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處女之死 正文 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自己像鬼魂樣的想到自己想逃離結果還被越抓越緊莫非是天意?就是天意也得我同意啊。我想有些事情再不能給一朵講了我想她肯定還是在乎我的有時候雖然嘴上不說但她心裡怎麼樣的我還真不知道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女人不在乎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一起。我想難道她有什麼苦衷?為什麼從來沒有提起過?每次想問都被她一句話就帶過去了。可是她反復地說我窮是什麼意思呢?

    不知道我邊想就邊睡著了。第二天是周六梅莓說要和我一起出去玩。大熱天的有什麼玩的梅莓說為了交流感情免得她爸媽看我們一起不自在的樣子。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學了導演專業興奮中總有些不安。而我就除了沮喪就更不安了。

    我和梅莓一起去市買了點東西無非就是酒和補品之類的提了一大袋。晚上梅莓說要和我一起睡這樣第二天就可以直接坐車去漢口。我勉強答應了。我沒想到梅莓竟然很會做飯菜味道也還不錯因為我根本對吃什麼東西完全無所謂所以無法分辨她和一朵的誰弄得更好一些。吃完後梅莓在陽台上看到那一串洗干淨的衣服呆對著那件紅旗袍目不轉睛的。我就知道她的問題就來了。

    “你和那個什麼朵朵的是怎麼認識的啊?”

    “就那樣就認識了。”

    “第一天就上床了?”

    “哪能呢我還沒和她上過床呢。”一朵教給我說除非捉奸在床否則一概否認。

    “你看臉上不自然的樣子?你以為騙得了我?”梅莓生氣地指著我的臉說。

    我裝作無辜地說:“本來就沒有啊。你問來問去又怎樣?”

    “那你怎樣解釋這上面女人的內衣?你說說。”

    看她不依不饒的樣子我說:“你煩不煩?有完沒完啊?你這樣管著我只會讓我心情郁悶知道吧?我覺得你怎麼沒有以前溫柔了呢?”

    梅莓看我火了過來說:“別生氣了我不是沒談過戀愛嗎?不懂得兩個人怎樣相處。可是你跟這個女人總得給我個交待吧?”

    我說:“我哪知道啊。”

    然後我就氣鼓地去洗澡洗完了就穿著小短褲仰在床上看天花板。想了一想起來抱了床席子到隔壁的空房子裡往地上一鋪又躺下來。梅莓看我的樣子表情嚴肅地坐在旁邊拿一根不知道哪裡撿來的草在我身上逗著。害得我滾來滾去的縮成一團。

    我說:“是不是想看我**啊?我脫給你看。”

    梅莓說:“真是惡心。惡心透頂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說這樣的話引她們上床啊?”

    她過來俯在我身上說:“別生氣了好不好?算我錯了。”

    我說:“別趴在我身上免得我犯錯誤。你上回還把我的頭打個包呢。”

    “我再捨不得打你了。對了做*愛是什麼樣的啊?”她天真地問著我。

    我覺得好氣又好笑把她往懷裡一摟在她耳邊說:“要不要試試?俗話說不吃梨子哪知道梨味。”

    梅莓起來雙手掐著我的脖子說:“你找死啊你!”

    她走了過一會兒倒了一杯水過來說:“你買的感冒藥還沒吃呢來乖我喂你吃。”

    媽的為了圓那個謊不得不吃下去了。唉打掉牙往口裡吞。

    我把梅莓摟著躺在地上親著她的脖子咬著她的耳朵。她才洗過的頭有一種薄荷的香味。梅莓滾圓的身體像一朵未開放的荷花一樣。我小心地抱在懷中她把頭像駝鳥遇到危險時一樣往我身上鑽。

    天太熱了梅莓在我的撫愛下臉色潮紅氣喘吁吁。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去摸她的**被她用力地拉開了。

    “你想干嘛?”她睜著眼睛恐懼地問。

    “我想吃奶不行就算了。”我懨懨地說。

    梅莓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我就知道她已經答應了。我解開她的上衣然後把胸罩往上的扒一對雪白的奶子就在我眼前。

    梅莓的乳頭很小我含在嘴裡時很容易滑落我輕輕地吮吸著。她突然用雙手把我的頭死死按住我的鼻孔陷入**之中不能呼吸。我拼命掙扎用盡最後的力氣終於把她推開大口地喘著氣。

    “你怎麼啦?”梅莓輕聲地問道。

    “你想謀殺我啊?”我氣憤地說:“你差點讓我斷氣了。”沒有想到**也能成為殺人工具。

    梅莓咕噥著說:“是你要吃又怪我要殺你。不跟你玩了。”說完她就去隔壁房了。

    半夜在夢中感覺有人踢我。我睜開眼睛看到梅莓沒睡醒的樣子她說:“我害怕。你過去和我一起睡。”

