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修魔傳 第三百五十七章 幻陣
    擔心被修真者發現行蹤出現意外許寒和宋雲翳選在無人山野處落下然後尋村莊尋集市購買粗布衣裳、馬車將儲物袋中的普通肉乾魚乾老酒裝進馬車扮做行腳商人邊走邊問路。幸好胡家名氣夠大輕易打探出位置他們有一座城承城。

    馬車很大有兩匹馬拉車。後面堆積貨物前面搭個涼棚宋雲翳坐在處許寒坐在車轅趕車。二人一路來到承城交納城門費守兵檢查馬車順手摸幾塊肉乾吃放行尋便宜客棧住下卸車歇馬貨物搬進店內封存一切同常人一樣。許寒徉裝問店家本地集市位置、貨物行情而後與宋雲翳外出借調查貨物行情之名在城內溜躂個遍尋找胡家人。

    為求謹慎不敢放元神探察結果溜躂到傍晚也沒任何發現。二人往回走眼看要回到客棧卻碰到幾個醉酒的痞子。

    宋雲翳穿身灰se土布衣裳頭髮披散開擋住面容。有一個醉酒痞子見她身影婀娜頭髮也挺好看se心大動走過來想撥開頭髮細看模樣。宋雲翳輕身閃過痞子嘿嘿笑道:「喲還是個練家子哥兒幾個圍住今兒我偏要看。「幾個痞子鬧哄哄張牙舞爪圍。

    許寒低聲道:「我就覺得你太漂亮裝不得農人。」宋雲翳問他:「怎麼辦?」許寒不想暴露身份笑道:「跑吧。」扯宋雲翳手撒丫子逃跑幾個醉酒痞子追了幾步停下罵罵咧咧道:「跑這麼快媽的屬土狗的!」

    許寒聽到髒話想回身教育他們宋雲翳勸道:「算了別和痞子一般見識。」

    第二天倆人打算去修真者買賣法器草藥的商舖瞧瞧特意趕著中午街人多的時候出門。可巧的是冤家路窄。剛走出客棧五十米一群人橫晃著在街口出現是昨天那幫痞子。痞子們一眼看到張宋二人有人大喊:「是昨天那倆孫子。快圍。」「就是那倆土狗衣服真***難看。」這些人邊罵邊跑過來。

    許寒氣往湧這些人怎麼不知道好歹?宋雲翳小聲說話:「好像又惹麻煩了。」對啊怎麼這樣?打我出生就麻煩不斷難道真是絕世掃把星轉世?

    脾氣來不想再躲站街中冷眼看他們圍過來。痞子們咋咋呼呼跑過來左右分開圍住二人。為首一個走近點兒亂叫:「那個娘們。把頭髮撥開媽的昨天跑的還挺快幸虧大爺記跑啊跑啊!打斷腿!說你呢抬頭!叫大爺看看模樣。」宋雲翳聞言沒動許寒頭一偏六個人。身子略微晃動下再看六個人已經跌出遠遠倒在地呻吟不斷。許寒歎口氣。和宋雲翳說聲走吧。

    來到承城最偏僻人口最少的北區街少有行人往來。一條街開著十幾家店舖都和修真者有關來往的行人也大多是修士只是難以分辨誰是胡家子弟?

    晚回客棧遠遠感覺到有煉氣弟子在店內坐著。許寒自我安慰:「就不信是找我麻煩的。」和宋雲翳平靜進客棧突然有人大叫:「小三兒就是那倆土狗打的你哥幫哥報仇。」煉氣弟子不悅道:「說了別叫我三兒我有名的。」起身看許寒宋雲翳。查不到任何靈氣波動原來是普通人放心說道:「給我兄長叩頭賠罪再隨便給一百兩銀子這事算平了。」

    許寒氣悶:「你還真是找我的?」煉氣修士一愣:「找你的又如何趕緊賠罪了事。否則……」「否則又如何?還能殺了我不成?」許寒搶話道。煉氣修士一笑:「殺你又如何?一隻土狗而已。」

    店家好心跑過來小聲勸道:「瞧二位也不是沒錢人後面壓著貨呢聽我句勸認錯賠錢他是胡家外院的你們惹不起。」又轉頭和煉氣修士說話:「胡爺您老消消氣我勸勸他們鄉下人不懂事。」

