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這個相公有點壞 邊少白的一夜情事 玉面皇帝:原來如此
    「啊,放開我!你要做什麼?」突然的碰觸拉回發呆的思緒,身子一寒,蘭翎兒尖叫的喊出聲來,瘋子,都是些瘋子。她爹怎麼能這麼噁心?

    「啊,讓我放開你?!翎兒,爹是為了你好。」森冷的語氣帶來毛骨悚然的噁心感,蘭翎兒只感覺背後的肌膚一陣瑟縮,快速的抽著手,可惜鐐銬卻緊緊的固定住她的手腕,即使磨破了皮,也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突然,一陣錐骨般的刺痛從背後傳了過來,五臟六腑在瞬間痛的絞在了一起,啊!尖銳的叫喊著,蘭翎兒扭動著身子,顧不得許多的吼了出來,「放開我,你這個瘋子,你不是我爹,我爹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當然不是你爹,我知道你是那賤女人在外面和野男人生的。」冷厲的語調陰森森的響了起來,蘭傲卿糾結的臉上一陣瘋狂的憤怒,青紫交錯下,慢慢的轉動著手中細長的針,一寸一寸的紮了進去。

    「慕華,你看到你的女兒了嗎?哈哈……你這賤人生的女兒居然大難不死,可惜我不會讓她有後福的!慕華,你這賤人,你看著吧!我怎麼好好折磨她!」蘭傲卿說著還不忘記望了眼牆上的畫幅,而畫幅裡頗像蘭翎兒的女子盈盈的笑著,是那麼的天真可愛。

    「放開我!」蘭翎兒大叫,看著娘親的畫,心裡卻是震撼的要死。事情怎麼是這樣的結果?她一時真的接受不了!

    「記得,你的小命在我手上,如果伺候不好皇上,被送回家的那天,你就該知道是什麼結果!」背後的針不停的攪動著,每轉一下,那錐骨的痛都讓蘭翎兒瑟縮起身子,鐐銬下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指甲扣進掌心裡,壓抑住再次哀號的衝動,她忍不住低吼。

    「你胡說!我娘才不會!」蘭翎兒怎麼也不相信,冷汗自身上冒出來,她顧不得疼痛,低喊道:「你這個變態,一定是你和公主密謀害死了我娘,你這個瘋子!」

    後背上的針還在瘋狂的紮著,蘭翎兒滿臉的汗水,貝齒深陷在唇裡,滿是鮮血,而此時,書房暗室的門突然被拍了幾下,蘭傲卿迅速的點了蘭翎兒的啞穴。

    然後熄滅燈,走到門口,就應道侍衛道:「稟大人,公主讓大人回去呢,她在等著您!」

    「好!知道了,我這就去!」蘭傲卿的聲音裡立刻變換了另一種音質。「告訴公主,我處理完最後一個賬目就回去!」

    再次回來點燃燭火,蘭傲卿眼神犀利的望著蘭翎兒,「翎兒,今日算你走運,明日爹再來把你的功夫廢了,你放心,我會給你點藥吃了,讓你忘記這一切,好好伺候皇上,實話告訴你吧,你娘的確是我殺的,而你,不是我女兒,你娘那個賤人和野男人生了你,沒想到你和你娘一樣賤,和皇上睡了居然還不自重。賤人一個!」

    「唔……」蘭翎兒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眼中蓄滿了淚水,她不是他的女兒?殺人兇手居然是蘭傲卿,她一時怔住了,怪不得他沒有調查出兇手,原來兇手是他呀!

    蘭傲卿又在她後背上紮了幾針,酷刑終於結束,蘭翎兒身子一動,卻又是刺骨般的痛,蘭傲卿又恢復了那貫有的笑容,對上蘭翎兒冷寒的目光,譏諷的笑了起來。「怎麼,想殺我,可惜你這樣的眼神我已經看過太多太多了,你跟你娘一樣,她就這副眼神,除了自己吃虧,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沉默的喘息著,蘭翎兒微微的動動了動肩膀,背後的傷只餘下刺痛的感覺,燭光掩映下,一旁蘭傲卿慢悠悠的收拾著細針,臉上掛著施刑後的猙獰冷笑。「明日咱們再繼續,乖女兒,爹爹讓你繼續快樂啊!」

    似乎察覺到了蘭翎兒憤怒的眼神,蘭傲卿陰森的笑了起來,空洞的聲音迴盪在諾大的地下室裡,帶來另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回音。

    「乖女兒,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和你娘苟合的野男人囚禁在哪裡了嗎?你可是他的野種,如果你不乖,那個野男人可就慘了,我會一點一點的將他的肉割下來,熬成湯餵你吃,直到身上的肉割完了,血流盡了,然後挫骨揚灰,至於你那下賤的娘,即使死了,我也會將她的屍體搬出來,暴屍在山巔,一個揚灰在的大海,詛咒他們生生世世,永遠不能相見。」

    蘭翎兒憤怒的看著臉色猙獰的駭人的蘭傲卿,握起的拳頭嘎吱的生響,衣冠禽獸不過如此。枉她叫了他多年的爹爹,原來一切是他在幕後操縱,蘭翎兒悲愴的想要哭出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他,而不是公主!

    瞄了一眼蘭翎兒緊緊攥成的拳頭,蘭傲卿忽然縱聲大笑著,一手緊緊的掐住蘭翎兒的下巴,冷厲的眼裡迸發出奸詐的得意笑容。

    「翎兒,你不能這麼衝動,你親爹可在我手上,不過你很快就會忘記了!我讓你安心的伺候皇上!」

    蘭翎兒氣惱的翻著白眼,收斂下眸子裡的精光,這個瘋子,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她在想怎麼出去!

    蘭傲卿大概是不想公主等急了,轉身走了出去。臨走時,又道:「你在這裡反省吧!明日,你想恨都恨不了了,你該感謝公主,是她救了你!」

    蘭傲卿走了,門砰的一聲關上了,蘭翎兒這才抬起臉來望著牆壁上的畫幅,「娘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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