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國 正文 第十九章 堵截
    在有了曹洪的斷後之後曹仁總算逃到了樹林之中被任命為先鋒的張頜、曹純接下沉沉的鬆了一口氣:「真的是好險哪。」儘管自己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曹仁依舊是如此認為。畢竟剛才的情況是那樣的危險幾乎可以和他自己曾經遇上的幾次少有的危急相比了。他可以肯定的說如果不是程昱事先提醒了自己如果不是有曹洪挺身而出為自己抵擋了一陣只怕自己真的要被那大軍給湮沒了。「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還有多少存活的機會呢?」曹仁害怕著:「只怕是一點也沒有了。我並不是呂布、關羽、張飛那種強悍的傢伙啊。而且就算是呂布、關羽、張飛也不見得他們曾經單槍匹馬的從數萬人的軍陣之中突圍而出。」

    「生了什麼事情?」由於距離的關係曹仁那邊的軍營裡生了這樣的事情可張頜、曹純這邊卻還是憧憧懂懂的不知道生了什麼。密緻的樹林將驚天動地的喊殺聲都完全隔絕了在此處他們能聽到的只有漢水流動的聲響。

    「我們遭遇到了李晟軍的突襲截擊。」曹仁還在思緒中沒有開口他身邊的軍師程昱卻是喘息著將這邊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即關切的詢問張頜、曹純兩人:「這邊可有什麼異常的動靜沒有?我可是很擔心李晟軍在此會出現什麼令人頭痛的事情呢。龐統可是一個不能小看的對手啊。到現在為止我們都不曉得他們究竟用了什麼手段來探知我們的行動並精確的把握到我們步伐。也許和李晟就這麼開戰對我們來說實在是一個錯誤。」

    「錯誤?我倒不覺得。」曹仁總算是從思緒中轉了出來他聽到了程昱的話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主公要一統天下終究是要和所有人作戰的。和李晟打根本就無從避免又怎麼能說是一個錯誤呢?倒是你前面說說的關於龐統竟然能夠如此準確的把握我們的行動卻是需要我們好好注意的。這一次我們的行動如此的急迫如此的隱秘居然還會被龐統給把握到這實在是讓我懷疑我麼這些人之中是否有李晟軍奸細的存在。若非奸細看穿了我們的一切並報給龐統知道我們又如何能敗得如此淒慘?我們一定要盡快將這個奸細找出來才行。」

    「奸細?開玩笑。沒有的東西你怎麼找出來?」程昱斜眼瞄看曹仁略有些自嘲的說道。

    「沒有的東西?難道你說我們這一系列的被敵人抓住命脈的行為都是敵人自己偵查出來的結果而不是有奸細在其中搗亂。」曹仁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此刻他的臉色十分的凝重彷彿在一瞬間想到了什麼極為不妙的事情一般。

    「確實是這樣儘管我們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卻是無從改變的。」程昱攤開了手很是無奈的說道。他自然明白曹仁是現了什麼可是對於這樣的現他也同樣無力。

    對方既然不是依靠奸細來得到情報那就說明對方在情報偵查、傳遞上有著比自己更為高明的手段。這個手段絕對是乎自己想像的所以自己對此根本就沒有頭緒。如果說奸細的利用是一種難以防範的偷襲的話那麼李晟軍的這種手段卻是防範也防範不了的實力了。在這種絕對的實力面前自己以前的那些活動根本就是一點用處沒有。自己的所有行為老早就暴露在敵人的面前而這種暴露卻是曹仁最擔心出現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沒有一個將軍希望自己所有的都赤裸裸的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對於他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該死的這樣的戰鬥讓我們怎麼打?我可是沒有想過李晟軍竟會這樣的強大啊。」曹仁只能以惱火的抱怨了洩自己心中的不滿了。至於如何解決他眼下並沒有任何辦法可言。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相較於曹仁還能依靠其自身的地位抱怨張頜卻是連抱怨的機會都沒有他以自己那灼灼的目光望著程昱迅的問出了此刻自己最為關注的問題。

    「怎麼辦?我們現在只能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去為了生存而拚搏了。」程昱說出了這句話之後苦笑了一下卻是迅的下令:「張頜你帶領你的人馬到樹林裡給我埋伏起來只等敵方一到就給我從兩翼殺出衝亂他們軍勢;至於曹純將軍你這帶領你的虎豹騎沿河灘給我繞到敵人的後面去一旦樹林裡的伏擊戰爆你們就從後面掩殺過來。我們必須要給那些個該死的李晟軍一個教訓。否則他們還真是會瞧不起我們呢。畢竟到了這襄陽城下我們可是一直被動著。」

