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明月何須笑春風 卷一 第三十三章 比試衣服
    明月看了一眼頭上的金子招牌。「墨風典當行。」

    剛一進門,只見一個滿身贅肉的男人慇勤的對這姌娉道:「小姐要典當什麼?在下絕對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

    姌娉一聽那男人的話當下怒道:「本小姐像是要來典當東西的人嗎?」

    那男子悻悻的收回笑臉道:「小姐說的是,不知小姐到此處可有何事?」

    「你看我的衣服和她的衣服誰的衣服更值錢?」姌娉囂張的看著明月道。

    那中年男人一看姌娉的衣服再一看明月的,恭維的笑道:「自然是小姐的衣服值錢。」

    那中年人的話剛一落下,姌娉便囂張的看著明月道:「怎麼樣,你可是本小姐的女婢了!」

    明月淡淡一笑道:「你可知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什麼質地。」

    那中年臉上的肥肉一擠,哼道:「自然是粗麻。」

    明月聽到那中年人的話,哈哈一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把雪蟬衣,當作是粗麻。這頂上的花紋也是旒莊的墨溯所親自所作,你竟然給我說是粗麻,你不覺著這些事情太可笑了嗎?」

    姌娉大怒道:「不可能,我去求墨哥哥,他都不肯給我的衣服,怎麼可能在一身上。」

    那中年人臉上堆著笑容道:「聽說雪蟬衣刀槍不入,姑娘可敢一試?」

    「隨便。」明月依舊是淡淡的表情。

    「慢著。」祁然叫住準備去拿刀的中年人。

    「不知少主有何吩咐。」那中年男子恭敬的說道。

    「不要做得太過分!此事就此作罷。」祁然冷聲說道。

    明月看著祁然似是為自己著想的舉動,冷冷一笑道:「不必,你儘管取刀無妨。」

    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祁然,見祁然不再阻攔便放心的轉進屋裡取出一把刀。「既然是雪蟬衣這寶刀也不怕吧?」

    南宮皖雪怒道:「你莫不是欺人太甚?什麼樣的衣服能經得起這寶刀的一刀?」

    明月看了那寒氣逼人的寶刀道:「不如再加一物吧?」

    「什麼?」

    「你的賭注再加上這一把刀。」明月嘴角一翹。

    「這……」那男人為難的看著姌娉。

    姌娉怒道:「讓你加你就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聽到姌娉的怒斥,那男人先是眉頭一皺,隨即看著明月,手中的刀狠狠的砍向明月。

    「噹」的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刀一蕩竟被硬生生的彈到地上,這屋內的人除了祁然均是目瞪口呆,那中年人哭喪著臉道:「小姐,那刀?」

    「賠給她就是。」說完便轉身要走。

    「等等!」南宮皖雪大聲喊道。

    姌娉臉色青紫的看著南宮皖雪。

    「大小姐莫非真的是忘了?」南宮皖雪戲謔的說道。她走到姌娉面前,直直的盯著姌娉繼續道:「三人的奴僕。」

    「你!」

    「啊哈哈……」南宮皖雪狂傲的笑聲響徹屋內。

    祁然似是不忍的看著姌娉,對明月抱拳道:「剛才的事祁然願意代替姌娉向眾位道歉,這把刀就當是給姑娘賠禮道歉之物可好?」

    「祁然公子果然是做不賠本的買賣,這刀明月已經贏去,自然已經是明月的東西,至於其他的嗎,明月只要求小姐當三天奴僕就好。」

    「姑娘,姌娉從小就嬌慣壞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她吧。」

    「祁然公子護得了她一時護得了一世嗎?」

    「她是祁然將來的妻,祁然自然會盡全力保護她。」祁然正色道。

    月自嘲的一笑道:「這三日可免去,不過這一日可就要受了,姌娉大小姐我們走吧?」

    姌娉聽到祁然的話,怔怔的出神,明月的話她自然沒有聽見。等到回過神來之時也並沒有跟明月計較,完全是一副沉寂在幸福中的樣子。

    明月看到姌娉幸福的樣子,淡淡歎了口氣,她如何聽不出,祁然對於姌娉的感情只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對於祁然有意無意的試探,姌娉都似是不知的模樣。這到底是幸福還是毒藥?

    路上相繼無語,等到到了南唐門,祁然才道:「兩位,此處便是南唐門了。」說完他扶姌娉下了馬。

    明月看著頭頂上的牌匾,心中一陣悵然,不知阿白可好?

    但當走進院裡,看見一個向她飛奔而來的男孩時,明月會心一笑。她抱起阿白道:「好可愛的小孩。」

    「哥哥,你不要阿白了嗎?」阿白淚眼汪汪的看著明月。

    「阿白是什麼人來了?」遠遠的傳來一個男音,聲音由遠遞進。

    明月一抬頭便怔住,那熟悉的面容依然如舊:「公子你好。」說完沖林天韻盈盈一拜。

    「君凡。」林天韻悵然若失道。

    明月神色一怔道:「公子口中的君凡可是醫聖君凡?」

    林天韻點了點頭。

    「不知你與家兄是何關係?」明月問道。

    「你是君凡的妹妹?」姌娉失聲道。

    明月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的,家兄已有數日不與明月聯繫,明月至今還在等待家兄的消息,若是知道還請相告。」

    「那麼姑娘此次前來。」

    「沒錯,我是來找我哥哥的,那日一戰,明月雖然沒有看到,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對不起……對不起。」祁然失聲道,他一遍一遍的對著明月道歉。半響他才道:「都是因為我害死了你的兄長。」

    「家兄引公子為兄長,自然也是明月的兄長,他即使因公子而死,也是家兄心甘情願,與公子無關。」

    明月的聲音似乎是一把一把的刀子,不斷的掏割著祁然的心脈。

    林天韻怔怔的看著明月的眼睛發呆道:「你和你哥哥真像。」

    姌娉似是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哈哈一笑道:「這個醜八怪竟然和君大哥想像,林大哥別說笑了。」

    「不,真的很像,一樣的眼睛,一樣的神色。」林天韻看著明月的臉怔怔的出神。

    「是嗎?別人都這麼說呢,我長的像是我母親,而我大哥長的像是我父親,唯一相似的地方便是眼睛。」

    林天韻神色微恙,隨即笑道:「對不起,剛才天韻失態了。」

    「無妨,明月還要呆在南宮山莊一日,這一日就叨擾了。」明月領著阿白,緩緩進了南唐門。

    姌娉聽著林天韻的話,臉色十分的難看,但觀身旁的祁然,像是一個失了魂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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