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悍的野男人 第七章
    童百合的身子雖然還在輕顫,但已經沒有像剛剛抖得那麼厲害,視線與鏡中的他相交,她輕咬著唇瓣,小手緩緩地拉下掛在肩膀上的衣裙,失去支撐的布料滑落在她的腳邊,圍成了一個圈。

    她的舉動,無疑是在他原本已經熊熊燃燒著的火上,再澆上了一瓢油,他落在鏡中半裸身子上的眸光,在瞬間變得幽森、變得熾熱、變得侵略。

    “乖百合,別再亂動。”風致帆禁不住誘惑地將臉理進她的頸問,輕嗅著屬於她的芬芳味道,他粗啞的嗓音警告著。

    “為什麼?”童百合帶著困惑地問。

    記憶所及有關的知識,都是男人喜歡女人的主動,她不懂,為什麼他似乎不想讓她主動?是她做得不好?還是她做錯了?

    按捺不住沖動,風致帆將小巧可愛的耳垂含入口中,舌尖放肆地舔 弄著,時而以擊輕啃,在她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喘息後才緩緩放開,在她耳邊低語道:“因為,我會忍不住在你沒有洗好前,就在這裡吃了你。”

    耳邊的氣息很燙,燙得她幾乎都要無法思考,“那你先出去……”既然不想在浴室裡占有她,就應該先離開浴室,否則,童百合可不認為他忍得住。

    而且不單只是他,在他無聲的誘惑下,自己的身子也開始產生了一種想要被他占有的曖昧感覺。

    “很好的提議。”風致帆回應著,雙手一抱就將她抱進旁邊的浴缸裡,“但是,這個提議不被接納。”

    到了這個時候,風致帆不認為他可以單獨一個人離開浴室,即使理智允許,可是他的身體一早就背叛了他的理智。

    伸手扭開水龍頭,冰冷的水從蓮蓬頭灑下,童百合像被燙到似的彈起,在初秋時用冷水洗澡,沒有幾個人可以忍受得了。

    她掙扎著想要退開,可是卻被風致帆緊緊鉗制在胸前,他用背部擋住了大部分的冷水,讓那些冷水先打到他的身上,卻沿著他高壯的身軀流到她的身上,他身上還穿著衣服,不過現在已經跟她身上僅剩的內衣褲同樣命運,都被水打濕了。

    “帆……”此情此景不管怎麼看,都是異常的曖昧綺麗,再怎麼不懂,她也不可能猜不到這是他在調情。

    呼吸越來越沉重,身子也漸漸虛軟了,兩條腿更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支撐不住她的身體,讓她只能靠在身前高壯的男性軀體上。

    童百合伸手,攀住了風致帆的頸項。

    直到冷水變得溫熱,他才稍稍錯開,讓溫水也打在她的身上,讓她原本已經濕淋淋的身子更加的濕。

    身上還穿著濕透的衣物,那感覺不太好,她猜他應該也不喜歡,而她猜對了,因為在下一刻,風致帆快速地將自己剝光,赤裸裸地站在她的身前。

    童百合從來都不覺得男人的身體可以稱得上“美”,可是風致帆的身體真的很美,他的身上全都是勻稱而不誇張的肌肉,看起來陽剛卻一點也不惡心,教她無法壓下心底的渴望,柔軟的掌心貼上他胸前看起來最厚實的胸肌上。

    掌心下的肌肉一抽,她抬頭看向他,卻發現他的目光很危險,讓她記起他剛剛的「警告』來,“我沒有……”她急忙忙地收回手。

    風致帆壓住童百合想要挪開的手,然後大掌領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走撫摸,他教導著她,用怎麼樣的力道,會讓他感覺到舒服;觸摸他什麼樣的地方,會讓他粗喘出聲,他一一教導她,毫無保留地帶領她撫遍他上身每一寸的肌肉。

