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金正太傳說 第二卷 煉獄城攻略 第二十五章 貨物
    在汲取了過多的雨水後泥土變得鬆軟粘膩每個人都忙著將靴子從厚厚的泥層裡拔出來。這支負責押運軍需品的車隊已經走了半個月他們從王國最西方的海港出一路跋涉前往煉獄城。這一路上沒什麼好說的和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當他們接近煉獄城時真正看到與過去截然不同的天空以及掠過鼻尖的曠野之風才不由得神情恍惚。

    他們曾經聽到各種各樣的傳聞卻對之不屑一顧。煉獄城的風景已經存在了一個世紀他們相信它還會更久遠地存在下去。

    但是眼前的一切徹底顛覆了他們的想法當一個牢固的認知被傾毀時人們總是感到無以是從。

    「別偷懶快起來幹活!」監工鞭子甩在地上出令人顫慄的響聲麥爾斯趕緊打起精神不再東張西望否則這個響聲就會落在自己身上。

    他與同伴奮力將板車抬出泥坑腳踝卻都陷在了淤泥裡差點讓他絆了一跤。他不由得心中暗罵眼看就要抵達目的地卻好死不死下了一場磅礡大雨將道路變得泥濘崎嶇這下子可不能磨洋工了。他脫下靴子將鞋跟在岩石上摔打摳掉積了厚厚一層的泥殼。這個動作每過半個時辰就要做一次否則人走著走著靴底不經意間就會長高一截而腿部也變得更加沉重。

    身上的枷鎖就已經夠沉重了他可不想再增加多餘的負擔。

    麥爾斯和他的二十三個夥伴是服役期間的牢犯因為來自不同的監獄所以彼此之間並不熟悉就算在這一路上相互扶持共度難關也難保在那和善表情和行動下沒其它花花腸子。大家都知道。這裡沒有一個可值得信任的傢伙不過是為了共同的利益而暫時結成團體。

    實際上事實遠比上述地情況惡劣得多就算同是犯人的身份也不全是同樣的待遇。如果你做了什麼討監工和士兵頭子開心的事情那麼你會過得舒坦一些。

    如果你決定去討好他們那麼就必須知道三點:第一他們不喜歡犯人們同仇敵愾;第二他們討厭小動作但如果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們很樂意聆聽;第三如果他們中有男人那麼犯人中地女人會比你更討他們的歡心。

    這支車隊一共五十七人三十三名士兵。二十四名犯人。其中監工和士兵頭子無一例外都是男性士兵中有六名女性除非她們送上門來否則不要去惹她們。犯人中有十名女性無一例外都是老油條如果你可以付出點什麼她們很樂意聽你使喚當然前提是她們沒有被士兵們傳喚。

    當明白了這些事情。男犯人們可以做的事情就很明顯了製造點事端然後就是誣陷和告密這都得看個人的手段如何。不過最好不要打在女性頭上她們都是搶手的寶貝會讓你知道徒勞無功四字怎麼寫更甚者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搭了進去。

    眼看就要抵達目的地麥爾斯決定展開行動他已經觀察很久了。一路上每個居心叵測地同伴想做什麼或做了些什麼都看得明明白白。他認為自己已經摸清了這支車隊裡每個人的性格和大致的活動規律瞭解自己可以付出些什麼代價換得一些幫助。以及自己需要哪些幫助——這些要求不僅要合乎情理而且不能讓人輕易聯想到自己真正的目地。

    這場雨來得恰是時候雖然帶來了某些不便。但總體上。好處比壞處要大上一些。

    「快快跟上!」催促聲在身後不耐煩地響起。

    車隊已經開出了十公尺遠。只有一名士兵負責看守刮鞋底淤泥的麥爾斯和另外三個犯人。麥爾斯一邊唯唯諾諾地應是一邊垂著頭無精打采地趕上車隊。現在還不是時候視野太空曠了他來過煉獄城好幾趟因此記得很清楚在前方有一片林地和低崖按照當前的進度會在四小時後經過。

