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獨行刺客 第七卷 血戰鳴沙山 第八十三章 證據!
    「咦…這也能看得出來?」聞言,葉痕臉se一變,旋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胸口雖然有一個凹下去的斗大拳印,但是黑se斗篷並沒有破裂,貼身的黃金戰甲也完全沒有顯露出來。

    「哼。黃金戰甲陪伴了本座三十年,只要本座觸碰到了戰甲,當然馬上就能分辨出來!」尚崇武不置可否地說道。「小子,你不要扯開話題,還不速速招來,你到底姓甚名誰,是誰把戰甲交給你的!」

    尚崇武面se古怪,不怒自威的眼神中藏著一股莫名的神se。

    「在下姓夜,至於這件戰甲,是一位垂危老人親手送給我的,我可以發誓,此事千真萬確。」葉痕平靜地回道,眼睛卻在註釋著尚崇武,看他是什麼反應。

    「垂危老人?小子你撒謊也不經過大腦,黃金戰甲分明就是本座在出征前解下留在家族裡,作為傳家之寶的寶甲,怎麼會流落到一個垂危老人的手中!」尚崇武言辭咄咄地說道。

    「就知道你不信,敢問閣下,你們尚姓是否有一個『可』字輩的輩分名?」葉痕眼神放光地說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可字輩?」聞言,尚崇武濃眉一皺,心道:「記得我們尚家宗譜上有記載,從崇字輩往後,崇莫旭世經、思傳雙名清、運健文澤士、永代吉可華…」

    「胡說八道,什麼可字輩!那是本座十幾代以後才會出現的輩分名,小子,再要胡言亂語,莫怪本座手下無情!」尚崇武厲聲說道。

    「這就對了。」聽到尚崇武念著輩分排列,葉痕終於拋開最後一絲疑慮,大大咧咧地說道。「喂,我問你,你為什麼要率軍在鳴沙山上死纏爛打啊?」

    葉痕一改原先的試探口氣,雙目猶如鷹鷲一般盯住了對面的尚崇武。

    「為將者。自當為國效力,開疆拓土,將我凌天皇恩灑向四方!」說道皇恩,尚崇武抱拳遙遙地向東方施了一禮。旋即又振振有詞地道。「樓蘭看似沙漠蠻族,暫且比不上我泱泱凌天,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今ri若不將其徹底收服,他ri必然殃及我凌天軍民,後患無窮!」

    「不愧是一方大將,眼力倒是非凡。」葉痕暗自嘀咕了一聲。不禁對尚崇武的先見之明很是佩服,不過,他非但沒有對人家表示欣賞,反而猛地跨前一步,厲聲質問道:「尚崇武,你口口聲聲地說為國效力,開疆拓土!那你可否知道,你們現在為了凌天皇帝賣命。四處征戰討伐,立下了蓋世奇功,匡扶了凌天社稷——可幾百年後。皇帝老兒會怎樣對你們尚家!」

    「大膽狂徒,竟然敢出言不遜!」乍一聽得葉痕的話語,尚崇武頓時大怒,不過很快,他就抓住了話語的重點,狐疑地詢問道。「什麼幾百年後,幾百年後的事情誰會知道?小子,老夫吃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三言兩語就想蠱惑老夫,做夢!」

    「愚忠!」葉痕渾然不懼。「尚崇武。我告訴你,如今你們尚家已經遭遇了滅門之禍,二十年前,因為你們尚家第十幾代傳人尚可為守城失利,導致樓蘭大軍大舉入境。在讒臣的火上澆油下,凌天皇帝大怒。下令將你們尚家滿門抄斬,整個家族上上下下千餘人口,盡數冤死,寸草不留!」

    「而尚可為,就是你的重孫的重孫的重孫,也就是當年唯一的活口。」葉痕一字一頓地說道。「不過,他在幾個月以前,也因舊疾惡化而亡了。你知不知道,威風了幾百年的軍旅尚家,現在已經斷子絕孫,後繼無人了!」

    葉痕猶如一個連珠炮一般,也不顧尚崇武能否接受,抓住機會就是一番狂轟濫炸。

    「你胡說!你一個rǔ臭未干的黃口小兒,怎麼會知道幾百年後的事情!」尚崇武口沫四濺地說道。「戰場上形勢多變,勝負難料,就算是老夫,也不是沒有吃過敗仗——我們尚家的人,都是忠君報國的好男兒,陛下英明,怎會因為一場敗仗而牽連全族——無知豎子,你若要再詆毀陛下,否則老夫必將你就地正法,以報皇恩!」

