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老師在此 第三百六十一章 詩詞歌賦算什麼
    「武將以騎射為樂,足可以彰顯勇武,文臣以詩詞為樂,也能顯示文采,你們這些飽學之士也該露兩手了!以銅雀台為題!諸位做上一賦吧!。」曹操環顧眾人笑道;

    台上的侍女將空白的竹簡一一分發下去,文臣們在幫助下磨墨、執筆,時而緊皺眉頭,時而豁然開朗,一一提筆書寫,不多時號稱才高八斗的曹植,陳琳等人都將詞賦交了上去,曹操翻看看,一邊看一點點頭,讚歎不已;

    而曹丕則是苦思冥想,衡量很久才將自己的詞賦寫完,交予上去:

    曹操先是讓眾人聽一聽曹植、曹沖的,又讓人聽一聽曹丕的,問道:「你們看看這三篇詞賦如何啊!」

    司徒王朗,呃好吧,這位傳說中被罵死的老兄經過碾轉還是來到了曹老大的身邊,並且忠心耿耿的為曹老大辦事,成為了重要的三公之一,他起身道:「四公子的賦嘛,流光溢彩,氣象萬千,五公子的賦也堪稱上佳,只不過比不上四公子,而二公子的賦平順有餘,精彩不足!」

    「嗯!。」曹操點了點頭:「植兒、沖兒,看來你們讀書都很用心,丕兒!你這個身為兄長的好高鶩遠,讓我失望了啊!所以」漠賞,沒有你的份!我將上表天子冊封植兒為平原侯,沖兒為樂平侯!」

    「謝丞相!。」曹植、曹沖大喜,當即拜倒;

    王朗起身道:「丞相!適才四公子在賦中說得好啊!同天地之規量兮,齊日月之暉光,這句話用來記述丞相的功德再恰當不過了!但是,我等臣下都希望丞相以天下為己任,更進一步!」

    王朗話音剛落,便有人附和:「王司徒所言極是!丞相功德巍巍,如能承受天命,真乃社稷之福啊!」

    「哈哈哈!。」曹操大笑三聲,揮了揮衣袖:「諸公啊!言重了!我本是個愚陋之人,舉孝廉出身,正好趕上亂世,朝廷征我為典軍校尉!我不得不手持三尺劍,為朝廷盡綿bo之力:當時我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將來我死後在我的墓碑上刻上一、已故大漢征西將軍曹侯之墓!

    如此,我也就知足了!可誰想到一上了馬鞍子就下不來了!幾十年縱橫天下,做的事情無非就是,為國討賊,救黎民於水火之中!沒想到啊!竟然承蒙天恩,位居輔載,貴極人臣,我已經是惴惴不安了!這個時候我還能奢望什麼呢?嗯?

    說實話我早就想把兵權交出來了!以表明心意!可是不行啊!為了漢室著想,也為了天下百姓著想,我不能這麼做!你們想啊!如果不是我曹操在,天下不只有幾人稱王、幾人稱帝呢!」

    「丞相真是一片丹心吶!就是伊尹、周公的胸懷也不及丞相萬一!。」王朗讚歎道:

    曹操起身,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王司徒這樣想的!有些人!他覺冇得我位高權重!妄加忖度!疑我有異心!甚至」私結黨羽想暗害我!

    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你們想錯了!請在座的各位回去之後告訴那些沒有來的官員!我曹操!絕非!他們想像的那種人!」

    「公子昨日之賦,燦若朝霞、朗若群星!氣吞山河,橫掃古今!有此賦在,就算是屈原的離騷與九歌也該休矣!。」曹植的府中,他與賓客正在飲宴,有人趁機大肆拍馬:「更加可喜的是丞相冊封公子為平原侯,此時足可見到公子承繼丞相之大業!」:

    楊修捋鬍須:「並非是此賦好,而是其中的意思好啊!。」曹植已經是醉醺醺的了,聽此話眼睛一亮:「難道父親還有別的意思嗎?」

    「當然!丞相這是在獎賞公子勸進的功績啊!並以此向百官戰事恩威!。」楊修說道,其實他心裡還有另外一種想法,只不過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曹植一想:「不錯!二哥的賦中隱隱含有遵從漢室之意!使得父親甚為不悅!」

    「二公子過於hou實憨直,不明事理,漢庭就剩下這張破幡了!如果不是丞相扶著一陣風就能吹倒!丕公子還讚歎他做什麼?天下人無不盼望丞相君臨天下啊!。」一個賓客笑道:

    楊修暗中搖了搖頭這些人想的都過於簡單了,曹丕才是諸位公子中最為聰明的人啊!不僅為人謹慎小心拉攏了一大批俊傑為其效力,並且還有一個好老師曹植不成氣候啊!

    「呦!仲達先生,您怎麼來了?父親不是讓您去給五弟做幕賓嗎?。」曹丕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司馬懿,這讓他有些大惑不解,轉念一想又了然了,這司馬懿乃是妖孽一般的人物,自己的這些動作只怕他早就知道了;

    「各路官員都給四公子以及五公子道賀去了,但是,最應該道賀的還是你二公子啊!。」司馬懿剛剛被任命為曹沖的幕賓,但是他最想輔佐的還是曹丕,因此才會有這麼一番動作;

    曹丕咧咧嘴:「啊?您這七什麼意思?四弟因為一賦而名揚天下,而五弟也是不凡,他們都得到了侯爵的重賞,我庶真是灰頭土臉的我,「」

    「他們因為一篇賦得到了侯爵的刮賞,也會因為一篇賦失去整個天下!。」司馬懿饒有深意的說道:

    曹丕眼睛轉了轉:「這「這我就更不明白了!」

    「二公子已經看見了!那天銅雀台之會很多大臣都沒有到,足以看出很多人心中還存有漢室,別人不說荀攸追隨丞相多年,功勳卓著可謂是勞苦功高了吧?丞相視他為腦骨,連他都沒有去,公子可想過這是為什麼?」

    曹丕搖了搖頭:「還請先生教我!」

    司馬懿:「那天所去的人大可分為兩類,一類是草莽武將他們只知征戰而不知玄機,另一種則是沒有實權的文官,因為沒有實權他們才更要阿諛奉承,以求封賞,他們聽出了四公子、五公子賦中的勸進之意,故而大肆獻媚,因為擁戴那兩篇賦就等於擁戴丞相稱帝:

    反過來,二公子的賦中卻存有遵從漢室之意,他們故而要搖頭歎息了!向丞相表明立場嘛!更重要的是,銅雀台之會令天下矚目,所有的詞賦都已經不胚而走,遲早為天下人所知:

    公子此番作為就會得到心存漢室的士子們的感jī,而一顆士子之心足可以聚得住一片民心,民心向背,乃是天下歸屬的意願啊!」

    曹丕:「先生謬言了,即使是這樣,我這也光一時僥倖,僥倖而已!誰都知道曹丕在諸公子當中最為魯哦」

    「不愧是懷德先生教出來的弟子啊!二公子!你昨日書房的燈亮了一夜,不可能只做出幾十字的小賦吧?若我猜得不錯,如果所有的重臣都到齊了,您定會拿出另一篇來!」

    司馬懿探出身在曹丕耳邊說道:「雕章琢句、詩詞歌賦算什麼?懂得審時度勢、相機行事乃是更高的境界!而能夠達到這種高度的公子還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不愧是他的弟子啊!我對這樣的公子只能用兩個字來評價」

    「什麼?。」曹丕面無表情,內心卻已經是驚濤駭浪,這個司馬懿…厲害啊!

    司馬懿施施然的向外走去,小聲地說道:「潛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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