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十八章下 拍錯地方
    「此間就你我師徒三人而已,難不成你還想單獨與師父談談?」段鈺看著華子摩咪起了眼睛,聲音雖然仍是那般低沉而又淡淡的,可是聽在華子摩的耳中無疑像是幾把利刀插進了心裡。

    「弟子不敢,只是妄自揣測之意,並無真憑實據,是弟子才有所猶豫,並無他意。」華子摩嚇得連跪了下去,伏於地上,不敢起身。

    「起來吧,有話儘管說,你跟了我幾十年,眼看著便有百年,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段鈺說著揮了揮手,華子摩也藉著這勁力起身。

    「弟子近日來觀小師妹和那廖靖華二人,似乎小師妹落花有意啊。」華子摩說著偷眼望向段鈺。

    「什麼?」段鈺半咪的眼睛猛然睜開,眼中更是精光閃動,搭拉下去的眉毛猛然立了起來,三角眼也瞪得溜圓,一隻手高高揚起,可是卻發覺,那椅子先前已經被他拍碎了。

    「豈有此理。」段鈺怒喝一聲,揚起的手重重放下,卻聽一聲輕響,茅草地面被震得微微一顫,手下方,方圓尺餘的一聲地面緩緩下沉,竟然被震出一個丈許深的坑來。

    「師父息怒,這只是弟子妄自揣測之言,還有待觀察。」華子摩被段鈺發怒的樣子驚嚇得不敢抬頭。

    「是啊師父,不如此事就交給我與二師弟,待我二人自側面細細盤問之後再回報給師父。」管閒連忙說道,雖然他與華子摩是掌門之位的競爭對手,只是身為大師兄,卻寬厚得緊,不忍見師弟因為一時直言而受了懲戒。

    段鈺深深的吸了口氣,一時間,這室內的空氣好像都被他吸了進去一樣,窒息得難受,忽,段鈺又長長的將那口氣吐了出來,直吐了刻鐘方才靜了下來,眼睛也再度半睜半咪,眉毛也搭拉了下去,整個人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如此甚好,你們去吧。」段鈺道。

    閒與華子摩同時長出一口氣,直退到門口方才敢轉身而去。

    「小瑤姑娘,請你自重。」廖靖華微有些怒的說道,「豈有你這等因一已之私,擾人活命之事。」

    「喲,書生,你還真生氣啦。」喬小瑤咯咯的笑著,舉起袖子抹著臉上的殘留的淚水。

    「我……」廖靖華怒而回頭,可是見喬小瑤那張開心的笑臉,還有那最出奇的一雙靈動大眼睛,一時間,怒火又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哪裡還忍心喝斥於他。

    「算了,小生告辭。」廖靖華說著一甩袖子大步而去,只是喬小瑤又哪裡肯放過他,再度追了上去,纏著廖靖華要他講敘人間之事,廖靖華卻悶頭不語,再不肯開口。

    「書生,你不要那麼小氣嘛,還大男人呢,你看我大師兄,被我又咬又抓都沒有生氣。」喬小瑤嬌聲道,伸手在廖靖華的肋下便扭了一把。

    「小瑤姑娘請自重,小生可擔當不起,小生已經決定,明日便拜段前輩為師,閉關修行百年,直至分神期再度出關。」廖靖華說完此言,卻也是長出一口氣,總算是必再受這小瑤姑娘的騷擾。

    「你……哼,我看你能不能拜成師父。」喬小瑤怒聲道,不再理會廖靖華,轉身向回奔去。

    喬小瑤奔行不遠,正遇上管閒與華子摩,二人不由分說便將喬小瑤攔了下來,「小師妹,你急急忙忙的又要哪裡去?」華子摩問道。

    「我去找師父去,他若是收那書生為徒,我就死給他看。」喬小瑤一臉寒霜的說道。

    「小師妹不可,師父餘怒未消,你此去,非但不起做用,反而會激起師父怒氣,這又何苦。」大師兄管閒像是一個耐心的父親一般勸說著。

    「不行,我非去不可小瑤怒哼著,便要自二人之間擠將過去,只是二人又哪裡肯,紛紛伸手拉住喬小瑤。

    正當廖靖華回屋休息,喬小瑤與兩位師兄爭持之時,柳隨風輕輕的邁著步子向到了段鈺的門前求見。

    「師父,方才可是您生氣了?弟子遠遠的便覺得遍體生寒啊。」柳隨風抖著那苗條的身子輕聲道。

    「小瑤實在是太過份了,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段鈺怒聲道。

    「師父您的氣性可真是不小,不如,讓隨風幫您去去火?」柳隨風說著走上前去,伸手在段鈺的胯下撫摸著。

    「還是隨風知我心意啊。」段鈺說著伸手虛引,一張椅子自角落裡滑將出來落於身後,段鈺仰身坐了上去。

    柳隨風將段鈺身上的長衫撩起,將段鈺的褲子褪到膝處,張口將那東西含了進去,段鈺一時心情大好,身子輕輕的扭動起來,全力享受起那溫暖來。

    「師父呀,依弟子來看,怕是小師妹當真是有些喜歡那個書生呢。」柳隨風將那物吐了出來,手上不停的動作著,嘴裡也不閒著的說道。

    「別說了。」段鈺不由心情大壞,一擺手說道,「我已經讓你大師兄和二師兄去套問了,你專心做好你的事便可。」段鈺說道。

    「師父,其實根本就用不著如此麻煩,不出三日,小師妹必定有所動作,可能還會更早喲,您老人家可要早做準備,小師妹若是發起火來,怕是我們這些做師兄的壓不住啊。」柳隨風淡然笑著。

