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好難纏 正文 第九章 計謀(下)
    「還在婉城的時候,我被關在一間房子裡,聽到外面的人都在喝酒戲笑,想必是在開慶功宴,不知那個黑衣人怎麼進了關我的處所,跟我說將會被押回宣國斬。還說會設法救我出去,可是這幾天來,卻一直不見人影了。」

    月兒想不出那黑衣人到底是何人,也許是宣國潛伏在軍營中的死士,不管他是誰,他引自己到此見到宣遼,應該非敵,「你先把湯藥喝了,早些好起來,我定會設法救你出去。」

    「姐姐可會騙我?」宣遼半信半疑。

    「我為何要騙你?」月兒暗暗心痛,戰爭讓一個純真的少年變得如此多疑,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能相信。

    「我爹說你嫁給了楚菡那廝做了王妃。我爹還說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潑出去的水,你的心不會再向著宣國了。」宣遼垂下頭。

    「你看我這身打扮,像王妃嗎?」月兒心痛得無法說出,二叔他們怎麼能這麼看她,她的心無時不想著宣國城民,不是因為宣國城民,她也不必受如此多的屈辱。

    宣遼看她一身粗布丫鬟打扮,而且手上,還有些做粗活磨出來的細繭,絕不是一個享著榮華富貴的王妃所該有的,「不像。」這才信了月兒的話,把藥端起一口喝了。

    孤君拋簾進來,「喝完了吧?」

    宣遼看見孤君,害怕地往月兒懷中縮了縮,抱緊月兒的腰。

    月兒拉下他的手,輕輕捏了捏,鼓勵地點了點頭,宣遼心裡才定了下來。

    和孤君出了戰俘房,走到溪邊,心情極為沉重,楚菡終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定要將她家人斬盡殺絕,可憐自己居然相信他的鬼話,如不是現了被囚禁的宣遼,至今還被他蒙在鼓裡,差點連殺二叔的事也淡抹掉了,真以為殺二叔是因為他們屠城引起了民憤,不殺他們,難平民憤。

    彷彿空氣也變得稀薄。困厄到無法呼吸。

    「月兒。你沒事吧?」關切地柔語在耳邊吹起。

    她壓下內心地痛楚。臉色卻蒼白得嚇人。仰起臉。「我沒事。謝謝你。」

    孤君握住她地小手。「如果知道你會這麼難過。我就不帶你去見他了。」語氣中全是懊悔和心疼。

    她苦澀朝他一笑。「如果你不帶我去。我會更難過。」

    「別擔心。會有辦法地。」他伸手理著她耳邊地一絲亂。

    這曖昧的氣氛讓月兒有些不自在,正要抽出被他握著的手,離開。

    「你們在做什麼?」身後傳來冷怒的一喝。

    月兒的心猛然一跳,原本就蒼白的臉,更沒了血色,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從後面襲來。

    楚菡一身銀甲的高大挺拔的身軀出現在身後,黑沉的眸子觸及她時,迸射出可以將人焚為灰燼的怒火。大步邁上來,抓住她的手臂,粗暴將她從孤君的手中扯出來。

    月兒被他像要殺人的目光驚得倒吸口冷氣,沒來得及反應,已被他扛上肩膀。

    楚菡狠狠刮了孤君一眼,「你平時怎麼風流,我不管你,但你別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轉身往自己營帳奔去。

    孤君臉色微變,看著他帶著她離去。

    「楚菡……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放我下來!」月兒頭朝下,只覺血液都衝進了腦門,雙腿踢著她的胸口。

    「閉嘴,你是為宣國向我表示臣服的,不管你是王妃還是丫鬟,都是我的女人。」楚菡更是怒火衝冠,手臂一緊,制住她不斷踢動的腿,「你這麼想男人,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男人。」

    月兒只覺臉被血液沖得越來越燙,難受得直想吐,使勁捶打著他後背,喊著,「楚菡……你不能這樣,我只是一個丫鬟…….我們談談…….」

    「比起談,我更喜歡做。」他想也不想,冷硬地回答。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被他扛著沒有一點逃走的希望。

    「不行。」他無情地回絕。

    「楚菡,你停下……楚菡!」

    「你這麼喜歡叫我的名字,等會兒在我身下,你可以盡情的叫。」他冷笑的聲音裡除了憤怒還透著鄙視。

    身體頓時僵住,又手緊握成拳頭。

    在恐懼間被他重重拋到他營房內的墊子上,翻身坐起時,見他已卸下銀甲,搭上木架。雙手胡亂扯開身上的衣衫,露出強碩的胸脯,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臉上沒有一點溫情。

    這樣的情境,帶來的危險氣氛,讓她再也顧不得其他,爬起來衝向門口。

    背上一涼,已被他扯住後領猛力一撕,單薄的衣衫在他手下裂為兩片,往下滑落。

    在她微微停頓時,**出來的肩膀已被抓住,拖到他面前。

    忙雙手護住胸前正在滑落的衣襟,「楚菡,你瘋了嗎?」

    「你不是想男人嗎?我現在就給你。」他在看到她被孤君握住手,還仰著頭朝他笑的樣子,就嫉妒得狂,她從來沒這樣對過自己。

    「我沒有。」她勉力維護著自己那一點點尊嚴。

    楚菡赤辣辣視線落在她**著的雪白肩膀上,唇角勾起,修長的濃眉微微揚起,冷冽的眸子裡帶著懾人的情悸,是怒,是欲!讓月兒的心緊緊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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