    「說得也是我們確實需要一場勝利啊。即使不為了我們的士氣著想也必須為我們的性命考慮。龐統這傢伙就像是一塊狗屎似的怎麼也甩不掉。」曹仁無可奈何的說道。會合了軍隊他的膽子大了些聽了程昱的安排他的底氣也足了不少。他當下就以主將的名義拍板下來一切就這麼做吧。

    軍隊的人數少了但對於張頜來說卻沒有什麼區別。他甚至覺得少一些的部隊更好調動。畢竟部隊人數少了這命令傳遞的度也就快了。於是一道道明晰異常的命令從他的口中出迅的傳到了每一個士兵的耳中。在這一道道很是明晰的命令之下曹軍的士兵們迅的潛伏起來就在樹林的邊緣上屏住自己的呼吸了。他們都在等待敵人的到來。

    然而敵人沒有等到他們卻看到曹洪的親衛隊那慘敗下來的身影。他們看到了這些人的狼狽自然也就得知了曹洪身受重傷的消息。

    「子廉怎麼會這樣?」曹仁看到曹洪那臉色慘白奄奄一息的模樣頓時大驚失色的追問道。

    「將軍是和敵將拼了一個兩敗俱傷才會如此的。」曹洪的親衛說著便將曹洪和劉封戰鬥的情況簡單的與曹仁說了一通:「……將軍固然因此而受了重傷可是敵將也好不到哪裡去。眼下他們的人恐怕也護衛著他們的將軍在那兒焦急的護理著吧。」

    「什麼……竟然會這樣?」曹洪吃驚著又有些後悔:「都是我害了子廉啊。」他踉蹌的站起身來卻是直接下達命令:「你們護送著子廉就這樣撤退好了。至於這邊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們吧。你們只需要好好照顧好子廉。」

    「諾……將軍!」曹洪的親衛們頓隨即便這樣下去了。

    曹仁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的怒火卻是因此而燃燒起來:「居然敢把子廉傷成這樣。龐統我總有一日要把你的頭給旋下來的。」他狠狠的著誓言。不是他們曹家的人是不能理解他們互相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儘管這份兄弟之情並沒有劉備、關羽、張飛之間的結義之情那般聞名於天下但曹仁敢肯定自己這幾個兄弟之間的感情是絕對不比劉關張之間的感情差的。至少在眼下看到了曹洪被傷成這個樣子之後他感受到了自己內心的錐心之痛。

    「等下……一定要……」曹仁正在這邊咬牙切齒呢前方的樹林那兒就傳來踏踏的腳步聲。他趕忙貓著身子上前幾步卻是輕輕來到樹林的邊緣之上透過那密實的樹葉朝林道上望去只見在那清亮的月光之下一隊荊州軍正整齊的朝自己這兒開來。他們果然是訓練有素的走在林間除了腳踏大地的聲響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聲響。「敵人來了。」曹仁輕聲的念道。看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進入了林道進入了自家的伏擊圈之中他心便不由自主的悄悄提起。

    這一批進入樹林的荊州兵人數並不是很多儘管在幽暗的陰影下完全看不出一個真切但曹仁還是隱約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大概:「差不多是一千人吧。比前面追擊過來的人實在是少了許多。難道……他們有什麼古怪存在?」

    「讓雋義在等一等吧。」曹仁小聲的吩咐自己的身邊的親衛讓他把這個消息帶給在樹林前邊的張頜。此刻曹仁伏於林道的後端張頜伏於林道的前端。按照計劃是由曹仁這兒先動進攻然後才輪到張頜那邊動的。由於曹仁在這邊現了些許問題使得他並不想就這麼快對李晟軍動攻擊他擔心那邊的張頜因此而不耐煩故而便專門派人去通知張頜:「事情有了一些變化……一切還需要忍耐。」

    人派出了一時間還沒有回應過來曹仁因此而有了時間更加仔細的觀察眼前的情況:敵人似乎就這麼多了他們全部都進入了林道之中——隔了許久曹仁都沒有現有更多的人出現。

    「難道他們是為了護衛那位和子廉拼得兩敗俱傷的劉封才沒有派更多的人來追擊嗎?。」曹仁想到了這點覺得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性頓時便也鬆了一口氣下來。「看來是可以動攻擊了。」他再三確認了後面並沒有敵人跟隨之後終於下達了進攻的命令:「殺……!」

    吶喊聲出就這麼簡短的一個字讓整個樹林爆起來。曹仁帶著他手下的士兵從林道的後段殺出直接攻向荊州軍的前軍而聽到曹仁動靜的張頜也隨之從林道的前段殺出將荊州軍的後路輕而易舉的賭上將荊州軍給包圍了起來。一時間吶喊聲驚起刀與劍的交擊之鳴響做一片血腥的氣味幾乎在這一片的聲音亂做一團的時候就開始在樹林之中瀰漫了。曹仁埋伏在樹林後端的兵馬有三千人而張頜埋伏在樹林前端的兵馬也有三千。總共六千的兵力一起殺出圍攻向這在狹長的林道之中的千餘荊州軍還不是像秋風掃落葉一般嗎?