    「大師兄,二師兄,你們讓開,否則的話,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們了,我說話算數。」喬小瑤沉聲說道。

    看著喬小瑤前所未有的正經模樣,管閒與華子摩都是一愣,只是這一愣之間,喬小瑤已經如貓兒一般自二人之間鑽了過去,放出飛劍踏上飛劍便跑,管閒與華子摩連追了上去,只是這天峰只有這般大小,只是這麼一會的功夫,喬小瑤已經到了那草殿之前,踹門而入,事到如今,管閒與華子摩哪裡還敢再追下去,只得停了下來,靜等著師尊發火好進去勸解。

    正說話間,砰,門被人一腳踢開,不用說,肯定又是喬小瑤,只是此時,柳隨風正套弄著段鈺的那東西,這場景哪裡能讓小瑤得見,只是此時喬小瑤已經進來了,再提褲子已經來不及了。

    虧得柳隨風機靈,匆忙之間將段鈺的長衫放了下去,只是褲子卻堆在膝下,只要柳隨風一閃身,便會露餡,柳隨風微微一退跪了下去,正擋在膝間,看起來就像是柳隨風因事前來請罪一樣,雖然如此也不太合乎規矩,只是匆忙之間也只有如此了,只希望能騙得小瑤一時。

    「師父,你是要敢收那個書生做弟子,小瑤就死給你看。」喬小瑤雙手雙腰的叫著,只是右手側的那只鉤鉤子在腰間,當真是要插進去一般。

    「小瑤你胡鬧。」段鈺怒喝一聲便要站起來,只是在半站而起的時候才猛然起自己的褲子還堆在膝下,坐著看不出什麼來,可是若要站起來便再隱瞞不住,不得不再坐了下去。

    「小瑤,你先退下去,待師父明日再與你說。」段鈺壓低聲音無奈的說道。

    「不行,今天我非要得到師父你的保證,如若不然,小瑤就……就……就吊死在這裡。」小瑤說著抽下腰帶,抬頭便尋房梁,只是段鈺的大廳根本就是以天峰奇草所制,根本就用不著房梁,小瑤又哪裡能尋得到掛腰帶的地方。

    「你……你胡鬧,管閒,子摩,你們兩個給我進來。」段鈺怒喝起來。

    「師父。」管閒與華子摩大叫著衝了進來,正見喬小瑤拿著腰帶四下尋找著什麼,二人的目光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柳隨風,可是馬上又接觸到段鈺那煞氣驚人的眼神,兩條眉毛幾乎都要立了起來,二人跟隨段鈺如此多年,還從未見過段鈺生過如此大的氣,哪裡還敢再多嘴多看,二人一起撲上,將喬小瑤撲了個正著,喬小瑤又哪裡抵得了這修為最高的兩位師兄,一個抱著雙肩一個抱著大腿生生的將她抬了出去。

    「師父,您看,讓弟子說著了吧。」柳隨風淡笑的說道。

    「哼,這丫頭當真要好生教訓一頓才是。」段鈺匆匆的提起褲子怒聲道。

    「師父……您收養小瑤如此多年,也是該用的時候了。」柳隨風自懷中拿出一塊細柔的巾帕來輕輕的擦拭著嘴角的髒物,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段鈺一愣,接著猛地將柳隨風提了起來怒聲道。

    「師父,有道是獨陰不生,孤陽不長啊,想必弟子服侍您這麼多年也厭了吧,小師妹現在也長大了,不正好可以供師父您享用了嗎?小師妹的命是您給了,修真之術也是您教的,這些年您如此疼她,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柳隨風還是淡然的說道。

    「哼,沒想到你還挺精明的嘛,從前可沒有看出來啊。」段鈺咪起了眼睛,將柳隨風放了下去。

    「那是因為弟子另一項長處將它掩蓋住了。」柳隨風淡淡的笑道,一張絕美的面孔更是美艷不可方物。

    「弟子修行不成,最近倒是迷上了這天柱峰上的奇藥,三天前,弟子終於研究出一種藥來,只要這藥吃了,哪怕是修為再高,也會處於半睡半醒之間,以小瑤的性格,必定不從,師父又不好霸王硬上,只是讓她昏迷倒是挺容易,只是如此一來,豈不是缺乏了很多樂趣?正好弟子的迷藥可以彌補這種缺憾。」柳隨風笑道。

    段鈺帶著一臉的笑意,慢慢的低下頭去,盯著柳隨風說道,「隨風,為師沒想到你還有這番心思,只是千萬不要胡亂的猜測為師的心思,我告訴你,我只是不想讓任何人奪起小瑤,對小瑤,我卻沒有這般慾念,千萬不要亂想知道嗎?」

    「難道師父不是這個意思嗎?」柳隨風的小臉微有些變色。

    「哈哈,若是你輕易便可以猜透為師的心意,那為師也就不配做隱仙派掌門人了。」段鈺說著狠狠的甩出一巴掌,將段鈺打得凌空飛起,在空中轉了十幾個圈子方才落地。

    「弟子妄自揣測師父心意,看在一切都是為了師父著想的份上,原諒弟子的過錯吧。」柳隨風在地上艱難的翻過身來,伏於地上哀求道,那高高腫起的半邊臉又癢又疼,又不伸出去摸。

    「哼,你只要服侍好我既可,不要再隨意揣測為師心意,去吧。」段鈺淡淡的說道。

    「是,師父。」柳隨風應聲退了下去,出了門,半腫的臉怨毒得難看,「老東西,早晚有一天要搞死你。」柳隨風喃喃的輕語著,突地猛然一驚,四下張望,無人得見,這才算是長出一口氣,不敢再出聲,盡量使自己矮著身子,溜回自己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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