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風屍游 正文 第十章 老頭!捉鬼遊戲開始!
    第十章老頭!捉鬼遊戲開始!

    「貝隆爺爺!貝隆爺爺!」

    一大清早剛剛應付完跑來報告戰旗再次被砍倒的士兵之後貝隆大公爵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一個清脆的女孩子的聲音遠遠的從外面傳了進來。貝隆大公爵一下子坐直了身體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之後自我安慰的小聲說道:

    「一定是我這些日子太累了出現幻覺了!剛才肯定沒有人叫我。」

    做在他對面的雪月痕毫不留情的打擊了一下貝隆大公爵已經非常脆弱的神經系統淡淡的說道:

    「剛才的確有人叫你是一個年齡大概在十四歲左右的女孩現在正在跟你的孫女一起快的向這裡接近現在已經到了門口了。」

    「卡啦」一聲門鎖的輕響貝隆大公爵一下子竄了起來躲進了吊在棚頂的水晶吊燈上面。緊接著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門口出現了一臉不情願的海蘭和一個一臉純真的十三四歲左右的女孩。女孩興奮的掃視了好幾遍之後有些失落的說道:

    「剛才明明聽到貝隆爺爺的聲音是從這裡傳出來的啊?怎麼不在這裡呢?」

    女孩想了半天問坐在雪月痕身邊的雲娜:

    「漂亮姐姐你看到貝隆爺爺了嗎?」

    雲娜點了下頭但在女孩旁邊的海蘭的臉卻變了好幾次最後定格在了分女和嫉妒上。少女興奮的跑過來拉住了雲娜的手一臉期盼的看著雲娜激動的問道:

    「漂亮姐姐能告訴我貝隆爺爺在哪裡嗎?」

    雲娜抬頭看著頭上的水晶大吊燈卻現貝隆大公爵已經不在那裡了。雲娜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一旁喝著早茶的雪月痕雪月痕淡淡的說道:

    「你倆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跑掉了現在大概已經到了外面了。他現在在刻意的隱藏自己的氣息我只能大概的判斷他的位置應該是已經出了大概的方向是南方。具體的位置現在還沒辦法判斷。」

    雲娜的臉色有些陰沉明顯是不太相信雪月痕的話雪月痕輕輕的聳了聳肩繼續悠閒的喝著自己的茶。那個少女卻一臉期盼的看著雪月痕剛想說什麼雪月痕卻先開口了:

    「不要希望我可以幫你找他雖然我知道他的大概位置但對於找人這種事情我沒有什麼興趣。我現在倒是感興趣三天以後到底能不能痛快的殺一場。」

    少女的表情馬上變成了恐懼躲到了雲娜的背後探出小腦袋偷偷的看著雪月痕。雲娜咬著牙對雪月痕說道:

    「你個死木頭你嚇到小孩子了!你再說一遍你是不是不去?」

    雪月痕輕輕的點了下頭說道:

    「不去我沒有什麼興」

    雪月痕的話還沒說完雲娜拿起自己的杯子向雪月痕扔了過去雪月痕微微一偏頭茶杯從他的左臉旁飛了過去飛濺出來的茶水則被風吹的偏離了方向一點都沒有落到雪月痕的身上。雪月痕的嘴角微微的向上一翹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之所以會留在這裡是因為老頭說他知道有誰能幫我我回去至於其他的都不過是閒雜的事情這些事情我還是少參與為妙。相比之下我更在意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雲娜的臉色變了一下微微有些落寞的問雪月痕:

    「你是不是真的不去?」

    雪月痕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打了個口哨向外走去「呼」的一聲白虎像一陣旋風一樣從窗戶竄了進來跟在了雪月痕的身後。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直站在門口沒有說話的海蘭突然開口警惕的問道:

    「你要去幹什麼?」

    雪月痕微微偏頭看了雲娜一眼說道:

    「還能去幹什麼?別告訴我她說話你能聽的懂。雖然你的資質的確還算可以但沒有經過專門的教學想要聽懂我們在說什麼還是不可能的。真不明百當初為什麼答應要保護她。」

    雪月痕回過頭對雲娜說道:

    「走的時候別忘了把劍帶上城裡來了一個很不錯的鐵匠我想他應該可以鑄造出能讓你的劍藏鋒的劍鞘。而且跟大小姐在一起還是帶著點武器比較好天知道會不會有人在她她的注意。你說是不是呢刺客先生?」

    雪月痕的話音剛落剛剛還是完好無損的天棚突然脫落了一塊一個身形瘦小的蒙面人隨著那塊天棚一起落了下來。刺客剛剛站穩轉身準備逃跑一轉身卻現眼前出現了一雙金色的大眼睛嚇的後退了好幾步才看清剛才還在雪月痕身邊的白虎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懶散的看著他。雪月痕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看這就有一個不小心被現的。居然連腳下都不看好把天棚踩壞了記得走的時候給老頭賠錢啊。」

    刺客不等雪月痕說完突然向窗戶衝去可是就在他接近窗戶的時候雪月痕卻像瞬移一樣出現在了他前面擋住了窗戶裝作不滿的說道:

    「真不是個乖孩子弄壞了東西還要逃跑看來要好好等懲罰你一下了。提醒你一下啊最好不要試圖去拔你的那兩把小刀要是它們出鞘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你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殺人了我不想來這裡以後第一個殺的人是你這個刺客。」

    躲在雲娜身後的少女怯生生的小聲說道:

    「那個那個他好像不是刺客。」

    雪月痕看了一眼那個少女突然眼角閃過一道白光在三個女孩的尖叫聲中「刺客」已經拔出了雙刀閃電般的交叉式抹向了雪月痕的脖子完全封鎖了雪月痕躲避的路徑。「叮叮」兩聲金鐵交擊的聲音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幾乎同時斬在了雪月痕的脖子上三個女孩子已經嚇的花容失色臉色蒼白閉著眼睛不敢看雪月痕了。不管是經過了多少風浪女孩子畢竟是女孩子想像力都是非常豐富的看到此刻手中的利刃抹向雪月痕的脖子自然就想到了鮮血飛濺的場面。沉寂了十幾秒之後雪月痕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錯的刀子除了用刀子的人差了點以外沒有什麼缺點。」

    三個女孩子吃驚的睜開了眼睛卻看到雪月痕和那個「刺客」還在以剛才雪月痕被襲擊的時候的樣子站著「刺客」手中的雙刀依然架在雪月痕的脖子上。雪月痕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雙刀在刀柄上刻著兩個徽記雪月痕淡淡的說道:

    「我說小丫頭怎麼說你不是刺客呢?原來是老頭培養出來的暗衛啊。以前是天龍帝國第六軍團的吧!想要殺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可惜你還沒有這個實力。雖然很尊重你敢於拔刀襲擊我的勇氣也很欣賞你善於抓住時機的敏感但我已經說了如果你拔出你的刀我就不保證你能活著離開這裡。讓我很高興的是你不是刺客而是一個暗衛可以說你也是一個軍人。」

    雪月痕淡然的臉突然變的冷峻星目之中流露出一點殺意目光也變的冰冷彷彿瞬間見可以將所有接觸到的人冰封民兵冷的殺氣慢慢的從雪月痕的身上瀰散出來。剛才還因為無聊在地上打滾的白虎突然站了起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雲娜的視線。雪月痕冷冷的說道:

