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調香師 第一卷大華篇 第一百七十章 觀賽[補7日的更]
    【PS:在這裡先說明一下,因為每次碼字的時候題目都是現想的,所以168、169題目起得有些問題,因為vip章節不能更改題目,所以170章直接改了題目,內容和上面是相連的,不影響閱讀。考慮不周的地方請親們諒解。】

    因為皇家出行,所以馬場周圍小山丘都被圍了起來,侍衛們守得嚴嚴實實,不讓閒雜人等出入,跟來的那些喜歡熱鬧的小宮女們忍不住好奇,都搶著站在靠近馬場的地方,博野紀行伴著花溪和怡真走了半刻,便尋了處僻靜又地勢不錯的地方,比起剛剛他自己站的山坡只能看見終點,這裡能將底下馬場上競賽的情形一覽無餘。

    三人騎馬攀上山坡的時候,剛剛那場已經結束,馬場外圍一隊人馬先擠開了人群,給中間避開了一條道路,兩人並騎從路中走進馬場,一人著白衫騎著黑馬,通體如子夜幽深漆黑的天幕,另一人著黃衫,騎一匹棕紅馬,馬兒昂首闊步,頗有幾分王者風範。隨後還跟著四五人騎著各色的馬匹走了進來,眾人坐下的馬匹皆是膘肥體壯,神俊異常。

    薄野紀行揮著馬鞭遙指著下面的馬場,「喏,騎棕紅馬的是大皇子,那馬是烏蘇國剛剛新進的一匹汗血馬。另外那個騎著黑馬的,是大華洛西王世子歐陽錚。」雖說是衝著怡真公主解釋,但紀行的眼光卻若有似無地掠過了花溪。

    怡真望著那匹棕紅色的寶馬,「烏蘇的汗血寶馬?前段時間烏蘇國送了一匹給陛下,聽說野性難馴,宮裡無人駕馭。可是眼前的這匹?」

    「正是這匹。大皇子馴服後,陛下直接就賜給了大皇子。」

    怡真的眼中閃過異色,微笑道:「看不出,宗扈還有這馴馬的本事……這一場看來是贏定了。」言語中似乎並不是十分肯定。

    薄野紀行不以為然,「姑母這話說得不盡然。馬都是好馬,您怎知別人的馬就比不得那汗血寶馬?歐陽錚的那匹馬可也是匹神駒。」

    「哦,那這比賽倒是有看頭。」怡真笑應道,又問花溪,「你怎麼看?」

    花溪剛也注意到場中最醒目的兩人,只是她坐下的百靈自那兩匹馬走出來後,就躍躍欲試地想衝下去,花溪則一面忙著拉著韁繩,一面忙著安撫百靈,聽見怡真問她,只是搖搖頭,「我一不識馬,二騎術不精,哪裡看得出來這裡面的門道。」

    「那你心裡偏向哪一方?」薄野紀行問道。

    花溪瞟了他一眼,又看向馬場,在情在理她該是希望代表西月的薄野宗扈獲勝,可聽到怡真說起那汗血寶馬一事,再想到歐陽錚可能會因此失利,心裡隱約有些惋惜。

    「賽場既是競技之所,自是瞬息萬變,什麼事都不好說吧……」

    花溪答案是莫能兩可的大眾說辭,這讓暗自興奮想知道答案的薄野紀行微有些失望,撇撇嘴看向場中的歐陽錚,不易察覺地歎了口氣。

    說話間,下面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賽馬會每場比賽內容不同,有套馬,有比試騎射,還有騎馬奪旗……歐陽錚與薄野宗扈這場比的就是奪旗。場中左右每隔百步便立著一面旗幟,左右旗幟相互交錯五十步,並不在一條水平線上。眾人縱馬奪旗插於馬匹兩側的箭筒中,每人不少於五面旗,然後行至終點折返回起點,以最快回歸者為最終的勝利者。