    「胡家外院?」許寒心裡發笑想找你們還找不到呢你自己送門當下說道:「這個兄弟錢我有不過不能隨便給咱去城外過過手打贏我銀錢加倍。」

    受傷的痞子聽到這話馬慫恿道:「三兒去。」煉氣修士看看倆人冷笑道:「真是不知道死活爺就陪你們出去遛遛。」

    沒多久受傷痞子、煉氣修士和張宋二人來到城外空地。許寒帶路特意走遠些煉氣修士不耐煩:「別走了就這兒吧。」許寒回身一笑身影如鬼魅般閃動一腳踢昏痞子單手抓住煉氣修士咽喉說道:「你一個修士和普通人計較什麼?」

    修士要害被制幾次掙扎都不能逃脫面容變s輩饒命弟子一時犯混衝撞前輩還前輩看胡家顏面放過弟子。」

    「我不是不知道死活了?」許寒歪頭看他。

    「弟子不敢前輩放過弟子弟子回去稟明家門籌備厚禮來給前輩賠罪。」煉氣修士害怕道。

    「你是外院弟子?」

    「不是弟子只是外院下面煉氣堂的在記學生。」

    「還挺複雜胡家內院在哪?胡正的法器是什麼?」

    聽許寒問這個問題煉氣修士眼睛轉了幾轉猶豫下沒回答。許寒道:「我就等你一次下次問你不回答就殺了你;內院在哪?胡正使什麼法器?」

    「前輩是來尋仇的?」修士惴惴問道。

    許寒面se一冷手使力道:「你當我說的話是放屁?」修士忙道:「我說我說前輩饒命。」許寒把手稍微鬆開些煉氣修士咳嗽氣喘道:「承城北面近百里有座承山沿山道山見到大片房屋宅院那都是胡家外院內院在後山不老峰無路可師祖們都是飛去;族長使用的法器是量天尺。」

    「量天尺?好大口氣胡正平時下山麼?」

    「族長一般不下山除非有大的事情發生。」

    「山有什麼防護陣法?」

    「弟子從沒去過承山。這個不知道只是聽說過有。」

    「胡家有沒有元嬰高手?」

    「好像有罷不知道弟子真不知道。」煉氣修士急道。

    許寒思考會兒。這傢伙不過是個煉氣弟子所知有限冷言道:「方纔我說過只等你一次你錯過了機會抱歉。」手使力捏斷對方喉嚨丟掉屍體而後回頭看昏迷中的痞子。厭惡道:「不知悔改死不足惜。」過去一腳取了然後放小蛇毀屍滅跡。

    回去的路問宋雲翳:「不怪我殘忍吧?」宋雲翳搖頭:「我知道你是給林叔報仇林叔那麼好他的仇人一定很壞殺壞人不殘忍。」

    二人回到店中店家來問:「沒事吧。」許寒裝出受傷模樣歎氣道:「二百兩銀子沒了。唉這趟買賣白做了明兒賣貨回去。」店家還安慰他:「想開點兒。破財消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第二天許寒趕馬車在集市中轉一圈把貨物裝進儲物袋將空馬車賣掉二人輕裝北。距離承山近十里的時候宋雲翳問:「咱該怎麼做?殺去?」許寒回道:「不去咱釣魚。」

    來到承山腳下許寒放出神識慢慢觸探山頂有些地方被一座大的陣法罩住。測不出深淺。許寒緊貼著那座法陣開始布大五行幻陣隨著兩萬五千枚陣旗連番丟出擺出一座更巨大的法陣。和宋雲翳換掉粗布衣裳恢復一身潔白的神仙眷侶模樣放出四隻妖獸二人坐在陣中的山路釣魚。

    趁著有空。煉製出十幾張煙陣迷陣霧陣等迷惑法的符咒而後與宋雲翳隱匿靈氣和四個大傢伙躺在一起。赤狼越來越像笨狗了許寒瞧著歎息拍它一巴掌赤狼不高興轉首低吼。

    這時空中飛來一名中年男子在山腳處落下然後快速山。走了沒多遠忽然神se一滯好似不敢相信放神識查探確定下來以後面露喜se更快速度向狂奔。

    沒多久男子跑到許寒身前不遠處停下許寒依在笨狗身淡淡看他不說話。男子神識再次送出終於確認倆人是普通人四隻狗是妖獸而且是沒締結心約的四階妖獸。心中有些猶豫抱拳問道:「問道友這四隻妖獸是你二人的?」許寒裝傻:「什麼道友?什麼妖獸?你說這四隻狗?是我的沒錯。」宋雲翳盤膝坐著不說話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男子心中又有些不確定瞧著倆人長相不俗氣質不凡不像普通人難道是世家子弟?可是那四隻妖獸都沒有結約實在讓人心動!