    他在玩火自焚、在折磨自已,可是她的手是那麼的舒服,教他根本就拿不出挪開她的手的力量來。

    童百合很聰明,只是被他帶領一會,她已經摸到了個中的竅門,所以在他帶著她的手摸到他的小腹,井打算就此停手時,柔嫩的小手忽然大膽地摸上只剩幾公分距離的勃發男性。

    頭頂上,傳來一陣如同野獸的低吼聲,如火炬般熾燒的視線幾乎快要燙傷自己,可是她堅持不肯抬起頭來,兩只小手都來到他的男性上,仿效著他教她的方式滑動著。

    童百合太過專注於手上的動作,無法分神去看風致帆到底在做什麼,直到胸前的束縛突然失去,她才低呼出聲,小手放開他而改為想遮住裸露的身子。

    “敢對我做這種事,卻不敢讓我看你?”風致帆戲謔的問,大掌拉開地的手,並且一道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有力的手臂一托,下一瞬間她便發現自己無助地環在他的身上,雙腿分別放在他的腰側,而自己已經變得濡濕的女性甬道口,則是被一個硬得不可思議的東西抵著,正蠢蠢欲動地威脅著她。

    童百合再次顫抖起來,可是這回是期待多於緊張。

    ……

    因為童媽媽說要免了三天回門這個傳統禮俗,所以在婚禮後第三天,風致帆便帶著還是昏昏欲睡的童百合搭上前往捷克的班機,來到浪漫古典的童話小鎮布拉格。

    在飛機上睡了整整十個小時,童百合在下飛機時,一反上機時昏昏欲睡與病懨懨的神色,現在的她可是有精神得很,像只剛剛離開鳥籠的小鳥兒一樣,唧唧喳喳地拎著一本旅游指南,問著身邊高大的男人,“帆,接下來我們應該先去哪裡?先去舊城區?還是先去城堡區?”

    “不累了?”看著她精神奕奕的模樣,風致帆伸手將她抱到胸前,靠在地的耳邊溫存地問。

    他們兩人一個高大、一個嬌小,一個剛陽帥氣、一個清甜可人,那畫面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甜美,引來不少經過兩人的好奇目光,是贊歎也是羨慕。

    骨子裡的保守讓童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他,不讓他繼續大庭廣眾地抱著,“帆,別這樣。”

    “親愛的百合,你信不信就算我們在這裡站著熱吻三分鍾,都不會有人跳出來指責我們傷風敗俗?說不定還有人給我們拍掌鼓勵、吶喊叫好?”風致帆最喜歡的就是故意逗她,看她露出臉紅的表情,“不如,我們現在就來試試看,嗯?”

    聽著他誘惑似的輕哄,童百合的臉更紅了,“你不要鬧!”軟軟的拳頭在他的胸前捶了一下,她羞赧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胡來」,嬌嗔道:“我才不要當眾表演給其他人看!”她始終認為,親吻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四下無人時才可以做的。

    風致帆輕笑出聲,“愛害羞的小東西!”長指刮了刮她的臉頰,忍不住地一再逗她,看著她一邊臉紅、一邊跳腳的小模樣,真的可以教人身心舒暢,而且還回味不已。

    “明明是你自己厚臉皮!”嬌嗔了一句嫌不夠,她還伸手往他的臉上掐去。

    兩人的身高有所差距,在掐他臉皮時,童百合不得不踮高腳尖,可是她沒想到,這樣簡單的動作,居然會讓她全身好像主動貼上他似的,兩人之間緊密得沒有半點縫隙。

    “百合,你在誘惑我嗎?”風致帆的嗓音在瞬間便沙啞起來。

    這是一趟蜜月旅行,也就是代表就算他摟著她賴在酒店房間,一整天都不走出房門,也不會有人敢對他們嗆聲的旅行,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讓她盡興,他是很想將她關在酒店房間,不分晝夜地一直與她在床上廝磨糾纏。

    如果她真的是在誘惑自己的話,風致帆絕對會二話不說,立時成為全世界最配合、最聽話的老公,馬上將她抱回酒店,狠狠地跟她滾足幾天的床單。

    “才沒有!”童百合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臉燙得幾乎可以把雞蛋煮熱,連忙放開手,可是腰上卻被一條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住,讓她更加地貼近他,“風玫帆!”

