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處女之死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嫂子在那家酒店裡開了一間標准間我搶著要付錢結果被她一手推了把我推得老遠的。我怔怔地看著她的背景一個女人哪有這大的力氣?

    她拿著門牌鑰匙過來把我的手拉著去坐電梯。我回過頭看著服務台上那個小姐漠然無神的目光然後再看看賓館裡溫馨的氣氛我的靈魂就在那一瞬間被鋪開了靜靜地躺在某一個角落裡我的身體可以肆意妄為了。

    在一個標准間裡我們進去後她狠狠地把門關上對我說:“我想做*愛!”

    我的身體替我回答說:“我也想做*愛。”

    我們各自脫光了衣服然後看著對方等待著對方的一個動作。我的身體向前走了一步然後過來凶狠地把她扔在床上這裡我的靈魂聽到了空調裡出冷氣的嗖嗖的聲音像蛇吐著紅血的信子蟄伏在那裡看著我被嫂子扳在身下。

    沒有接吻沒有撫摸沒有言語。

    我的下面一下被她吞入體內然後她在上面拼命地**起來。忽略了誰是男人誰是女人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只是覺得此時睜開眼睛是罪惡的。

    只是沒有幾下我就被她的凶猛一洩千裡。我的靈魂一下收了回來下面是疲憊後的疼痛和不舒服。

    我用手緊緊地按住她的臀部不讓她動說:“不行了已經射了。”

    她的汗滴落在我的身上用潮潮的聲音說:“把手拿開我會讓你再飛一次。”

    我是一個聽話的男人我把手拿開。她的動作停了幾秒然後把身體往前移了移再次拼命地**起來。

    我的下面感覺到了一種被摩擦後的熱量再次變得堅硬起來一點一點的疼痛從那裡慢慢傳導到全身。在疼痛中夾雜著快感一切都是那麼持久……

    這是我記憶中最深刻的一次做*愛。當我們從興奮中落入人間時麻木得一動都不想動。她躺在那裡用手握著我的還堅挺著的下面。扯著干涸的嗓子說:“你看起來很純我早就想干你了。”

    我沒有說話陷入一種半醒半夢中間的狀態。她一把拉起我溫柔地說:“走吧我給你洗澡。”

    我的身體像中了邪似地站了起來乖乖地和她一起走進了衛生間。

    在熱水的淋浴下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用豐滿的**輕輕地擦拭著我的身體。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的柔情。她問:“有女人給你洗過澡嗎?”我說沒有。

    她說:“女人最喜歡給心愛的男人洗澡最喜歡心愛的男人給她洗腳。”

    我說:“是吧可是我應該不能算是你心愛的男人吧?”

    她輕輕地說:“你和他很像但是他現在根本就不碰我了。”

    我吃驚地問:“為什麼?”

    “因為我不能生育。”她說完捧著臉蹲在衛生間的角落裡大聲哭了起來。

    我不知所措只是赤身過去也坐在她的身邊把她的頭摟在懷裡。

    她大哭然後變成了嗚咽最後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問:“我該怎麼辦?他現在很少回家了在外面找了女人我還貼錢給他用我不想離婚我愛他。你說怎麼辦?”

    我哪裡有辦法我自己都沒有辦法我被她的絕望情緒感染了撫著她的頭說:“上醫院查過了嗎?”

    她點點頭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說:“全國到處都查遍了是不可能治好的。他媽媽還不知道我們都推說過幾年再要孩子的。”

    我問:“那你准備怎麼辦?”

    她說:“只有離婚了。”然後她把手摸著我的臉說:“你真的和他很像三年前他就像你這個樣子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還差點認錯了。只是你比他稍微矮一些。”

    我說:“是嗎?難怪你對我這麼好。”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試圖站起來差一點滑倒了。我連忙把她扶起來用毛巾把她身上擦干淨。她就閉著眼睛乖乖地讓我把她的全身輕輕地用毛巾擦著……

    我躺在床上睡意全無。她在另一張床上默默地在昏暗的床前燈下看著我。她看我溫柔地看著她她說:“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第二個天每個女人在上床後都會說是第幾個男人之類的。

    我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說:“第一個吧你還是把我當成他了。”

    她若有所思地說:“不過他不會紅臉從來沒有。紅臉的男人看起來很可愛的讓女人無法拒絕。”

    我說:“那只是表面上而已其實我很壞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笑了起來說:“我正准備說的。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

    我說:“哪有我從來只覺得男人很骯髒。”

    “你越這樣說我越覺得你很純的雖然你和不少女人上過床。”她然後又問:“有兩位數嗎?”