    那時正是午休的時間他得趁機弄掉身上的枷鎖另外……麥爾斯舔了舔嘴唇濕潤的空氣讓他心神放鬆頭腦冷靜他不引人注意地撇了一眼裝載軍需品的板車。==一共十輛排在自己負責的板車之前的那輛上已經被他偷偷開了一個口子。如果運氣好的話逃亡時便不會兩手空空了。

    麥爾斯低頭看似無比疲勞地拖著步子身形有些踉蹌似乎正在把體內地最後一份力量都搾乾出來。審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很快又滿意地離開了。麥爾斯用眼角打量著監工和士兵頭子兩個人都顯得乾瘦但精神很好滿面紅光俱是細心的殺戮好手。他們面無表情不過當視線挪到女囚犯身上時那道不壞好意的光仍舊沒有逃過麥爾斯的捕捉。

    麥爾斯自己的這項察言觀色的本能感到興奮他甚至能夠判斷出他們盯上了同一個目標。

    那名女囚雖然不是最漂亮的但卻擁有標緻熱火的身材以及一種令人獸性大地放蕩。在麥爾斯的記憶裡無論是自由的日子還是牢獄人生他所見識過的女人中沒有一個比得上她。

    她的名字叫碧婭娜據說是百年前某個小王族的後裔。若不是親眼見識到是很難令人相信這個有著清純面孔火爆身材看似還不滿十六歲的女孩竟然是個技術絕佳的婊子。她被關進監獄就是因為攬客時狠宰了幾個冤大頭又錯看了他們地身份奚落了他們一頓。

    這真是個致命地極其低下的錯誤。

    不過麥爾斯可以肯定若自己不逃跑那麼她留在監獄地時間肯定要比他短得多。

    男人的後背被人重重撞了一下他差點兒摔倒。

    「啊對對不起……」女人怯生生的說。

    麥爾斯回頭一看。竟然是他剛剛想到的女人。她低著頭不安地玩弄衣角就像個受到驚嚇卻無出可逃地小兔子。她是這支車隊裡唯一不用干重活的人這點所有人都毫無異議她得保留些體力。才能在休息時讓大家盡興。

    「沒關係。」麥爾斯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得異樣掛上乾涸的笑容說。

    就如他所想包含怒氣的皮鞭在他的背脊上抽了一下雖然還能站穩但他仍舊向前跌了一步雙手撐在地上。然後第二鞭抽在他地手臂上。他整個人倒在淤泥中那副水淋淋髒兮兮的狼狽樣頓時讓注意到這邊的人出哄笑聲。

    「你們這群混蛋!有力氣笑就給我走快一點!」監工嚴厲的語氣在收尾時露出稍許的放縱。他瞪了麥爾斯和碧婭娜一眼。然後將目光偏開。

    麥爾斯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實際上他身上地傷痕雖然隱隱作痛但還沒到必須用表情呈現出來的地步而且他人惡意的嘲弄對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幹得好麥爾斯他為自己鼓著氣保持下去別被人看穿了。

    「嘻嘻。你裝得好像哦真了不起。」女孩嬌俏的話聲讓他猛然打了一個寒顫。

    他努力不讓自己地動作變得突然而猛烈略微呆滯而緩慢地轉過頭去。

    「你在說什麼?」

    「別忘了我是幹哪一行的。」碧婭娜東張西望好似對什麼都好奇的純真女孩沒人會覺得她是故意跟在麥爾斯身旁的但她的嘴皮子翻動時和形狀截然不同的話語如蚊聲一般恰好鑽入麥爾斯的耳中。「雖然我曾經失手過一次不過也僅有一次哦只能怪那個人掩飾得太好了如果讓我早點知道他的身份說不定我還會倒貼他呢。畢竟我們都不想有不愉快的經歷呀大家都只是找樂子而已不是嗎?」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要幹活去了。」麥爾斯一副慌慌張張的表情要從她身邊逃開。

