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十九回不能留種
    民主的選舉過程是相對和平的。

    不同的派別有著各自的理念,花招當然也會玩玩,但是最後還是看大多數人民的選擇。而且內部的監察制度遠遠抵不敵對黨派近乎苛刻變態的監察。所以就長遠來看,在世界只要還有一個壞人的時候,這種制度總是有好處的。

    而如果把一個國家的命運押在一個獨夫的人品,那實在是太扯淡了。

    但是那種制度致命的缺陷就在於應對突發事情時候,反應的時間有可能會慢,會在扯皮裡消磨掉良機。

    大到國家,小到黨派或者利益群體,大概都是這樣的。

    比如現在。

    學著美國制度,在改組中的致公黨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利益的聯盟永遠是不牢靠的。互相之間互相提防著。

    面對一個敵人,司徒美堂的時候,那明確的目標在眼前,而結果還沒有出來地時候。瓜分利益還太遠。

    一群老頭眼光不算短淺。也長不到哪裡去。起碼在司徒美堂倒台前,他們互相之間的小動作還是可以放在水面下的。

    而現在,多了一支人馬。雖然才區區二十多個人。就改變了一切。

    黃金榮賣弄的話語飄揚著。

    中國人根深蒂固的觀念在那裡,他們清楚的聽到,也忽然想到了秦聯奎的確和羅斯福先生走的很近。也許在美國靠羅斯福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因為制度在那裡。但是黑幫出身的人,人家整你還不是分分鐘地事情?

    更讓一群老頭血壓狂飆的是兩個事情。

    一個是丁力憨厚的宣佈十萬子弟在後面,幾千人來是很容易的。海杜月笙黃金榮他們也知道一點。也許丁力地話有點誇張,可是今天幾個人身手在那裡。真的搞的不可收拾了,雖然對方人少,但是狗急跳牆之下,就這幾個人的身手加了秦聯奎地力量。也足夠要人好受的了。

    另外一個,則是那群放在板車的死豬肉。那是人證!事情鬧到現在了,人被抓住了。到時候問話起來,這麼大歲數在那裡裝不認識你。不認識他的,不是無賴麼?可是承認了,又不好說話了。

    聽完了黃金榮和歹徒丁力地「牛皮雙簧」,一群老不死的啞然著。面面相覷,翻著眼睛開始心裡盤算起來。

    得到和失去。

    這種情況下,估計得不到什麼好處了。再鬧下去。下面人馬也離心。自己恐怕一場空不說,還把根丟了?

    想著。想著,幾個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地遠了點。

    前天晚我家三兒地歌廳是不是他們地人砸的玻璃?

    昨天夜裡門口窺視地人影是那下?

    司徒美堂把一切放了心裡。

    他冷著臉在前面走著。

    心裡一陣悲涼。

    當年中山先生來的時候,自己在安良堂鼎立幫助著,然後出面請這些同門們出來。虧得中山先生在洪門輩分還大。哼。不是灌了黃酒,丟了近乎畫餅的開國元勳的甜頭,他們會幫麼?

    就那樣也少的可憐。

    現在自己回來了,眼看勢頭越來越好了,投奔的人多了,又眼紅了,卻忘記了自己獨立在外的時候,被洋鬼子們

    找不找北?

    人啊!好了傷疤忘了痛!

    「司徒先生。」

    丁力也不避嫌,走了去。

    司徒美堂轉了頭來,欣賞的看著丁力:「阿力,你放心,一定給你們個交代的。」

    「不,我是有句話說。」

    丁力笑了下:「在海,杜先生說過。一盤散沙沒個基礎的時候,別畫虎不成反類犬。」

    「怎麼說?」

    「杜先生的意思就是,條件不成熟的時候,還是一個強人才能夠一群兄弟。幾個頭亂竄著,馬就散架子了,長痛不如短痛。」

    「阿力。」黃金榮真的有點急了,這個話不是外人能夠說的,丁力太莽撞了。

    司徒美堂卻笑了:「黃老闆,我不多心的。我相信你們。」

    「是阿力莽撞了。」丁力也反應過來了,忙低頭道歉。

    他是氣壞了,剛剛那些嘴臉簡直是太過分。他直性子人實在是忍耐不住不生氣。

    「阿力,你是虎將,卻不是大將。不過….」司徒美堂拍了拍丁力的肩膀,忽然的,抬頭看了看天:「年輕,真好。我羨慕杜先生。」

    黃金榮替杜月笙,和愣愣的丁力客氣了下,點點頭道:「是啊。打打殺殺是必須的,但是不是總這樣的。江湖的事情就這樣。做的過了,那有理也就沒理了。從來得人心才得天下!司徒兄,你放心。在這裡,就是黃金榮也唯你馬首是瞻!」

    司徒美堂感激的一抱拳:「到了,請。」

    開過妓院的老鴇都不嫖娼的。

    因為他們整日看著貌美如花的女子,這一刻和張三進去,下一刻又和李四進去,一雙玉臂千人枕,兩點朱唇萬君嘗。

    再漂亮的女人,也看了倒胃口的。

    而流連於風月場,贏得薄倖名的浪子們,看到漂亮女子,也是身動甚於心動的。見的太多了。露水姻緣他日再日。

    其中之最不過盧永翔。

    少爺五毒俱全,玩就玩了,但是一拔出來是不認人的。何況這還是東洋的娘們呢?

    看著面前梨花帶雨的女子,那紅腫的眼睛,還有低斂的眉毛,還有那聲聲怨,如泣如訴的糾纏。

    「開什麼玩笑?」

    少爺大驚失色:「娶你?等,等,去洗洗,去。」

    「楞什麼?對了,他娘的,隔個二十年等等。」少爺忽然驚恐起來,這個後果太嚴重了,隔了二十年,萬一有個小崽子漂洋過海的來找他中國老子,自己怎麼見人呢?

    「來個人,。去,去整點不留種的藥來!兄弟們小心拉,玩就玩,別搞出什麼雜種來!」

    口無遮攔的少爺赤條條的嚷嚷著,所有的兄弟們哄堂大笑起來。

    隔壁拉皮條的永野望鐵青著臉,直接無語了。知道這敗家子據說是個禽獸,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連禽獸也不如?!我們大日本那麼好的姑娘啊!

    我都沒捨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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