    令響後,宗扈的汗血馬如箭般飛馳了出去,一馬當先,歐陽錚緊隨其後,一直跟著薄野宗扈,始終都未能超過汗血馬,但卻也沒有拉下多少,兩匹馬只差半個馬身,如牛皮糖一樣粘在一起,一前一後咬得很緊的。

    薄野紀行盯著場中,看著他們過桿奪旗,站在高處大聲拍手叫好,興奮地轉頭對怡真和花溪道:「我說得不假吧?這勝負還是未知之數。」

    「嗯,看來歐陽世子坐下那匹黑馬確實不凡。」怡真讚了一聲。

    花溪的目光從場中收了回來,看向薄野紀行,「五哥,你不是一直說自己騎術了得,今日怎的不出賽?」

    薄野紀行的桃花眼瞇成了兩彎眉月,拍著身下的大黃馬,得意道:「不是我說狂話,我若帶著五順下場,哪裡還有他們出風頭的機會。」

    怡真斜瞥了一眼薄野紀行,「聽他吹吧。你沒見他光在這裡叫好,也不上去動真格的。他的騎術是不賴,平日裡在他那些同齡的弟兄們中間炫耀一下還可以,這會兒上去是贏不了宗扈他們的。」

    忽然場下的傳來一陣喝彩聲,三人回頭一看,原來後面有兩匹馬已經追上了歐陽錚和薄野宗扈,而歐陽錚被追上的兩騎夾在中間,速度加不上去。

    眼見馬上就要到前面的紅旗旗桿,若歐陽錚再繼續被兩騎夾在中間,只怕根本碰不得旗桿。

    忽然,歐陽錚勒緊韁繩,將馬停了下來,他左右兩騎則一下子衝了出去。下一瞬,他坐下的黑馬又如閃電一般衝了出去,猛然加速,從右側越過了奪旗的兩人,衝向了薄野宗扈前行道路上的下一處旗桿。薄野宗扈眼看離旗桿越來越近,歐陽錚卻起碼追了上來,兩人一左一右奔向旗桿,他身子猛地躍起,脫離了馬背,單手拽著馬鞍,整個人橫著貼著馬身,疾馳衝過旗桿……

    隨後,黑馬橫著從薄野宗扈面前穿了過去,回到了原來的賽道上,歐陽錚才一個縱身翻身跨坐到了馬鞍上,手中已多了一面藍旗。

    花溪握著韁繩的手鬆開了,只覺得手心微潮,剛才那一刻一顆心砰砰亂跳,幾欲從喉口蹦出……

    「歐陽你也瞧見了,我估計是比不了。不過,若是宗扈的話,換一匹馬,他未必能贏得了我……」薄野紀行撇撇嘴不滿道,目光不經意掠過花溪,見她緊張地看著交錯領先的兩匹駿馬,不由瞇著眼睛,唇角噙起了一抹淡笑,回頭看向遠處,口中不知低聲咕噥了一句什麼。

    怡真奇怪地看了自言自語的薄野紀行一眼,「臭小子,打什麼鬼主意呢?」

    「沒,沒什麼。」薄野紀行呵呵一笑,趕緊指著場中叫喚道,「看,快看,他們倆奪旗回來了……」

    這邊,花溪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著即將沖線的兩人,心懸在半空中,嘴巴動了動,無聲地喊著「加油,加油……」卻不知是喊給誰聽。

    場中寂靜一片,眾人屏氣凝神,下一刻,那一黑一紅風馳電掣般刷一下衝過終點。

    「大華洛西王世子勝出。」

    站在坡頂的花溪長長地鬆了口,望著站在終點處騎在黑馬上那道白色的身影,唇角翹起,眼中流光一閃即逝,快得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

    薄野紀行不知何時已經打馬走到了花溪跟前,笑瞇瞇地看著她,「怎麼樣?是不是跟你期盼的結果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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