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 第三卷: 風雷九州 第四卷 神州飄搖 第四十六章 風流皇帝馬上風
    第四卷神州飄搖第四十六章風流皇帝馬上風

    和談從整體上說進行的還算順利,不過在關鍵幾個方面雙方卻有著不少爭執。特別是對於英軍俘虜的處置問題、兩國的新約條款與重新換約對皇帝的禮節上,英國方面堅持己見,一步也不肯退讓。

    在英國人看來,雖然此戰爭失敗了,可整個大英帝國的實力依舊還在,只不過是迫於遠征軍的俘虜所造成國內壓力,這才勉強向中國人暫時低頭。但這不代表著英國人會讓出他們在中國的所有利益,或者把已經到手的東西拱手交給其他國家。

    所以,尤其是當和珅提出戰爭賠款,想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的時候,作為英國全權代表的包令當即一口拒絕。

    「包令先生,當年你們英國人在鴉片戰爭後可不是這麼說的,為什麼今天的您卻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和珅故意笑問道。

    「尊敬的相閣下,我是代表英國政府來和談的,而不是投降的!請您拿出你們中國政府的誠意來!雖然你們暫時勝利了,但別忘記我們大英帝國的軍艦依舊在天津海外,隨時隨地可以攻擊中國各個沿海城市。另外,你們中國現在還在內戰之中,恐怕把這場戰爭繼續延遲下去,更不利的應該是你們吧?」包令用著英國人一貫高傲的姿態說道,這些話頓時引起各國旁聽者一片喧嘩。

    「包令先生,您是在威脅麼?」

    「不!我帶來的是和平!真正威脅大英帝國地是你們!」包令毫不畏懼和珅的目光,硬著頭皮反駁道。

    「哈哈!可笑!沒想到這天下竟然還有這麼可笑的事!」和珅不怒而笑了起來。轉向周圍的各國來賓,故意問道:「各位請聽聽,這就是英國人帶來的誠意?」

    包令忍不住老臉一紅,強詞奪理道:「相閣下,我再重申一次,賠款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對於中國在這次戰爭中所受到的損失。我們大英帝國可以表示深深地遺憾和諒解。另外,你們所俘虜的英國士兵。作為英國政府人道主義地立場,也同意為他們付出一部分贖金作為交換!」

    包令這句話讓和珅聽了忍不住暗暗搖頭,他本來還以為包令和巴夏禮一樣呢,沒想到他比巴夏禮更狡猾幾分。明明失敗了,卻把賠償的概念偷換成贖金,這樣一來可以避免英國在外交上的被動,二來就算最後簽定了和約也只不過是承認有戰爭衝突。而不是英國單方面的戰敗。

    這一招用的倒是不錯,看來包令在用詞上面下了不少功夫。要不是和珅作為主使,手下還有辜鴻銘協助的話,換個中國人談判或許就這樣給蒙蔽了過去。戰敗了都這麼囂張,和珅忍不住佩服包令的勇氣,同時也在暗暗考慮究竟應該不應該為了更加激怒英國人而答應下來。

    「另外!貴國所提出地全面禁止鴉片一說,作為英國的全權代表我並不認同。請相先生注意,我們英國政府從來沒有支持過鴉片貿易。也沒承認過鴉片貿易是合法的,而且,也沒有直接向中國政府輸入過一箱鴉片。相反,英國政府對這種違法的貿易是嚴厲禁止的,一旦在大英帝國本土現有此類貿易就是死刑!所以,進行這些貿易的僅僅是不法商人的個人行為。中國政府要禁鴉片完全是你們自己的國事。沒必要把這一條寫在兩國地條款之中。」

    「我們的事?要是沒有你們英國政府在後面撐腰,他們哪裡有能力把這麼多鴉片賣到中國來?你這完全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大學生桂良拍案而起,怒聲訓斥道。