    「我也曾經是一個軍人所以我會讓你死的沒有痛苦的。死吧。」

    雪月痕的嘴角微微的一動一道細小的風刃突破了暗衛的鬥氣從他的眉心射了進去風刃在痛苦的感覺傳遞到大腦之前便分裂成無數細小的風切斷了暗衛大腦中的大部分的血管讓暗衛的大腦迅死亡。僅僅一瞬間暗衛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經失去了生命就像雪月痕說的那樣完全沒有一點痛苦的失去了生命。幾分鐘之後雪月痕抬起手在暗衛的屍體的額頭上輕輕的點了一下暗衛像石像一樣直挺挺的緩緩倒下了。「彭」的一聲暗衛的屍體倒在了地上突然的震動使得暗衛額頭上已經被凝固的血封住的傷口被震開了一道夾雜著破碎的腦組織的血箭從裂開的傷口中噴了出來鮮血和破碎的腦組織慢慢的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雲娜和她身後的女孩被白虎擋住了視線不知道生了什麼可是站在門口的海蘭卻看到類暗衛從倒下的全過程。驚恐的海蘭圓睜著雙眼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不敢出一點的聲音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點的血色。雖然她的手下有一支號稱帝國「精銳」的天龍帝國第六軍團可是真正有人被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連續兩次驚嚇已經讓她處於了崩潰的邊緣了。

    雪月痕俯身伸手幫暗衛閉上了雙眼淡淡的說道:

    「即使知道和我之間的差距還敢襲擊我你讓我知道了那個雜魚軍團真的曾經是一個精銳軍團它曾經擁有過你這樣的戰士。如果三天之後它還恢復不到精銳軍團的基本要求我會毫不猶豫的將它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不然還真對不起你這樣為了它而拚命的戰士呢!」

    雪月痕輕輕的甩掉了手上的鮮血冷淡的說道:

    「耽誤了我三個多月的時間現在你培養出來的暗衛又襲擊了我。老頭咱們的帳也該算一算了。你可要躲好啊。捉鬼遊戲現在開始。」

    雪月痕聲音雖然不大但他的聲音以風為載體瞬間傳遍了方圓二十里的範圍傳進了每一個活著的生物的耳中足足籠罩了大半個威爾士城。正躲在一間小酒館中喝酒的貝隆大公爵聽到雪月痕的聲音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冷汗已經悄悄的流了下來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偷偷的從小酒館中溜了出去。

    雪月痕隨手扯下了身邊的窗簾蓋在了暗衛的屍體上徑直向門口走去海蘭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一樣尖叫了一聲快的讓開了門口。雪月痕看也不看驚恐之中的海蘭走了出去緊接著白虎也跟了上去。

    雪月痕靜靜的在大公爵府的門口站了十多分鐘之後雲娜和那個小女孩還有依然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的海蘭才跑了出來海蘭的臉色已經微微有些好轉但因為驚嚇嘴唇已經白臉色蒼白顯露出一種病態的嬌柔。雪月痕的嘴角微微的一動眼中流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如果換一個人的話見到海蘭這個樣子現在一定會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可是現在面對她的是這個殺戮了不知多少人的雪月痕她這個樣子職能讓雪月痕覺得瞧不起。雪月痕看了一眼雲娜手中的飛劍點了下頭游亭信步一般的向南方走去白虎則晃著大腦袋跟在後面。雲娜和那個小女孩疾走緝捕追上了雪月痕海蘭則遠遠的吊在後面恐懼的看著雪月痕。

    雪月痕看了一眼一直盯著自己脖子看的雲娜微微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我的脖子有那麼好看嗎?」

    雲娜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臉微微一紅瞪了雪月痕一眼之後將頭轉開了有些氣憤但又十分渴望的問雪月痕:

    「你的脖子真的沒有事嗎?剛才那兩刀可是真的砍在了你的脖子上的!不會真的一點傷都沒有留下吧!你的身體已經強到這個地步了嗎?」

    雪月痕輕輕的一笑讓人完全不敢相信他和剛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雪月痕是一個人。雪月痕裝做仔細的回憶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想了半天之後說道:

    「說沒有傷到有些誇大但只是傷到了一點表皮還沒有傷到血管所以說還沒到可以流血的程度。應該也算是傷到了吧。」

    雲娜馬上反映過來自己被雪月痕給耍了氣憤的對著雪月痕大吼道:

