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十八章上 潑婦美女
    「啊呀,廖兄,讓你久等了,最近為兄有事離開門派數日,方才回來便來通知廖兄了。」正當廖靖華站在崖邊,研究著跳下去怎麼才能將自己的受到了傷害減到最低之時,大師兄管閒的聲音自他的身後響起。

    「還請管兄如實告知。」廖靖華回過身來,施禮說道,只是此時他已不像十餘日前那般激動,十餘日的時間,足夠廖靖華平心靜氣,以平常心態對待任何問題,這一向都是廖靖華的優點。

    「廖兄好氣度。」管閒驚訝的看著廖靖華說道,只是避而不見十餘日,這廖靖華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更加的沉穩,莫非是頭上那儒生巾包的?想及此處,管閒不由摸摸自己一向披散的頭髮,暗自決定改日自己也弄上一塊。

    「不敢不敢,只是想通了些問題,這世間萬事,強求不得,全靠一個緣字,若是隱仙派無解救之法,也算是我等無緣吧,小生再去尋緣便是,呵呵,倒也灑脫。」廖靖華笑道。

    「在下受教了。」管閒說道,只是卻沒有一絲受教的意思,管閒亦不想在這事上多做言語,便對廖靖華說道,「廖兄,家師有請。」

    「日前曾求見過尊師,只是那時尊師正在修行,不便打擾,總算是叫小生等到了,還請管兄帶路。」廖靖華說道。

    閒說著當先引路,廖靖華大步跟在身後,心裡想著見到段鈺後該如何言語,方才能柔和的請教那求救之術,又或是離開這裡。

    「小生廖靖華,拜見前輩。」廖靖華說著深深一禮,卻並未雙膝跪地,今時不同往日,心思平復下來的廖靖華已經開始隨緣,若是隱仙派不肯教授又或是隱仙並無此術,就算是將雙膝跪破也無可奈何。

    「呵呵,好一個情深意重的書生,段某最佩服的便是你這種人,起來起來,別客氣別客氣,管閒,給靖華搬張椅子。」段鈺極為熱情的說道。

    「是師父。」管閒說著為廖靖華搬來一張小椅,廖靖華也不矯情,道了聲謝坐了下去,等待著段鈺的決定。

    「近日來,段某人曾細細想過你所言的那種冰封之術,也曾扁查門內各種前輩所留典藉,可惜並非找到如此記錄。」段鈺開門見山的說道。

    雖然廖靖華已經打定主意隨緣而定,盡量的保持著一顆平常心,可是聽得段鈺所言,還是難掩失望之意,神態也不復從前那般從容。

    「不過段某細細想過,怕是那冰封之術亦是修真手段,天下修真門派不下萬千,僅在這天柱峰便不知有凡幾修真門派,雖各派各有秘法,不盡相同,但是修至至高境界,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我見靖華資質非凡,想我隱仙一派的心法也是上乘法門,若肯留下修我隱仙功法,不出百年,定當成為一代高手,到時再解求心愛之人也不遲,那冰封之術封住了你心愛之人的一切生機,待你將其救醒之時,對於她來說,也不過就是大夢一場罷了,若是擔心你二人日後不能相互廝守,段某特許你將隱仙功法傳與她便是,如此一來,你二人便可雙宿雙飛,天長地久,你看如何?」段鈺的話語當中似是含著某種魔力一般,使得廖靖華砰然心動,想及二人天長地久到永遠的樣子,不由笑了起來。

    「如何啊?」等了半天,只見廖靖華傻笑卻不見回答,段鈺不由再次問道。

    「啊?」廖靖華猛地醒過神來,剛想點頭,可是猛然間又像是想了起來什麼似的,於是問道,「敢問前輩,若是小生當真在隱仙派修真,是否在百年之後,尚能保持此時的模樣?」廖靖華十分認真的問道,修真雖然是件好事,又可救得羽裳,只是若是羽裳醒來之時卻發覺自己已是一個垂暮老者,雖依羽裳的性格不會嫌棄自己,可是必竟不是件美事。

    「哈哈,靖華你多慮了,你看到管閒了吧,自他四十歲那年入得心動期之後便一直是如此,雖然修真當中,以元嬰期以上者才能稱得上是高手,可是卻是入了心動期,便會青春駐百年,入了元嬰期,更是青春五百餘年,以你的資質,想必用不了數年便可入了元嬰期,何須擔心這相貌問題。」段鈺說著哈哈的笑來。

    「如此,晚輩願入隱仙修真,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廖靖華說著便要行那三拜九叩的拜師大禮。

    正在此時,卻聽轟的一聲,大廳的門被人一腳踹開,聽那踹門的聲音,廖靖華無需回頭便可知是喬小瑤破門而入。

    「本姑娘不同意你拜師。」喬小瑤入得門來大聲喝道,一臉均是怒氣沖沖,上前幾步,右手外的鉤子一伸,嘶地一聲鉤在了發愣中的廖靖華脖領處,猛一用力便將要跪倒在地的廖靖華拖了起來。

