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中卷——綿羊死相抗 如此情話
    焰七目不轉眼看著焰十七:「是誰傷的你,你看清楚了嗎?我要把他的手取下來。」

    焰十七蒼白的笑了:「我沒看見,我也不關心,記恨是我們的忌諱,影響下次出手;爺爺不是這麼說的嗎?」

    「爺爺不許我們出門受傷你怎麼沒記住?手術時間已經安排好了,一個小時之後你應該就可以安心休息了!」焰七還真是想好好跟焰十七說說話,可是還真想不到說什麼;只要她活著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焰十七似是並不關心手術:「我以為我會死,再也不會看到你們了,那時好後悔!」

    焰七追問:「後悔什麼?」

    焰十七:「後悔那次打你打的太重,我到現在一直奇怪你怎麼不還手!」

    焰七:「你打的應該我不敢還手,以後你怎麼打我,我都不還手。」

    焰十七:「又騙我!」

    焰七聲音變底:「不是,我昨晚上想了好多,你不願意做我老婆,做妹妹也一樣,我以後就是要好好對你,不讓你再受委屈!」

    焰十七:「你不願意娶我就直說,還說我不願意做你老婆!」

    焰七看著焰十七不相信的問:「難道你願意!」

    焰十七:「只要你不是看我這個樣子哄我開心的,我就願意;如果是哄我開心的,我好了一定揍得你爬不起來!」

    焰七臉上的疤痕都笑了:「為了不挨揍,等你康復我就去找爺爺求婚!」

    *

    楊鐵看著路上顛簸著開來的車,臉越來越黑。

    尤寒平靜的語氣:「終於來了!你認識她嗎?和她有過節?」

    石頭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那就是他們名正言順的幫主夫人;他們都知道幫主對幫主夫人的縱容,物質上是百依百順。

    看著那輛越來越近的車楊鐵像洩了氣的皮球:「你可以帶焰十七走了!」

    *

    尤寒大步走向焰十七,走到身邊了一聽,兩個人竟然在說情話:「好了,可以走了,子彈取出來再說!也就是你們倆這個時候能搞出這種情調來。」

    尤寒抬起單架一頭,腳高頭底的焰十七叫了起來:「這麼對待傷員的!」

    焰七立馬把頭抬了起來:「是我動作慢了!」

    坡上那一群人看著尤寒的舉動個個張著O型嘴,眼光裡儘是複雜的猜疑。

    尤寒邊大步走邊說:「應該倒提著回去,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焰十七興奮聲音從衣服裡的傳出來:「我昨天要死的時候想了焰七就跟著想小主子了,現在想來很有意思,還真是你們倆來救我了!」

    焰七:「我發覺你中了一槍之後說話的膽子都大了,是不是還沒清醒!」

    尤寒把單架交給從車上趕過來接的人:「膽子大點不要緊,長點記性才行!」

    尤寒走到車邊,任雅麗車剛好從車上下來:「尤寒你怎麼在這?」

    尤寒客氣的說:「換人,我的人太沒有用了,經常就被別人抓走,你怎麼來了這麼巧!」

    任雅麗看見楊鐵的手吊著,心提了起來;楊鐵受傷比她自己受傷更讓她接受不了;她沒有回答尤寒就跑了過去:「鐵,你怎麼了,是誰幹的?」

    尤寒無聲走回去上了箱車!車轟隆著開走!

    焰四看到尤寒的大車開過,打了個手勢,五輛摸的看不清牌照和車型的車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厚重的車輪在坑坑窪窪的山道上跳躍著跟在那輛大蟲後面。

    「跪下!」楊鐵的吼聲,是對著任雅麗!

    任雅麗不想信的看著楊鐵:「鐵,我擔心死了,你不在市裡我又找到這!」

    「我父母呢?」楊鐵盯著她問。

    任雅麗裝作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所以打電話給石頭!」

    楊鐵抓住任雅麗的手:「我再問一遍!我父母呢?」

    「鐵,痛!」任雅麗眼淚出來了。

    「說!」

    任雅麗感覺手以斷了,心想就算說了實話,楊鐵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在加拿大旅遊,我只是讓他們多呆一段時間!你總是一走就沒有消息,我想你!」

    楊鐵放溫柔了聲音:「那我們兒子被尤寒綁走也是你幹的吧!你們合作很好呀!」

    任雅麗也不再抵賴:「我們兒子沒有危險不是嗎?我就是很想你,我都是為了你!」

    楊鐵聲音更溫柔:「還真是小看你了,你在茶樓見歐陽依夢給她說了什麼!」

    任雅麗顫聲說:「我就給她看了她家裡人的照片,和一些報價單。」

    「什麼報價單?這麼有威力!」楊鐵瞇起了眼睛

    「齊天幫的!」任雅麗說完舒了一口氣,以後也不用擔心他知道了,現在一次都告訴他了,他罵也就罵一次了。

    「想不到你和齊天幫有來往!還真不簡單!」楊鐵似是在誇她,從臉上的變化能看出他的震驚程度,稍有點黑道常識的都知道齊天幫就是暗殺的代名詞,敢接任何大單;多次面臨各大幫的聯手圍剿,都春風吹又生。

    「鐵,我沒有真做,我只是問了一下價錢!」任雅麗感覺楊鐵的話不對。

    「買白菜呀,問一下價錢,誰有這麼空閒的時間給你報價?」楊鐵笑容越來越少。

    「他們的六個副幫主裡有一個是我爸對他有恩的人,他說從小就認識我!鐵,我以後不和他來往了;你跟我回家吧!在家養傷手好的快!」任雅麗拉伸手拉楊鐵的手,眼裡有了驚慌;他從沒如此對自己冷淡過,那怕他的笑容是冷的都是以哄對她。

    心裡冷透的楊鐵把手拿開:「我父母的新電話號碼是多少!」石頭立馬拿了紙筆。

    任雅麗說完號碼又說:「他們住一段時間就回來了!你不用擔心。他們對我比對你還好,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楊鐵把電話打了過去,連著多次重拔竟然都不通,他看著任雅麗眼裡有了殺意。他任由她一切就是因為自己覺得欠她一份愛,可是她不能膽大到拿自己的公公婆婆來玩笑。如果自己的父母有難,那私他欠她再多,他也饒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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