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十五回她的出賣
    到了杜公館。

    「月英,如君,帶程程去海鴿原來的房間。看看她少什麼,程程,不要客氣,到了這裡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啊。」杜月笙笑瞇瞇的對著程程道。

    程程乖巧的點點頭。杜月笙對了丁力一招手:「你給我過來。」

    丁力戀戀不捨的一步三回頭,跟著杜月笙向房走去。月英和如君取笑的看向了程程。程程紅著臉。扭著身子。

    進了房。

    杜月笙示意丁力關了門,然後坐到對面。丁力忙拍馬屁的倒了杯茶給杜月笙,杜月笙一笑:「坐,阿力。」

    丁力老實的坐了哪裡。

    「阿力,我今天不把你當小孩子看,我把你當大人看。你也二十五了?」杜月笙點了根香煙道。

    丁力不解的點點頭,心裡七八下的,難得月生哥要幫我提親了?太好了,太好了!

    「丁力,喜歡程程麼?」

    丁力一臉的嚮往。嘿嘿地一笑。

    「我問你話呢。」

    「喜歡。喜歡。」

    「喜歡她什麼?」杜月笙問道。

    丁力的腦袋頓時又糊塗了,月生哥今天怎麼了?他不敢不說,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好看呢。笑起來好看。」

    「還有呢?」

    丁力歪了腦袋想了想:「嗯,還有聲音好聽,還有,沒心眼。還有?還有我凶的時候好玩。嘿嘿。」

    杜月笙沒有笑,點點頭,直直的看著丁力:「不錯。命啊!該是遇到不成?」

    「啊?」

    「阿力。你知道她是大學生麼?你知道。恩。阿力,程程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和你嫂子她們不一樣。就連文斌的夫人也和她不一樣。你知道麼?」

    「知道啊,她們當然不一樣啊。」

    「哎。」

    杜月笙看著面前的這個蠢貨,終於忍不住踹了他一腳:「不是長的不一樣,是骨子裡不一樣。我問你。你嫂子們敢千里迢迢的出來麼?追求什麼新思想麼?是不是程程說到那些地時候,你就不明白了?」

    「是的,月生哥,這個是的。什麼哲理啊。什麼思想啊,都什麼鳥東西?」

    「你覺得,你配的程程麼?」杜月笙忽然問道。

    丁力微笑地面容忽然呆滯住了,可是他從杜月笙的眼睛裡。看到的不是嘲笑,而是關切。

    他的腦袋迷糊著,卻恍惚之間。覺得明白了點杜先生地意思。丁力茫然的搖搖頭。眼睛裡已經蒙了一片失望。

    「你配得!我的兄弟是世界最好的男人。什麼女人也配得!」杜月笙勃然大怒。

    丁力猛地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杜月笙:「月生哥,真的?」

    「不錯!」

    杜月笙斷然地一揮手:「二十年前。她可知道這些你不明白地東西?」

    「二十年前?我才五歲呢,她,她還沒出生呢,她怎麼知道?」丁力叫了起來。

    「是啊,這些她都來的。你也可以啊。阿力,現在她說地話,你不明白,但是你卻看,去學,總有天你會明白的!這樣,你和她在一起,就能夠聽的明白她說的話,你就能夠聽得懂。你就能夠和她有話說了。你知道麼?」

    「嗯,我知道了。」

    「兩個人,如果沒有話說,哪裡會有什麼未來?阿力,如果真的喜歡她,就努力。就算不成功。也要讓她知道,你是個男人。你一直在做事,一直在學習。你變的越來越好了,你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了。知道麼?」杜月笙重重的拍了下丁力的肩膀,看著丁力的眼睛問道。

    丁力恩了一聲:「月生哥,我和文斌學去。」

    「好。有這個心就好。那你去,你也可以漸漸的和她學。不懂的就問。去。」

    丁力答應了一聲,念叨著杜月笙的話,轉身走了出去。

    坐在了杜公館的台階。

    年輕真好。

    喜歡就是喜歡。管他天大的差距。杜月笙微笑著坐在那裡。他知道,阿力這個傻小子,喜歡一個人就是一個人。

    不會改變不會放棄。

    可是,他喜歡的人和他的生活閱歷還有知識,相差的太大了。如果這樣下去,程程是不會看得丁力的。

    杜月笙一直在擔心著這個,他不想自己的兄弟將來傷心。起碼,讓阿力去努力,向著正確的方向努力。

    他懂的道理就會越來越多。這樣,就算將來有了變化,也會多一點承受能力?

    杜月笙想著,放下了這個心思,想起了永野望的事情。嗯,今天晚正好有個借口不遇他了。給他點活動時間。哼哼!

    杜公館最近沒什麼事情,甘格林任後風平浪靜。看來煙土又可以繼續了。

    「先生,她來了。」

    「讓她進來,你們出去。」永野望吩咐道。

    他的手下低頭嗨依了一聲,眼睛裡了點曖昧的神色,轉身出去了。

    大島明秀低頭走了進去,門在背後關了,大島明秀惶恐的抬起了頭來。永野望尷尬的一笑:「坐。」

    「是,永野君。」

    「你找我有事情?聽到什麼消息了?」永野望看著對面問道。

    他的態度讓大島明秀心裡微微的放鬆了點,次事情的陰影還沒有散去,大島明秀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僵硬。

    她低低的點了下頭:「永野君,那天焦文斌到了我那裡,然後沈杏山來的,我聽到了一個消息。」

    「哦?」永野望的身體向前靠了靠。

    大島明秀不由自主的避讓了下,隨即,她忙惶然的看向了露出點羞惱神色的永野望,嚇的又低下了頭去。

    野望努力壓抑著心裡的怒火,這個賤貨,老子是鬼麼?

    「永野君,我聽焦文斌說,杜月笙最近要買下蘇州河邊華界的那片地皮,蓋一個舞場。但是最近資金有點緊張,在調集款項,沈杏山知道了這個消息,出去籌錢了,想去投資一點。」

    「嗯?」

    永野望一愣,卻立刻領悟了,杜月笙哪裡是沒錢,他是在玩把戲,用自己的名義,號召了人去投錢,然後按股份分紅,實際他自己投不了多少錢就可以賺大錢。這種手段,有次焦文斌和自己說過的。

    「還有什麼?」

    大島明秀低頭道:「還有就是,焦文斌說,最近杜月笙要他召集點人手。最近難民越來越多了,他的兄弟不夠管事情了。沈杏山去安排自己的兄弟去了。」

    「這樣?」

    「是的,就這些事情,我只聽到了焦文斌說的這些。焦文斌還分了四根金條給我。在這裡,永野君。」大島明秀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裡取出了包裹來。

    「你留下。不錯,這次你很好。」永野望大方的揮舞了下手:「密切注意著,多聽聽消息,但是不要露出痕跡來。知道麼?」

    島明秀站了起來。

    門再次打開了,陽光灑了進來,

    大島明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走了出去。她一點也不想待在那個門關起來的房間裡,幽暗的,壓抑的,她很難受。

    而在心裡,按著自己的任務出賣了焦文斌的消息,她心裡也很難受。

    現在的她,只想一個人回到那裡,繼續等待。

    ,休息下,再繼續。玩命了。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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