    即使不能抓住締結心約殺死妖獸還有內丹而且是相當於結丹初階的中階妖丹四顆啊男子越想越捨不得前兩步溫和說道:「敢兩位道友尊姓大名來自何處?」

    許寒微微一笑:「我們從承城來姓張。」

    承城?不是胡家的地界麼?狐疑打量二人四獸一咬牙拼了!大聲笑道:「原來是自己兄弟不知是哪位世叔的弟子?」

    許寒突然不說話了笑著看他演戲。男子又道:「不知道張兄弟這四隻大狗是否肯賣?胡某願出大價錢購買。」

    許寒笑著說:「不賣。」

    男子越發吃不準可是四隻結丹期妖獸的誘惑……一甩手抖出張紗網遇風便長輕飄飄落到地將許寒宋雲翳和四隻妖獸扣在其中厲聲笑道:「張兄弟對不住了。」

    宋雲翳沒動四隻狗沒動許寒躺著也沒動倒是有點吃驚:「不喊人?你一個人想收服四隻和你修為差不多的妖獸?」

    男子聞言大驚:「你怎麼知道我修為你是誰?」說著話抬手虛抓紗網收緊裹住二人四狗。許寒歎息道:「胡家子弟都這麼笨?」手中無影刀輕輕一劃紗網從中裂開碎成兩半許寒搖頭:「不怎麼結實麼。」

    男子見狀面目變得煞白一句話不說展身形就跑。剛跑出百米胸前突然一道血線低頭觀瞧胸膛有個銅錢大小的口子向外淌血。這時他才感覺到疼痛而後摔倒身亡。

    老規矩。許寒收儲物袋伏蛇毀滅痕跡然後接著釣魚。

    等到傍晚遇見第二條魚。自山下來個黑衣短髮少年眼睛很大帥氣。見到許寒有些吃驚微一思考抱拳道:「教前輩高姓大名為何在胡家禁地歇息?」

    許寒躺著懶洋洋說話:「這是胡家禁地?誰說的?你又是誰?」

    少年回道:「晚輩乃胡家無名小輩天se將黑。胡家夜巡修士若是見到前輩恐會發生誤會還前輩隨我下山歇息。」

    「能有什麼誤會在這睡覺也誤會?少年仔你快走吧別耽誤我睡覺。」說著話躺下。

    少年似還有話要說嘴唇動了幾動終究還是忍住。歎口氣下山。

    他走後許寒說道:「結丹初階修為不錯。人也不錯。」

    夜se很快籠罩大地可惜無星無月許寒看著黑沉沉的夜空低聲道:「小時候睡不著又沒人和我玩就總看星星月亮誒你說月亮為什麼時圓時缺?」宋雲翳回話:「我怎麼知道?」許寒一把抓過赤狼:「人都說蒼狼嘯月是不是真的?」赤狼白他一眼拒絕回答弱智問題。

    遠處傳來衣衫划動空氣的聲音許寒說道:「三個人。築基中階修行。」遠處三個人明顯感覺到什麼稍微停頓後全力向這個方向飛來。待見到四隻妖獸大為震驚兩個普通人沒錯可四個妖獸是怎麼回事?有人甩手丟出張符一道亮光閃過黑夜中。

    站在前面的中年修士謹慎問話:「不知道這位朋友何故夜宿承山?」

    「睡覺。」

    「山風冰涼襲骨。為自己身體考慮還是早些下山的好。」

    身邊修士忽然拽他衣袖耳語道:「四隻無主中階以妖獸。」「什麼?」先前說話的中年修士趕忙仔細看。

    這時遠方嗖嗖飛來六人前後腳到達又來了兩隻夜巡小隊。六人中有個築基高階修士顯然是小頭領他剛停下身形先到之人過去耳語一番。築基高階修士聞言也是吃驚也是甩出道符而後才說話:「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許寒站起身子:「你打算叫多少人來?」