    「我喜歡你。麥爾斯。我們私奔吧。」女孩恍如晴天霹靂地話語讓他差點打了個踉蹌。

    他回過頭面無表情地瞪了她一眼。

    「別開玩笑。」

    「才不是呢。你真的又慎密又勇敢嘻嘻……我很喜歡你這樣的男人而且我也厭倦了老是跟那麼多男人做不如你帶我一起逃走吧。」

    「誰要逃走!」麥爾斯哼了哼想要轉身離去卻還是停住腳步他想知道這個女人知道了多少還有誰知道自己究竟出了多大的紕漏。他可不認為碧婭娜只是詐他要分辨是不是實在太容易了。

    「如果你不帶我走我就跟監工告密我觀察你很久了和你觀察這些人一樣久我覺得自己可以判斷出你執行計劃的時間、地點甚至是順序要不要試試?」碧婭娜有著純真的表情卻說出極為殘酷的話。

    麥爾斯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掌抹去臉上的泥水。

    「為什麼要觀察我?」

    「因為在這個車隊裡你是最值得注意的人呀。情報販子暗殺高手泰摩高地屈一指的雙面間諜無影者麥爾斯真是久仰大名。」碧婭娜地聲音如輕風般刮入耳中卻在麥爾斯的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你你是什麼人!」他的聲音變得銳利。應該沒有人知道這個身份才對他是因為微不足道的盜竊案被抓入獄中的或者說是被故意抓進來的。他犯了大錯唯有如此才能從強有力的追捕中逃出升天。若落入那些人手中可不是坐牢服役那麼簡單的事情。

    而且他一直自信沒有人可以識破他地真面目因為他在進來之前將知道他真身地人全都給殺了……應該是的麥爾斯再一次於記憶中確認那些亡者地面孔

    「真沒想到巴拉蘭卡家花了大功夫卻一直追捕不著的無影者竟然早被捉進了監獄不過大家都不知道你的身份吧。我也是因為曾經見過你所以才認得出來。」

    可惡!麥爾斯在心中啐了一口唾沫。

    「我沒見過你我們應該不認識才對。」

    「真無情呢麥爾斯你可是我的床上恩客呀。自從那一夜之後我地腦海就被你的身影給佔據了和其他男人做簡直味如嚼蠟這也是為什麼我變得如此放蕩的緣故。來來看著我麥爾斯……」碧婭娜柔聲說。麥爾斯不由自主依言而做。兩人的目光對上時男人好似一瞬間陷入深情的漩渦在那雙清澈中帶著妖冶地眸子中被困束起來「還記得嗎?那年我十五歲。您是我第一位客人結果我對您一見鍾情。我哀求您留下可您不屑一顧那時的我真是純真又愚蠢。不過風誰輪流轉您又回到了我的身邊。這一次您可逃不掉了麥爾斯。」

    男人猛然驚醒努力將視線從女人的眼睛中扯出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涼氣。沒錯。的確有這個可能有哪個夜行者會將每一次放縱時遇到的女人都放在心上呢?可是人生地際遇之偶然就是如此荒謬在最不經意和最得意的時候就會給你下絆子。

    不過……

    「我不相信你碧婭娜。」他有一點十分確信那就是自己從沒有告訴和自己上床的女人關於自己的真實身份。

    「所以你現在不是承認了自己就是麥爾斯嗎?」女人狡黠地笑起來「得了麥爾斯。我是如何認出你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定你就是那個人以及如果你不帶我走我就會告你。相信那些人並不在意你是不是真的麥爾斯他們抓住你。就會有無數方法讓你承認。沒人可以不說的你知道。」

