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水師花都逍遙 風水之術 O八八 相門中堂
    O八八 相門中堂

    要去京城不是那麼容易,怎麼才可以平安的把胖子等人帶回來又不受麻桿瞎子的迫害,這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高揚數著手指頭算了一下,自己當初在外漂泊了五年,現在回來了一年,加起來就六年時間了。如果沒記錯的話,離六年一度的相門風水大會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按六年前的時間來算,應該還有一個月左右。

    現在麻桿瞎子他們肯定安排人在全國各地召集相門jīng英去往京城了,自己何不就趁這個機會以相門大會參選人的身份去呢?

    田郁哲回去也好幾天了,麻桿瞎子一直沒動靜,想必也在忙這個事情,那自己就以參選人的身份去京城,到時和眾多同門一起,想必在眾目睽睽之下,麻桿瞎子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這樣想定之後,高揚便做了決定,這華海自從高漸離去世之後便沒了相術協會會長,自己這次去,就去得個華海的會長回來好了。

    如果有機會,順便把麻桿瞎子全國相術協會主席的位置一併奪過來。

    如此想定,高揚便和龍香如商量了一下,兩人坐上飛機朝京城而去。

    ……

    ……

    京城又叫北都,六年前高揚的爺爺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害。時隔六年,高揚再次踏上這塊土地心中感概萬千,六年前他少不更事,匆匆忙忙的來收拾爺爺的骨灰。卻被人陷害,追至秦皇島,打下了海……

    如果不是母老虎船長的話,只怕自己現在已經化骨成灰了。

    和龍香如兩人從機場出來,高揚直奔京城相門中堂。

    相門中堂也就是麻桿瞎子住的那個大的四合院,在相術大會期間,四合院的外三院都是用來招呼全國各地的相門中人的。

    平時處理相門中的大事。也在相門中堂舉行。

    茅山派本不在京城,麻桿瞎子也是為了方便才住在京城,一來證明自己做為主席。需要坐堂處理堂中大事。二來在京城這國都,所有的消息來源都十分靈通,比其它任何地方都要好。

    高揚和龍香如打了車到相門中堂。來到四合院大門前的時候,看見不少人在裡面進進出出,互相打著招呼,一派熱鬧。在門口裡面靠右的地方,擺著一張長形紅木桌子,桌子後面擺著四張椅子,椅子上坐著四個人,各拿著筆和本子。一有人走進去,便會在本子上記一下,想必是接待相門大會的人了。

    「想不到這些人的手腳之麼快。還有一個月才到大會,這麼快便來了。」高揚坐在出租車裡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道了一句。

    龍香如坐在他的旁邊冷著臉沒有說話。

    給了出租車錢,高揚和龍香如一人提一個包走下來,朝著大門走了進去。

    在這裡進進出出的人一般都穿著灰se的中山裝。顯得十分古派,也有些穿著西裝的年輕人,不過都是跟在中山裝後面的後生。除此之外便是一些穿著道服和和尚服的方外之人。像高揚和龍香如這樣穿著花襯衫,吊籠褲和一身火紅緊身裙的,還真沒見過。

    兩人下來風風火火的朝大門走去,一路經過。所有的人都停下來朝他們看了過去,特別是看到龍香如那冷艷的臉時,臉上都露出了打量的神情。

    不知道這個穿著花襯衫的青年究竟是什麼來頭?來參加相門大會竟然還帶著個這麼美艷的妞來,真是稀奇。

    高揚也不理會這些人,逕直走到了大門前,停在了接待處。

    「你好,這裡是相門中堂,不難迎相門外人,兩位請止步。」負責接待的四個人十分忙碌,其中一個剛登記完前一個人的名字,抬起頭,便看到高揚和龍香如,連忙出聲道了一句。全文字

    那模樣,已經是把高揚和龍香如當成了來這裡觀光的年輕人了。

    「我就是來參加相術大會的。」高揚對著那人揚了揚下巴,晃了晃手中的包道。

    「你是相門中人?」接待的人看著高揚,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接待了這麼多人,他還真沒見過穿花襯衫的相師,真是奇怪了。