    「小瑤,你放肆,快快退下。」段鈺一拍椅子的扶手怒聲喝道,人也站了起來,那張椅子也在這一拍之下化做碎塊,室內更是刮起一陣列風,滿是肅殺之氣,卻是那段鈺動了真怒。

    「我不管,我就是不讓他拜師,若是他拜師了,不能隨意下山,那誰還帶我去人間看那繁華景色,誰還帶我去吃各色小吃,我不管,我就不管嘛。」喬小瑤嗔怒著扭著身子,人也耍賴似的坐到了地上,哇哇的哭了起來。

    段鈺只覺得一陣頭疼,被喬小瑤這般一哭,氣勢也收了起來,室內也平靜下來,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算了小瑤,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你想下山,改天尋個日子,我讓你大師兄帶你下山就是了,若是可以,為師親自帶你下山也好,快點起來吧。」段鈺沒一點脾氣的說道,這也可以看得出來,這隱仙派自上到下該有多麼寵愛喬小瑤。

    「不行不行,就不行,我只要這書生陪我下山,別人誰也不行。」喬小瑤坐在地上蹬著雙腿大叫著,完全不顧捋起的褲子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看得管閒吞了口口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那截雪白的小腿。

    段鈺更是盯著那截小腿狠狠的看了一眼,一咬鋼牙怒聲道,「管閒,立刻給我將這丫頭帶出去關起來,待明日為師親自教訓她。」

    「是,師父。」管閒不著痕跡的將目光自喬小瑤那雪白的小腿上移開,行到喬小瑤身邊,伸手便欲去拉她。

    「你別拉我,我就不走,就不許你們收書生做徒弟。」喬小瑤蹬著腿捶著地大叫著,喬小瑤放賴的模樣看得廖靖華頭上直冒冷汗,這才發覺,自己的愛人楊羽裳有多麼的溫柔賢惠和體貼淑女。

    「小瑤,不要再鬧了,師父氣了。」管閒搖了搖頭,不由分說,伸手便將喬小瑤抱了起來,只是在觸手碰及喬小瑤柔轉的身體,管閒不著痕跡的頓了一下,文士般雪白的臉竟有些發紅,師兄妹一起十數年,卻從未與喬小瑤有過觸碰,不想今日竟然夢想成真。

    「你放開我,我不走,就不走。」喬小瑤嘴咬腳踢,像是瘋了一般,大聲哭叫著,最後一把抓到了管閒的臉上,登時將毫無防備的管閒臉上抓出五道指痕來。

    「小瑤,別鬧了。」管閒大聲喝著,攔腰將喬小瑤抱了起來,正欲扛至肩頭,卻是喬小瑤一眼便盯住了管閒的耳垂,猛地一口咬去,雖然管閒已有元嬰修為,只是這耳朵卻抵不住喬小瑤的銀牙,痛得管閒大叫一聲,登時鬆手,喬小瑤脫身之後,再次坐到地上哭鬧起來。

    「罷了罷了,靖華,讓你看笑話了,你先回去吧,拜師之事以後再說。」段鈺擺擺手說道。

    靖華眼前眼前的鬧劇,卻也不敢多做停留,應聲退了下去,廖靖華前腳一出門,喬小瑤後腳也不再吵鬧,爬將起來便追了出來,嘴裡大叫著,「書生,等我,再給我講講人間之事。」

    「師父,這……小師妹一力阻攔,這卻如何是好。」管閒一臉無奈的說道,不時的還揉揉被喬小瑤咬痛的耳朵抓傷的臉。

    「無妨,改日悄悄的收廖靖華為徒,不讓小瑤知道就是,嗯,還需得讓廖靖華也保密才行,實在不行,為師亦可親自勸勸小瑤也好。」段鈺說道。

    「師父……」說話間,華子摩自內堂當中轉了出來,管閒臉上卻沒有一絲的驚訝,在隱仙派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只在管閒與華子摩同時都在門派之內,段鈺若是召見,必定是二人齊出,從不會落下一人,二人心中都清楚得很,這是師父給他們一個極為公平的機會來競爭掌門之位,是以二人誰都不輕掉以輕心。

    「子摩,你有什麼事?」段鈺問道。

    「師父,弟子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華子摩有些猶豫的說道。

    (感謝各位大大在留言區提出的問題,我把筆往回收了,想說的是最近比較鬱悶而已了,先是生病去醫院輸液,護士MM大約看小生太英俊了,所以光看面孔沒看手下,血管下面滾針了,帶了個大青包回家,到現在左手運動還不靈光,然後被一網上認識的哥們兒給騙了,於是對人性有些懷疑,憤恨之下就先寫陰暗面,什麼修真、神仙,該齷齪都不耽誤,但是既然大家不喜歡,我再調整!謝謝大家的中肯建議,也謝謝各位大大的收藏和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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