    小頭領面se發冷大聲道:「佈陣。」九個人各執法器把二人四獸圍在當中。許寒空手而立:「你們想殺人?」小頭領不回話萬分小心盯看四隻大狗。許寒就微笑著看他們緊張。

    黑暗中再飛來倆人結丹期初階修為二人一到發現看不穿張宋的修為馬丟出傳訊符許寒笑道:「你們到底打算叫多少人來?」他很有耐心拿出月影刀把玩。

    「煉姑娘我覺得你還是考慮清楚一點此行危險重重不是遊山玩水若是有一個不小心很可能……」

    許寒還沒說完就被煉若蘭打斷了「喂小賊!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姑娘?」煉若蘭叉著小蠻腰站在了許寒面前不滿地說道:「你一個煉氣中期的都能去我築基中期的不能去嘛?你當本姑娘是紙糊的嘛?」

    許寒嘿嘿地笑了起來你怎麼會是紙糊的呢?如果一出水那不是就爛了嘛?

    當然了他不敢當面說這種流氓的話的次罵了她糾纏到現在還沒結束許寒站起來拍拍胸膛道:「好吧既然煉姑娘大義凜然要助我許寒那我許寒也就冒死去骨靈門走一遭……」

    煉若蘭愕然「明明是我助你你怎麼搞的好像是你大義凌然要助我一般?」

    「我是幫你說的嘛?總不能讓你拍拍胸膛吧?那麼高拍扁了就不好了……」

    「死小賊我抽你啊!」

    許寒要離開百蟲寨坊市了而且他決定離開以後暫時就不過來了這些都是秘密的不能被百蟲寨的人知道否則定然不會放他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他依然是一如往常每天拿了些靈符給江武林去賣不過數量沒那麼多了大部分的大威力靈符還是被他自己留下了準備留著到骨靈門防身之用……

    這幾天他又去看了扎吉這小子最近已經完全忘記了路如雲帶給他的痛苦跟百蟲寨的一個小姑娘談了。心情好到不行看他這樣許寒也放心多了。

    這天所有準備工作都完成了。他江武林來到坊市裡的修仙酒店。點幾盤小菜喝些靈酒。

    「江大哥我要走了。」許寒舉著酒杯說道。

    武林覺得有些突然雖然他只是拿賣符的抽頭錢不過十分之一的抽頭也能讓他每天都穩穩進賬數十塊靈石當然捨不得許寒離開。這個消息讓他覺得很突然……

    「沒辦法家裡有點事我得回去一趟不過很快我就會回來的。」許寒知道他的想法所以也沒打算對他說實話。

    「哦是這樣。」江武林點頭喝了一口酒又笑道:「既然是葉老弟家中有事。我也不便阻攔不過能否再等半個月再走呢?」

    「再等半個月?」

    「是這樣。我有個妹妹叫江武藝她聽說葉老弟制符技術高超所以想來和你認識一下……」接著江武林就介紹了他家是歷代製作空白符紙按說有了空白符紙對自己制符也是很方便的但是他卻沒有制符的天分。

    不過他這個妹妹江武藝卻是制符很有天分的前段時間拜入了雲符門很得門裡的符師器重。最近聽說哥哥這邊出了一個制符高手就想來切磋一下……

    而江武林心裡則是打算著把自己的妹妹介紹給許寒所以也希望他們可以見面擦出火花這樣他這個大舅子就可以長期賺錢了。

    不過這事。許寒卻不能答應。自己已經耽誤了一些ri子如果骨靈門那邊再派出其他修士和察哈大汗聯繫他就更難偷盜猛犸獸骨了……另一個原因他還不能完全相信江武林既然他把自己要走的消息告訴江武林他就必須盡快離開否則讓百蟲寨的人知道想走就走不掉了。