    “百合,你知道,比起去舊城區或者是城堡區,我最想去的,是咱們的酒店房間;最想看的,是房中央的那張水床。”風致帆毫不掩飾自己的欲念,明明白白地告訴懷裡每聽他說一個字,身子就會輕顫一下的小女人。

    童百合不傻,她當然知道這趟蜜月旅行,就是讓新婚夫妻在沒人阻止的情況下,可以做個夠的最佳懷孕期,可是,她也很想到處游覽,想看看捷克古色古香的建築,想體會身處於城堡當中的感覺。

    所以,她眨著水意盈盈的眼眸,可憐兮兮地看著已經「上火」的男人,“帆,我買冰淇淋給你好不好?”先給他「降降火」,待她看夠了,再回去酒店房間做他愛做的事。

    她眼中的祈求,教風致帆再次低笑出聲,“百合,你真的很可愛。”冰淇淋可以冷卻得了他的欲望嗎?真是天真的小女人。

    “所以呢?”童百合真的怕他下一刻會扛著她回酒店,注意!是怕她會逃跑的那種扛,那多丟臉啊?在眾目睽睽下被扛回酒店,不就等同於明白地告訴別人,他們回酒店要做什麼了嗎?她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這個地步。

    “所以我們走吧!先去看看查理大橋!”風致帆牽起她柔軟的小手,終於不再逗她。

    他不會做讓她失望的事,總是竭盡所能地滿足她每一個願望。

    他無法否認,這有求必應的當中或多或少都跟他撒謊騙了她有關,他是有點抱著補償的心態,然而,更多的是對她的喜愛,想要她一直快樂跟幸福。

    童百合揚起一個大大的笑,乖巧地被他牽著,開始游覽這個迷人的城市。

    布拉格位於捷克,到處都是歷史遺留下來的文明古跡,一條長長的伏爾塔瓦河將布拉格分為東西兩岸,東岸是舊城區,西岸則是城堡區,而連接兩岸的橋就是查理大橋,黃昏的時候,橋上便會有為數不少的叫賣小販及路邊表演藝人在此駐足,為黃昏的布拉格帶來寂靜以外的熱鬧。

    十指相交的兩人徐徐步上這條著名的大橋,一邊欣賞著黃昏夕陽的美麗,一邊欣賞這座古老的哥德式古跡,查理大橋由十六座巨大的砂巖橋墩組成,上面刻有巴洛克人物雄像,包括內波穆克聖約翰的難像,夕陽的余暉將大橋帶來柔和的面貌,將一切染上一層迷人的橘紅色。

    正當童百合沉迷在這美麗的景物當中時,一陣愉快的音樂在她的不遠處響起,原本在橋上欣賞街頭藝人彈琴的一對對男女,不分老幼,自然而然的隨著音樂翩然起舞。

    好率直、好可愛的人們,童百合微笑的看著起舞的人們,暗暗的在無人看見的角落輕輕以腳跟著音樂打節拍。

    一曲既罷,演奏者旋即換上一首極富捷克民族性的傳統音樂舞曲,不少男男女女也開始愉悅地旋轉起舞,飛揚的裙擺、活潑而動感的舞步,令童百合錯以為自己進入了十六世紀的宮殿。

    只是單純地看著他們跳舞,她就已經這麼高興了,真的很難想像如果她也像那些人一樣跳起舞來,會是如何的愉悅。

    童百合回過臉,正想要看向身旁的男人時,風致帆突然握住她的手,走向那些舞蹈著的人群,“帆?”她被拉著掙扎不開,當她知道他是想做什麼時,她瞠圓了一雙眼,“帆,我不會跳舞。”

    風致帆抱著她的腰,對她揚起一抹帥氣無比的笑,接著隨著音樂,他突然跳起一種她從未見過的舞,時而伸手、時而跳躍,但這些舞蹈全都是對著她一個人跳,也只在她的面前跳,即使轉了一個又一個的圈圈,最後還是會回到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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