    「沒錯!」高揚冷眼看著他,道:「我是三清門第六代弟子高揚,來參加相術大會的。」

    相術大會沒有門檻,只要是相門中人都可以參加,不過一般來的都是高手,本事不過關的都會自己掂量身份,來了就不會有人招呼,所以一般不會來自討沒趣。

    不過高揚這三清門雖然門徒只有一人,卻因為高全恩的關係,名聲十分響亮,再加上麻桿瞎子一直對他十分注意,所有這些下面的人對這個門派也是十分熟悉。

    一聽高揚說三清門,那接待的人眼神一閃,馬上朝高揚拱了拱手,道:「原來是三清門的掌門,失敬失敬,時隔六年再次見到三清門的人實在是難得,相門大會歡迎你。」

    說著,低下頭拿著筆在本子上記下高揚的名字,暗中卻對旁邊的一個人使了個眼se,讓他去通知內院的麻桿瞎子。

    他的小動作沒有瞞過高揚的眼睛,不過高揚像沒看見一般,不動聲se的站著,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距離相門大會還有一個月時間,高掌門是住酒店呢?還是住相門中堂呢?」接待的人記好高揚的名字之後,笑著問了一句。

    來參加相門大會的人都十分zi you,相門中堂是接待處,可如果有的相師不喜歡住這種老房子,要去鬧區住大酒店的話,也可以。

    「就住這相門中堂。」高揚朝四周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了一句。

    「好的!」接待的人聽到他的話又往本子上寫了起來,可才寫了兩個字,旁邊便傳來了一個聲音,喝道:「等等!」

    幾人轉頭一看,卻見張冠友正從裡面的一扇大門裡走出來,他的身邊跟著剛才進去報信的人。

    本來他是要出門辦事,可剛走到二院便看到報信的人急匆匆的往裡走,便問是什麼事。結果一聽是高揚來了,心中不由就是一怒,冒著火氣衝了出來。

    他上次在滕州被高揚害得差點脫不了身,又被羅司令記恨在了心裡,回來一直不舒服,打算找機會再整高揚。可回來之後就一直忙相門中的事情,沒有時間。想不到現在高揚主動送上門來了,可讓他高興壞了。

    「會長!」接待的人看到張冠友叫了一句,停下了筆。

    高揚轉身看著張冠友,沒有說話,只是嘴角一扯,露出了一絲冷笑:這正主兒還沒見到,狗就先衝了出來,真是有意思!

    那些進進出出的相門中人聽到張冠友的喝聲,紛紛停下了腳步,朝著這裡看了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本來高揚兩人就夠引人注意了,現在一看兩人好像有麻煩的樣子,心裡就更加的好奇了。

    「相門中堂已經沒有房間了,高掌門還有是去住酒店吧。」張冠友走到紅木桌前,看著高揚說了一句。

    開玩笑,他才不會讓高揚住在這相門中堂裡,住在這裡的人他們是要負責的。這樣豈不是就沒機會朝他下手了?這可不行。

    「沒房間了?」高揚挑了挑眉,朝著裡面掃了一眼。

    他也正是想到了住在這裡麻桿瞎子不敢動自己,才來的,現在跟他說沒房間?開玩笑!

    「沒房間了!」張冠友點頭,仰著頭道。

    「哦……」高揚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抬腳朝裡面走了進去。

    「喂,你幹什麼?」張冠友一看大驚,衝上去擋在他面前問道。

    「既然沒房間了,那我就去內院和王承先一起住好了。」高揚腳步不停,帶著龍香如一邊走一邊說道。

    「他要和主席一起住?」旁邊圍觀的人聽到他的話都露出了驚訝的神se,王承先一向喜歡清靜,即便地位再高的人,也只是住在挨著他的三進院中,這個年輕人竟然說要和王承先一起住?

    「那怎麼行?」張冠友一聽便想發火,可是看到旁邊的人都在圍觀,也不好當面撕破臉,只好假笑道:「內院一向只有主席一個人住,高掌門就不要為難我們這些接待的人了,還是另找酒店住吧。要是沒錢的話,我幫你付?」

    「哈哈……」他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周圍的人都笑了出來。

    原來這年輕人不住酒店是沒錢啊?做風水師混到沒錢住酒店,真是沒面子,想必也是沒什麼本事的人了。

    就因為一句話,高揚的地位在眾人心中突然降到了零點。

    「你幫我付?」高揚聽到眾人的笑聲反倒不往裡走了,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張冠友邪笑道:「你幫我付多少錢?什麼檔次的酒店?住多少天?」

    他的話一出,眾人的笑聲更重,這模樣可不就是沒錢來蹭吃住的麼?風水師混成這樣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三星級酒店你隨便挑,還有一個月到相門大會,我會一直幫你付滿,你放心。」張冠友見眾人笑高揚,心裡也得意了起來,抬高著鼻孔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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