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七回幕後的手
    幾個人跑的很快。

    對方還有槍。萬墨林敢玩命,但是那是人的本能,總要防備著點才是。等出了門,幾個人已經只留下個黑影子了。

    腳步聲卻是清楚。萬墨林大吼了一聲,也不問了,這半夜三更的,長街,不會有其他的行人的。對了那邊砰的就是一槍。

    子彈嗖的打了出去。在那邊的黑影裡,裝出了點火星。嘎崩一聲,好像打在了什麼鐵器,發出了怪異的聲音。

    萬墨林一愣。身後幾個門人已經擁了出來。猛的,就聽到了黑影裡,轟的一聲,燈光大亮起來。

    汽車?

    呆了下,萬墨林反應過來了。不錯,是輛汽車。車頭對著另外一面,所以燈光沒有照向這裡。隨即車子一溜煙的開了出去。

    這下萬墨林恍然了。感情剛剛是打在了車子的。

    兩條腿是追不汽車四個轂轆的。萬墨林對了汽車那邊又是一槍。

    槍聲?

    喝的有點頭了。盧攸嘉正和身邊地秦聯奎在胡說八道著。一頓酒下來,秦聯奎幾句話一說。杜月笙也知道這個人算還行了。自然大家都和他熟絡了。少爺心情好,抓到了秦聯奎就不放。

    最後,還拖著秦聯奎,告訴他今天千萬別回去,這樣家裡婆娘一擔心,明天回去再板個臉。以後夫綱就振了。

    說的杜月笙一頓狂笑。也就拖了秦聯奎一起回去,還說明日他真沒出息了,就出來證明。秦聯奎心裡一下子有了底氣。了車子。

    正向著杜公館走著。

    眼看還隔個弄堂,就到家了。黑夜裡。忽然槍聲響了起來。之前幾聲,模糊的,鬧著沒聽到。最後一聲,卻是響的很。

    大家聽了個清楚。李福全一呆。不是杜公館方向麼?

    杜月笙也大吃一驚。一起出來的,本來是一輛車子。後來見人多了,又要了一輛出來。一前一後的,兩輛車子都是一個急剎。

    本能的停住了。

    杜月笙搖下了窗戶。側耳聽著。呼的一聲,前面路口燈光大亮著。李福全和馬祥生還又丁力,衝下了車就回頭攔住了杜月笙的車。卻看到前面路口,嗖地一下。一輛汽車飛快的開了出去。

    幾個人面面相覷著。杜月笙也楞了。怎麼回事情?

    想追,車子已經開過去了。幾個人互相看看,算了。先回家。

    「怎麼回事情?」

    遠遠的看到杜公館門口全是人。杜月笙心裡七八下的。這是怎麼了?李福全他們坐地車子已經衝了過去。

    「月生哥回來了?」萬墨林看著這邊。

    丁力吃驚的看著手裡拿著槍的萬墨林:「萬管家。怎麼了?」

    「哎呀,有賊。」

    「什麼?」李福全叫了起來。這個時候,杜月笙也下了車:「怎麼了?」

    萬墨林忙走去,說了剛剛的事情。出去地人全驚訝的站在了那裡,互相看著,誰吃了豹子膽了?敢來這裡鬧事?

    誰?

    不約而同的,大家全想到了法國人!這個時候???

    杜月笙沉吟了下:『先進去。進去說。」

    五個人,蒙著臉地人,帶槍,半夜三更的摸進杜公館?想幹什麼?

    萬墨林說的話,讓大家想不明白。殺人?放火?偷東西?綁票?還是來見識見識?觸那娘地。

    盧攸嘉臉色鐵青地:「一定是他媽地法國人幹的。」

    杜月笙奇怪地看了下他。轉頭讚許的看著萬墨林,笑瞇瞇的:「好,好小子。哈哈。不錯。今天晚你幹的很好。

    萬墨林有點羞澀的垂下了頭來:「杜先生,杜先生……」

    「哎呀,萬管家了不起,嘿嘿,從二樓就跳下來了。杜先生,你沒看錯的。」丁老伯在一邊笑著。

    丁力瞪了他一眼:「杜先生說話不許插嘴,不是你和我說的?」

    滿屋子人頓時大笑起來,丁老伯紅著臉,在杜月笙面前又不好和這個畜生說什麼。杜月笙心裡的壓抑給這父子

    帶,也消散了不少。搖搖頭,笑道:「好了,好了,說,大家都不錯。丁老伯你也去休息。今天晚,才發現,那泥盆你甩的虎氣。我說嘛,丁力這樣的種,他老子一定也不簡單。」

    屋子裡的人再次大笑起來。

    看著雜役們下去了,萬墨林站在那裡,低聲道:「杜先生,您要我管家的,這是我該做的。」

    「不,有功勞就要賞的。」杜月笙站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明日開始,先跟著文斌,學習幾日。文斌啊。」