    「一定能很快解決戰鬥的。」他們大都如此想著。

    這似乎也是一個事實至少在曹仁和張頜聯手動了這一波奇襲之後這路進入樹林之中的荊州軍便在突如其來的打擊之下損失了數百人最終無可奈何聚集在了一起被曹仁和張頜他們緊緊為主。戰鬥爆還不到一刻鐘時間呢他們便已經很有些抵抗無力的味道了。

    「真是的我們在這兒準備了這麼一個大餐可來赴會的就這麼幾個人。唉真是有些浪費啊。」看著這些還在抵抗的傢伙曹仁心中略有些佩服他們的勇氣但卻痛恨他們繼續抵抗的行為在略帶嘲諷和惋惜的說了那麼一通話之後他直接命令:「盡快的消滅他們然後我們走!」儘管一次策劃的很好的伏擊只能造成這麼一些戰果但曹仁也只能以此而滿足了。畢竟對他來說取得一次勝利是最重要的。不管這勝利是大是小只要是勝利就可以了。

    「明白!」士兵們聞言都開始加快自己手中的清理行動了。他們都想盡快的解決這些該死的敵人。

    然而意外的情況就在此刻生了。剩下的敵人雖然只有區區的數百但在曹軍不斷的圍攻之下卻顯出了很是非同一般的戰鬥力。他們在曹軍的攻擊之下支持下來並逐漸與曹軍形成了膠著的攻防之態。

    「怎麼會這樣?」曹仁對此微微的一愣心底卻有一股不安悄悄的興起了他猛地現了一點:「這些傢伙難道是在拖延時間嗎?」他駭然了心中大叫不好:「如果他們是在拖延時間的話……那就說明他們還有憑持?這個憑持究竟是什麼……?難道是……?」曹仁並沒有來得及把那個可能的詞語說出來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因為出現在他們後方的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已經將謎底真切的展示在他們的面前——荊州軍果然是用那區區的一千人作為誘餌利用這一千人馬把自己這些人給引誘出來而後派他們的大軍進行襲擊。

    不過這樣的痛恨只是別的情緒罷了並不是曹仁眼下最為關心的事情。敵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後方而自己面前的敵人還沒有完全被消滅掉。兩相夾擊的情況讓曹仁幾乎以為自己成了剛剛的敵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風水輪流轉的事情來得還真快。」他自嘲的笑了笑隨即喝令自家的士兵全都回過頭來和對面的敵人交手。

    「殺!」曹仁怒吼一聲手中的長刀如掠空而過的霹靂一般在黑暗中閃逝凌厲的破開一名荊州士兵的胸膛很直接的便將他劈成兩斷。一時間鮮血紛飛內臟凌亂那被強烈的刀氣切開了肌體而化成的無數細碎的肉粒帶著濃重的血腥之為飄到了他的臉上、身上將他的整個人渲染的猶如魔神一般。若是在平常他的這副模樣絕對是很駭人的但在眼下這麼一個亂鬥的戰場上幾乎敵我雙方的每一個士兵都比他這模樣好不了多少自然也就把他給湣然於眾人之中了。

    戰鬥無疑是慘烈的。因為不管是李晟軍那邊還是曹操軍這邊皆是抱著一團胸中的怒火在作戰。對於他們中的每一個人來說眼下的這一戰似乎都有非取勝不可的理由。一時間他們皆是戰意高昂的很卻是誰也不肯放過誰了。

    一名荊州士兵被一名手持長槍的曹兵刺倒在地上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但他並沒有因此而盡力的求生本能的去把兵器從自己的手中拔出而是更加用力幾分死死的攥住這要了自己姓名的東西。他在拖延時間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戰友是能夠替自己報仇的——事實也確實如此就在那名曹兵來不及拔出自己的長槍的時候一抹刀光從他的頸間抹過卻是一下子將他的那顆大好頭顱擊飛上天散落下漫天的血珠。

