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真相
    我乘此機會,一手探到她粉脖處,順著她滑嫩的肌膚,往下探去……

    呼!我重重地喘著湘氣,好細膩的皮膚。忽而已經探到了其肚兜之內,大手一張,握住了其豐滿的粉嫩之處。兩指夾住其敏感點的頂端,微微揉搓起,李太后的臉色頓時變得緋紅起來,鼻息也逐漸的急促,小口微微的張開,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我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太后不喜歡臣這樣,那臣還是坐在一邊吧。」

    聽我說這個,李太后忽然間睜開了眼睛,拉住了我作勢要離開的手,臉上緋紅,我當然知道李太后的意思了,有些色色的笑了笑,不過卻還是收手將李太后拉了起來,雙手將她肩膀上面的狐皮披風脫去,露出了裡面的貼身的小棉襖。

    而李太后的雙眼也早已經水汪汪的情動了,她幫著我將她身上的衣衫褪去,片刻之後兩個人都坦誠相對了,李太后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將一邊的錦被蓋在了身上,我拉開了錦被的一角,也鑽了進去。

    一陣男歡女愛後,李太后絲毫沒有了平時那種威嚴的儀態,小鳥依人的躺在了我的懷中,不過我的心中可是絲毫沒有平時和家中諸女歡好後那種安詳和幸福。

    「你怎麼不說話?」李太后忽然間開口問道。

    我強笑了一笑,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說什麼。」

    李太后忽然間支起了上身。抬起頭俯視著我,姣好的上身就毫無遮攔地顯露在了我的面前,李太后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怕咱害你?」

    我搖搖頭,我將目光投在了李太后嬌美的上身,有些狡黠的回答說道:

    「太后如果想要害臣的話,似乎用不著要犧牲自己。」

    李太后聽到我說這個,臉上頓時又紅了起來。她又躺在了軟塌上,在我的耳邊說著什麼,不過我的心思卻早已經飛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

    忽然間殿門外面傳來了小太監急切的稟報聲:

    「太后,皇上和張大人來了!」

    我猛的從軟塌上面坐了起來,將丟在一邊的衣衫都迅速的套到了身上,雖然我心中十分的焦急,可是我卻還在偷偷看著李太后的臉色。

    聽到小皇帝和張居正來了後,李太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是一種陰謀得逞後的滿意的笑容,我的心一下子就如同墜入了萬年寒冰之中,這件事情果然有貓膩!

    還好老天總還算是眷戀我一點的,等我急急忙忙的將衣衫都穿好了以後,房門外面終於傳來了小太監的稟報聲:

    「皇上求見太后!」

    因為所穿的衣物並不是很多,所以李太后也早早的就已經穿戴好了。只不過眉宇間那滿足後的慵懶和殘留的春意恐怕卻瞞不過老奸巨猾的張居正,這讓我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希望老狐狸不會說什麼。

    皇帝進來後看到我,明顯的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跪在了地上給李太后請安。張居正也跪拜在地上給李太后問好。

    「都平身吧。」李太后淡淡地說道。

    可是張居正抬起頭看到了李太后容光煥發的面容後,神色之間明顯有十分大的震動,他有些驚恐地看了看李太后,緊跟著卻有些明悟的扭頭看著我,目光中夾雜著怒火和嫉妒甚至還有一些不可思議。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張居正。他的兩道目光就如同兩把尖利的刀刃,落在我的身上,讓我感覺到了如同芒刺在背的感覺。

    雖然如此,可是我的多半精力還是放在了李太后的身上。就在張居正的用扭頭憤怒地看著我的時候,我明顯的從李太后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痛苦的快樂,不過轉瞬即逝,然後李太后的目光又變成了慈祥和溫情的,然後就專心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李太后喜歡的是張居正!心中一個驚人的念頭冒了出來,看張居正和李太后兩個人之間的舉動,我知道自己的猜測恐怕十有**是真的,這樣以來李太后之前一系列不正常的舉動都有了一個合適的解釋:

    隆慶皇帝死後,李太后寂寞難耐,而且朝廷的局勢十分的嚴峻,而這個時候張居正以一個英雄的身份出現在了李太后和小皇帝的面前,幫著他們解決了許多的問題,鞏固了小皇帝的皇權地位,解決了朝廷一系列的難題。

    李太后空虛的心靈就這樣被張居正趁虛而入,可是張居正為人雖然好色,可是對當朝的太后他卻只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兩個人之間似乎是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情愫,可是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而在李太后幾次暗示無果後,李太后對張居正的愛逐漸的轉化成了一種怨恨,甚至想要借和我之間的關係來刺激張居正。

    想到這裡,我心中十分的壓抑,這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打擊,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只是一個工具,是李太后為了報復張居正的工具!我自嘲的笑了一下,不過並沒有表露在外表上面。

    就在我和張居正還有李太后都若有所思的時候,小皇帝卻忽然間開口說道:

    「母后,張先生這次來還是為了要回家葬父的事情,朕想要聽聽母后的建議,正好仇先生也在這裡,朕也想聽聽仇先生的看法。」

    誰都知道張居正是絕對不會回家守制的,經歷了慘烈的廷杖後。那些官員們終於知道了自己的舉動是多麼的愚蠢,不過鍥而不捨向來是這些官員內鬥的一個宗旨。

    張居正向朝廷提出了要回家葬父,現在春節已過,張居正如果成行的話估計現在也該作安排了,所有的人都將目光定在了張居正的身上。

    國不可一日無君,這是自然,不過國家也不可以一日沒有首輔。張居正回家葬父,朝廷不可能因為這個而將所有地政事都停下來,所以代理首輔也就應運而生了,可是我並不認為張居正會答應。

    當年隆慶年間的那些老臣子們,能夠擔當首輔的大臣寥寥無幾,高拱臥床在家,可是張居正會讓這個高大鬍子回來嗎?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有人當上了這個代理的首輔,兩個多月的喪期。人家早已經站穩腳步了,所以我知道張居正是絕對不會將自己首輔的位置讓出去的,這次到宮中也只是將自己想好的善後主意告訴太后和小皇帝罷了。

    李太后雖然對張居正因愛生恨,可是她卻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在朝廷的事情上,她絲毫也不含糊。所以張居正的意見她多半會聽從,而小皇帝現在根本就沒有發表自己主張的權利,只能是替一些建議。

    我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張居正,沒有想到這種鬧劇一般的事情竟然會被我遇上。

    等小皇帝說完了以後。張居正也拱手說道:

    「現如今年節已過,皇上婚禮餘下的事情,臣也都已經安置妥當,還請皇上和太后恩准臣回家葬父。」

    李太后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看了看張居正。目光又在我的臉上掃過,最後才看著小皇帝問道:

    「不知道皇上的意思呢?」

    皇帝回答說道:

    「朕已經答應了張先生三個月的假期,然後再讓張先生按時回朝,仍舊履職不誤。」

    李太后思索了一下。才緩緩地開口回答說道:

    「鈞兒,你做的很對,只是張先生走了的這段時間,內閣的事務可還要妥善安置啊!」

    張居正連忙拱手彎腰回答說道:

    「按照規矩,臣乞假三月,應尋一德高望重的資歷大臣臨時替代臣之空缺。」

    朱翊鈞卻開口說道:

    「這就不必了!現如今士林之中那裡還有能和先生你相提並論的人!」

    這話的時候,小皇帝的目光似乎瞥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咯登,小皇帝看來對我和李太后之間的事情已經知道一二了,而且看樣子反應不小。

    張居正連忙謙虛地說道:

    「皇上過獎,臣不敢當。」

    朱翊鈞揮揮手說道:

    「朕並非溢美,這是實際情形。朕現在是一天都不想你離開,但葬父事大,朕不能攔你,你離開內閣這段時間,大致公務,佈置妥當就是。」

    「臣謹遵聖命。」張居正連忙回答說道,然後藉機說道,「現如今新年伊始內閣的事務繁忙臣一旦離開,恐怕呂調陽、張四維二人忙不擇事,難以及時處置,造成延誤。」

    「先生的意思是?」小皇帝開口問道。

    「臣請求皇上,能否增加閣臣?」

    「這有何難,既然先生認為必需,增加就是,閣臣新增人選,還望先生提出。」

    而李太后這個時候卻開口說道:

    「既然要增加閣臣,自然是要選任一些精明能幹的人物來了,咱看來,仇先生就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嗎。」

    我心中不由的對李太后這個女人的動機產生了懷疑,心中十分的不快,明明看得出現在這兩個人來者不善,竟然還要把我推出去,讓我和張居正面對面。((電腦閱讀))心中雖然暗罵,不過我還是在第一時間開口說道:

    「閣臣一職責任重大,臣懶散慣了,恐怕無法勝任。」

    張居正看了看我,緩緩的開口說道:

    「如果單論才幹的話,侯爺的確能夠勝任閣臣的職務,但是……」

    皇帝也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朕也認為張先生說的有道理,畢竟先生資歷還淺,如果現在直接出任閣臣的話,恐怕難以服眾。」

    李太后看了看我們三個人,最後十分平靜地說道:

    「鈞兒所說不無道理,而且先生也不願意出任官職,那麼這件事情就作罷吧,只是不知道張先生心中的人選是誰呢?」

    張居正連忙說道:

    「臣以為,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馬自強,吏部左侍郎、東閣大學士申時行二人可堪此任。」

    我心中冷笑,馬自強和張居正的關係一般,頂多也就算是一個中立的實力派,而那個申時行卻是張居正執掌翰林院時候的門生,為人溫文爾雅謙虛沖和,一直得到張居正的信任和提攜,張居正推舉他,意思十分的明顯。

    而馬自強之所以能夠得到張居正的另眼青睞,估計也是因為張居正為了平息那些邊緣游離的「實力派」官員。

    事情已經很簡單了,對張居正的主意,小皇帝和李太后都沒有任何的意見,完全的採納了,隨著馬申二人的入閣,張居正再也不懼自己首輔的位置有人覬覦了。

    看到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小皇帝對李太后說道:

    「母后,最近一段時間張先生家事纏身已經很久沒有給朕上課了,現在既然仇先生來了,朕想請先生給朕解答一些疑難之處。」

    張居正臉帶愧色地說道:

    「這都是臣的疏忽,因為先父的逝世卻忘記了盡一個臣子的職責,還請太后責罰!」

    李太后揮揮手,說道:

    「張先生在家中守制,自然不便,只不過以後要勞煩仇先生了。」

    張居正也真摯地看著我說道:

    「這些日子,還要勞煩侯爺你多操心皇上的學業了。」

    從李太后那裡來開後,張居正和小皇帝和我作別,然後就急匆匆的離去了。

    來到了小皇帝平時讀書的暖閣中,小皇帝臉色陰沉,他太后揮退了所有的宮女和太監,他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仇先生,朕這些日子讀到了呂不韋列傳,頗有一些感受。」

    我聽到小皇帝說出「呂不韋」三個字的時候,就知道一切事情恐怕都已經暴露了,平息了一下心情,我還是開口說道:

    「不知道皇上有何感受?」

    皇帝忽然間瞇縫著眼睛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其……心……可……誅!」

    我當然知道小皇帝這是在警告我,不過我也確定了小皇帝知道了我和李太后的事情,心中反而亮堂了,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那皇上打算如何呢?」我淡淡地問道。

    不過在這個時候,我心中卻在迅速的盤算著,如果小皇帝下令外面的人抓我的話,我是該將小皇帝抓作人質呢,還是該束手就擒,保全自己在鏡湖島上面的那些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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