    「家中事急我也是突然得到消息我今晚就準備離去了。」許寒放下酒杯說道看著江武林失望的表情許寒又笑道:「放心吧家裡事情我盡量處理地快一些爭取在半月之內回來。」

    聽許寒這樣說江武林也點頭稱是拿出當天的銷售收入一個黑se的小袋子遞過來……

    可是許寒卻又推了回去「江大哥這些靈石你先留著用吧。」接著他又取出從夏驥那裡得到的幾樣下品法器送給江武林也不枉相識一場吧。

    和江武林喝完酒趁著夜se許寒和煉若蘭就先後離開了百蟲寨坊市。

    十萬大山位於無邊的洪荒邊緣幅員相當遼闊其面積相當於整個安國的三倍一眼望去青山連綿起伏不盡……

    雖然面積遼闊可是這裡並不適合凡人生活因為緊鄰洪荒所以有很多不知名的低級靈獸出沒就算是低級靈獸其威力也是驚人的不是凡人武者可以抗衡。

    也只有那些修仙者才能居住生活在這裡。

    這天十萬大山的空突然飛來了兩個修士一男一女男修士十七八歲的年紀面如冠玉目似寒星雖然不是那種帥到極點的大帥哥不過那修仙者的神采還是足以讓女子心動的……而那個踩著七彩綾法器的女子更是美的讓人不敢直視一身白裙腳下七彩綾翻捲飛揚宛如凌波仙子一般。

    這兩人正是離開了百蟲寨坊市的許寒和煉若蘭。

    「小賊你的飛行法器真是醜得可以簡直就是一張大床單。」煉若蘭譏諷地說道。

    許寒所用的飛行法器正是從路如雲那裡得到的紅綾改造而成那個煉器師傅的技術還是可以的改造以後飛行速度不減反增而且捆綁功能也沒有喪失。

    唯一不好就是醜了點遠一看就是飄在空中的一張床單不對是毛毯會飛的毛毯。

    許寒哈哈一笑「丑沒有關係但實用啊就跟男人的那玩意似的很醜但是是個寶貝女人都需要。」

    煉若蘭臉se一紅啐了一口「下流!」煉若蘭自小在靈藥山過著公主一樣的生活。那些男修都在她面前裝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誰會對她說出這些下流的話。

    不過奇怪的很許寒對她說這些她並不反感。這也是許寒敢說的那麼直接的原因。

    「實用?本姑娘沒看出你的破床單有什麼實用的。」

    「這就是煉姑娘有所不知了。」許寒坐在飛毯說道「我這個飛毯雖然沒有姑娘的七彩綾法器好看可是我的飛毯速度不比你的七彩綾慢半分更重要的我的飛毯更加穩定不但可以站在邊。還可以坐可以躺……」

    煉若蘭接口道:「我的也可以坐可以躺。」

    許寒躺下道:「我還說完呢我的飛毯除了坐躺還可以和男人在邊喝酒也可以和女人在邊打一炮試問你的七彩綾可以嘛?」

    煉若蘭低頭看著翻動的七彩綾覺得許寒說的確實有理自己腳下的綾絲面。就跟波浪一般的翻滾遠不如許寒的飛毯安靜如果放張小桌去喝酒。是肯定放不穩的。

    「恩你說的有些道理……」煉若蘭看看許寒的破床單嘻嘻一笑有了想法。

    只見她蓮步輕抬穿著潔白軟鞋的小腳就邁了許寒的飛毯。

    「喂幹嗎?你自己不是有七彩綾速度又快又好看你幹嗎我破床單?」許寒不悅地說道。

    「小氣。」煉若蘭美眸送去一個白眼接著玉指一指七彩綾清斥一聲。「收」。

    七彩綾就縮小飛進她的手心……

    不過她卻沒有把七彩綾放進儲物手鐲而是遞給了許寒。

    許寒一愣這丫頭腦子進水了吧聽說她的七彩綾不行就白送自己?

    不會的沒這種好事。許寒根本不去接。問道「煉姑娘這是合意?雖然葉某是個流氓出身可也知道無功不受逯的道理。」

    煉若蘭嗔道「你想得美啊本姑娘是拿我的七彩綾和你換飛毯……」

    知道就沒這種好事許寒瞪大眼睛「你太霸道了吧我的香袋被你搶去現在又看了我這飛毯難道你是女強盜嘛?」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換我這七彩綾要比你的飛毯高一個品階你又不虧。」煉若蘭把她的蠻不講理發揮到極致。