    「這位先生請注意您的言詞,一切都要靠證據說話,如果您說是我們英國政府支持販賣鴉片,就請把證據放到桌面上來。請你們注意,這是兩國之間的和談,而不是法庭上的審判!」包令微笑著瞧著桂良侃侃而談。

    「你……!」

    桂良正想拍桌子怒罵,卻被和珅一把抓住了手。和珅微微向他搖了搖頭,讓他冷靜下來。不要在這種場合為了這種事而讓西方各國的代表誤會。

    等桂良憋著氣坐了回去。和珅這才笑道:「既然包令先生這麼說,那我就默認英國政府地態度。不過。是否可以在和約中寫明,凡是現有英國商人向中國販賣鴉片,一旦在何處查實,就按所在國的法律處置,別國不得用其它理由進行干涉呢?」

    和珅這個提議打中了包令的要害,包令沒想到和珅借力打力,不和他在其它方面糾纏,直接點到要緊方面。話說到這個地步,包令臉皮再厚也沒辦法拒絕,只能默默點了點頭,勉強同意了和珅這個觀點。

    另外,對於如何對待中國皇帝的禮儀上,作為中國官員一致提出應該以中國的習慣進行,而包令卻抱著西方人從不行跪拜禮的理由,強烈反對向中國的皇帝下跪。

    「不對吧……你們英國人不行跪拜禮?」知道英國人有這麼一手的和珅向辜鴻銘使了個眼色,早在一旁躍躍欲試的辜鴻銘會意地站了起來,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問道。

    「當然!」包令昂著頭說道:「我們西方人一向以人權為上,哪裡和你們中國人一樣,絕對不會做這種屈辱地事!」

    辜鴻銘斜眼瞧著包令,嘴裡卻嘖嘖有聲,搖頭道:「不對……不對!以我從小在英國生活地經歷看,你們英國人經常愛跪的,而且跪得非常之熟練……。」

    「辜先生!講話要有證據!」包令被辜鴻銘這麼一說,臉都氣紅了。

    「證據?證據當然有!」辜鴻銘笑嘻嘻地數著手指頭道:「我記得你們每週都要去教堂。進了教堂後一跪就是大半天,不論是老人還是小孩都沒有例外,是不是?另外!你們求婚地時候也要下跪,手裡拿著花啊,戒指什麼地,直接在大街上就跪在女人面前,如果女人不答應的話。還賴著臉死活不肯起來。這些……我都沒說錯吧?由此可見,你們英國人並沒有不跪的習慣。而且是經常跪,時時跪,跪的心甘情願,跪的是滿面笑容。親愛的公使先生,您說呢?」

    「我……我……。」包令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翻著白眼瞧著辜鴻銘無可奈何。而周圍那些其它國家的人聽辜鴻銘說地既有理,又有趣。全都忍不住高聲大笑起來,就連聽不懂英文的中國官員經過翻譯後聽明白後,也忍不住捂著嘴,瞧著一臉尷尬地包令暗暗笑。

    承德避暑山莊,又稱「熱河行宮」,建於清康熙四十二年,由皇帝宮室、皇家園林和宏偉壯觀的寺廟群所組成,是北京以外的陪都和第二個政治中心。

    隨著戰局瞬息而變。帶著老婆孩子和一大幫朝臣心腹,惶惶跑到承德北狩的咸豐總算放下了一顆吊在半空的心。尤其是得到英軍在廊坊大敗,主力投降的消息後,咸豐更是欣喜若狂,在四知書屋內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肅順等人連忙上表,忙不迭地眾口稱頌咸豐為一代聖君、明帝。經此一戰洗刷前恥,重現大清威儀,德配天地,武先皇,空前絕後,威震四夷。同時,心裡又暗罵留在京城的那些政敵,嫉妒這些傢伙不知怎麼地就走了狗屎運,居然莫名其妙打贏了這一仗。個個對此眼紅不止,琢磨著怎麼才能把如此功勞搶到手中。不被對手佔了便宜。