    「你個死木頭!你趕耍我!這也叫傷到了!到了真皮層才有血管!連真皮層場面的角質層都沒有割破也叫傷到了!」

    雪月痕看著雲娜氣鼓鼓的小臉微微的一笑說道:

    「你也不想一想我們殭屍的起源是什麼?我們殭屍的先祖可是上古十二祖巫之一的天氣祖巫奢比屍傳說中的旱魅。祖巫的身體天生強悍無比甚至可以在混沌初分的惡劣條件下安然無恙的生存你認為他們的身體會只有能承受混沌初分的那種撕裂和衝擊的程度嗎?身為殭屍我的身體雖然不可能達到祖巫那種程度但比其他生物強是非常正常的。除非是同為祖巫遺族的存在否則同級之內哪怕是最低級的綠僵也是絕對不會有什麼生物的身體能越它的。不過按照我的身體強度來說的話那個暗衛的小刀應該可以對我的傷害更大一點的至少讓我流血還不是什麼不可以實現的事情的。不過剛才我不小心忘記了收回護體真氣所以只能說他不幸了。」

    雲娜氣鼓鼓的看著雪月痕小聲的嘟囔道:

    「變態的木頭。難怪結成了屍丹的殭屍都被列為a級的危險生物。」

    雪月痕輕輕的在雲娜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說道:

    「別這麼嫉妒了強悍是要付出代價的。上古十二祖巫在上古時期紛紛隕落我們這些祖巫遺族雖然被允許生存下去卻要面臨著比其他生物大的多的生存考驗。拿我們殭屍來說毛僵以下的低級殭屍在結成屍丹以前意識是處於沉睡狀態的只能依靠本能生存而且需要定期的補充人血來維持生命。毛僵和飛僵在結成屍丹之前意識雖然是清醒的卻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好在他們不用人血來維持自己生命了。只有等級高于飛僵之上的殭屍才能天生自由控制自己的身體。而且我們殭屍在結成屍丹的時候還會根據登記不同面對六九到九九不等的天雷劫可以說百不存一。我們強悍是付出了代價的。」

    雲娜白了雪月痕一眼木滿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在陵墓裡關了兩千多年你怎麼可能知道殭屍的事情!」

    雪月痕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野味在我生活的年代殭屍像你生活的年代那樣稀有嗎?我活著的時侯哪座大山中沒有一兩個殭屍的?行軍打仗要是連這些都不知道不用別人打我們早就讓殭屍打死了!」

    雲娜瞪了雪月痕半天卻意外的說出了八個字:

    「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雪月痕沒有一絲驚訝的問道:

    「我哪裡不一樣了?」

    雲娜想了一下說道:

    「以前你總是冷冰冰的好像誰欠了你幾十塊錢六十年沒還一樣現在比以前好多了至少有些接近正常人了。」

    雪月痕淡淡的說道:

    「領悟了『上善若水』的境界自然也會受到『上善若水』的境界的影響了。改變是很正常的事情水在平靜的時候總是溫柔的但水在狂暴的時候卻是勢不可擋的。這就是『水幾於道;道無所不在水無所不利避高趨下未嘗有所逆善處地也;空處湛靜深不可測』的含義。」

    雲娜看了下周圍問雪月痕:

    「咱們這是要去哪裡啊?好像已經快到城市中央了!」

    雪月痕懶散的說道: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既然是要捉鬼自然要讓『鬼』跑的遠一點才好玩對嗎?現在老頭還沒跑遠慢慢走就是了。」

    一直跟在雲娜旁邊的小女孩一臉疑惑的看著雪月痕和雲娜聽著兩個人說著她完全聽不懂的語言。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小女孩還是緊緊的跟著他們是不是的還回頭偷偷的看一眼在後面像家貓一樣乖乖的跟著的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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