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爺也有春天 第4卷 023  拽王爺也有春天
    北初初白了她一眼,起身就衝了出去,再呆下去她早晚能被他們兄妹兩個整瘋,她不喜歡西夜文軒為什麼要在意他成不成親。

    這個時代的人還真是難以溝通……

    什麼聲音?北初初人影一閃已經躲在了假山後面,再偷偷的看向聲音來源。

    一個青色的身影手握寶劍在竹林中翩翩起舞,劍氣所到之處激起地面上的竹葉漫天飛舞。

    北初初眉毛一挑,掏出手絹蒙在了臉上,撿起地上的木棍縱身躍了過去。

    楚歌背對著北初初神色一變,手中的劍動了動,轉過身一劍將北初初手中的木棍一分為二。

    見是個女子,他明顯的有些訝異,北初初卻是緊追不捨逼得楚歌連連後退。

    見她來者不善,穩住了身子之後便開始凝神應戰。

    幾十個回合下來,楚歌明顯的有些吃力 ,他不敢相信一個女子不僅用棍和他戰了幾十個回合,而且還氣定神閒。:「你是誰?」。

    北初初把木棍扔在地上,拍了拍手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只想問你一句話,我的武功怎麼樣?」。

    「你的武功在我之上,若是在江湖上能排前十」。楚歌自顧說著,完全沒有察覺到北初初笑的那個得意。

    被打了一掌能排上個前十,若是再被多打幾掌那不就是天下第一了。

    很好很好,以她現在的武功足可以去闖蕩江湖了,看她北初初如何遨遊天下。

    裝腔作勢的咳了兩聲,拍了拍楚歌的肩膀道:「你小子很有前途,好好學吧,總有一天你也會有我這樣的修為,我還有事,拜拜了」。沖楚歌揮了揮手,一陣風刮過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得不再一次感歎,有輕功就是拉風,爽哉!

    「拜拜?」楚歌摸了摸腦袋,一臉的不解,看著地上的木棍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誰可以在王府裡來無影去無蹤,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高的武功?看來要讓文軒加強防範了。

    北初初的心情沒來由的變了好了起來,就連晚上吃飯也一口氣多吃了兩碗,由於吃的太撐,就去花園散步了。

    現在已是入秋,中午很熱晚上卻是很涼的,忽然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多穿件衣服出來了,使勁的搓了搓手企圖暖和一些。

    「阿嚏……」一個很輕的聲音把她的視線引了過去。

    黃昏中西夜文軒脫下自己的衣衫披在了旁邊那個女子的身上,那個女子羞澀的垂下頭去,而他卻是溫柔的笑著。

    小混蛋小色鬼笑什麼笑,抽筋抽死你,你以為自己笑起來很好看嗎,難看死了醜死了。

    北初初的眼要噴出火來,把西夜文軒罵了個狗血淋頭,她就是不順眼,她看著他那樣笑她渾身不舒服。

    西夜文軒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剛轉過頭去,北初初立刻把視線避了開來,自己在涼亭中喝起了桌上的水。

    直到嗓子裡有火辣辣的感覺,她才不可置信的拿著酒杯看了半天,混蛋!哪個混蛋害她,放什麼不好偏偏放酒?

    「殿下,這不是為我們準備的晚飯嗎?」郝小姐看著亭中的女子臉色驀地變得難看了起來。

    北初初本來看到他們還有些心虛,現在聽到她這話,心裡的那個小宇宙蹭蹭的爆發了起來。

    又倒了杯酒,一口喝下去之後又吐了出來,噴了一桌子,一邊擦嘴一邊忍不住埋怨道:「什麼酒,這麼辣,啊呸呸呸……」。

    不是你們的飯嗎?我讓你們吃,有本事吃啊,要是不怕她的口水就吃!

    西夜文軒鬆開攬住郝小姐肩膀的手,走進亭中:「小初,你怎麼在這裡?」。

    「當然來捉-奸了」北初初小聲嘀咕了一句,放下酒杯站起身來道:「你也沒貼上標籤說我不可以來這裡不是?唉!本來挺有胃口的,現在怎麼覺得那麼倒胃口呢」。

    捂著胸口就走了下去,頭好暈,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該死的酒……完了,她要醉了!

