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皇帝秘史 第九卷 得天下美女而選之 第十五章 女兒托付
    蕭若一直在堡牆上眺望,見鐵寒玉成功騙過朱渾,衝出重圍直奔洛陽城而去、大為歡喜,向耶律紅纓笑道:「傻Y頭,別看了,我們回聚義堂去,看看胡夫人怎麼調兵遣將。」

    耶律紅纓歡呼一聲,親熱的拉著他手臂下堡牆。她在堡牆上早站得不耐煩了,打又不打,撒又不撒,怪悶人的。

    來到聚義堂,裡面只有胡夫人母女倆,群雄都不在。

    胡靜菡大小姐一見蕭若兩人進來,便蹬蹬蹬一路小跑迎上來、拎著兩個椅子放兩人身旁,道:「大哥哥,你坐。」她桃腮薄葷、言語中透著興奮。

    耶律紅纓嬌軀一晃,插到兩人中間,沖胡靜菡冷笑道:「喲、胡家大小姐親自為我們糧椅子,這可不敢當啊!不過呢、主人從來是人家待候的,還輪不到別人。」她也不知怎麼稿的,反正拜胡夫小姐有股子敵意,女人在這方面的感覺特別敏銳。

    胡靜菡用眼角掃了她一眼,撅著嘴兒、嗔道:「你不愛坐便不坐、大哥哥坐呵!不就是個女奴,神氣什麼!「她對這成天纏著大哥哥的番邦美少女也沒好感。

    耶律紅纓忿忿不已、她豈是省油的燈、也糧來個椅子放蕭若面都,膩聲嬌道:「主人,坐人家的嘛!就知道主人最疼人家啦!」

    「大哥哥,坐菡兒地咯!大哥哥對我最好了啦!」胡靜菡也不甘示弱。

    「坐人家的……」

    「坐菡兒的……」

    兩位美少女相互瞪了一眼。一齊滿懷期待的望著蕭若,敢情暗中較上勁兒了。空氣間火藥味驟然濃郁起來。

    胡夫人從在上首主位上也不說話,玉手支頤托腮,默默望著舉止失常的寶貝女兒,若有所思。

    蕭若只覺一個頭兩個大,都什麼時候了,她們為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互別苗頭,簡直服了她們了。

    他二話不說,一手抓過一個椅子。併攏放在一起,跳將上去兩椅各坐一半,氣道:「這樣你們滿意了吧?哼,才多大點的小丫頭,就學人家爭風吃醋了給!」

    一句話說得兩女雙雙臉紅,一齊結結巴巴辯解不是爭風吃醋,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蕭若不理她們。問起胡夫人適才與群雄商議得怎樣了,胡夫人簡略告訴了他。

    原來,胡夫人與群雄一回到聚義堂。胡夫人便表示官兵是衝他們夫婦而來。不想連累眾人,請群雄離堡。群罐俱是江湖豪傑,把義氣看得比生命還重、沒一人貪生怕死離去、願意為胡堡主夫婦兩肋插刀,與官兵決死一戰。胡夫人好生感動,再勸就是小瞧他們了,只得作罷。

    當下眾人商議拜策。由群罐每人負責一段堡牆,率領堡丁糕抗官兵進攻。胡夫人坐鎮鬃義堂,總領全局。居中策應……調派停當,群雄各自去準備、堂內只刺了胡夫人母女。

    蕭若當即表示已派了好友洪出重圍,去洛陽解救一個重要人物了,若一切順利,或可化解這一場危機。

    胡夫人精神一振,站起身朝他盈盈下拜,代全堡老小謝公子大恩大德。

    蕭若連道不敢、忙自回禮。

    過了一會兒、胡夫人忽道:「黃公子,你我雖相識未久,卻看得出公子一身正氣,乃真情英性之人,能結識公子,實為我夫婦三生有幸。

    我今角一事村耗,不知公子可肯允否?」她眉宇間深有憂色。

    蕭若正容道:「夫人有話儘管直說。」放眼天下,他辦不到的事情只怕沒幾件。

    胡夫人一手轉取搖住寶貝女兒,無限愛憐的摩挲女兒長長秀髮,喟然歎道:「如我們夫有個萬一,想請……想請公子照顧菡兒,我只有這麼個女兒……」如鳳目中銀光閃閃。

    胡菡兒急道:「娘,您和爹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嗚嗚……

    瀟若柔聲道:「夫人過於悲觀了,慢說官共攻不攻得下胡家蟹,還是未知之數,即便真攻破了堡,以夫人堡主的高超武藝,只要不戀戰,殺出重圍還是有希望的。小可不才,願助夫人一借之力。

    「官兵的威脅倒在其次。」胡夫人花容黯然,「更可怕的是魔教對本堡勢在必得,他們一定會再來的,魔教的手段詭異莫測,我就怕逃得過官兵逃不過魔教之手。

    胡靜菡偎依在娘懷裡,喁喁低語,不住說菡兒不要離開娘親,死也要跟爹娘死在一起。

    胡夫人摸了摸愛女小腦袋,微笑道:「俊孩子,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女兒大了不中留,早晚要再開爹娘的。

    胡靜菡一聽滿臉通紅,纖纖細腰不依的扭動、羞羞答答道:「菡兒不嫁、菡兒要永遠永遠永遠陪在娘親身邊咯。」她一連說了三個「永遠」,以示堅決。女孩子小時候大多都跟娘說過這句話。

    正說之時、堂外一個堡丁大聲道:「稟夫人、有人交給小人一個布包,讓小人送給夫人。」

    胡夫人道:「拿進來。」

    話音落處,一個堡丁快步進堂,右手提著個西瓜般大小地布包,面鼓地,也不知是什麼堡丁提布包在蕭若身邊輕過時,他敏銳的聞到一絲血腥氣,喝道:「站住!是誰交給你的布包?」

    這堡丁止步,轉頭望著蕭若,答道:「小人也不知是誰!方才小人正在倉庫裡搬刀劍,一個人突然出現,將這布包塞在我手裡、說是交給夫人、還沒等我看清他就不見了。」

    蕭若心中起疑,道:「把布包放在堂中央地上,你自己解開。」

    堡丁以訊問的目光望向胡夫人,胡夫人道:「熊黃公子的話做。」

    堡丁便回頭走到大堂中央,把布包放下,自己蹲在地上前解布結。

    布包解開的一粒那、堡丁瞳孔急遮擴大,「啊……」驚呼一聲嚇得摔倒在地上。

    只見布包裡赫然是個人頭!皮膚色澤未變,顯然未死多久,卻是堡主那魯師妹的頭顱。

    「魯師妹!」胡夫人悲喚一聲,衝上都,就要伸手去抱人頭……

    蕭若連忙拉住她,道:「夫人冷靜,碰不得,當心有姜!

    便在此時,一個中年人跌跌捶撞跑進來,正是堡主的結義兄弟荊雄。

    「荊兄弟你……」胡夫人以為他受了傷,想要伸手去攙扶。

    蕭若見荊雄面孔扭曲,眼神發直,跑動時身軀極為僵硬,彷彿行屍是肉一般。蕭若心中掠過一陣不安,手中發力拉住胡夫人,「夫人別過去!這裡面定有古怪……」

    話音未落,猛見火光乍現,荊雄胸口一團幽紫色火煽熊熊燃燒,詭異地火焰以驚人速度謾延開來,瞬間遍佈荊雄渾身上下,他整個人頓時成了一個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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