    你不講理我也不講理你是女強盜我是男流氓。

    許寒壞笑道「其實換也不是不可以……你和我在邊打一炮我就跟你換……」

    煉若蘭聽得滿臉通紅臉蛋兒罩一層好看的紅霧啐道「無恥就會說這種輕薄話。」不過隨即她又紅著臉兒很艱難地說道「那你打吧我看著……」

    你看著?那怎麼打?這是要和你互動的姐姐。許寒倒有點鬱悶道「煉姑娘你知道這打一炮是什麼意思嘛?」

    煉若蘭紅著小臉不敢看許寒低聲說道「我們看過靈力炮……就是一個炮管……」

    許寒湊去笑道「煉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說的那叫打飛機打一炮的意思是把炮管放進……」

    許寒湊到煉若蘭耳邊說了幾個煉若蘭頓時脖子根都燒紅了那美麗的臉蛋要多嬌羞有多嬌羞……

    「去死啊!想叫本姑娘做這種下流的事本姑娘先殺了你!」煉若蘭滿臉通紅地吼了起來……

    當然許寒根本是不懼她的威脅這段時間的相處許寒發現這丫頭承受力挺強而且許寒覺得她對某些方面有著萌動的好奇所以許寒就非常大膽地經常給她做啟蒙教育。

    「你說了不殺人奪寶的哦!」許寒趕緊跳開半步笑道「這是我換給你飛毯的條件你不答應就不換好了其實憑良心說你七彩綾比我飛毯要好。」

    「不換就不換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不許和女人在這飛毯打…若蘭又蠻不講理道。

    「煉姑娘這倒奇怪了這是葉某的私事我帶幾個女人來打幾炮好像跟你沒關係。」許寒鬱悶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准!」煉若蘭說完又扔出七彩綾紅著臉跳去逃也似的離開了。

    「喂小子。這丫頭看你了。」黃泉老祖嘖嘖了兩聲又讚道「築基中期啊如果和你雙修。那你得佔多大便宜?再說這丫頭相貌也是美翻了小胸脯多挺還有那撅翹的小屁股就是影族美女也比她美不到哪去看得老祖我都神不守舍了……」

    胡說。」許寒罵完黃泉老祖便坐下打坐可是始終不能靜下心。

    而站在七彩綾的煉若蘭也是心裡裝著小鹿似的。心慌意亂低著頭也不知道想什麼。

    正在這時許寒突然聽到黃泉老祖提醒「小心前邊樹林有埋伏!一個築基後一個煉氣後期……」

    「這麼強大!」許寒不敢怠慢趕緊用靈識給煉若蘭傳音。

    開始煉若蘭還不信心道我都沒感覺到。你這個煉氣四層又怎麼會感覺到呢?

    不過許寒也沒有跟煉若蘭爭執而是調整方向想要遠遠地繞開埋伏地點。

    埋伏著的兩個修士本來是想在他們從頭頂經過時偷襲。誰知他們卻好像知道有埋伏遠遠離開了這下埋伏的人著急了自己現身而出追了來……

    「二位匆忙離開百蟲寨這是要往哪裡去呢?」一個惻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煉若蘭回頭一看發現鷹禿真人帶著他的那個夥計從樹林裡飛了出來。

    還真是有埋伏。煉若蘭有些吃驚地看看許寒不知道他為什麼可以感覺到有人埋伏。

    「師門有命速速趕回怎麼?鷹禿真人不做生意。怎麼會有時間來送我們?」許寒笑著停下飛毯。

    「送你們?哈哈!」鷹禿真人哈哈大笑「確實我是送你們的。」說著雙目猛地一瞪喝道「我就是送你們下地獄的!」

    「我對付鷹禿你對付那個煉氣後。有沒有難度?」眼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煉若蘭迅速用靈識傳音問道。

    「我還以為你要我對付鷹禿呢。」許寒依然是嘻嘻哈哈的態度。

    「沒正形。」煉若蘭嗔了一句又道「算了等我解決鷹禿再來幫你你把他拖住就好。」

    煉若蘭說著一抹手中儲物手鐲極品法器八角沙盤已經在手。

    「老賊!你比賽輸了還恬不知恥依然開著雲符閣我們都沒有跟你計較現在居然膽敢攔截我們你活得不耐煩了吧?」煉若蘭踩著七彩綾迎鷹禿真人。

    鷹禿本以為自己築基後對付築基中十拿九穩可看見煉若蘭拿出極品法器他也不由得凝起神一拍儲物袋一隻品法器火紅的大錐子就出現在身前。

    又過一會兒胡家終於來了個高手結丹期高階修士這人一到胡家修士齊躬身施禮:「見過大長老。」許寒打量來人黑髮白面問題是太白了跟白面一樣這樣的夜晚看見這麼個人那可是相當恐怖。大長老一一掃過張宋和四個大傢伙面無表情說話:「我叫胡可為胡家外院四大長老之一道友夜闖承山擺明是找我胡家麻煩少不得要留下你。」說到這額角血管突然跳了下沉聲又道:「道友可有同伴?」

