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十九章下 禍患頻生
    (各位大大啊,看在小生帶病、依然勤奮的沒耽誤更新的面子上,各位是不是多多收藏和推薦啊,感謝中!)突然被莫名其妙的襲擊,廖靖華書生的倔脾氣犯了起來,就算是喬小瑤有何不對,又關自己什麼事?難道就是自己遵守著世綱常倫,沒有帶她私奔不成?廖靖華咬著牙自那人形的坑裡爬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儒巾,又整了整自己身上已經破得厲害的長袍,身為書生,無論何時都要保持自己著自己的傲骨和衣冠的整齊。

    踹了廖靖華一腳的是一個個子矮小精瘦的年青人,一張黑瘦的臉上,那雙白多黑少的眼仁狠狠的盯著廖靖華,那雙出奇的大腳躍躍欲試,隨時都要再踢出來的樣子。

    「十六,這小子是我的,你少動手。」亞非拉怒喝道,顯然,那黑瘦的年青人便是這裡的十五弟子了。

    「十四師兄,待會怕是眾位師兄弟都要衝過來的,師弟若是再不踢上幾腳,怕是一會撈不份了,這小子敢惹小師妹生氣,讓十六弟踢上幾腳也好解解氣。」十六說罷,飛起一腳便向廖靖華踢來,他們沒有動作修真手段,看來真的只是想教訓廖靖華一頓,沒有師尊之命,誰敢真要了廖靖華的命。

    「十六,你給我住手,他是我的。」亞非拉大喝一聲,揮拳便向廖靖華打來,想搶在十六的前頭打中廖靖華。

    廖靖華更是大怒,伸手便欲招架,忽地,晶白的光芒閃動,不帶一絲的勁氣,那晶白的光芒轉了兩圈,輕飄飄的便將亞非拉和十六的拳腳帶偏的方向,打在了空處。

    「你們兩個想幹什麼?都給我回去。」淡然卻帶著一股威嚴的聲音響起,卻是在此時,大師兄管閒及時出現,在他的手上,還拿著那柄白玉扇,方纔那光芒,便是這白玉扇的玉光了。

    「大師兄。」亞非拉和十六同時叫了起來。

    「回去,這裡我來處理。」管閒喝道。

    「是,大師兄。」二人應上一聲,臨走之時,亞非拉更是狠狠的瞪了廖靖華一眼,伸手指點著,「你給我小心一點,有種你就沒出這屋子,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十四弟,是不是你的眼中沒有我這個大師兄了?」管閒見亞非拉囂張的樣子怒喝道。

    「小弟哪敢,小弟這就走,這就走。」亞非拉臉刷地一變,陪著笑臉說道,只是那眼睛卻始終都狠狠的盯著廖靖華,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廖兄,真是太過意不去了,他們可也都是太疼愛小師妹了,你別往心裡去。」管閒笑著說道。

    「無妨無妨。」廖靖華說道,若是依廖靖華的書生脾氣,早該撫袖而去,可是為了能夠救治愛人出困,受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現在眾位師弟,還有小瑤的脾氣都不算是太好,在下又不能總是陪在此處,不如,廖兄無事的話,切先呆在這室內,待在下將一切事解決完之後再來找廖兄好好談談如何?」管閒說道。

    「管兄你切儘管去忙,在下不要緊。」廖靖華勉強的笑了一道,只是這室內就能安生嗎?方才自己還不是在室內被這亞非拉偷襲得手。

    遠遠的,又傳來了呼聲,管閒的臉色微微變了幾變,對廖靖華點頭笑了一下,也不招呼,身子一縱便已到了數十丈開外,當真是奇快無比。

    廖靖華歎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那破得不成樣子的小屋,哪裡還能夠住人,好在身體夠壯,這天峰之上卻也不是那麼寒冷,露天而眠倒也透氣涼快。

    眼見天色已暗,遠處的爭吵聲漸漸的平息下來,倒也是讓廖靖華長出一口氣,拔開,勉強還能看出是一個屋子模樣的草堆,將那張床拖了出來擺放在草地上,將殘破的衣衫裹了一裹倒在了床上,想著遙遠了愛人,昏昏睡去。

