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牛記 正文 第二零二章撲朔迷離
    流波克以為自只是注洪荒中除了本人最井掌控空幾,但是現在很明顯,已經有人也同樣掌控了空間法則。

    更不妙的是,這人十有**是自己敵人的一方。

    而此時兩位祖巫已經是臉色綠;

    祝融和共工身為祖巫,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把人弄丟了,此時兩個。人憤怒有之,慚愧有之。憤怒的是有人趁自己兩人不在的時候來擄人,慚愧則是江流波曾經走之前就拜託過他們,希望他們能照顧流波山一眾。

    此時用無地自容來形容這兩位祖巫他們最真切的寫照了,江流波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可是此時怪罪誰都是於事無補,遇到這樣事不是追究責任的問題,關緊的是要盡快找出這個是用空間法則的人了。

    不用想,這個會是用空間法則的人就算不是親手擄走自己人手的,也多半是個幫兇。

    他正在考慮,卻是感應到兩位祖巫的情緒波動,這兩個此時一個。身上藍光閃動,一個火焰就要燒起來了,看著他們的情況,江流波知道再不說話,只怕這兩個就要幹出什麼事了。

    他還未開口說話,就見後面玄龜和九頭獅都是跪在地上,一言不。

    江流波頓時無奈之極:好歹我也是剛剛成為聖人門下的大弟子,如今自己流波山的眾多人手都被人擄了個乾淨,這已經夠沒面子了,可是還得安慰這一幫人。

    揮手把玄龜和九頭獅起來,他無奈笑道:,「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麼,此事錯不在你們,就是你們都在,遇到這來擄走我們人手的這人也是抵擋不住,我剛才已經感應到這裡有空間法則的波動。」

    他一邊是說給玄龜和九頭獅,一邊也是說給兩位祖巫聽,希望這兩個也盡快冷靜下來,此時找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以後再說就是

    「掌控了空間法則,可以穿梭空間,控制空間,而且敵暗我明,難以防備,此事錯不在你們,何必自責?當務之急是要找出這暗中下手的人,幾位若是只在這裡自責,也是於事無補!」

    共工祝融玄龜等幾個也不是傻子,聽江流波這麼一說,也都是反應過來,一齊把目光投了過來。

    江流波這才道:「這來擄走我們人手的敵人精通空間法則,根據這殘留著的空間波動來看,此人的修為絕對不在我之下,而且空間神通我也無法判斷掌握到什麼程度,只怕比我還要高上一些,如此一來,我們若是行事,就要小心些了」。

    他想了一想,對兩位祖巫道:「這件事情還請兩位大哥幫忙保密,此時還不到大張旗鼓的去尋找敵人的時機,最好等聽道的兄弟們全部回來再做商議,不知兩位大哥意下如何?」

    兩位祖巫剛才已經著急的要撞山了,這會兒聽了江流波的分析,總算冷靜了許多,此時聽了他的話,祝融道:「此時卻是我們兩個的不是了,就聽墓牛兄的安排就是

    江流波這才放下心來,出了這等事情,最怕忙中出錯,此時敵暗我明。只有穩住陣腳處變不驚才有機會反敗為勝,安撫住了他們,他才有機會仔細考慮此事。

    洪荒之中掌握空間法則的人絕對不會太多,否則也不可能自己一直不曾耳聞,略微一想,就想到了在天庭之上那鰓鵬的大陣,此事只怕和這鰓鵬還有些關係。

    想到鰓鵬還在自己混沌鼎中關押著,他對在場的幾位道:「眼下戰事剛剛結束,各位還要去處理這戰後事宜。

    我正好借此機會去問問那鰓鵬,若是能從他們那裡找些線索,我們行事也就方便許多,只是這裡的事情要拜託幾位了。」

    祝融共工和玄龜九頭獅等自然是點頭應允。

    看他們此時都冷靜下來,江流波一笑,閃身進了混沌鼎的空間。

    網到空間之中,就見鰓鵬正一臉沮喪跌坐在草原之中,此時他渾身上下半點氣勢也無,那些草原之中的野獸生靈也是不怕他,在他周圍自顧自的吃草捕食,彷彿是當他不存在一般,竟然還有幾隻肉食動物,就在他周圍埋伏著,那情形,顯然是把他當做獵物了。

