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醫辣手摧夫記 正文 第五十五章
    許適容聽他這話,臉上漲得通紅,恨聲罵道:“剛昨夜裡沒聽你嚷疼,睡了一夜到天亮。(小說~網看小說)我心裡還高興著,你今日就不消停了!那郎中說了要靜養的,你是想再壞了腿往後都成拐子嗎?再胡鬧,我就真不管你了!”

    楊煥見她面上雖沾染了紅霞,只柳眉微蹙,粉面含威的,心氣一下便被打壓了下去。只還有些不甘,嘴裡嘟囔著抱怨道:“我難受,睡不著!”

    許適容見他翹了嘴,一臉的不滿之色,想起他如今受傷也是為了救護自己所致,心中又是軟了下來,歎了口氣,看了眼他那傷處,稍稍放低了聲音勸慰道:“真是怕牽了你腿傷,為你著想的。你恁大的一個人,怎的還如此分不清輕重?”

    楊煥見她神色又緩和了下來,心裡這才舒服了些,只想起那郎中說的至少還要兩三個月才好痊愈,一下又苦了臉道:“當真等不了那許久……”話未說完,見她神色又似有些不悅起來,急忙改口道:“當真睡不著!”

    許適容想了下,笑道:“你既睡不著,我念書給你聽。前些時日搜到了幾本唐人的筆記,裡面錄的故事瞧著都還有趣。你就當打發時辰了。”說著已是自己下榻去,待重回時手上已是執了本書。見楊煥興致缺缺的樣子,笑道:“裡面所記皆是些閒林軼事,敘述雅致,錄的詩歌也頗為工致。你不喜讀書,我讀給你聽便是。你多聽些進去,總歸是沒壞處的。”

    楊煥見她已是搬了個枕墊在後腰處靠了上去,果真念起了書給自己聽,一字一句,抑揚頓挫,逢了艱澀之處還給解釋下。心中暗暗叫苦,只又不好拂了她意思,只好勉強躺在那裡聽。她口中那有趣的故事,落入他耳中是半分趣味也無,只得悶聲不響聽著。好在她聲音嬌脆,就只當是催眠之用,加上之前喝下的那藥裡也有助眠的藥令,許適容念了十幾頁的書,自己讀到了妙處,津津有味起來,正想問下他的感想,卻是聽到身邊響起一陣均勻的鼾聲,低頭望去,才見他已是歪了頭早睡了過去。

    許適容暗歎了聲自己在對牛彈琴。下去吹了燈輕輕躺下去,黑暗裡想了下他方才說的那叫她坐在他上面的話,一下竟是有些要掩面的燥熱。好在自己甩下了臉後,他也沒再糾纏著她非要做那事,也算是松了口氣。若當真被死纏著不放,倒真有些不知去從了。他丟下了那瘋話,安生睡了過去,自己倒是有些睡不著了。

    轉眼半月多過去了,楊煥因了年少體壯,恢復得也快,腿上傷處那皮肉已是好得差不離了。郎中過來摸了下骨,說是也合上了,往後必無大礙,只仍叫不能下地,還須將養一兩個月的。許適容聞言歡喜,備了重重的禮金送了出去。

    晚間待她收拾妥當了上了床榻,卻見楊煥笑嘻嘻地望著自己,還道他因了知曉自己傷情大好所致,也不在意。閒閒說了幾句,卻見楊煥從枕頭下摸出了本書,笑嘻嘻道:“娘子前些天,夜夜給我讀書的,很是辛苦,這就換了我給娘子念,你聽著便是。”

    許適容也不在意,只唔了一聲,便朝外躺了下來。原來這些時日為了起身方便,那楊煥都是睡在裡側,她睡外側了。

    楊煥咳嗽了下,翻開了書頁,念道:“夫天地萬物,唯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房欲。法天象地,規陰矩陽。悟其理者,則養性延齡……”一邊念,一邊小心探頭看著她神色。

    許適容本正微微闔了眼假寐的,突聽這個,起先還沒反應,待頓悟了過來,一下坐起了身,要從他手裡搶書,卻是被他眼疾手快給躲了過去,一邊躲,一邊繼續道:“天左旋而地右回,春夏謝而秋冬襲,男唱而女和,此事物之常理也……”這回卻是不用看了,竟是自己背了出來。

    許適容見自己搶不來他手上那書,且也怕他躲閃厲害了牽扭到傷處,哼了一聲,復又朝外躺了下去,只扯了衾被裹住自己身子。

    楊煥嘻嘻一笑,湊近了她些,又念道:“男伏其上,跪於股內,即意□豎拖於玉門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當邃谷洞前,乃行九淺一深之法,於是縱拄橫挑,傍牽側拔,乍緩乍急,或深或淺……”

    許適容本是不想理睬他,想這他沒趣了自會消停下來,哪知見他愈發起勁,口中說的也是愈發叫人聽了面紅耳赤,心中又羞又惱,一下又坐了起來,哼了一聲道:“你如今腿還未全,總是想這些做什麼!”

