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改變,改變的是你和我的現狀還是依舊無法在一起的事實;如果對不起有用,那就不會有被稱為「傷害」的傷害還有你眼睛裡的淚我的心疼。
愛情會哭、會笑,因為總會有一個人先幸福。
2004年4月14日一個人的夜自習陰
晚上的時光總會在痛苦與快樂的冰火兩重天度過,儘管不得不面對老師在教室值班的事實,不過我們顯然更享受晚自習下課十分鐘的歡愉。
按理,國中三年級的學生是可以向班主任申請不再上晚自習而呆在家裡複習,可似乎並不是很多人喜歡一個人在書房,面對四下無人的寂寥。
更何況三年二班的大多數,有著家族式的快樂方式:那是我們那個時候裡的產物,或許是祖國偉大的「獨生子女」政策讓我們缺乏兄弟姐妹之餘,有了如此的境況:三年二班裡尼能聽到「師傅」、「師太」、「爹地」、「哥」一個個好像缺乏家庭溫暖又飽含著情懷的代稱。
更有進一步者如方小梅,「老婆」是必不可少的——當然,這更多的適用於女女組合,要不然,估計老王的鼻子都能朝天。
而似乎,我和邵謙衍生開的過家家式關係,也不見得少。
我的奶媽:黎筱筱
我的老姐:俞小魚,管她叫小豬是因為她可愛的時候喜歡撅著嘴。
然後是邵謙的妹妹,從方小梅開始排隊,基本上能跟他熟絡的女生都一個勁想做他的妹妹。囧,難道,邵謙看上去特別有當哥哥的潛質麼?
不過真正說到複雜,方小梅的開朗個性決定了這個家族族譜的名單長度:她的師傅,「一帥到底」的蟋蟀;她的師叔,有著「妙筆生花」的猴哥;她的爹地被嬤嬤認作「幼稚園畢業」的總長;他的岳父也就是岑雯他爹,號稱「萬惡淫為首」的俞大人;就是她的私家寵物,還是只可愛的青蛙。
除了我這個「正宮」,她的后妃應該和她哥邵謙認妹妹的數量成正比,而且有無限增值的可能。
囧,難道這兩兄妹是天生的,人際關係複雜?
「師傅師傅,樂子欺負我——」
「師叔師叔,樂子欺負我——」
「爹地,你要幫你的女兒我哦,樂子欺負我——」
「哥!樂子……」
有時候後援團就是一種力量,可我的奶媽,卻似乎並不是:
「你不能依瑤幸福,所以……」黎筱筱沒說接下去的話,但我懂。
我不後悔那一天她在場,也沒有真的去詢問過那一天的玫瑰和分手信,到底給了孟依瑤怎麼樣的傷害,不過我知道當一個女人同情另一個女人的時候,男人往往是被敵視的一方。黎筱筱很自然地在那個情人節扮演了安慰者的角色,也因為我和她特殊的「母子關係」,一下子又成了該被她教育的一方。
「我已經放手了。」我倔強地看著她,曾幾何時我也想過解釋,只是如果命運沒有改變的話,解釋了不過是繼續傷害罷了。
「他比你好!」
真的麼?
「他會給鴨子幸福!」
我在看著。
「他至少不會讓鴨子哭泣!」
我做不到。
簡單地一次談話,然後我就在她的注視下沉默了,一個做錯事的男人越是辯駁越顯示他內心的不堪一擊,我不希望自己是那一種人。
「今天晚自習真怪,少了好些人哦。」方小梅不說我還不覺得,這一說我就發現了。
「帥帥和張家女不在!」
「呵呵,一定是你師叔帶出去約會了,不用想也知道。」
「邵謙呢?」
「我阿娜塔在幫他複習呢!」
「不會有什麼吧?」
「笨!」又被敲了,難道問錯了?「這不是很好麼?」
「可是……傻雯她……」
「我哥這麼好,我阿娜塔一定會幸福啦。」
「我沒說邵謙不好,只是傻雯……」在意的是不是太多了呀?有時候我也會這樣問自己。
「你別告訴我你對阿娜塔有什麼吧?」
「……怎麼……會?」
「真的不會?」
「不會啦!」
鬱悶,可是……
好吧,我承認這樣的關係,可不代表……
那時候不懂,有一種關係,叫做曖mei!
「你的鴨子也不在嘛!」
「你?!」本來還有點內疚的,現在-_-|||
這段時間,她和容子勳都會在固定的時間裡消失,至於學習還是談戀愛,我不敢去想,也沒有資格想了。
樂子,你不是她最好的伴侶,奶媽說的。
現在的我不過是一個簡單想成全她幸福的男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