    焦文斌在一邊答應了下。

    杜月笙道:「這麼著,你帶他熟悉熟悉人頭,你看看,他適合幹什麼的。你好好用他。我看他膽大心細,可以大用。」

    萬墨林一臉喜色,也不掩飾,隨即對了杜月笙一抱拳,回頭對著焦文斌:「文斌哥,任憑差使。」

    「墨林客氣了。都是為月生哥辦事嘛。」焦文斌呵呵一笑。

    啪。

    杜月笙一合掌:「好了,進房。萬墨林,你也來。」

    萬墨林欣喜地點點頭,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算進入杜月笙的身邊了。不知道多少次,他站在外邊,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的時候。心裡,有著無數的期待和嚮往。到今天,他終於能夠跨過那道門檻了。

    「大家說說。」杜月笙坐在了沙發。

    馬祥生一直在忙賭場的事情。今天趕了這個事情,心裡也很火。他們全知道,自己和杜月笙都是一榮俱榮的。今天,是對杜月笙的挑釁。

    他虎著臉:「月生哥,明日開始。調點兄弟來,杜公館這裡要防護著。還不要做的明顯了。但是一定要做了。」

    「祥生獨當一面多了,想地對。太明顯了。外邊笑我們。但是不能夠不保護了。明日撥幾個兄弟來。換班著,房子周圍也設計佈置下。夜裡要有人值班。」杜月笙點點頭。又看向了焦文斌。

    焦文斌恩了下:「福全選人。他整日帶兄弟的,他清楚心細的人。我看嘉裳哥這裡,暗自也派點人手出去查個樣子。」

    查個樣子?

    杜月笙笑了,盧攸嘉笑了,李福全他們楞了。少爺撇撇嘴:「查毛啊。有人想攪渾了水呢。」

    恩?

    剛剛杜月笙就奇怪少爺怎麼一口就吼是法國人了。

    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杜月笙哈哈大笑起來:「好,攸嘉說的好。」

    然後一抬手「你給他們解釋解釋。」

    少爺大有面子。驕傲地看了下周圍幾個:「哈哈。法國人費奧雷被抓了,甘格林這個時候會鬧我們?他鬧我們他自己討好麼?金榮哥?嚴老九?難道何豐林沒地方練兵了?」

    「越說越不像話。」杜月笙罵道:「有話就不好好說。不過攸嘉說的清楚。幾個人全排除了。還有誰?難道是那些市井裡不長眼的人?他們會有車?」

    「東洋人?」

    這下屋子裡地人全轉起了眼睛。

    杜月笙一拍桌子:「不錯。」

    「不是我多心。」

    杜月笙看著大家:「有的事情反過來想。如果,我們和法國人有矛盾了,這個時候一百個人一百個知道我們和法國人不和。有心人加把火就成了。東洋人想進來,但是不想我們太強,不好控制。這樣是最好的。」

    「但是永野知道我們和甘格林有來往。」焦文斌道。

    「對。」

    杜月笙點點頭:「所以我們想不到他們。這次辦事情的人,其他不想,只想把水搞混了,我想沒有萬墨林地話,估計也是小鬧一下。我是肯定查不出來的,自然就只有疑神疑鬼了。剛剛文斌說的對,他們是知道。正是因為他們知道地程度。他們完全瞭解我們和甘格林地交易麼?不完全。」

    想著,杜月笙笑了:「當然了,這個理由只能夠在這裡說說。外邊是說不檯面地。我們也說不出。就是我的懷疑,也是懷疑而已,因為只有他們地嫌疑最大。英國人?也有這樣的道理和可能。但是他們和法國人一樣。都已經站住腳了,有利益拿了,他們這麼著圖什麼?我看沒足夠的理由做這些事情的。」

    「月生哥,你說的有點道理,排除來排除去,只有不得志的,卻想出頭的做攪渾水的事情。我們法律是講證據的。不過…….」

    秦聯奎話說了一半,笑了起來。他不好說明白了,杜月笙是江湖人,江湖人講證據?他們難道是巡捕啊?