    許寒天真回話:「有啊我們是一起的。」抬手畫圈把四狗一人圈一下。

    胡可為目光發冷:「道友可還有同伴?」

    許寒攤開雙手:「沒了。」

    胡可為神se一動側過身子向一片漆黑說話:「閣下等候多時不會只是為了看戲吧?」許寒撇嘴道:「原來不是你一夥兒的。」

    那片漆黑依然漆黑隔了會兒傳出個蒼老聲音:「原來小友早發現我來了?」隨著聲音黑暗中慢慢出現個身穿月白se長袍的老頭衣襟繡朵紅se火焰火焰中是一枚金se丹藥。許寒暗道:「廢話你進我陣中再不能發現你我不如死了算了。」

    胡可為見到火丹標誌眼se一緊:「藥恆?」藥恆嘿嘿一笑:「正是老朽。」

    「來我承山做什麼?」

    「睡不著出來看月亮。」

    這傢伙比我還能鬼扯許寒饒有興趣看他們對話姓藥結丹高階修為八成是魯國八大家族月山藥家的也不是什麼好人一會一起殺了。

    胡可為冷哼聲:「無非是你的探靈術發現四隻無主妖獸而已有什麼希奇。」

    藥恆道:「怎麼不希奇?一下出現四隻無主妖獸。還都是四階以難道你不動心?」

    胡可為看眼四隻笨狗:「藥道友還是走吧這四個東西是胡家的。」話音一落四隻笨狗齊齊咆哮。尤其赤狼野消竟撲過去撕咬。胡可為隨手放出個葫蘆葫蘆口朝下放出金光罩住赤狼接著金光回縮竟yu收赤狼進葫蘆。許寒大怒手中月影刀揮出斬斷金芒救下赤狼護著它回到身邊。

    他這一刀揮出。藥恆胡可為都有些震驚神識掃探後藥恆說話:「法寶古怪修為好像是結丹中階。」胡可為抬手丟出傳訊符冷冷道:「無論他修為如何藥道友還是離開的好。」

    許寒插笑道:「又叫人。」宋雲翳有些擔心拽許寒一下意思是別等了動手吧。

    藥恆不肯離開。盤恆下說道:「老朽煉丹缺少中階妖獸內丹胡道友讓出一枚如何?老朽幫你殺死這小子。」

    許寒又插話:「為什麼要殺我?」

    說話的工夫胡家又飛來兩名結丹高階長老。胡可為見大勢已定說道:「適才讓你走你不走現在不用走了。」許寒無所謂道:「淨說胡話你什麼時候讓我走了?」

    藥恆正se和胡可為說話:「讓我一枚妖丹如何?」

    胡可為不想讓出到手的便宜可又不想得罪藥家看看許寒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好像有點兒不好惹於是說道:「只要藥兄幫忙殺死這小子讓你一枚內丹又如何。」

    藥恆一喜:「當真?」胡可為點頭:「當真。」

    許寒無奈一笑:「你們這麼想殺我?打擾下有沒有不想我死的?有的話後退二十里。」一群人當然沒有動的。藥恆笑:「小子你就認命吧。」

    許寒點頭:「大家都要認命。」習慣裝瀟灑彈響指只聽啪的聲響地面飛出無數支石箭眾人九名築基修士不及閃躲當場斃命兩名結丹初階修士稍微多掙扎會兒。也被石箭擊殺。剩下四名高階修士急飛到空中各展法器抵擋閃避好容易讓過箭雨狼狽怒吼:「小子你玩

    許寒大笑打道:「你們要殺我難道我還老實等著?」再彈個響指天突然出現水箭縱橫交錯空中的四個靶子。不待他們反應又連彈三個響指地面緩慢升起無邊巨火飛出數道火箭林中樹枝突然變長交織糾纏一起向下壓攏分離出木箭空中閃過一片金芒數不清的金se箭支從虛無中閃現破空而出。

