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屬外殼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星組
    於陳放的大驚小怪毒藥直接給予無視等他逐漸冷續解釋道:「如果我有心散播死亡不需要邀請你合作隨便用一種傳染性強死亡率高的病毒五年內就能令一個星球的生命死亡過半。加上長的潛伏期就能讓病菌無限擴散受害的國家將在漫長的時間裡受到病毒的困擾帶給一個星球毀滅性的浩劫並非數據師的專利。」

    「別謙虛了我這種外行都能說出十種以上的病毒兩年時間就能讓一顆星球變成不毛之地像你這樣的行家還需要五年時間?」陳放毫不留情的挖苦。

    「散佈病毒這種下作的勾當是九流細菌專家才做的事。」毒藥不失風情的微微皺眉。

    「聽你的意思頂級細菌專家個個都是道德高尚致力於治病救人?」據陳放所知病毒專家對病毒的癡迷遠甚於人他們專注於病毒能做什麼而不是為染上病毒的人做點什麼。

    「或許是你本人經歷的原因對細菌懷有成見細菌並不都是病毒作用也不止是導致疾病或者災難事實上你混淆了病毒和細菌的概念。我不敢說自己存有仁慈之心不過我名下的實驗室每年的研究中都會產生一些副產品那些副產品的確挽救過為數不少的病毒感染者。在我看來散佈病毒抑或攻克病毒都是不入流的門外漢所為區別僅在於道德或者連道德都談不上只能說途徑不同因為兩者的動機可能都是求名或者求利。」毒藥都感覺有些奇怪。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充滿耐心了。

    聽說毒藥救過些人陳放態度有所緩和先承認了這種說法但是堅持己見攻克病毒與散佈病毒還是有區別地至少前者在謀取名利的時候恪守做人的良知不去傷害他人而且的確有學者不求名利一心治病救人。

    「你又混淆了學者和醫師地區別我承認。的確有些人專注於治病救人他們是偉大的醫師卻不是優秀的學者至少在細菌學領域不是。對於優秀的細菌學家攻克一種病毒並不艱難可是世間有多少病毒?我敢斷言星系間尚未現的病毒永遠是個未知數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將生命投入這種不斷重複試驗就能完成的工作是在浪費時間這一點你承認吧?身為一名學者。應該專注自己的領域心無旁騖。你也是一名學者應該明白我地意思不能客觀的對待是由於自身的經歷造成。你能說你研究數據學是為了造福人類?」毒藥拋出一個讓陳放無法迴避的問題。

    細菌學者的研究有可能推動醫學的進步不過那絕不是身為學者的初衷。抱有這種思想的學者必然失去衝擊巔峰的機會充其量在有生之年攻克數目可觀的病毒。獲得醫學界地尊重和承認實際上在細菌學的領域此人已經失去跨入頂級地資格。不斷的重複只是浪費時間頂級學者都明白這樣的道理登峰造極。就是要開闢出別人做不到甚至想像不到的全新領域這就是毒藥正在做的事她無疑是個優秀的學者目標十分明確。

    「說正題。」敗下陣來的陳放轉移話題。

    「直言不諱的說細菌製造出的領域存在瓶頸。先是覆蓋範圍到了極限在功能方面也不盡人意這不是細菌學能夠攻克的瓶頸必須借助別地學科據我所知數據師的最擅長製造和利用網絡利用網絡實施控制控制必然涉及到信息傳輸這也是數據師的領域。」畢竟是有求於人毒藥見好就收將話題拉回正軌。

    「你的意思是你製造地絕對領域不夠大能做的事不夠多是這個意思嗎?」陳放直截了當的問道。

    「正是如此。」毒藥會心地一笑和聰明人說話不用費勁冰釋前嫌以後合作必定是令人愉快的。

    「你為什麼不找別人合作呢?」關鍵時刻陳放再一次扯開話題。

    「實不相瞞我是星組的成員剛遇到瓶頸的時候我找朋友咨詢過他們一致認為要攻克瓶頸必須找頂尖的數據師幫忙但是星組裡沒有數據師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接到喬男的邀請我才過來碰碰運氣你認為我來帝都是為了反恐嗎?」對於誠意邀請的夥伴毒藥是坦誠的。

    「大名鼎鼎的星組竟然沒有數據師你在騙人吧?」陳放倒是聽說過星組之名與netbsp;據說還不過十個有資格加入星組的學者都是頂尖的人才

    「你既然聽說過星組可能就聽說過星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個領域的學者通常只邀請一位而且寧缺毋濫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星組寧願虛位以待因此至今還沒有數據師成員。」毒藥的解釋有些無奈。