    眼前一黑,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貓咪似的慵懶的蹭了蹭,睜開了眸子,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臉之後,連蹦帶跳的下了床,再看看身上只剩的一件衣服,忽然大叫了起來。

    西夜文軒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他們兩人會躺在一起?嗚嗚……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了,昨天晚上,難道、他們……

    哇嗚……老天爺,不是吧!難道是她酒後亂性把西夜文軒強迫了?不對呀,明明是西夜文軒對她虎視眈眈。

    西夜文軒慵懶的坐起身來,被子從肩上滑落,露出他小麥色的結實胸膛,北初初猛然睜大了眼睛,盯著他的胸口就這樣定住了。

    光著?難不成……?

    「看夠了嗎?」西夜文軒笑的像隻狐狸一般,慵懶的一手支著頭,又躺了下去。

    北初初閉上眼睛,又睜了開來,衝過去想要揪住他領口的衣服,全然忘記他現在是光著身子,一手抓了個空,小手就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臉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一樣,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西夜文軒抓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扯,她已經趴在了他的身上:「沒想到小初這麼熱情,這麼迫不及待了」。

    「熱情你個頭啊」北初初怒吼一聲,翻身坐在了西夜文軒的肚子上,雙手掐上了他的脖子:「姑奶奶今天就好好讓你看看什麼是熱情」。

    「喂,你要謀殺親夫啊」,西夜文軒雙手拉住掐在他脖子上的小手,兩人就在床-上開始了拉鋸戰。

    門忽然被推開,走進來的是西夜文晗,看到床-上的兩人,明顯的嚇了一跳,忙用雙手摀住眼睛:「嫂子還挺霸道,哥你也太無能了吧,居然讓嫂子在上面,你們繼續啊,我先撤了」。

    北初初和西夜文軒愣愣的看著關上的房門,:「西夜文軒我要殺了你」。北初初率先反應過來,該死的!壞了她的名聲啊,她以後怎麼見人吶?

    西夜文軒一個翻身把北初初壓在了身下,固住她的雙臂道:「別動,你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額上明顯的有些細汗,看來是忍得很痛苦。

    「你……」北初初惱羞成怒的掙扎了兩下,但覺他身體的變化,只得暗暗罵了聲死色鬼放棄了掙扎。:「你快點下去,我還有事要做」。

    「春宵一刻值千金,嗯?」他向北初初拋了個媚眼,一時間天地失色。

    北初初抬起腿毫不留情的頂了上去,卻頂了個空:「春你個大頭鬼!」。一把推開他從床-上蹦了下來,火急火燎的套上衣服。

    西夜文軒慢悠悠的起身,以極其優雅的姿勢開始穿衣,那一個動作,都能勾出人的魂,看的北初初口乾舌燥。

    走到桌邊倒了被涼水,直到那冰涼的水沖走身體的燥熱,她才敢正視西夜文軒:「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我、我沒做什麼吧?」。

    西夜文軒也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到北初初對面坐下,俊臉上帶了些許無奈:「我從來不知道你喝醉酒之後會那樣」。

    又唱又跳,又哭又鬧,真是快折磨死他了,吐了一身不說,還硬把他的衣服脫了,吃足了他的豆腐,害得他一夜血脈噴張沒有睡好覺。

    北初初倒吸了口涼氣,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看西夜文軒那表情,難道說……:「我是怎麼對你的?我的衣服是我自己脫的吧?」。

    「對,是你自己脫的」西夜文軒很誠實的回答。

    正當北初初暗自慶幸的時候,西夜文軒又來了一句,把她從天堂打入了地獄:「我的衣服也是你脫的」。

    說罷,還無辜害羞的眨眨眼睛,明顯的是有什麼曖昧。

    北初初站起身,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而後一腳踩在椅子上抓住了西夜文軒的領口:「我告訴你,不管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你都要忘掉,忘掉聽到了沒有?」。

    西夜文軒拿掉她的手,深情默默的看著她:「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天知道,昨天晚上他是多麼的開心,就算她醉了也罷,說夢話也罷,他都覺得好幸福。

    什麼?北初初的腦袋上立刻劃下三條黑線,他們兩人昨天晚上果真有什麼云云:「不會忘記也要忘記,你要記住千萬不要在那個什麼郝小姐面前提及,我可不想惹麻煩上身」。

    鬆開西夜文軒,心慌意亂的跑了出去,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她?看的她好心虛,看的她心跳的好快。

    回京的第三日,西夜皇帝終於知道了西夜文軒幹的好事,甚為憤怒之下把西夜文軒召進了皇宮。

    大殿之上西夜皇帝恨不得要殺了地下那個甚為囂張的兒子,重重的派上面前的桌子;「你這個不孝子是不是想要把朕氣死」。

    西夜文軒無所謂的聳聳肩:「父皇要是死了,兒臣不就可以當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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