    麥爾斯急走兩步。在車後推了一把讓它越過一道坎。

    「我沒可能幫得了你我自身難保。」

    「不你這個能力。」

    「為什麼一樣要我去做?即便你什麼也不做也可以安然離開。」

    「沒錯可是那實在沒趣極了而且我想和你一起離開做一對亡命鴛鴦你知道我就是這種女人我需要充滿刺激的生活而且需要一個精明強壯的男人。」碧婭娜看到監工在朝她招手了「好了我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大幫助一會再見麥爾斯。」

    女人像只百靈鳥輕快地飛過他的身邊。

    麥爾斯繼續做自己的苦工他必須要做些什麼不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意圖只是只有做些什麼才能將自己從紛亂地思緒中解脫出來看清自己未來的道路。他最初糾結在這個名為碧婭娜的女人的真實身份上他現在已經不相信她只是個妓女了。

    或許她也是個間諜在為什麼人工作?這個理由很充分那個行當的確有許多雙重身份。不過這樣一來她究竟為誰工作?她想要什麼?和自己一起逃亡有什麼好處?情報不足那個女人對他幾乎知根知底而他對她一無所知這讓他落入下風。

    思考陷入死路於是他轉移視線。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或許對方看上的真是自己的能力?有這個可能性但是並不充足肯定還有什麼是她想要的。

    她進入這個車隊又在這個車隊離去那麼或許她想要的東西就在這個車隊裡?這裡有什麼?除了人之外……

    麥爾斯地注意力再一次轉移到自己打算帶走的貨物上心中有一種肯定無法抑制地湧起。

    這批運送至煉獄城的貨物肯定有什麼東西是她想要的他很想將貨箱的蓋子打開將真相瞧個究竟。可是他必須慢慢去做就像她說的那樣一會她會來找他然後讓他知道這批貨物裡到底有什麼玄虛。

    有沒有可能她在為蛇者工作?

    麥爾斯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他雖然只是遠遠見過那個孩子一眼也曾經和老蛇者打過交道但給他記憶最深的還是那些冷血的女僕。

    他不斷挖掘這趟路途地過程這批貨物是從深水港起貨地和其他犯人不同。他從頭到尾參與了整個押運的過程這僅僅是一個偶然。他確信一開始這裡地都是普通的軍需品最昂貴地貨物就是幾件藍色魔紋裝備不過他們在途中的城鎮停留了數次。期間曾被支開所以不能保證它並沒有被掉換過而且從深水港出來的時候貨物並沒有那麼多只是不斷地卸貨和起貨的過程中。貨物反而增加了。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如果不是碧婭娜那麼連他也想不到其中另有玄虛。

    就這樣麥爾斯邊走邊想。故意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不斷向煉獄城地方向眺望的時候也會犯一些吃鞭子的小錯誤。

    監工和士兵頭子上了一輛有遮蓬的大馬車這是士兵們輪流休息的地方當男人們要在裡邊尋歡作樂女人們就會出來。如果車隊的頭領霸佔了那裡那麼沒有命令所有人都不能靠近那裡。

    現在從長長地車廂裡傳來嬌笑欲拒還迎的華聲。以及粗暴的辱罵和劇烈的肉體撞擊聲和喘息聲。

    無論犯人還是士兵男人還是女人都視而不見對這種事情早就習以為常。有時候女性士兵也會尋歡作樂而有時候士兵們也會加入進去。

    不過現在就監工、士兵頭子和碧婭娜三人而已。

    半個小時後監工煥出湛湛地精神走出車廂從半開的車門。還能窺見裡面的兩人翻雲覆雨的姿勢。

    士兵頭子出來後是另一名輪休的士兵他還招了其他女人一起進去裡面有幾個有味道的女犯人和女士兵。

    行進的度並不慢車隊很快就在麥爾斯看中的那處密林邊停下來。士兵和犯人各自準備自己的午餐麥爾斯被鎖上腳鐐邁著受拘束的步伐在林邊拾了乾柴。回到自己地車子邊生火。

    不一會。一個女犯人帶著乾糧和燻肉走了過來麥爾斯和平常一樣。毛手毛腳地和她調笑了一番然後將這裡的事情交給她借口小解走到一邊。女犯人盯著他的褲襠勾引地給了一個妖媚的眼神。