    我說:“才三個算你。”

    她呵呵地笑了起來說:“你真是老實什麼都說實話。”

    我起床鑽到她的被窩裡。我喜歡做完愛後摟著女人睡覺很踏實的感覺。我從後面摟著她感受著她光滑的皮膚還有那輕輕的心跳聲音一下進入夢鄉。

    第二天才五點鍾的時候我感覺到她在吻我的嘴我在迷糊中把她壓在身下在半醒之間和她緩緩地又做了一次愛。

    當我醒來時才八點鍾她已經走了。

    在後來的那二天裡她有時甚至當著其他人的面挽著我的手。面對她我沒有辦法拒絕。老陳開玩笑說:“你在外面瞎搞小心我告密告訴你老公。”

    她說:“說撒不要緊我把他當弟弟樣的。”

    老陳突然想起什麼說:“建建和你老公還很像的。”

    嫂子笑了起來說:“是啊我所以挽他的手啊。”

    無聊的研討會總算開玩了。會務組安排去奉化溪口去玩。我和嫂子都沒有心情去但還是去了。實際上那天其他人都去普砣山算命去了八台大巴裡冷冷清清的一些人。到了以後跟團的都跟丟了回來時車上人更少了。

    晚上很熱鬧我們武漢的聚在一起都查看著對方買的一些東西說說笑笑的。我總是注意到嫂子她的臉上還是那麼平靜面帶笑容。心想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啊。

    在回杭州的時候我和她還是坐在一起一路上也幫她提一些東西所以應該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杭州是最後的大餐都等著購物有的人還列出了一樣一樣的清單老婆孩子情婦朋友之類的一個都少不了。

    我也在默想著我的清單在才落腳的賓館裡我們武漢的都在一群。我給一朵的東西買了杭州的絲綢有名就給烏烏、梅莓和家裡人一從買條絲巾還有幾個表妹們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杭州很熱鬧他們幾個提議去西湖玩我沒有興趣就真接和嫂子一起去買東西了。

    在街上逛來逛去實際是瞎買一通其實很多東西都沒有什麼價值。在一個店子的前面一個模特穿的一件絲綢一下使我的眼睛一亮。我跑過去仔細看看一朵穿是最合適的了。紅色的旗袍上面有幾朵大花。

    嫂子說:“買給女朋友的?”

    我點了點頭她說:“那就不要猶豫男人買東西時第一眼光總是正確的。”

    我說那就買看了看價格還很有點貴和女老板砍了砍價覺得差不多就買了。嫂子也買了一些東西看樣子算是交差。逛下來人都累攤條了。回到賓館裡大家都不太想說話。當天晚上我們就坐火車返回武漢。

    在火車上我拿著買給一朵的衣服細細地看了起來。我想她一定會很高興的雖然這件衣服平時不能穿出門在家裡應該還是可以亮一下。

    結果我大叫了一聲他們都吃驚地望著我。我指著衣服說不出話來。

    衣服上有個煙灰燙的洞。還有煙灰的痕跡。

    嫂子拿過去一看說:“應該可以補的。”

    我一遍一遍地說著完了完了。我拿著裝衣服的袋子袋子上面也有個洞看來是我抽煙不了心燙的。

    嫂子說:“不要緊的你給我帶到漢口那裡有縫補的店子我叫別人給你補好。”

    我抓住最後一線希望問:“補得好嗎?”

    她肯定地說:“補得好莫著急。”

    回到武漢後就各分東西了衣服被嫂子拿過去後我想應該是沒問題的。

    回到武漢後的早上洗了個澡就睡覺了。心裡想著這些女人的事卻也睡著了真是奇怪。醒來已是日在正中天。

    按先後順序先給烏烏打了個電話。我說:“我回武漢了給你帶了件圍巾麼時候給你這些天肯定是不行的。”

    她聽起來有些高興問:“為什麼呀?”

    我說:“我要組個稿子要閉門修煉一個星期。”

    我以往也有這樣的經歷所以她也沒有懷疑說:“哦那過一個星期我再給你打電話不過你得記著不能給那個小妖精打電話我要是知道了剝你的皮。”

    我說:“一個人不見誰都不見。”我對她的威脅很有些惱火。

    我給一朵打了個電話說著同樣的話。她倒是沒有在意只是說身體感覺有些不舒服也不想兩邊跑了。我心裡有些失落雖然很想她的但想到嫂子說過的話冷靜一段時間也是不得已的事再加上那件令人窩心的衣服搞好了再給她也好一些。梅莓我就沒有打電話了懶得打也不會有麼事的。在火車上我已經把這種跟老陳說了他也同意我一個星期不去打卡但稿子得交出來。

    我買了兩箱方便面四桶水兩條煙。基本上可以不出門了然後打印了一個“勿敲人不在”的條子貼在防盜門上最後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有什麼事叫弟弟直接來我窩裡找我。關了手機撥了電話……

    我就這樣與世隔絕了除了在網絡上面(電話拔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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