    我搖搖頭真是麻煩啊。只得隨她去那邊床上。我從背後抱著她。這樣使我的情欲高漲可是我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早上起來精神萎糜不振。梅莓幫我一件件選我要穿的衣服給我穿上然後又幫我把皮鞋擦亮。出門坐上去漢口的公汽我竟然在梅莓的肩上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車已經到了長江大橋頭。我驚奇地說:“今天車怎麼這麼快啊?”

    梅莓幫我把臉上的擦干淨說:“哪裡快了?都走了四十多分鍾了。”

    我看著車外的城市在熾熱中有一層薄霧籠罩著。黃鶴樓雄踞在蛇山上好像在說:熱死你們!

    我記得第一次去烏烏家時在她家鄉的小鎮上怎麼也不願意向前走一步。最後還是被烏烏拉著進了她家的門進去後就躲在她的房間裡不肯出來。被烏烏恥笑了好幾天。

    我在想一個人為什麼還要像一件物品一樣被檢查?被審閱?

    像在夢境中一樣我倆就來到了她家的樓前。往前走一步就如同是深淵。我給自己鼓氣對自己說:沒有什麼的放自然放輕松。

    其實我那天表現還是非常不錯的她爸媽看起來很慈祥但透著一股威嚴。我叫了聲阿姨和伯伯後就在客廳坐下來。梅莓幫我倒了一杯茶然後就坐得離我遠遠的。好像是說:你們看吧交給你們了。

    阿姨隨便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後就和梅莓一起去准備午飯去了。伯伯就坐在我旁邊和我一起看電視。

    我覺得我的笑容僵硬了如果把笑容收起來臉色一定很難看而且很搞笑。還好他即使說話也只盯著電視看。使我慢慢地放松下來。

    我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就想點什麼來和老人說說話。我問:“伯父當年哪裡當的兵啊?”伯父笑著說:“東北。”

    “是野戰部隊的嗎?”

    “對炮兵。”

    然後我就問他加農炮和榴彈炮有什麼不同。其實我早就知道。伯父便給我口若懸河地講起來。說那時候中蘇交惡蘇聯屯兵百萬於邊境。後來東北打了一不仗就是珍寶島。整天人心惶惶後來恨不得早點打起來……

    其實這段歷史不過是寫在教科書中的大致只是個模糊的印象。而伯父所講的則是一些親身經歷的細節聽起來也動人心弦。後來竟然和他聊得把電視關了一直到吃飯的時間。伯父去拿了一瓶酒說是放了多年今天一定要打開喝了。

    看得出梅莓很高興時不時到他父親面前撒一下嬌然後時不時地向我瞟一眼。

    吃飯的時候幾個人坐定她弟弟出門玩去了沒回大概是不到晚上是不得回的。喝酒的杯子很奇怪是我多年沒見過的小盅。

    我一口一小盅喝得完全沒有記性。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是好酒頭不痛也不昏就是想睡覺。但是也不能在酒後把本性透出來那就慘了不知道自己會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於是我就告辭說還有事。

    伯父很失望他希望我能在那裡住一晚多聊會天。梅莓送我下樓後我長吁了一口氣。自己被綁上了戰車轟隆隆地不得不前行。梅莓興奮地說:“我爸媽對你印象還不錯啊他們總怕我上當受騙覺得你是個老實人還比較放心我們的交往。”

    我呼著酒氣說:“滿意就行我當個演員也不容易。”

    “你這是什麼話啊?”梅莓說:“我踢你幾腳的。”

    我說:“你踢你把我踢回武昌去這遠等會在車上睡著了還被別人當流浪人口給收容了。”

    我們倆來到車站梅莓看著我有些依依不捨的樣子。我說:“你這樣干什麼?我又不是去太平間。”

    梅莓說:“別一天到晚說這些難聽的話。我知道你委屈。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我過去摟著她親了她一下。她說:“乖回去睡一覺。明天晚上我做飯你吃。”

    我說:“好吧。”

    在車上我睡著了在終點站女司機把我給趕了下來。我知道自己的樣子很難看。她大概在奇怪這麼熱的天竟然還能在車上睡著這完全可以寫進武漢野史。我打了個的士回到家裡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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