    江流波過來,隨手把那些野獸送往別處,他還是恍然不覺,依舊是面無表情,一副癡呆模樣。

    對他,江流波卻是難生出什麼惻隱之心,他自己咎由自取,引起洪荒禍亂,險些釀成大禍,落至今日下場,也是活該。

    「鰓鵬,事已至此,你莫非還要隱瞞你如何得來那大陣之法的嗎?。

    聽到江流波問,鰓鵬才抬起頭來,看到江流波前來,頓時眼神裡滿是複雜神色。

    良久之後,才聽他開口道:「你還想從我這裡問出什麼嗎?我自己時運不濟,怪不得旁人。只是若你以為勝過了我,就大錯特錯了,不過一死而已,不管你要找那會空間法則有何圖謀,我卻是寧願身化灰灰,也不會讓你如願以償了。」

    江流波聞言,之人前來擄走自己人十太子等人,估計他多半也是被人蒙蔽利用了

    想到此,他開口道:「只怕那人讓你學會這個。大陣,也不安什麼好心,無非是利用你而已,借你之手挑起洪荒禍亂,而後這因果全部都是你的,他卻在旁悄悄為自己謀算,你,還不醒悟呢?」

    江流波最後一句一字一頓。已經是悄然用出了雷音神通,震懾鰓鵬心神,只見鰓鵬眼神頓時一片茫然,嘴唇蠕動,似要有話說出,江流波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見他眼神又是回復清明。

    而後只見他兩眼一瞪江流波,忽然狀似瘋狂道:「哈哈哈,你對我用這等神通,以為我就會說嗎?你卻是小看了我鰓鵬,想我鰓鵬在海中修行數百萬年方才化而為鵬,而後又不知多少歲月才修行至今境界,那時你還不知在何處呢?你對我用這等神通,哈哈

    江流波也就是一試而已,見他這副模樣,只在旁冷眼旁觀,看他哈哈大笑,良久之後,他停住了笑道:「你可是想說我是被人蒙蔽利用,我自然知道,這天地之中怎麼會有這等好事,我被你大陣困上一次,回來之後網想要精修陣法,這陣法就從天而降。只不過我只求陣法,就算被人蒙蔽利用又如何,至少能讓我殺上天庭,一解心頭之恨

    「你也不用白費心思了,若是想從我口中知曉如何得到這大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若是想要殺我,就趕快給我來個痛快,否則等我心情不好,來個自爆,你連這殺我的機會都沒了!」

    眼見鰓鵬擺出一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江流波還真拿他沒辦法了,雖然此時他心急如焚,但是看著這已經是一心求死的鰓鵬,他也是只能瞪眼沒辦法了。

    若是這鯉鵬修為不足,江流波自然不用廢話了,直接搜魂就可以了,但是這鰓鵬修行歲月可是比他還要久的多,就算他打架能勝,但是這搜魂卻是不成。

    想了片玄,江流波傳音給玄龜和九頭獅等稍安勿躁,自己卻是一屁股坐在鰓鵬對面,閉目修行。

    看著他和鰓鵬賭氣,其實卻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此時他還需要感悟在紫霄宮中所得,這時間自然是一分一秒都是不願浪費,再說自己此時出去。在這洪荒天地之中要找一個。會空間法則的人,那可比大海撈針難多了。