    一股肅殺之氣一股銳氣將廖靖華自夢中驚醒過來,在叢林當中養成的習慣使得廖靖華一個翻滾滾下床來,卻聽啪的一聲輕響,那張結實的木床化做一堆碎末,一柄黑黝黝的重劍緩緩的木屑當中升了起來,有些微鈍的劍尖直指著廖靖華。

    那是二師兄華子摩的重劍,廖靖華早就領教過,心中更是為自己能夠躲得了這偷襲的一劍感到慶幸。

    華子摩那瘦長的身軀自黑暗中行來,黑暗對於廖靖華來說,算不上什麼,可是華子摩那一身黑衫卻完美的融入夜色當中,直到他行到身前十步,方才看得清楚,華子摩的原本就酷酷的臉此時更是難看得可怕,似是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

    「廖靖華,你錯就錯在不該讓小師妹愛上你。」華子摩陰沉沉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更為可怕。

    「等等,華兄,此話怎講,小生又沒有愛上小瑤姑娘。」廖靖華叫道,如此算來,根本就是這華子摩不講理了,小瑤愛上他,那找小瑤去,找他又有何用。

    「只要你死了,一切就都解決了,小師妹還會是從前那個可愛的小師妹,所以,為了隱仙派,為了小師妹,你死吧。」華子摩陰冷的說著,手指微微一揚,重劍抬起頭來,化做一道夜色中難以分辨的黑光,直向廖靖華射來。

    若是論起力氣,廖靖華不懼怕隱仙派的任何人,可是論起這修真之術來,廖靖華便是兩眼一抹黑,毫無頭緒,而那飛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得令廖靖華根本就生不起閃躲之心來,眼看著那抹黑光便射到了他的身前。

    一抹淡淡的晶流不著痕跡的飄到了廖靖華的身上,光華忽地大盛,化做一柄極大的玉扇將廖靖華護於其後,黑色的重劍撞擊那到巨大的玉扇之上,並未有發出廖靖華想像當中的那種巨響聲,而輕輕的叮的一聲,一觸既退。

    重劍退後,玉扇化做晶流回射回去,卻是一襲白衣的大師兄走了過來,手中拎著那柄白玉扇,十分不滿的看著華子摩。

    「大師兄,你這是何意?」華子摩陰森森的道。

    「二師弟,此事不關廖靖華的事,徵得師父同意,讓他離山便是,何需殺人見血,以你的飛劍擊殺一個凡人,不怕污了你的飛劍嗎?」管閒難得的厲喝起來。

    「不殺他,怎能解我心頭之恨?」華子摩說道,不知是氣的還是如何,手指微微顫動,那柄飄浮身前的重劍也跟著抖動起來,發出嗡嗡的輕響聲。

    「殺了他,你的道心便可以穩固了嗎?難道你窮極一生,都想停留在靈寂期不成?」管閒的喝聲更厲。

    「這……」華子摩為之語塞,是圖一時之快擊殺廖靖華,還是以後修為再難精進,並不難選擇,現在華子摩缺的,也只是一個台階而已。

    「雖然夜深了,想必師尊也沒有睡,我們去稟明師尊再做定奪,二師弟,你看可好?」管閒說道。

    「如此甚好,倒也不怕這小子跑了。」華子摩說著啜了廖靖華一口。

    一時間,廖靖華有一種自己就是那氈板之肉的感覺,難受之極,不卑不亢的站起來,正欲說話,卻已不見了管閒與華子摩的身影。

    「師尊,弟子管閒,華子摩求見。」站在那草殿之外,管閒與華子摩同時說道。

    只是半天,也不見段鈺的應聲,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管閒與華子摩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的疑惑,只是段鈺不應聲,二人誰都不敢跨進草殿之中,他們可沒有喬小瑤那幾分闖殿本事。

    就在管閒與華子摩離開不久,廖靖華緊了緊身上的衣衫,坐在地上,想著明日面對那些憤怒當中的隱仙眾人如何化解這段稀里糊塗惹下的恩怨,忽地,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搭到了他的肩上,廖靖華一驚,自己那神奇的感知竟然失去了做用,正欲出手還擊之時,那隻手的手心中似是燃起了一堆烈焰,熱氣直入體內,身體竟然不聽使喚,口中也叫不聲來,只覺得似是騰雲駕霧一般飄飛起來,那天峰轉眼之間便落到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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