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丫鬟很多年:冷艷王妃 第5卷 第207章  真相大白
    「哼——。」軒轅冷昊挑眉冷笑,誘惑的勾起那抹殘忍自信的弧度,「就算如此,她也是有心無力,更何況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她也是因為太過自信了,才會沒將發現風雪兒的事情告知於你。」

    「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對你母妃不敬?」唐碧波半闔著眼,陰險如狐的盯著軒轅冷昊。

    軒轅冷昊面無表情,漠然的迎上他狡猾的眸光,「舅舅操心了,這個世上只有本王願意與不願意的區別之分,就若是母妃又如何,對於本王來說,她只是將本王生出來僅此而已,若你想用母妃來壓制本王,奉勸你還是省省吧。」不知從何開始,他便對母妃沒有一絲興趣,好像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母親,對於自己,除了逢年過節能見上一面之外,更多的她是不聞不問,曾問過父皇,母妃真是生自己的母親麼?父皇只是帶著那個時候他還不懂什麼叫憂傷的眼神問他,母妃對皇兒不好麼?他不懂父皇這麼問的意思,只能說不是,母妃很好。

    唐碧波臉色時沉,低聲怒道:「你對你母妃下手了?」

    軒轅冷昊搖了搖頭,囂張的說道:「只要她規規矩矩的,本王尚且能有耐性牽制於她,不然別以為她重組浴血門的那幾塊料能對本王做什麼。」

    這回不止唐碧波吃驚,連坐在一旁悠然看戲的藍千尋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聽到唐碧波說:「你連你母妃重組浴血門的事情都知道?」

    「不,這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軒轅冷昊垂了垂眸說:「只能說她隱蔽得太好,若不是此時因著風文忠發現了雪兒的蹤跡,命人給她通風報信,她也不會派人沿途追殺過來,讓本王給發現了,只可惜她太貪安生日子,組織得太晚了,還未成什麼氣候,所以本王讓人斷了她能與你所有聯繫的迅信,如今他對你的消息,可謂是一所無知。」

    對於軒轅冷昊的話,唐碧波已是氣得雙眸如銅鈴般大小,可是他好像並不懼怕,而是森冷的笑道:「你可不要小看了她,否則她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你什麼意思?」軒轅冷昊黯然的神色,方才微挑的眉也因著這句話而斂了下來。

    「哈哈哈——。」唐碧波大笑起來,隨即用手捋了捋鬍須,「不怕告訴你,當年風文忠雖有叛變的念頭,卻一直苦無良策,知道最好獻計的人是誰麼?就是你的母妃,若不是她,或許你身畔的美人還是個受盡萬千寵愛的公主。」

    風雪兒只覺得自己身上已是千瘡百孔了,痛——早已麻木,只覺得靈魂彷彿正在與自己一點一點的剝離,「她為何要這麼做?就因為她不甘心麼?」荷姨說過她說她不甘心,可是這根本不能成為她迫害荷姨的理由。

    唐碧波有一絲訝然,半斂道試探性的問:「你可知道她為何不甘心?」見風雪兒緘默不言,他繼續說:「那年她與青荷、青蓮一同外出遊湖,在湖畔遇到了三位出色的男子,其中一位便是瀾雪國的國主軒轅毅,風花國國主風文行、王爺風文忠,軒轅毅與青荷一見鍾情,而風文行亦與青蓮一見傾心,可是青蓮太過出眾,所以看上她的人並非風文行一人,風文忠那時也對她滿心歡喜,可他是王爺自是爭不過國主,且青蓮愛上的也是國主而不是他這個王爺,如此一來,長久的壓抑逐漸演變成懷恨在心,他們不知道那次除了成全了兩對有情人之外,還有一人對一人一見鍾情,那便是我妹妹唐碧凝看上了當時的王爺風文忠,只可憐風文忠的眼裡只有司馬青蓮,根本不把我妹妹放在眼裡,所以對於司馬一家的恨自是又增加了一層妒忌。」

    風雪兒只覺得渾身輕顫,似一股數九寒風無情般透過她赤裸的身子,軒轅冷昊微微靠近,害怕她蹌踉之下倒了下去。

    很滿意的看到風雪兒此時一臉的害怕,唐碧波挑眉一笑,連眼角都攜帶著一絲驕傲,「風文忠最後終於忍不住對青蓮的思念,就在生你的那一年,青荷領著碧凝去參加你的百生誕辰,給了碧凝與風文忠相見合謀的機會,可這機會也不是說來就來的,這一等便是十年,這十年已是風文忠的極限了,因為青荷與碧凝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對她的信任自是非同一般,碧凝正好利用了這一點,風文忠暗中與黃子悅謀合,黃子悅雖是相國,卻是個不得志的相國,所以事事都要向國主奏報,可是想要掩下一些事來也並不困難,這才有了他暗自配合風文忠拿下了風花國。」