    更何況自己還要等大鵬孔宣等回來,到時人多勢眾。才方便行事。既然如此,還不如在此修行幾天,也正好看著這鯉鵬,看他是否卻是一心求死還是故作姿態。

    三十三天外。

    正在閉目修行的大鵬忽然身上光華流動,一朵黑色蓮花現於腳下,而後他背後雙翅一展,原本金光閃閃的雙翅之上隱約有兩道說不清道不明的霧氣輕輕閃動,正是一直伴隨他的陰陽二氣。

    這陰陽二氣因為品階過高。雖然他伴他而生,但是他卻一直運用不暢嗎,就好像混沌鍾之於東皇太一一般,太高階的靈寶,反而有時候不如順手的好用了。

    此時他修為大進,又聽道千年,借了這黑蓮至寶之力。卻是修的有所成了;

    他網睜開眼睛,就見周圍鎮元子紅雲等卻是比他還早就感悟完了,那十大祖巫卻是不見了,想事已經先走一步了。畢竟這裡是三十三天外,眾人也只是能加深這等感悟,還要靠日後慢慢修行才是。

    他網和這些人打完招呼,就見旁邊自家哥哥忽然週身放出五色光芒,背後五面旗現出,正是江流波借給孔宣的先天靈寶五方旗?

    在場的眾人都是修為高深之輩,自然能感覺這五色神光的威力不凡,再想到方才大鵬雙翅之上的陰陽二氣,都是若有所思。

    此時這兩個修為還低,若是這修為境界再提升些,這兩樣神通可就更了不得了,

    五色光芒一閃丹閃,而後又和那五方旗沒入體內,孔宣方才睜開眼睛。

    感應到大哥已經結束修行,這五色神光也有小成,大鵬立刻喜滋滋道:「恭喜哥哥了!」

    孔宣一笑道:「這卻是要感謝大哥借我這五面靈旗了,若非如此,恐怕我還

    大鵬打斷他話道:「哥哥說什麼見外的話,我和大哥一起可是從來不曾客氣過,現在我們就回轉洪荒,告訴大哥這個。喜訊吧?」

    孔宣卻是道:「不急不急,這不是還有一個不曾修行完的嗎?」

    大鵬一看,訕訕道:「我卻是高興得忘了!」

    他們兩個說的自然是多寶道人了,多寶此時修為最低,自然這感悟所用的時間最久。

    不過見他們已經修行結束,其他人卻是都來告辭離去,三清接引准提等人都是看江流波的面子,這大鵬和孔宣是大師兄的兄弟,而且有鳳凰之子的身份,他們自然是要客氣些,等了些時間也是無妨,不過多寶就不夠資格了,而且是很不夠資格的那種,他們當然不會再等了。

    眼見最後只有鎮元子和紅雲兩個。留下,大鵬道:「兩位大哥也趕快回去吧,我們兩個在這裡等,二二了,別忘了我們環有大事要做!」

    鎮元子和紅雲兩個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們兩個也先回去了,你們兩個。就多等等吧」。

    等他們兩個離去,這兄弟兩個又不知道洪荒出了事情,於是就在這裡一邊互相閒聊一邊等待,直到多寶醒來,三人才一同離開。

    東海之上,有一座小島。

    這小島卻也奇異,不但漂浮空中,而且時隱時現,上面靈泉塗浣,山清水秀,就是修為再差的,也能看出這小島的不凡來,就是放在洪荒,這也是難得的洞天福地了。

    而此時在這小島之上。有一面目慈善須皆白的老頭兒。正端詳著一顆鴻鴻凜嚎迷迷茫茫的灰色圓珠。

    這圓珠不過是拳頭大這老頭兒舉著這珠子卻是看得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彷彿出神了一般。

    而他身後。卻是站著一個身材不怎麼高大,卻三頭六臂的小魔神,這魔神一副恭敬模樣,顯然是對這老頭兒尊敬之極。

    許久之後。才聽著老頭兒開口道:「鰓鵬敗了,他自己失手被擒倒也罷了,也連累了你那無數族人,還有你那虎狼兩位兄弟也是身死,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真是白白浪費了我們一番心血,你可還有什麼計策嗎?」