    麥爾斯確定自己的身形完全被遮住立刻鎮定下來輕步走到板車前再一次掃視四周後鑽進車底進行未完的活兒。他心中滿是緊張和激動留給他的最多只有十五分鐘然後士兵們就會來找他。

    他卸下木板將釘子扭出來然後用這顆在之前的日子弄掉的釘子繼續弄松其它的釘子。行動出乎預料地順利他在五分鐘內拆下最後的一塊貨箱板子將裡面的東西掏出來。

    一個管子?他愣住了手中是一個不知道做什麼用的管子他想了想拆開管口裡面是一堆黑沙。他湊在鼻尖聞了聞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這是什麼?他確信自己從未見過也想不出是做什麼用的看上去像某個煉金產品組件的一部分。

    這個貨箱裡沒有他想要的武器全是這種不知道做什麼用地管子似乎整個板車運送地都是這個東西。

    「麥爾斯麥爾斯!」監工的怒吼讓他驚醒他聽到了腳步聲步步逼近而且充滿了怒火和焦躁。

    他要將一切還原然後出去告訴監工自己還沒逃跑但是來不及了!

    麥爾斯地瞳孔收縮起來不過手裡的動作並沒有減緩。那雙要命的靴子出現在他的視野裡他卻將管子收進自己的褲腰後。然後另一雙小巧的腿趕上來跳到監工的身上。碧婭娜放蕩的笑聲讓他徹底按下心來。

    「那個男人的玩意真小。」女人一語雙關地說:「剛才不小心在樹林裡撞到他正在解手呢結果被我一嚇立刻跌了個夠吃屎真的是吃屎哦嘻嘻。」

    「好了你這個騷貨竟然敢背著我看那玩意兒我要懲罰你。」監工貪婪地笑然後在女人身上摸索了一番這才退開。

    麥爾斯鬆了一口氣當他鑽出車底時一切都是安好的那名做飯的女犯人望見他立刻指著他大笑所有人都望過來嘲笑吃屎的男人。麥爾斯做出一無所知的神情呆頭呆腦地朝女犯人招手哄笑聲一下子掀翻了天。

    女犯人朝他比了個拇指然後拇指倒下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麥爾斯的臉色頓時鐵青灰溜溜地跑到一邊。

    現在他真正可以鬆一口氣了笑吧你們這些無腦的傢伙儘管嘲笑我吧。

    他感受著腰後那堅硬的管子心中有種隱約的想法。

    「看吧如果沒有我你可做不成事兒。」一隻手悄然搭在他的肩膀上將男人驚得差點兒跳起來。

    「你!」他像見了鬼一樣盯著女人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後的。

    是他在劇變後感覺點麻木了?不當然不是他覺得這是因為這個女人一定藏著一些伸手她可不像一個單純的妓女這樣簡單。

    「拿到了嗎?那東西。」碧婭娜瞇起眼睛。

    「那是什麼?」

    「好東西。」

    「你想要的是這玩意吧。」麥爾斯覺得現在可以談條件了「不過我不想給你除非你告訴我那是什麼。而且那玩意在逃跑時一點用也沒有。」

    「當然有用。」碧婭娜上前要碰他但男人卻警惕地退後了一步保持兩人間的距離。碧婭娜舉起雙手笑道:「別緊張我只想讓你放鬆一下。」她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麥爾斯不為所動不言不語地緊盯著她。

    「好吧。」碧婭娜從自己鼓鼓的胸溝裡掏出一把鑰匙「我想比起那玩意你更需要這個。」

    麥爾斯只思考了一秒鐘的時候便將管子取出來拋給對方。

    「要行動的話現在就開始吧。」他妥協了。的確無論有什麼謎團現在也只有合作一途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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