    「殺……!」「去死吧……!」「老子劈了你……!」無數的雜噪的聲音在整片樹林上空響起無數的人影在這林間的道路中廝殺無數的人跌倒再也無法爬起又有無數的人就這麼踏步而過直接從那些倒地之人的身體上走向前方。戰鬥就在他們這彼此的交錯間進行著。儘管從後方壓上來的李晟軍士兵足足有一萬之眾但由於戰場實在這樹林之間被曹軍新近開闢出來的林間道上展開的所以戰場的正面並不開闊曹仁的三千兵竟完全抵擋住了李晟軍的一萬人。

    「該死的這群傢伙居然還能爆出如此的戰力。他們真的是在逃亡嗎?」接到前面傳來的戰報因為擔心龐統的安全而不得不留在後方跟著剩下的兩千士兵呆在一起的張苞對此頗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們當然是在逃亡可就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又何況他們都是戰士呢?他們在拚命也必須拚命。因為一旦讓我們將他們圍向河灘而他們還來不及撤走的話那他們是絕對會被我們趕下河去餵魚的到時他們可是一點存活的機會也沒有。算得上是十死無生了倒不如在現在的這個時候拚命一番或許還能博得一線生機呢。」龐統微笑的點了點頭向張苞解釋眼下這個戰局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那麼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張苞的個性有些像他的老爸張飛都是有些急躁的。不過在龐統的面前他還控制得住這種焦急。

    「等……」龐統肯定的說道:「事先埋伏下來用以截擊曹仁的兩隻隊伍分別是劉封和關平。眼下劉封已經到了那麼關平離敵人也就不會太遠我是讓關平穿越樹林直接去攻擊曹軍的貪圖的。不過就此刻而言這個目標已是很難達到的。關平一旦出現那他們便肯定會自己從側面衝擊曹軍令曹軍頭尾現顧不得的。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而我們所要做的也就等待罷了。」

    「原來如此。」張苞應了一聲便閉上了嘴巴不在說話。顯然他對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異議。

    雖然張苞對此沒有別的看法但龐統不知為什麼卻總是想打趣這位小將軍。他看著他一臉平靜的模樣卻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抹興奮的火光。對於這抹火光就近有怎樣的意思龐統是知曉的。當下他微微一笑直接向張苞提議道:「上去玩上兩手吧也好讓曹家的人看看你的武勇!」

    「啊?」面對龐統的這個建議張苞是有所行動的但他終究沒有行動因為他始終牢記著自己最大的職責:「還是不必了。比起上戰場打仗來說。將軍師您保護得妥當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

    「呵!」對此龐統笑笑便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吧。」

    等待對於性子急得人來說是很難受的尤其在戰場上更是如此。作為一名熱血沸騰的將軍當自己手下人都可以上前去廝殺而自己卻偏偏要在著後方等待的時候那心中的煎熬卻是不必多說了。儘管張苞沒有多說什麼但從他額頭上的汗水不住落下的情況來看他的內心絕不如他表面所顯現的那般平靜他也是在萬分的難過中等待著。然而他們並沒有等到關平的側襲部隊而是遇上了曹純的虎豹騎精銳。

    五千精銳在昏暗的塵土飛揚中如狂風暴雨一般襲來他們手中的長槍平放卻是借助了戰馬的急硬生生的撞入張苞的後陣之中。他們加著完全靠戰馬的強勢在李晟軍之中橫行無忌。一名又一名的李晟軍士兵被撞上而後就像被樹枝串起來的燒烤一般淒慘的成為人串中的一員。

    由龐統根本就沒有想過曹純會突然從自己的後方殺出而沒有對後軍進行一番防範的緣故使得李晟軍在面對曹純的精騎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多少抵抗的能力。他們只是本能的避讓著曹純的突擊推搡著讓步著而在混亂的互相推搡之間又有數倍與直接被長槍所刺穿的人倒了下去。他們沒有死在曹純的突擊之下而是死在了自家同袍的踐踏之中。荊州軍那稚嫩的不善於機變的新手之姿在曹純的這一通突擊之下表露無疑幾乎所有人都被曹純著騎兵突擊的威勢給嚇破了膽。兩千人組成的防線就像是一張薄薄的紙一樣被輕輕撕破了。曹純一下子就帶著他那五千鐵騎透陣而出。

    「這就是把我們逼到如此地步的敵軍?垃圾啊!」現敵人竟然如此的孱弱曹純不由得唾了一口不屑的罵了一句只是他口中罵著心底卻更加的駭然起來:「對方的主將龐統竟然能讓這樣垃圾的軍隊揮出異乎尋常的戰力這實在是令人無法小看啊。」

