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四卷 屹立北方 第六章 鬥將
    「口令!」

    「雪山飛狐……小三,我不過去方便一下,你就這樣?」

    「嘿嘿,好玩嘛。要不我也去方便一下,讓你問問?」

    「去去去,好好守夜,我先去睡了。月亮到頭頂的時候來喊我。」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忽然,兩人耳旁傳來一聲低喝,聲音雖低,卻有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鱷長老!」二人循聲看去,正是鱷帶著大黑巡夜過來了,急忙站直身子,恭敬地說到。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作甚?明天就要與昊山他們交手,好好休息。」鱷趕忙搖手示意二人放低聲音,不要打擾了熟睡中的眾人。

    小三上前一步,低聲回道:「鱷長老,我們兩個是今晚守夜的。他剛剛出去方便了一下,我在問口令。」

    「哦?你做的對。好了,你們自己注意點,我再去別處看看。不要讓火熄了。」鱷拍拍小三的肩膀,溫言讚道。「明天可能有一場惡架要打,你們今晚不要太過勞累了。」

    小三二人不由心生感激之情。另一人激動道:「鱷長老,我們不累。倒是你明天要與那個惡人打,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呵呵,我不要緊。」鱷微笑著一擺手,「再到鬼方那邊看看,我就去休息了。你們兩的責任重大,千萬小心。好了,我先過去了。」說完,鱷轉身向著鬼方那邊走去。

    不提小三二人在那激動地竊竊私語,鱷很快來到木梟他們睡下的地方。木梟極是警覺,饒是鱷腳步輕盈,也被他在十步之外發現。

    「誰!」一聲低喝,木梟抽出枕在頭下的石斧,站起身來。

    「噓!」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低回道:「是我。」

    木梟暗舒口氣,放下石斧,坐了回去。「鱷長老啊。有事情嗎?」

    「沒事,過來看看。」鱷走到木梟身旁坐下,將非劍與大弓橫擺在膝上,低聲問到:「明天就要和昊山他們交手了,你們這邊沒問題吧?」

    「沒有問題。只要你們能纏住昊山他們,我們自然會潛入部落去救出酋長她們。」木梟平靜地答道。

    鱷低應一聲,沉默了片刻,復又說到:「這個……可能不會發生,但我還是要先問一下。鬼方的人,不會已經屈服於昊山了吧?若是那樣,我們這些人,明天可就……」

    「不會!絕對不會!」木梟猛地打斷了鱷的話,肯定地答道,「這一點你放心,大家雖是不敢反抗昊山一夥,但也絕不會幫著他們的。只要你們能夠纏住昊山他們,我們便可很輕鬆地救出酋長。」

    「呵呵,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既然你那麼肯定,那我們還是按照昨天的謀划行事。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鱷說著站起身來,向著少方諸人所在走回。

    看著鱷漸漸消失在夜幕之中,木梟心中變得忐忑不安起來:明天,真的會順利嗎?隱隱的,木梟有一種不妙的預感。「嘿!我這是怎麼了?有鱷纏住昊山他們,我們這一百多人,還救不出酋長和赤狐大人嗎?」自嘲地笑了下,木梟重新躺了下去。只是不知為何,這一晚,木梟再也沒有睡著過……

    「昊山大哥!昊山大哥!」原戚驚慌地衝進昊山的坑屋之中,不住大喊著。

    「怎麼了!」昊山從一個女子的身旁爬起來,不滿地低喝到,「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我起來再說嗎?雪狐那個老傢伙鬆口了?」

    原戚狠狠在那個女子身上咬了一眼,嚥了口唾液,這才對昊山道:「不是雪狐那個老傢伙鬆口了,是鱷!少方的那個鱷帶著人來了!」

    「那你慌什麼?不過是少方的……你說什麼!」昊山大驚失色,抓起地上的獸皮衣裳與骨鞭,急急向著屋外衝去。「原戚,你還在那站著作甚?快去招集人手!把那幾十人都叫上,看好雪狐她們!我們的人跟我去對付少方的人。可惡!少方跑來湊什麼熱鬧!」

    原戚瞄了眼地上的那個女子,不捨地轉身跟上了昊山。「大哥,少方怎麼會這時候來?木梟他們逃出去的那麼多人,莫非去了少方?」

    昊山冷笑道:「不是這樣,少方的人怎可能這麼快就來?哼!以為找到少方的人幫忙,就可以趕走我們嗎?讓那些人注意,若是有人趁機去搶奪雪狐她們,儘管……」昊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獰笑道。

