去找你哥哥」。

    李束想了想,還是不知道怎麼讓那些大臣們臣服於他,要知道那些大臣可都是皇叔的爪牙,萬一洩漏身份,他們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這事兒容我再想想」。

    北初初一巴掌堵住李束的唇,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脯道:「我已經想好了解決的辦法,你的任務就是告訴我那些大臣們住在哪裡」。

    第一站,兵部尚書府。

    兵部尚書手裡握著兵,更是統領皇宮錦衣衛,所以北初初想把他收服,等以後攻進皇宮就可以裡應外合。

    兵部尚書府坐落在都城西畔,周圍的人並不多,所以每天都會有人到府裡去送菜,北初初正是抓住了這個機會,買通了送菜的人,自己和李束扮成送菜的漢子混了進去。

    兵部尚書府廚房:

    管事兒的看著今天送菜的人是生面孔,疑惑的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張大伯怎麼沒來?」。

    北初初笑容可掬的點了點頭,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大哥,張大伯今天病了,我們是他的外甥,今天就幫他來送菜了」。

    管事兒雖消除了疑慮,仍是有些不放心的道:「放下菜你們就趕緊離開」。

    「是,是」放下肩上的扁擔,北初初忽然摀住肚子蹲下身去,不停的哎呦著:「我的肚子好痛啊,大哥,我能不能上一下茅房,哎呦,我的肚子啊!」。

    管事兒的煩躁的揮了揮袖子道:「去吧,上完了趕緊走」說罷,他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北初初沖李束使了個眼色,兩人就偷偷摸摸的在尚書府溜躂了起來,因為李束是王爺,以前經常來尚書府辦事,所以對這裡的地形還是比較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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