    這個世道就是巡捕,他們講證據?他們其實都是江湖人嘛。

    杜月笙看著他:「文斌,你晚沒事情的話,和聯奎說道,說道。有的事情該讓聯奎知道地

    ;個大笑話麼?」

    焦文斌恩了下:「那晚,聯奎,你睡我那裡。」

    聯奎也不客氣了,到了這個地步了,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了杜公館這隻船了。現在下,怎麼可能?

    就了。也不是壞事。

    海灘的亂世讓秦聯奎知道,黑白沒這麼分明。杜月笙的名聲也是很好的,今天又這麼大的面子給了,自己心不是肉長的?

    「好了。就先這樣。但是杏山那裡不要驚動了,嘉裳,查的出來就查,查不出就拉到。心裡有數臉不露。文斌你抽時間轉告下杏山。他該幸災樂禍下。」

    「不對。」

    盧攸嘉忽然叫道。

    屋子裡地人全楞了,看著他。杜月笙問道:「怎麼了,攸嘉。」

    「必須要查出來。」

    盧攸嘉板著臉:「月生哥,這個關係兩個方面。」

    「你說。」杜月笙直直的看著他。

    「我想的啊。你別笑。」

    盧攸嘉在月生哥面前沒什麼底氣,但是想了想,看著杜月笙的鼓勵。他開了口:「這次事情。其實我都肯定了地。再說了。有時間小心的查下東洋人的車子,海車子就這麼多。面彈痕不是那麼好清除的。」

    「繼續。繼續。」杜月笙欣喜地說道。

    盧攸嘉點點頭:「但是我們現在只有裝糊塗。可是要想到,今天有人來鬧,明天有人看沒事情,也許就真的有人鬧了,月生哥,你的面子要看著。要找出幾個替死鬼來。」

    杜月笙沒有說話,秦聯奎吃驚的看著盧攸嘉這個花花大少,又看向了焦文斌。這少爺不簡單啊。

    說了這麼多,盧攸嘉已經沉入了自己地想法裡,他侃侃兒而談起來:「這替死鬼兩個作用,一個讓外邊的人看明白了,杜公館是碰不得的。另一個,不,三個效果。另一個是,讓東洋人看輕了我們。這樣以後好辦事。還有一個。他媽地,查出來後,沒人再來了,沒人在傳了,替死鬼也死了。他媽地不是他們搞地是誰搞的?」

    「最後一個有點牽強。但是只要真是東洋人搞地,第二個讓他們看輕我們的用處有了,第三個自然也就成立了。」杜月笙大讚道:「攸嘉,好,哥哥今天是真開心,小事情一鬧,結果卻是我看到了三個人來相助了。聯奎,墨林,還有你。好。大家先去休息。日起來還有事情的。好。」

    說著,杜月笙滿面笑容的站了起來。

    秦聯奎在一邊,默默的看著人背後的杜月笙,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接觸這個聞名已久的人物。當然,還有那個傳說裡的紈褲。

    杜公館,俱是人傑啊!

    心裡歎了聲,忽然想到,自己也算是其中的一員了?秦聯奎看向焦文斌的眼光,已久熱切了,他有點迫不及待了。

    這樣一個叱詫風雲的圈子裡,有什麼樣的目標呢?他想知道,現在就想知道!

    悄悄的踏進了房間。

    月英和如君,睡的很安詳。兩張小臉紅紅的。

    這麼大的事情發生了,你們也睡覺的香?沒心沒肺的女人啊。

    杜月笙站了那裡無奈的搖搖頭。

    只是,心裡多了點感動。

    他知道,在他的女人心中,天塌下來,也有他呢。這才是她們入夢的原因。

    這樣也好。

    我是男人嘛。

    杜月笙驕傲的想著,悄悄的躺下了。明天,還有事情。先睡。閉眼之前,他又撫摸了下妻子們散落在枕頭的秀髮。

    窗外。

    夜沉沉。

    月色,如水,照的房裡,一片安詳。

    漸漸開始恢復,五天年也算要過去了。新的一年就要來了。坐在電腦前。看著自己單單在起點,就已經發表了快三百萬字的小說了。雖然成績只是一般。但是,心裡還是有點自豪。這三百萬字,是自己一下一下,敲打出來的。裡面,有著自己的心血,有著自己也許還不成熟的,對人生的感悟。希望,今年會更好。最後,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內,人生裡的一切,都向好的方面,再一個台階!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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