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法神 (9)蛋……會動?
    (9)蛋……會動?

    抬起頭正看見被丟在寒冷地下河邊的彩蛋,哼了一聲剛要站起身。

    張震突然愣了愣,咦?

    那個蛋……是不是動過了?

    他明明記得,彩蛋被扔過去的時候,距離地下冰河還有一段距離的呀,當時還在想,離地下冰河還挺遠的呢,不怕掉下去。

    可是……怎麼現在那彩蛋是完全貼著地下冰河的河岸,似乎差一步就會掉下去的樣子呢?

    張震疑惑的走過去,將蛋抱在懷裡聽了聽,拍了拍,沒什麼變化呀。

    他又將蛋放的距離地下冰河遠了點兒,靜靜的看了好一會兒,可是自始至終那個蛋都沒有如他預期那般突然活過來朝著冰河滾動……

    是他記錯了?

    張震忍不住笑了笑,自己真是傻透了,這死蛋怎麼可能會動?

    隨手將巨蛋扔在地下洞室一邊,張震如往常一般離開了自己的地下洞室。

    回到逐日島小鎮後,發現很多冒險者都已經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小鎮,他們遠道而來,卻空手而歸,巨龍巢穴裡剩下的東西,都不是什麼高端寶物,冒險者們很有風度的平分了那些東西。

    帶著輕重不一的傷,和低級到幾乎隨處可見的寶物,冒險者們意興闌珊的離開。

    張震回到小鎮時,正遇到一隊冒險者離開,領頭的mt戰士一把將他推開,一邊憤怒的前行,一邊口中咒罵著殺死巨龍、搶走了巨龍寶藏的神秘法師,他氣的鬍子直翹,緊抓著斧子的大手彷彿恨不得將斧子捏碎一般。

    一眾人憤憤離開,不掩他們對神秘法師的仇恨和畏懼。

    張震乖乖躲在一邊目送他們離開了逐日島小鎮的鎮口,才轉身一溜煙兒般的跑回家——他又回來晚了。

    進了院子發現院子裡掛著一件剛洗了的法師學徒袍子,而院子的小桌上擺著一個雖然舊,卻被擦的很亮的法杖。

    張震這才想起來,明天妮可就要進入法師塔跟隨逐日島的法師系統的學習法師技能,以及如何做好一個法師了。

    他在院子裡愣了一會兒,便進了房間,父母和妮可果然已經開始吃飯了。

    張震爬上凳子,不聲不響的吃了起來。

    飯後老愷撒要離開家,去法師塔的時候,張震喊住了父親。

    「你想去法師塔打雜?」老愷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寧願張震去當農民,也不願意張震去給法師塔當『下人』。

    張震卻肯定的點頭,表情極其認真,一副6歲的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說什麼的自信模樣。

    老愷撒毅然搖頭,「絕對不行。」

    張震只好擺出孩子的模樣,一邊憧憬,一邊扮可憐,「父親,我雖然不能做法師學徒,卻還是希望能靠近魔法,在法師塔工作,至少能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也許我表現的好,圖爾法長老會突然通過我的考核,讓我在三年後的試煉上,再多一次機會呢?」

    老愷撒皺了皺眉,他還是不願意他們愷撒家的兒子去給人家幹活兒,到時候在法師塔裡,其他孩子在學習魔法,自己的兒子卻只能在邊上打雜……想到這些,他就覺得全身的血液凝固一般的憤怒和痛苦。

    張震見老愷撒雖然仍舊面色不善,卻有了些微的動搖,忙繼續說服道:「父親,我在法師塔耳濡目染,也許會脫胎換骨呢。」

    老愷撒看了一眼張震認真的表情,和他對『要做法師』表決心一般的握拳動作及眼神,臉上的冷酷鬆動了下,卻還是不情願的道:「我考慮下。」說罷便大踏步的離開了。

    張震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準備回房間取點東西,下午繼續去地下洞室練氣功。妮可突然跑出來,好奇的問道:「哥,你去法師塔打雜做什麼?」

    張震看了眼妮可,聳了聳肩,沒回答什麼便跑掉了。

    妮可嘟囔了一句:「神秘兮兮。」隨即只得無奈的收拾了一些可能會用到的東西,裝進自己的小包裹裡,待她再去尋找張震的身影時,發現哥哥已經再次消失了。

    她能偷窺到的張震的真實作為,實在太少了。

    …………

    張震再次抵達地下洞室時,彩蛋仍然在它原來該呆的地方紋絲不動。

    他先拿出了從家裡取來的牟獸毛編織的毛線和獸骨針,又將包裹裡從巨龍巢穴裡拿的獸皮取了出來,簡單的測量了下自己的腰身,對未來幾年可能有的變強壯變胖做了一下預估,便準備動手,可是他用剪子和匕首在獸皮上割割剪剪無數次,卻仍然無法破壞獸皮,然後才意識到,這果然是一塊不錯的獸皮,非常適合做一件護心馬甲,可是——他除非願意把這件獸皮像裹浴巾一樣裹在身上,不然居然就穿不了它……

    最後張震只得無奈的將獸皮再次放回了魔法包裹,等以後有辦法了,再處理它吧。

    張震有些失望的坐到草墊上盤腿而臥,剛剛打通了一道經脈,他得加緊將這條經脈煉的足夠強韌才行。

    幾個周天之後,張震開始覺得體內熱氣蒸騰,經脈打通後,氣流順著經脈流過全身,一周天,兩周天……熱氣流越來越粗,體內力量的充盈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而熱氣在運轉的過程中,也有少部分不斷的從毛細孔散發到空氣中,整個洞室的溫度,都以他為中心的慢慢提高了些微。

    張震從『散盤』姿勢換到『單盤』姿勢的時候,偶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閉上眼剛準備繼續運轉氣流的時候,他突然再次瞠目而望——那彩蛋居然不知什麼時候,距離自己只有一臂之遙了。

    如果說上午的從『距離地下冰河半臂遠』到『貼著地下冰河河岸』的距離變化還不夠明顯,張震極有可能弄混淆的話……那麼此刻從『距離他幾米遠』到現在的『距離他一臂遠』,這種巨大的差異,張震卻絕對不會搞錯了。

    這個彩蛋,他娘的真的會動!

    之前毫無動靜,難道是一直在跟他裝死不成?

    智慧生物之蛋?經過兩隻巨龍那樣折騰,這蛋裡的東西居然還沒死?到底是什麼東西?張震突然感覺有些危險起來,萬一哪天突然從蛋裡生出來一個食人怪獸,他還有的活命嗎?不是傳說有不少史詩級的魔獸,從出生開始就非常強大和聰明嗎?

    張震皺了皺眉,見那蛋又不動了,便又在體內運轉起熱氣,但這一回,他可沒有閉眼睛。

    當體內經脈中已經成為氣功內氣的少部分熱氣流開始從毛細孔滲出,那只彩蛋居然開始慢慢的朝著他靠近……

    張震運轉了一個小周天後,忙穩定了丹田,停止了氣功修煉。

    而那只神奇的彩蛋,居然彷彿在張震停止的那一刻,又失去了方向一般,停住不動了——我靠,不會是衝著他練氣功時難以避免的內氣外洩來的吧?

    他伸腳踢的彩蛋原地轉了個圈兒,問道:「蛋啊,蛋啊,你不會是想偷學老子的氣功吧?」

    …………不蛋定之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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