    「嘿嘿,這就是她們瞧不起我們的下場!」原戚冷笑數聲,轉身向著關押雪狐她們的坑屋走去。

    待昊山帶著幾十人趕出部落大門的時候,少方諸人已經列好隊形在那等待。隨著鱷右手的揮落,數十支箭矢飛射而出,落在昊山諸人腳下。

    「哈哈!想不到少方人的射術這麼差!」昊山仰天大笑道。

    鱷冷哼一聲道:「我看恐怕是看我們箭枝落地那麼齊整,昊山你害怕了吧!」雖只是短短三日的訓練,但少方諸人的箭術已有很大提升,這一撥箭枝射出,幾乎是成一條直線落在昊山等人身前,恰恰壓住他們的腳步。

    被說破心事,昊山乾笑幾聲,故作毫不在意道:「這有什麼好害怕的?我們也可以做到。放箭!」隨著這聲命令,稀稀拉拉十幾枝箭射了出來。

    「哇哈哈哈!」這一次卻是少方眾人齊齊大笑起來。站在前排的幾十人將手中的木盾向上一舉,輕巧地擋住了這些箭矢。

    顏茲大吼一聲:「兄弟們!讓這幫兔崽子見識一下我們少方的箭術!放箭!」

    這一次,射出的正是鱷製作的黑木箭矢,箭頭俱都削尖,還裝有箭翎,射程、威力與準頭都較以往的箭矢有極大的飛躍。幾十支箭射出,直奔昊山諸人要害而去。

    「快退!」昊山大吼道,同時揮起骨鞭,竟是想將那些箭矢盡數擊落。「可惡,這支骨鞭竟然這麼不聽使喚!」

    「那是自然。這元獸骨鞭,昊山你得到手裡才幾天時間,怎可能這麼快就運用自如?」鱷看看被擊落的六七支箭矢,微笑著讚了一句:「不過才這幾日就可以運轉到這種程度,你也足以自豪了。不過,這一箭,你可要小心了!」說話間,鱷已經取下背在身後的大弓,搭上支箭矢,緩緩拉開弓弦,直拉到弓如滿月。鱷凝神屏氣,覷定昊山眉心,這才一撒弓弦--

    「崩!」一聲輕響,只見一道黑光激射而出,直奔昊山額頭而去。

    「來得好!」昊山冷笑一聲,竟是左掌一立,妄想單手接下這一箭。

    但鱷那張大弓的威力豈是小可,便是鱷也需要使出全力才能拉滿。這一箭去勢之急,待昊山舉起左掌之時,已然射至昊山眼前。

    「不好!」那箭還未飛至,昊山便覺一道勁風激射而至,刺臉作痛。暗呼一聲,昊山不敢再去硬接。好個昊山,在這危險關頭,身子猛地向下一墜,與千鈞一髮之刻,硬生生躲了開去。即便如此,這一箭也帶去了昊山頭頂好大一塊頭皮。

    「啊!」驚魂未定,昊山便聽見身後一聲慘叫傳來。回身一看,那一箭竟是射穿了一人的頭顱,去勢不止,深深插入了木柵之中。昊山再向四周看去,只見自己部下十幾人正捂著傷口在那不住呻吟--正是方纔那一撥箭矢造成的傷害。

    昊山鋼牙緊咬,雙目充血,直欲噴出火來。緩緩轉回身來,昊山從嘴中一字一頓地吐出句話來:「鱷!我要殺了你!」一挑骨鞭,縱身躍了起來。

    鱷不屑地一撇嘴角,低喝道:「放箭!」剎那間,又是十數支箭激射而出。

    昊山身在半空,眼看無處可避,就要被這陣箭雨射個正著。「哼!」悶哼一聲,昊山將手中的骨鞭繞著自己揮舞起來,只見一圈白色的屏障憑空而出,將那些箭矢盡數擊落在地。

    「哦?」鱷微微詫異,旋即臉上露出抹冷笑,「也好,若是你那樣就死了,這遊戲就不好玩了。」將手中大弓拋給顏茲,鱷拔出非劍,緩步走上前去。

    昊山雖是將那箭雨擋下,但自己也被迫落了下來。一抖手中的骨鞭,昊山還要再撲上去,卻見鱷提著把劍,緩緩衝著自己走來。

    「來得好!你殺了我的兄弟,就要拿你的性命來賠我!」也不見昊山如何動作,那條骨鞭便有如活物般纏向鱷。

    不料骨鞭將將飛至鱷的身前,猛然一顫,竟是落了下去。鱷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冷笑道:「怎麼樣?這骨節不但可以作扳指護手,還可以攪亂你灌注到骨鞭中的魂力,很是不錯吧!」

    昊山大驚,急忙收回骨鞭。「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一個骨節的?」

    「哦,那日你們走得快了些,還漏了個骨節在我手中。我這人懶得緊,自然不會主動歸還的了。恰好前些時候我又制了把大弓,那弓弦割手的厲害,便將這骨節拿來做了扳指。就是這骨節顏色不好看,白森森的有些嚇人。不過我一時間找不到其它的代替,也只好勉為其難地先用著了。」鱷玩弄著那節骨節,漫不經心地回道。

    昊山被鱷這番話氣得險些吐出血來:這元獸骨鞭,乃是塗部落的武尊自一上古奇獸身上取來脊椎製成,不但堅硬無比,而且還可灌注魂力入內。若是熟練之後,稍稍灌入些魂力,整條骨鞭便可如同自己的手指般靈活。鱷卻將這強大的兵器說得如此不堪,昊山又在能不怒?