    藥恆的法器是個煉丹爐爐火蔓延將自己包住胡可為的葫蘆倒立在頭頂光芒罩住自己其餘二人也可展法寶硬抗。

    陣內彩光閃爍不停劈啪聲響不絕於耳四人法寶幾乎在瞬間被五行法箭洞穿然後連續傳出四聲巨響四名高手從空中跌落每個人都是面se煞白口吐鮮血摔倒在地動彈不得。許寒嗤笑道:「爆金丹了?何必呢?不想殺我不就沒事?」赤狼對胡可為尤為記恨竄過去一口咬死。藥恆慌忙呻吟著求饒:「饒命。」

    許寒看都不看一眼喚出伏神蛇吃夜宵順便又收羅一堆儲物袋這次居然有兩隻馭獸袋打開看一隻是四階妖獸火猴另一隻是五階妖獸玉蠶俱是氣息奄奄躺在袋中。妖獸與修士結成心約後同生共辱無論誰死去另一個必然遭受重創要好好調養才能康復。不過如果存活下來的是妖獸那麼恭喜它

    將兩隻妖獸放出來點破食指鮮血劃到它們額頭重簽心約。許寒不認識火猴和玉蠶看模樣知道是紅se猴子白se蠶寶寶管它是什麼收起再說。結成心約後兩顆生命丹兩顆補氣丹分別塞進它們嘴裡再裝進馭獸袋。

    宋雲翳問道:「接下來怎麼辦?繼續等待?」許寒說:「三個結丹高階修士失蹤胡家肯定派人大肆查探咱不能等在門口讓人抓現在有兩個去處一是回承城躲藏方便打探消息另一個是尋個山野之地重布大五行幻陣咱守株待兔。」許寒邊說話邊收陣旗話說完陣旗也全部收起招回四隻狗和出來吃夜宵的小蛇又說道:「五行陣威力真大我才稍微試了下五行箭獄便輕鬆圍死四個和我同階的修士他們甚至沒有機會還手。」

    宋雲翳說話:「咱去野外吧。」許寒知道她擔心傷及無辜放出飛咫二人南飛。飛行大約兩百里左右有個方圓十里大小的山包樹木倒是鬱鬱蔥蔥。這地方不錯落地佈陣放篷屋許寒笑道:「終於不用再睡野外。」喚出小蛇四隻狗和雲翳做伴自己去研究猴子和大蠶。

    火猴玉蠶服過生命丹補氣丹元氣恢復大半從馭獸袋中一跳出來即臥到地觀望四周看到許寒時眼神一時不甘微露凶相而後馬低頭老實臣服。

    四品?五品?許寒打量二獸肉乎乎的白se大蠶居然比猴子兇猛不知道有什麼希奇法術開口道:「你們以前的主人讓我殺了想給他們報仇我解除你們的心約咱打一架不想報仇以後就跟著我混。」二獸眼珠溜溜轉了幾圈顯然在動腦思考。許寒又道:「想打架就點頭想跟著我混就搖頭。」火猴靈智較高以前主人比自己厲害都被這傢伙殺死那麼這傢伙肯定比自己厲害想明白道理後連連搖頭意思是投降跟著你混。大蠶比較懶見猴子投降自己也別假裝堅強了微微晃晃腦袋我也投降。

    許寒還在琢磨這倆傢伙肯不肯投降假如不投降是不是得殺死的問題沒曾想這倆傢伙鬼的很一點都不像戰士笑道:「那認識幾個夥伴吧。」叫出四隻狗讓大家認識認識聯絡聯絡感情。許寒為照顧三隻笨狗的感情維護安定團結的局面已經單方面強行把赤狼劃入狗的範圍不過他沒敢告訴赤狼怕它發怒追著咬他。

    四隻狗出來後略微看眼猴子和蠶支稜下耳朵轉身又走回篷屋。赤狼個傲不屑搭理旁人;三隻笨狗是眼裡只有高傲的赤狼沒心情搭理;丟下倆傢伙各自發呆。猴子衡量下雙方實力四打二?好漢不吃眼前虧夾尾巴跟進篷屋。大蠶比伏蛇還懶根本不在意這些匍匐著拱進蓬屋。許寒瞧的發愣是不是軟綿綿的長條形動物都比較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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