    咸豐高興之餘卻沒去在意肅順等人地心思。提心吊膽了這麼多日子,他的神經早就繃得太緊了。現在可好。一切煩惱都已經解決,他這個皇帝的「北狩」也算名正言順了。既然和珅主持談判,作為弟子的咸豐對這個老師的能力還是比較放心的,何況此次戰勝英軍,和珅的功勞當排在第一,所以咸豐也就樂得放鬆一下自己,好好在承德休養一時。

    咸豐有三好,好酒、好戲、好女人,在京城中,雖然他是皇帝,但皇宮中一切還是有祖制規矩在,也不是說想如何就能如何的。而在承德就不同,雖然熱河行宮是按著宮裡地樣子建起來的,但到了這,可就沒有宮裡那麼嚴了,何況此次匆忙跑來,一切隨簡,反而給了他放鬆自己的機會。

    每天帶著愛妃遊山玩水,或者在園中搭起戲檯子,找一夥人喝酒看戲,樂起來甚至還親自上台唱兩嗓子,咸豐這日子實在是過得逍遙自在。

    皇帝玩的高興,肅順等人當然要陪著,但他們明裡討著皇帝歡心,暗中卻不斷地給咸豐上眼藥,挑唆著皇帝替換和談大使,用自己的人把和珅他們給換回來。

    不過,這個要求咸豐始終都沒答應,能當皇帝的人雖然有這樣、那樣地缺點,但也不是個傻瓜。戰勝英軍靠的是誰,誰的功勞最大?誰更適合主持這次和談,這麼簡單的問題咸豐還是明白的。肅順等人雖然是他的心腹,但也不能就此誤了國家大事,寒了下面功臣之心。何況,和珅、左宗棠等人逼降英軍的消息傳來後,蘭貴妃早就在他枕邊吹過風了,這事究竟該怎麼辦,咸豐心裡也有自己一本帳。

    平衡之術,也叫帝王之術,咸豐的手段雖然沒有聖祖、世宗、高宗等玩的爐火純青,可也是頗有心得。肅順等人是心腹不假,可作為皇帝必須也要對臣子有所牽制,免得弄出權臣亂政的局面。就這樣,他不僅壓下了肅順等人地提議,還大方地把和談權全交給了和珅等人,並下旨重賞此次大戰地功臣,以籠絡朝臣之心。

    前方的談判在進行,後方地咸豐卻在享樂。每日裡喝酒聽戲玩女人,一個多月下來樂此不疲,根本就沒半點打算動身回京的念頭。

    「皇上,既然戰事大局已定。何不如早日回京以安天下呢?」

    肅順這話不知道旁敲側擊地在咸豐耳邊說過多少回了,但咸豐總是搖頭不應,在他心裡,其中既有不想讓肅順等人回京攪亂和談的目地,也有戰事還未全部結束,中英兩國和談未成,京城之地依舊不如承德來的安全原因。更主要的。還是他這些日子在承德玩的開心,不到盡興的地步哪裡肯輕易回去?

    沒想到。這麼一拖倒拖出事來,而且不是小事,是震動天下的大事!

    蘭貴妃雖是咸豐第一寵妃,而且又給皇帝生下了唯一的阿哥,但生產後體力不如從前,根本就無法再像以前那般天天陪著皇帝侍寢。咸豐是個好色之主,每日屋裡都少不了女人。在最寵蘭貴妃地時候,他還不忘了在宮中找尋其他美女,向眾懿妃「雨露均沾」一下,何況如今呢?

