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獨寵:三寵 邪君獨寵 將她拿下
    「錦兒,你冷靜些,不要激動!」花睿聽出她叫喚他時的溫柔情緒,心裡很不是滋味,卻也明白這個時候不是吃醋的時候,手中真氣催急,他柔聲安慰:「你放心,我們不會讓皇兄有事的!現在我們就要為你把刀拔出來,會很痛,你忍耐一下!若是實在受不了,就咬朕的手好了!」

    話說得輕巧,若不是自己,又如何得知自己的心痛?他們不知她有多愛他,又如何能夠明白她寧願自己死去,也不願意讓他受一點點傷害?亦知用力的忍住淚水,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花殊,說道:「相信我,我不會死的!絕對不會死的!」

    花殊明白她的關懷,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從心底升起,卻更加堅定他的決心!他朝她溫暖一笑,溫聲說道:「我相信!所以,也請娘娘相信花殊!」

    亦知聞言一震,眼淚再次失控,心裡暖融融的,無比的感動和驕傲!這才是她深愛的、溫暖的花殊啊!終於不再堅持,亦知深深的看了一眼花殊,轉過頭來看向水溶,水眸清冽,「水大人,請動手吧!」

    水溶看著眼前脆弱如紙卻又堅強如鋼的女子,目光不由得一凝,壓下心頭悸動,穩穩的抓住刀柄,看著她:「忍一忍!」

    亦知目光堅定,緊咬牙關,緩緩的點了點頭。

    水溶不再遲疑,用力一拔,鋒利的刀身擦過血肉而出,亦知瞬間小臉全然失色,冷汗如雨,痛疼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如洶湧的浪潮一般一下猛過一下的衝擊著她,叫囂著要將她打倒,可她卻只緊緊的咬著牙關,任是再痛也決不叫喚一聲!

    一剎那,她前胸後背血泉噴湧,灑了水溶和花睿滿臉滿身,腥甜的血腥味濃濃的包圍了整個養心殿,亦知身後的花睿看到她的傷口流血不止,也跟著水溶迅速出手將她傷口周圍的穴道點了,卻仍舊沒能止住那噴湧的血流,只得迅速將止血藥膏用力的按在她的傷口上,過了好一會,才漸漸的止住了她傷口上的血!

    而站在一邊的花殊雖然看不到情形,卻也聽到了聲音,當下二指越加了兩成功力,迅速將血過到她身上,以彌補她血液的損失,維持她微弱的生命!

    凜冽的寒風呼嘯著穿窗而過,吹散了裊裊的檀香,吹飛了華麗的幔帳,輕輕的劃過男子的臉,挑逗著,卻始終無法轉移他們一點半點的注意力!

    花睿凝坐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傷口,一手抵住她的後心,渾厚的真氣源源不斷的送入她的身體,維持著她越來越微弱的心跳。而站在一邊的花殊,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卻依舊神色淡定,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將自己的血液灌輸給她。

    神色凝重的宮人們手捧著藥品,繃帶,默契的配合著水溶的治療!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盆盆熱水端進來,又一盆盆血水端出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水溶才終於將她的傷口處理完畢!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水溶只覺得從來沒有過的累,擦了擦額上的汗水說道:「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因為心脈護住了,血液也及時得到補充,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了!」

    「暫時?」花睿聞言皺眉:「也就是說她還沒有脫離危險?」

    「是!」水溶點點頭,說道:「她的姓名雖然暫時保住了,但是她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能不能支持下去,就看她的意志力夠不夠堅強了!」

    花睿默默的看著亦知,她的臉色慘白如紙,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她的唇被用力的咬著,鮮紅的血液溢出,妖冶的盛開著,卻堅毅的抿成倔強的弧度!

    面對這樣的血腥,面對這樣的痛苦,就算是男人也沒有幾個能夠忍受得住不吭一聲,可是她一個弱質纖纖的貴妃,卻咬緊了牙關,生生的將它吞嚥了下去,從頭到尾都沒有叫過一聲痛!

    是怎樣的驕傲,又是怎樣強悍的意志,才能夠支撐著一個女人走過這一路的腥風血雨?

    帶著震撼,帶著心痛,帶著驕傲,帶著無法言說的情絲,花睿伸手溫柔的拭去她嘴角的血跡,緩緩的紓解開她緊皺的眉頭,終於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她,不會死!」

    水溶驀地想起她剛才對花殊說的話,心不由得一柔,點點頭:「是,她不會死的!」因為,她絕不會放棄自己!