    楊煥見她搭腔了,正中下懷,也不念了,急急忙忙翻找著書頁,翻到了自己折頁的那一處,遞到了許適容面前,笑嘻嘻道:“諾,你瞧。我那日提的法子,正是這三十式之一,名為空翻蝶,又可衍為背飛鳧,兩法大同小異,只你面向不同而已。你瞧這圖,畫得便似真的……”說著已是舉到了她面前,指著上面的兩幅插畫。

    許適容略略瞟了一眼,一下又是面紅耳熱起來,啪一聲打落了他手上的書,斥道:“你就沒個正形……”

    她話剛說完,楊煥已是一把摟住了她腰,將她拖到了自己身上,手也已是強壓下了她頭,噙住了嘴,探了進去翻攪肆弄,不時又含吮她的小舌,那吸啜叫她不由自主起了陣熱意。良久,這才稍稍松開了她嘴,只那手早已是探進了她中衣裡,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又一路探進了翹臀處,揉搓幾下,猛地一把捏住,將她整個人順著自己胸腹往上推了下。

    許適容猝不及防,口中啊了一聲,下一刻只覺胸口處一涼,他已是用牙齒咬開了她衣襟,鼻尖蹭了幾下她嬌嫩的粉色蓓蕾,這才一口含住了,舌尖一邊繞圈撥動,一邊用牙齒輕輕咬嚙,待覺著挺立了起來,又移到了另一邊。一雙手也未閒著,已是輕撫過她的隱秘之處,指尖輕輕在羞澀閉合的蓮瓣處撫動,試探著往裡稍稍探了進去。這撫觸似是帶了逼人的熱力,一絲酥麻的熱意從她小腹處開始,慢慢擴延到四肢百骸,身子也是微微輕顫了起來。

    “不行……,你傷處還沒……”

    許適容強忍著身體裡的那陣奇異之感,雙臂撐著被她下壓的枕,勉強抬起了身想要搖頭,卻是被他又強行按了下來,這回卻是附在她耳邊,一邊舔嚙著她耳垂,一邊低聲道:“我當真想要你了……,好娘子,你就遂了我次心願吧……,你照書上方才那樣子,定不會傷了我腿的……”

    許適容心如鹿撞。若依了她自己,這樣的姿勢,便是打死了也不會願意的。只此時被他強按著,怕用力掙扎了又會牽到他腿,稍一猶疑,身上一涼,低頭瞧見自己那中衣連著褻衣已是盡數被他剝了去,雪白肌膚驟然遇冷,起了層薄薄的雞皮。一時又羞又慌,正有些無措,那楊煥已是扯了她方才蓋過的被衾,一下罩住了她。

    許適容被被衾罩住了,這才稍稍覺著了絲心安。楊煥一手按住了她仍貼在自己身上,一手在她花瓣處流連,很快覺著溢出了濕滑一片,哪裡還忍得住,稍一用力,便將她褻褲扯脫了下來,丟到了一邊,自己也是褪了下來。

    許適容已是不著寸縷,突覺自己那裡被個強勁挺起的火熱異物頂住,咬住了唇,想逃下他身來,卻哪裡逃得過。楊煥微微一個挺身,那硬物便已是抵住了她早已濕潤癱軟的花瓣口,順勢托住她腰身往下一壓,兩人都是發出了個聲音。許適容是因了身體被異物驟然侵入的不適感而低低嬌呼了一聲,楊煥卻是因了快意,發出了長長的一聲歎息。

    許適容埋首在他胸前,不敢抬頭。楊煥低低地笑了聲,伸手托起她臉,見神色緊張,滿臉羞意,竟似不敢睜眼瞧自己,心中頓時溢出了滿滿的笑意,低聲笑道:“都這般了,娘子就從了我吧。你再懶怠,我就自己動了。只腿怕就要吃些痛了,不定還要多躺三五個月的。”

    他口中說著,雙手已是托住了她腰身上下扶動。不過十來下,許適容起初那不適感很快便消失了,慢慢竟是生出了陣奇異的快感。起先還有些矜持,只禁不住他滿口的哄勸,又見他作勢欲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怕真撕扯了傷處,一咬牙,照了他所教的,坐起了身,慢慢磨研起來。只覺那裡水汪汪一片,嘖嘖有聲,也不知多久,已是香汗淋淋,兩腿發軟,又撲回了他身上,閉上了眼喘息不已。

    楊煥見她嬌喘吁吁的,知是力不能勝了。雖是意猶未足,恨不能自己翻身撲倒了她狠狠壓住。只今夜煞費苦心連哄帶騙地好不容易令她半推半就地如此了,終是圓了自己的長久念想,心下也極是滿意,想著往後慢慢調弄了便是。當下用力按壓住她腰臀,自己用力一聳,喉間低低呻吟了一聲,一陣極度暢快間,已是盡數釋放在了她體內了。

    兩人仍是如此擁著,待半晌過後,許適容這才滑下了他身上,見他雙目閃閃,望著自己笑得極是不正經,強忍著心頭羞意,略略收拾了下兩人,便自管吹了燈,卷了被子朝外睡下,他尋自己說話也是不理。方才那陣子下來也確是有些累了,也沒多久便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第二日醒來,卻見自己與楊煥正抵頭而眠,昨夜裡不知何時又擁到了一處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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