    就在到承德行宮的五十七天夜間,摟著一個宮女在煙波致爽閣內通宵大戰時,因為興奮過度不幸中了「馬上風」當場就兩眼翻白昏厥過去,等到胯下宮女覺,驚惶再招來太醫時。這個風流皇帝已經赤身**躺在床上,全身抽栗著,半吐舌頭歪著嘴巴,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會這樣?」聞訊趕來地皇后和蘭貴妃見到皇帝奄奄一息,大怒斥問道,等得知事情來龍去脈。立即讓太監當場把那肇事宮女拖下去活活打死。

    趕來的太醫們連忙救治,費勁九牛二虎之力這才令咸豐緩過口氣來,但瞧著只剩半口氣的皇帝,那幾個太醫個個驚惶不安,跪在床邊誰也不敢說一句話。

    「皇上!皇上!」皇后早就慌了手腳,只不過坐在床邊拉著咸豐的手不住呼喊,而蘭貴妃秀目中含著眼淚,一手拖著年方五歲的大阿哥,急急向太醫們詢問病情。

    「娘娘……皇上他……。」領頭的夏太醫戰戰兢兢地瞧著皇帝一眼,衝著蘭貴妃不住地叩頭。

    「夏太醫!皇上究竟如何?你是醫正。你倒馬上給我治啊!」蘭貴妃見太醫們個個如同夏太醫一般。急著直跺腳。

    作為太醫,就是為皇室看病。尤其是維護皇帝的健康。一旦皇帝身體出了問題,第一個倒霉地就是他們這幫太醫。夏太醫在太醫院多年,哪裡不知道這個道理?見蘭貴妃一個勁地催促自己,皇后哭哭啼啼,而皇帝卻不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他早就急得滿頭大汗了。

    「娘娘,能……能否出去說?」夏太醫被逼得緊了,只能盡量壓低著聲音回道。

    蘭貴妃聽了一愣,神情複雜地瞧著夏太醫,過了半響這才點點頭,小聲先與皇后說了句話,把大阿哥留在皇后身邊,帶著夏太醫走了出去。

    「說吧,皇上這病你準備怎麼治?」到了外間,蘭貴妃接過安德海遞來的參湯微微抿了一口,端坐著問道。

    「娘娘啊……!」夏太醫撲咚一聲就跪了下來,哭求道:「皇上……皇上不行了……救……救不回來了!」

    「什麼!」蘭貴妃嚇得手一顫,茶盞呯的一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夏太醫生死關頭,皇帝一死他們這些太醫絕對好不了,為了小命他什麼都不顧了,只想求蘭貴妃放他一條生路。

    「娘娘!皇上是先服了媚藥,又中馬上風。如今體內精血已盡,生機已絕,除非……除非有一物在手,或許才能救得回來啊!」

    蘭貴妃聽夏太醫說咸豐不行了,驚得是六神無主,突然聽夏太醫說有一物或者可救,連忙追問道:「既然還能救,你這奴才為什麼說皇上救不回來了?」

    「娘娘!可這物……承德宮中沒有啊!如在一個時辰之內不給皇上服下,皇上……皇上他就……。」

    「該死的狗奴才!那還不快去找!」

    「找……找不著的……。」

    「究竟何物?」

    「鹿血……。」

    「鹿血?!」

    夏太醫這話讓蘭貴妃驚愕當場,這鹿血並不是什麼稀罕物,在京城的圓明園裡養著一大群鹿呢。可偏偏在承德卻連一根鹿毛都沒有。承德離京城足有上百里地,來回就是用快馬也得跑上一天一夜,短短地的一個時辰哪裡來得及?沒有了鹿血,這皇帝地性命不依舊是沒得救麼?

    蘭貴妃一時呆了,愣愣地坐著流下兩行清淚。她好不容易從一個破落官宦之家進宮選秀,費盡心機從最低的秀女一步步才爬到如今的位置,並為皇帝生下了唯一的阿哥。可如今沒過上幾年好日子。年輕的丈夫就要這麼撒手而去,接下來等阿哥即位。她就算貴為太后又將如何呢?年紀輕輕地就成寡母,膝下地幼子就要承擔起整個帝國地重任,前途渺茫,她將來怎麼辦呢?

