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中卷——綿羊死相抗 冷視相持
    看著楊鐵臉色漸變的任雅麗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竟然不通:「鐵,真是這個號碼,我幫他們選的,我當時還試過;昨天他們到了還通過話的!」

    「你把他們賣給誰了?是齊天幫還是尤寒?」楊鐵手掐著任雅麗的脖子。

    任雅麗一臉的驚恐:「我真的只是讓他們出去住一段時間!我們想辦法快找吧!」

    「你真是個歹毒的女人,把兒子推入險地不說,還拿我父母做文章!下一步是誰?你父母?你怎麼不把你自己賣出去呢?你聽著,從今後你是你,我是我,所有的一切一刀兩斷。」楊鐵說完放手走了。

    他明白是自己不回家讓這個女人發狂的;歐陽依夢說對了,自己是有點放任她,因為從小把她當親人一樣看了!

    他對她下不了手也沒心思理她,他得想辦法找父母;如果是任雅麗控制著自己的父母,自己大可以放心;任雅麗從小就很依賴媽媽楊晨;現在的他還是願意相信任雅麗不會傷害自己的父母!

    該擔心的是別有用心的人;真有事也是衝著自己來了,得趕快回去想辦法應對下一步變故!

    *

    任雅麗看著瞬間沒有人的四周,耳邊響著楊鐵的話「你把他們賣給誰了?是齊天幫還是尤寒?」「你是你,我是我,所有的一切一刀兩斷」這些話聲音越來越大,震得她心神俱裂;楊鐵要她跪時她沒跪,現在對著空曠的原野兩腿一軟成了個跪式。

    「楊鐵,我歹毒嗎?愛你有錯嗎?兒了被你站為已有,心被你挖空!我成了空心人時,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從小你就這樣不講理!這世界就這樣了,沒什麼意思!我不陪你玩了!」任雅麗戴著小紅帽的手指頭捏住打著梅花圖案的拉鏈頭慢慢拉開提包,伸進包裡的手退出來時手指頭鉤著一支小手槍;任雅麗微笑的看著楊鐵消失的方向手慢慢抬起槍頭對準了自己的頭;她的笑容加深,這支槍是齊天幫的人送給她第二個本命年的生日禮物!沒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場竟是最後一次——是一生只能用一次的生日禮物!

    她的笑容依然美麗動人、她的身材依然婀娜多姿、她甚至依然深深的愛著楊鐵!可是她的心已經跑到了終點;殘餘的自憐心理不想讓自己滿臉血的離開這個世界,從小愛美的她慢慢滑下的手移到胸口時,養尊處優的她突然又害怕打偏了一下子沒死會很痛,於是把槍頭對著胸口兩支手抱著槍,兩根拇指重疊在一起扣動板機。

    *

    青苔市最好的醫院——苔山醫院。

    一路處處綠燈尤寒是沒想到的,心裡誇讚短短幾個月焰四和這家醫院的關係走的這麼好!沒有任何手續、沒有人問為何是槍傷手續就在順利進行中完畢。

    焰十七剛從手術室被推出來,走廊上響起楊鐵緊迫的聲音叫著:「小姐姐……」

    沒有任何反應的任雅麗被推進焰十七剛出來的門!

    焰七愛憐的看著因麻醉沒過沉睡的臉小聲說:「這個世界就這麼巧!我一定要送個大禮報答小主子。」焰七的禮包當然只有焰七自己明白,楊鐵並不是表面上那樣只要兒子不要老婆!

    楊鐵被擋在門外看著手術室的門關上,沉淪在悔恨中反應不過來;脆弱並不是任雅麗的代名詞,自殺怎麼會和她聯繫在一起?那就是自己傷她太深;父母下落不明、老婆自殺在搶救這一切好像都是因為自己的獨斷任性造成的後果。

    石頭確冷靜的一直把焰七推著焰十七的背影送到了走廊的盡頭,他隱隱的聽見了焰七的那句話。現在楊鐵神思無法平靜,那麼他就要擔好安全責任;他希望給姥爺送信的人快點到,能讓壇主們提前解禁,因為現在事態太亂了,楊鐵頂不住自己就更頂不住。

    醫院主刀的醫生也覺得奇怪,邊換衣服邊說:「 一前一後兩個女孩都選用槍自殺,哎,槍支不能流入民間呀!現在的年青人吃喝不愁,受的罪少了,承受能力就差了,一想不開就自殺。」

    *

    雙方都有不一般的背景,手術後的焰十七和任雅麗都被安排在住院部頂樓七樓,安靜且設備齊全;門口都二十四小時有人看守;唯一的區別就是焰十七早就醒了,七天拆完線就喊著要出醫;在焰七一陣耳語之後突然老實安穩了,除了吃就是吃,只能進流食的她一個勁的喊出院變成了不停喊餓。

    任雅麗的那一槍在胸口正中間,沒傷到心臟;手術出來之後任有生命特徵卻一直沒有醒;更讓人心酸的是醫生還查出她竟然懷有身盈,楊鐵天天守著她,嘴裡一直喃喃著:「小姐姐,是我錯了,醒來要我做什麼都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焰七和石頭經常在走廊上相互冷冷的行注目禮,都沒有任何妨礙對方的舉動。焰七在等焰十七康復;石頭在等幫裡緩軍到來。

    一個月了任雅麗竟然還沒醒,楊鐵竟然在病房裡守了一個月!藥幫的四位壇主在藥爐膛立下重誓之後又來到了青苔市;他們此行不能再起任何爭執,只是安全的把幫主及病人還帶回幫;可是楊鐵就是堅持要等任雅麗醒來再走。所民四位壇主也耐心的換班伺候在病房外。

    焰十七能下床走來走去之後就開始活動腿腳,舒漲筋骨;焰七的無微不至讓她現在很開心、很幸福!她贊成焰七的計劃,出院之前報熱仇送小主大一份大禮。對方好像人多勢眾,可是他們相信自己的能力;他們也要報仇,主子的准夫人被劫是他們摔的最痛的一次。

    晚飯後,焰七又程式性得和石頭在走廊上對視;只是這次結束的方式有所不同,焰七竟然扯著臉上的疤痕竟然笑了一下;石頭警覺的怔住!這決不是陌生人之間示好的笑意,而是一種好鬥本性看著獵物在眼前抑止不住興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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