    他相信她,說得出,就一定會做得到。

    「王爺,王爺你怎麼了?」

    花睿和水溶正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亦知,忽然聽得老劉惶急的聲音響起,連忙轉過身去看向花殊,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花殊依舊安靜的站在哪裡,手中動作沒有停止,但是他的臉色就像他的白衣一樣,潔白如雪,一點血色都沒有,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彷彿只要輕輕一點,他就會破碎一般!

    花睿臉色大變,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心痛的喊:「皇兄,你——」

    眼睛一片濕潤,他的傻皇兄啊,為了救他心愛的女人,為了不讓他承受自己承受著痛苦,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

    「他輸血過多了!」水溶自責,剛才一心放在亦知身上,竟然沒有注意到他輸血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要是他出了什麼事,估計皇帝和寧錦兒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他解開綁縛著的手,扶著花殊坐下:「快,讓他喝紅糖水!」

    過多的失血讓花殊一片眩暈,幾乎控制不住要暈倒過去,然而感覺到花睿的擔心愧疚,他卻淡淡的笑開:「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不會有事的!你的手是不是也受了傷?趕緊讓太醫給你包紮一下吧,要是一會母后來看到,又不知道多少人受罪了!」

    「朕的傷不要緊,一會再包紮!你先坐下!」花睿心裡一陣酸,扶著花殊坐下,接過老劉遞過來的紅糖水,看著花殊喝下去,才抬頭看向水溶。

    水溶點點頭:「王爺雖然失血有點多了,但並無生命危險,只要好好調養一番就可以了!」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花殊微笑著向花睿說道:「好了,既然水溶都說我沒事,你就不要擔心了,還是趕緊將你的傷處理一下,你身為皇上,要好好保重龍體才是!」

    「一點小傷還奈何不了朕的!」花睿聽得花殊無礙,這才放下一顆心來,懶懶的笑著說道。

    話雖是如此,但他畢竟是帝皇,萬金之軀,平時一點點小傷都可以搞得雞飛狗跳的,況且現在他的手傷成如此?

    當下水溶也顧不得休息,利落的替他清理手上的傷!

    剛才並不覺得如何的痛,但是此時一碰到藥水,頓時鑽心的疼。有了亦知前例,花睿自然不能在她面前失了風度,拚命想忍著,卻還是忍不住,慘叫連連。

    待得包紮完畢,他看著包得像粽子一樣的手指,又看著亦知,心底更生出無數的心痛來。

    他的傷連她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卻已經痛成這樣了,那麼剛才她,又該是怎樣的痛?而她,又要怎樣的用力,才能夠忍得住那痛疼,一聲也不吭出來?

    他當然不知道,亦知自小接受殺手的培訓,從來沒有一天是不受傷的,也從來沒有一個人會在她受傷的時候關心她,心痛她,安慰她,對於所有的苦楚痛疼,她早已學會了默默承受,因而練就了她堅韌的性子,雖然肉身已經改變,但是心智卻一點都沒有改變!而花睿從小便養尊處優,何嘗受過這樣的肉==體之痛?

    花殊休息了一會,便起身告辭而去,在老劉的扶持下回到了殊宮,吳娜驟然見到,不由得大吃一驚,得知一切都是因為寧錦兒的時候,氣得將老劉狠狠的臭罵了一頓,連花殊也冷著一張臉不肯跟他說話,花殊和老劉不知道陪了多少不是,最後還是花殊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她才稍稍的消了氣。

    而養心殿裡,花睿下旨令蕭元全權處理此事,務必要查出幕後主使人將之繩之於法,蕭元領命而去,他又陪了亦知一會,終於在許公公的幾番催促之下,留下一些人照顧亦知,沐浴更衣去了!

    而花睿前腳剛走,太后後腳也跟著來了!

    「皇上呢?」太后一踏進養心殿,聞到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道,不由得駭了一跳,厲聲問跪在地上迎接她的太監宮女們!

    「回太后娘娘,皇上沐浴更衣去了,您稍等一會,奴婢這就派人前去稟報!」領事宮女春禾跪在地上沉聲說道。

    「不必了!」太后聞言目光一閃,揮手阻止道:「既然皇上沒空,那就不要打擾他了!」

    太后一邊說一邊往殿內走,春禾見太后來意不善,一邊給角落的小太監打了個眼色,一邊跟在太后身邊說道:「太后娘娘,貴妃娘娘剛剛在此療傷,還沒有來得及清理乾淨,要是衝撞了您就不好了,您不如先到外面稍等一會!奴婢這就命人進來收拾!」

    太后理也不理她,逕自走到寢室內,看到躺在龍床的亦知,眼裡不由得閃過一抹恨意,一揮手喝道:「來人,將錦貴妃拿下!」——

    嗚嗚,好鬱悶啊,剛剛寫好的居然因為一個詞不對,全部弄丟了,笙不得不重新寫過,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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