    這老頭兒雖是詢問,魔神卻是不敢當真,恭敬施禮道:「一切謹遵老祖吩咐就是,我們一族以戰死為榮,我那兩個兄弟為老祖辦事,也是死得其所,至於鰓鵬,小的不知他如何敗得這麼快,不敢妄加猜測

    這老頭兒聽了他之言,也不說話,手匕的珠子忽然光芒大盛,上面開始現出一幕景象來。

    這一幕正是江流波在天庭之時,紫雷打開大陣,一刀又破開大陣,而後禁錮魔神,殺狼妖魔神等。

    一見到江流波身影,這魔神就忽然喘起了粗氣,雙眼通紅。似是對江流波恨到了極點。

    待到看到江流波渾身雷電纏繞,用魔神之血為引,動無邊雷霆閃電,滅殺了無數魔神之時,這個正在觀看的魔神已經呀呲欲裂,幾乎就要走火入魔。

    等到江流波威風凜凜。不動聲色之間就把自己無數族人剷除了個乾淨,這魔神已經開始渾身抖了。

    正在這時。那老頭兒卻是哼了一聲,這一聲猶如醒瑚灌頂,瞬間就把這魔神驚醒了過來。

    想到方才一幕,頓時這魔神跪拜在地,磕頭如搗蒜道:「多謝老祖相救!」

    這老頭兒卻是冷哼了一聲道:「我們修行之人上體天心,感悟大道,像你這般仇恨之心不能忘,執念不除,就是再修行也是白費時間,若不是看他腦子還好用些,我根本就不該收留於你。」

    這魔神一聽,更是磕頭不止道:「老祖慈悲。老祖大恩大德,魅獸就是身化灰灰也片刻不會忘記,只求能跟在老祖身邊修行,日後報了我族人大仇,魅獸甘願永遠侍奉老祖身邊

    若是江流波在此,只怕是要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

    這魔神竟然是魅獸。羅矚身邊的盛魅勉翹四怪物中的魅獸?也正是自己在那西海海眼之地追上,被自己砍了一刀的那個魔神。

    而後這魅獸又帶了族人來襲,又正碰上江流波大陣初成。一幫族人都成了江流波的祭陣祭品。只有他自己見機的快,逃掉了一條性命,也不知如何和這老頭兒勾搭上的。

    這老頭兒聞言,似是無奈道:「你且起來吧,我也沒說要趕你走。至於要你侍奉的話,以後切莫再說,我要你侍奉幹嗎?」

    而後他仰頭望天道:「如今那位聖人呢,他都要合身天道了

    他這句話說的不明不白,魅獸也不多問,只是磕頭謝過,而後起身道:「老祖說什麼氣運小的是不懂的,但是如今老祖親自出手,擒拿了那流波山的一干人等,還有天後太子等人在我們手上,只要我們計議妥當,定然能挑起禍亂,壞了那巫妖兩族的氣運,就是實現老祖的心願也並非難事了」。

    聽了魅獸所言,才知道這老頭兒正是趁著兩位祖巫帶人殺上天庭,跑去不周山旁,擄走了天後太子和流波山一眾的那個老頭兒。也正是鰓鵬一心隱瞞、江流波此刻一心要找到的這個。「兇手。了。

    此時這老頭兒聽了魅獸所言,眼中精光一閃,輕笑道:「莫非你又想出了什麼主意不成?」

    魅獸聞言。立刻躬身施禮道:小的卻是有些不成熟的想法,若是說的不對,還請老祖不要見怪!」

    這老祖點頭道:「但說無妨!」

    當下就見這魅獸嘀嘀咕咕的開始給這老祖講自己那些「不成熟的想法。」卻只見這老祖是不住點頭,片玄後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這個卻是正合我意,想不到你的這三個腦袋裡,裝的東西卻是不少!」

    這魅獸聞言,又是躬身道:「老祖謬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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