    「朽木不可雕也,就知道你不敢面對現實。」葉痕大義凜然地說道。「尚崇武,你和哈薩克明明都已經被風沙掩埋幾百年了,現在主神早已降詔,禁止各國再起戰爭。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你們都只是只存一點心念的鬼魂而已,我們這次來,就是來助你們安息的——告訴你,哈薩克以及他的十萬部下都已轉世投胎,靈魂得到了安息,你們已經沒有敵人了,快快放下武器,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妖言惑眾,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剛才所說的話,本座活得好好的,豈會因你幾句話而動搖軍心!」尚崇武雖然也對哈薩克等人的突然消失而感到訝異不安,卻怎麼也不肯相信葉痕的話。

    「你要證據?好,那我就給你證據。」葉痕冷笑道。「證據就在你們腳下,不信的話,你就派人挖開你們腳下的沙地,看看你們的屍骨是不是被掩埋在裡面。」

    「荒謬,小子我看你是瘋了!」尚崇武嗤之以鼻的說道。「老夫能吃能睡,呼吸和心臟與常人無異,又怎會被埋在沙土裡面!」

    「說那麼多,你就是不敢!」葉痕不屑地說道。「可憐尚家的後人,全數無辜慘死,你這個祖先卻還在傻乎乎地為仇人效命,你對得起這幾百年來他們給你供奉的香火嗎,九泉之下,你有何臉面去見自己的後人!」

    葉痕言辭振振,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哼,本座有何不敢!」見到葉痕這副樣子,尚崇武的心裡也有些打鼓了,只見他強自鎮定地大手一揮,對圍上來的左右下令道。「傳令,暫時休戰,讓所有人挖開沙地,本座倒要看看,到時這個黃口小兒還有何話說!」

    隨著尚崇武下令,很快地,包括正在圍攻開荒團的兵馬,也頓時放棄了戰鬥,三萬兵馬幾乎全部投入到了挖沙尋屍的任務。

    眼見如此異狀,落月等人也很快地來到了葉痕的旁邊。

    「小夜,他們是不是吃錯藥了?」大炮哥望著正熱火朝天地挖沙的大軍,面se極為jīng彩。

    不料,葉痕來不及回話,一旁正在指揮著挖開沙地的尚崇武卻是怒了,「大膽狂徒,再敢出言不遜,信不信本座當場就將你就地正法!」

    「噓…」葉痕朝大炮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不要喧嘩,他們是在挖自己的屍體。」

    「屍體?」聞言,落月眼睛一亮,道。「他們的屍體真埋在這下面?」

    「很有可能,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葉痕細聲回道。「你們還記得尚崇武和哈薩克戰鬥時,轟出過一個大坑嗎,我在那個坑底發現過一些蛛絲馬跡,所以才會推斷出這個結論。」

    「——你什麼時候去查看過深坑,我們怎麼都不知道?」落月看葉痕的眼神怪怪的。

    「我有個技能……算了,以後再跟你詳說,現在還是先辦正事吧。」葉痕苦笑著說道,其實,他也不敢確定,那些屍骨一定就是尚崇武和其部下留下的。

    不過,相比起哈薩克來,這個老頭子顯然更難說服,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兵行險著,賭上一把。

    此時,尚崇武帶來的三萬大軍已然全數投入了挖掘沙地的任務,不過,十分鐘過去以後,這片區域內仍然沒有什麼發現。

    「哼,無知小兒信口雌黃,本座居然還差點當真了。」眼見部下沒有絲毫發現,尚崇武不知為何而懸著心終於落下了地來。

    不是他疑神疑鬼,而是葉痕有著黃金戰甲為信物,再加上他一個外人居然知道尚家十幾代以後的輩分名,再聯想到哈薩克等十萬大軍化作白光憑空消失,這麼多事情串聯到一起,任誰都會心裡打鼓。

    然而,正當尚崇武還在暗自慶幸時,挖掘沙地的人群卻突然出現了一股不小的sāo動,似乎是有什麼發現。

    「發生什麼事情了?」見狀,尚崇武心下一沉,當即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

    見到似乎有什麼發現,葉痕等人自然也不落其後。

    當他們來到發生sāo動的位置時,只見一個個挖掘的士兵正滿臉驚慌地癱坐在地上,在他們的中間,是一個才挖出來的直徑約三米的深坑。在深坑裡面,赫然躺著一具具身著黃甲的屍首,看其裝扮,和這些凌天士兵簡直就一模一樣。

    「來人,去把下面這些屍首拖上來!」尚崇武雖然也有些震驚,卻還是沉著地下發了命令。

    「是!」

    幾個膽大的兵士跳下了坑,經過眾人的齊心合力,很快地就將深坑裡的十幾具屍首拖了上來。

    當屍首被抬出來,擺在了尚崇武等人的面前,突然,旁邊一個看似普通兵士打扮的大個子,猛地就撲倒在了其中一具眉心處長著一顆黑痣的屍首面前,哭天搶地了起來,「小六子,剛才我們出營的時候你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被埋進了沙地裡,嗚嗚……)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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