    不過這再怎麼樣都和曹純無關了。畢竟眼下的曹純關心並不是僅僅只突破敵人的這後軍一陣而是要直接配合自家的軍隊將趕來追擊的敵人全都殺敗好讓自家的軍隊有撤退之機。這本來在計劃中是一個很簡單的任務但就眼下看來這並不簡單。戰場上那多變的情況讓原本制定的計劃到此幾乎成了一張廢紙。就如同龐統不曉得曹仁還埋伏下曹純這麼一支奇兵一般曹仁也不曉得龐統竟然能看破自己的伏擊計劃並將破解之道把握得如此好。原本的虎豹精騎是作為壓制敵人並令他們潰敗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出現的但在眼下虎豹騎的任務卻變成了如何配合自家的軍隊在混戰中取得勝利。

    是的混戰!一場一萬人對六千人的混戰正在曹純突破了李晟軍的後陣之後展開。

    原本事情並不是如此的。可就在曹純對李晟軍陣後的兩千人展開屠殺式的突襲的同時已經對曹仁軍伏擊部隊形成夾擊之勢的李晟軍前陣也瘋狂在自家「誘餌」的配合之下對曹仁的所部三千人展開了圍擊。雙方都是不要命的因此戰鬥打得十分慘烈。儘管前陣的李晟軍中並沒有什麼大將的存在但那些中層的將領卻憑著自身的素質和對身邊戰友的信任將整個戰局整合起來對曹軍進行猛攻。也不知是誰做的建議反正他們的攻擊方式倒是有點像曹仁原本打算進行而因為江東軍的變故而無法進行的波段式攻擊一般反覆的沖刷曹仁的陣營。曹仁的隊伍承受不住這種猛烈的衝殺而崩潰起來。他們本該不顧一切的後撤而引起整個戰場的崩盤。但由於知道自己身上所背負的責任的重大卻讓他們在陣形崩潰的情況下依舊堅持了下來。他們放開了李晟軍那攻擊力最為強大的「浪頭」轉而攻擊「浪頭」之後的部隊。他們以小團體的形式戰鬥著不顧生死的斬殺著自己面前的敵人通過自己所爆出來的那種包含了必死之念的驚人戰力硬生生的將李晟軍的「浪擊」阻斷擊碎與李晟軍形成混戰之姿。

    這原本是曹仁軍為了自保而在李晟軍的猛攻之下形成的一種迫不得已的局面但就眼下看來這樣的局面卻是成了讓曹純這支擁有最為強悍戰力的虎豹騎頭痛的地方。在這樣敵我混雜在一起的狹小戰場之下他們的騎兵怎麼突擊?那可是會造成一定量誤傷的啊。

    這原本是曹仁軍為了自保而在李晟軍的猛攻之下形成的一種迫不得已的局面但就眼下看來這樣的局面卻是成了讓曹純這支擁有最為強悍戰力的虎豹騎頭痛的地方。在這樣敵我混雜在一起的狹小戰場之下他們的騎兵怎麼突擊?那可是會造成一定量誤傷的啊。

    「該死的!」面對這種雜亂的局面曹純在微微的頓了頓之後恨恨的罵了一聲隨即下達了一個一般將軍根本就不可能會下達的命令:「全軍衝鋒!不管敵我只要是擋在我們面前的一律都消滅掉!上……!」曹純怒吼著縱馬殺了過去作為虎豹騎的將軍他可是以取得勝利為第一要素的至於誤傷卻是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畢竟他們虎豹騎的第一個規矩就是:「對自己狠對敵人更狠。」

    隆隆的馬蹄聲再次響起借助一段空曠的距離虎豹騎的度更進一步的提升起來長槍已經被他們給拋棄了因為眼下他們所要面對的敵人比剛才多了許多而且也更加密集許多根本就不適合長槍的擺弄。於是短刀成為他們手中最為有效武器。他們高舉著這即使親親劃過也能將李晟軍士兵的身體給拉出一個大口子的鋒利戰刀呼嘯著衝進了混戰的戰局之中不分敵我的收割一切敢擋在他們面前之人的性命。

    「突陣突陣!」這是他們眼下正在做的事情。他們想法就是通過突擊讓原本混亂的戰局變得更加混亂在不分表面上敵我實際上卻是更加針對李晟軍一些的打擊中讓李晟軍更加迅的崩潰。要知道眼下儘管說是形成混戰之局但真正混戰的局面只是出現在李晟軍的前陣的前端而已。因為被狹長的戰場所限制李晟的近萬人馬當然不可能一下子都透露到戰場中去。他們中還有好一些人在戰場之外列陣的而曹純一開始便是以這些人為自己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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