    「你是說至始至終這都是一個局,碧凝故意讓荷姨知道風花國有難,故意讓她對國主生疑,又花言巧語的將她唬住不敢前去向國主追問真像,你們知道荷姨與母后姐妹情深,算準了母后有難她不會袖手旁觀,所以她出瀾雪國的皇宮去風花國你們根本就不意外,這才將她在途中下毒,讓她跟馬車一起墜入懸崖。」

    「不錯。」唐碧波得意的笑著,下一瞬間臉上的笑顏便僵住了,「你——你怎麼知道當年她的馬車掉下了懸崖?」

    「哼——。」風雪兒嘲諷似的勾唇,兩行清冷的淚水滑過臉頰,在銀光的照射下泛著醉人的晶瑩,「我怎麼會知道?三年前我從頤王府逃出來,一路讓人追殺後,也從那裡坐著馬車墜下了懸崖,或許是我命不該絕,還是上蒼可憐我命大,我在懸崖底遇到了荷姨,在那裡內疚、痛苦、無奈、掙扎了數年的荷姨。」

    她從懸崖上掉下去了,所以三年前她像從人間蒸發了一般,讓他找不到她,軒轅冷昊腦海裡出現了風雪兒同馬車一同墜下的情景,雖然人如今平安的站在眼前,可是他的心還是崩得緊緊的,壓抑得彷彿要窒息了一般,心跳一下,就痛一下,那種壓迫性的崩潰讓他突然伸手狠狠的將風雪兒抱住,上蒼有眼,讓她平安。

    他的身子在顫抖,他在害怕,是在慶幸自己沒有摔死麼?軒轅冷昊,不要對我這麼好,不要讓我感受到你的擔心與困擾,我害怕已碎成粉沫的心再次碎掉,現在你我之間只有恨,只有恨。

    略微的掙扎只會讓他將自己抱得越牢,痛苦的掙扎著,她亦害怕傷了他,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風雪兒內心悲慟的吶喊,抗拒著他懷裡讓她沉淪的溫度,「我求你,放手。」

    楚玉林上前一步,蕭澤睿卻攔住了他,帶著一種他從未聽過的口吻問:「此時的你能做什麼?」

    「可是他——。」

    「唉——。」蕭澤睿搖了搖頭:「我們不能替她痛苦,能感受到已算是一種福氣,就算她掙扎開了軒轅冷昊的懷裡,也會被軒轅冷昊禁固在心裡一輩子,而她亦不會讓第二個男人走進她的心。」他們之間的愛從今日初見時,便都明白,誰人能插入其中?只可惜老天總是愛開玩笑,讓人沉淪之後宣告結果的無情。

    軒轅冷昊鬆開了嵌制,彼此的眼晴有的都是無盡的痛苦。

    唐碧波想起了當年青荷墜懸崖的過程,不自覺的勾唇冷笑,「她還真是命大,這都死不了?怎麼,是怕出來見我麼?」

    偏過頭,懾人的氣勢直逼唐碧波,「如你所願,荷姨已經死了,不過她將畢生的功力都傳給了我,如果今夜不為她做些什麼,怎麼對得起荷姨在天之靈。」說完一推軒轅冷昊,瞬間撥出他腰間的御魂劍,輕踏玉足,盈靈的向唐碧波飛刺過去。

    見要開打了,藍千尋收斂了看戲的表情,猛然站起了身來,心下冷笑,原來風雪兒的安危對他來說已是這般重要。

    唐碧波身子一旋,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停住腳步後亦做好了迎攻的陣式,軒轅冷昊想上前幫她,蕭澤睿與楚玉林與藍千尋皆準備有動作,卻被風雪兒喝住,「這是我司馬家的事情,我不想你們惹事上身,請不要插手,否則休怪我風雪兒無情。」說完輕搖身子又向唐碧波揮劍而去。

    眾人皆止住了步伐,焦急的看著那雙對打的身影,強勢的氣場,壓抑的劍招,變幻莫測的步伐與身形,此時的風雪兒不在是他們所認識的,他們所認識的風雪兒,冷漠的眸子裡有恨,亦有無盡的惆悵與悲哀,亦有少許時候的溫和與善存,絕不若此時被仇恨沖激著大腦時的嗜血。

    軒轅冷昊彷彿又看到了三年前那個站在錦湖邊的風雪兒,不若那時的無助與絕望,此時的她更有著一股志在必得的魄勢與瘋狂,畢竟今日的風雪兒再也不會那般軟弱無能,只是期待死亡後的詛咒來讓傷害過她的人生生世世不得安寧了,她會用自己活著的唯一目的去為自己受過的一切討出公道,這樣的風雪兒,他心疼,卻無奈。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