    「皇上……皇上啊……!」想到這,蘭貴妃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奔進屋中,撲在皇帝身上終於大聲哭了出來。而皇后這時也察覺到了蘭貴妃隨夏太醫出去後再進來地反常。神色中也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兩個女人在床邊抱頭痛哭,咸豐躺著奄奄一息,雖然起不了身,但心裡卻清楚自己大限已到。費力地抬起手來,用盡力氣向蘭貴妃等人說道:「傳……傳肅順……。」

    皇帝出事,肅順等人第一時間也得到了消息,比皇后、蘭貴妃等稍晚一步到了宮外。當宮內傳出咸豐宣召後,肅順連忙衝了進去。一進內就見到黑壓壓地跪著一大堆人,皇帝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時,他就像被雷劈中一般先是一震,隨後老淚縱橫,哭跪在地,雙膝柱地。爬著就往床邊撲去。

    「肅大人,皇上有話要對你說……。」蘭貴妃哭了一會,心裡漸漸平靜了下來,紅著眼向肅順輕語了一句,告訴他皇帝快不行了。

    肅順作為朝中重臣當然清楚在這種時候皇帝召他是什麼意思,也顧不上哭了,連忙問道:「皇上,是否讓外面的幾個臣子一起進來,也好擬昭?」

    咸豐有氣無力地點點頭,見皇帝同意。肅順連忙把侯在殿外的其他幾人都喊了進來。原本那些太醫除夏太醫留下外,其餘都讓他們暫時退去。一個個按職位高低在床前跪好,等待皇帝的遺命。

    咸豐在夏太醫的幾根金針下總算恢復了點氣色,雖然嘴依舊是歪的,但勉勉強強能流利地說出話來。可在場地所有人心裡都清楚,這只不過是迴光返照而已,面前的皇帝隨時隨地可能撒手離去。

    咸豐也知道自己地時間不多了,等眾人到後,他先把目光投向了身邊地皇后與蘭貴妃,示意她們把大阿哥抱來。

    「立……皇長子載淳為皇太子……。」咸豐吃力地說道,接著目光往面前眾人一掃,繼續道:「皇長子載淳現為皇太子,著派載垣、端華、景壽、肅順、穆蔭、匡源、杜翰、焦祐瀛,盡心輔弼,贊襄一切政務……。」

    「皇上……!」咸豐一去,大阿哥為天下之主,這個結果是所有人都預料得到的,但咸豐讓面前八位大臣輔弼新君,贊襄政務,這卻沒有料到。肅順眾人聽了是又驚又喜,流著淚暗暗心裡高興,連聲叩謝恩。

    肅順領頭謝過咸豐後,說了一通盡力輔弼幼主,以報君恩地話,接著連忙示意正在擬昭的穆蔭,讓他把昭書取過來,請皇帝親自硃筆點閱,以昭鄭重。但此時,咸豐已經連手都提不了了,哪裡還能寫字?當下口喻讓肅順代為承寫朱諭。

    「……授太傅於景和忠勇伯,賞恭親王奕訢雙親王俸,同在議政之列……。」咸豐怕自己一死,肅順等人重蹈當年康朝輔政之禍,特意留了個心眼,把和珅與奕訢又加了進去,用來牽制各方勢力。

    咸豐這一手讓肅順皺了皺眉,但他依舊還是按皇帝的話把字落在朱諭之上,等寫好後小心翼翼地拿給咸豐過目,等咸豐認可後這才替皇帝用印。

    等辦完這些事,咸豐讓人取來兩印,一印為「御賞」授予皇后鈕祜祿氏,令一印為「同道堂」,授予蘭貴妃。另留遺昭規定,在新皇未親政之前,一切聖旨之上,必須蓋有此兩印方可奏效。

    好不容易辦完這一切,咸豐再也支持不住了,沉沉睡了過去。他這一睡就再也沒有醒來,到第二日凌晨,這位年輕地皇帝就永遠閉上了眼睛,撒手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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