    「小子!不要太猖狂了!」昊山再次鼓起全身魂力,盡數灌入骨鞭之中。「不要以為只有你和赤狐那傢伙有強力招數!」說話間,昊山一振骨鞭,激起所有骨節,化作那漫天的飛雪,罩向身前的鱷。

    「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新招式,原來還是這招什麼飛雪連天。」鱷啐了口痰在地上,揮起非劍,劍尖連連輕顫,霎時間無數新月形劍氣自劍尖之上激射而出,迎向那些骨節。

    「飛雪連天?除了赤狐那個白癡,誰還會用那種招數?」昊山冷冷一笑,左掌虛空一抓,那些骨節便如被一張無形的大手控制住了一般,竟是分作兩股,繞開了鱷的那些劍氣。

    「哦?這就是你的新把戲?」眼見「雪花」罩頂,鱷卻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憊懶模樣。「我倒要看你如何應對我那些劍氣。」

    「哈!我原就沒想著要用骨鞭擋住你的劍氣!」昊山不退反進,舉著手中剩餘的那一小截骨節,竟是迎上了鱷的劍氣。「原戚!碎星掌力!」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鱷不屑地翻翻眼珠,手指在非劍劍脊之上輕輕一彈:「喂!這次可不要偷懶了。你吸了我那麼多太一之力,也該回報了。」

    一聲劍吟,非劍似是不滿地跳了數下。「好了好了,下次去找金雕的時候,你慢慢收利息。現在,給我破!」鱷抖手一振非劍,劍勢急轉,霎時間在身前布下無數大小不一的弧光來。那些弧光在空中稍稍一頓,片刻之後化作點點繁星,破空而去,直擊那些雪花!

    這一次不似上回,兩相交擊之時,既無絢爛的光彩爆出,也無半分驚天動地的聲響。便好似那雪花遇到艷陽,骨節上蘊涵的魂力無聲無息的消融,紛紛落在了地上。鱷走上幾步,挑起一塊骨節,甩到空中;劍光一閃,那骨節竟是一分為二!

    「原來如此。看來這骨節容納魂力也是有限。我不過幫著加了些魂力進去,就已經抵受不住了啊。」一邊說話,鱷手上不停,劍花翻飛,片刻之間,地上的那些骨節已然悉數被斬為兩段。非劍似是對這骨節極為憎惡,揮斬之時,劍光暴漲,耀得人幾乎睜不開雙眼。

    將這些骨節盡數銷毀之後,鱷收起非劍,抱起雙肩,好整以暇地站到昊山面前,微笑道:「昊山,我那飛月舞華滋味如何?看你渾身上下都是血痕,想來味道一定很好吧。不過總是吃同一道菜,時候久了,也是乏味。不如便讓我用拳腳功夫送你一程吧!」

    昊山原本打算以碎星掌力硬架新月劍氣,而用那招改良版的「飛雪連天」擊殺鱷。孰料鱷竟是新招再出,輕鬆擊破自己的招數不說,還將那堅不可摧的骨鞭毀了大半。一時心神激盪之下,這手上的掌力不免弱了三分,被劍氣覷準破綻,直擊而入,瞬息之間將昊山與原戚擊成重傷。若不是鱷心中存了遊戲的念頭,只怕他二人早已支離破碎、命喪黃泉了。即使如此,原戚也奄奄一息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到了這當口,昊山也知道自己怕就要喪命於此,頹然輕歎一聲,五指一鬆,那截骨鞭掉落在地上。「鱷,看來是大神要我今日死在你的手裡。你殺我可以,還請手下留情,放過我那些兄弟……」

    「大哥!」

    「兄弟們!一起殺過去!我們這麼多人,就不信殺不過他一個人!」

    「兄弟們!殺啊!」

    昊山的屬下眾人,聽到昊山的那番話,禁不住熱淚盈眶,群情激動之下,竟是忘記了自己與對面少方的人數差距,一陣吶喊,揮著石斧便殺向了鱷。

    鱷冷笑一聲,也不去拔劍,運氣於臂,抬指便要點向最前那人。忽然,鱷臉色一變,手指猛地點向身側,恰好彈開一把石斧!

    「來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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