    「這叫什麼規矩?太武斷了吧同樣的學科還有許多的分支處於不同分支的學者很難比較誰高誰低不能直接比較誰敢說自己就比別人高明?」陳放雖然認可成員方面貴精不貴多的原則但是同一領域只能邀請一個未免極端。

    「一定要分出來不一定是第一我們只要最好的。星組不是幫助菜鳥成長和交流的地方旨在促進不同領域的合作成員必定是自己領域內數一數二的人物徒有虛名的堅決不收。」處在這樣的組織裡難怪毒藥對徒有虛名之輩不屑於故誠然競爭不免殘酷了點總比為了顧及學者們的面子搞出一大堆並列第一要強正是由於這樣的理念星組才能保持一貫的神秘和牢不可破的巔峰地位。事實上這種做

    果十分地顯著一個領域只有一個名額成員絕不敢拉朋友加入。學者們一旦加入了星組。就獲得了與其他領域巔峰人物合作的機會很容易獲得非凡的成就將同行遠遠的甩在身後。

    「你為什麼不找喬男呢?」陳放繼續跑題。

    「我最初想邀請的人正是喬男可是通過接觸我現他是個誇誇其談言過其實的人。我不認為這樣的人能有真才實學他的人品也不值得信任。本來我有些失望你的出現卻讓人眼前一亮雖然你沒什麼名氣卻一再用行動證明實力。你就是我迫切需要的人。」極度誘惑地笑容中隱約能看出欣喜之色毒藥已經能夠確認本次帝都之行來對了。

    「恐怕本人只能讓你失望我不會幫你。」兜了個大***也推脫不掉陳放只能硬起頭皮拒絕。

    「你低估了我的誠意如果找的是喬男只能是找他幫忙而已既然挑選了你這就是平等的合作。」毒藥開出誘人的條件區別顯而易見。前者幾乎是白幹後者是兩人分享成果。

    「多謝你的抬愛。我不是在談價而是無法接受你的計劃。」陳放斬釘截鐵的拒絕。

    「學術成就都是雙刃劍你顧慮的太多這不是學者所為你必須承認我的計劃很誘人你是嗎?單純地數據師只能影響到虛擬的世界雖然數字化地普及讓數據師的領域不斷擴張但是你必須承認除非在虛擬的世界裡你才能形成絕對的控制。只有與別的領域合作你才能將控制伸展到更廣泛的領域。」毒藥的執著不弱於任何人從陳放的話裡她聽出兩個意思。這份計劃可行。並且前景廣闊;陳放不缺合作的能力而是不情願。

    —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不可能幫你的忙。更不想與你合作。」倒不是陳放矯情甚至對她地計劃升起了興趣無奈毒藥的計劃太瘋狂了恐怕連毒藥本人都想像不到這種能力加上數據師的幫助將變得多麼可怕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比炸掉伊拉諾地恐怖分子要可怕千倍萬倍。

    就算不考慮研究成果落入別有用心的人手裡將造成難以想像的災難如果使用數據師地方法突破瓶頸從起步階段就在觸犯別人的利益有誰希望無端的被人控制呢?

    第一次交涉不歡而散兩人的說辭迥然不同陳放的態度是破裂而毒藥的說法是未果。

    元及時宣佈了整編決定並且為雙方都安排了場地。反恐小組出現有趣的一幕一方面喬男率領專家團忙的不亦樂乎。人貴自知之明專家們很清楚自己的份量不足對抗恐怖分子但是既然孤立了陳放也就失去退路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勤能補拙上同時他們也在渴望虛無縹緲的運氣。冷眼旁觀的湯森博士也隱約感覺到這種無目的的忙碌有些盡人事的味道說的直白點就是瞎忙。

    陳放的一隊恰恰相反終日無所事事這是一場博弈恐怖分子招以前他當然是靜觀其變。

    四下無人陳放接通了母親便攜終端。惡習難改雖然更換了新款數據終端仍然習慣於原先的交流方式只不過將數字轉變成為文字語氣依然生硬。

    「在否?」

    柔美的提示音之後屏幕上跳出母親警惕的問句。

    「誰?」

    任何人對陌生地址來的信息都會心存警惕母親也不例外要不是知道她地址的人少的可憐都是十分要好的親友加上她正在例行每天的保健過程有些無聊陳放得到回復的機會十分渺茫。

    「你兒子。」陳放苦笑著表明身份。

    「視頻驗證。」

    要不是對方是自己的母親陳放當場就能中斷通話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從小到大他都被母親吃的死死的到現在習慣成自然了讓人惱火的是母親似乎樂此不疲對他的欺負也愈演愈烈。

    有壓迫就有反抗視頻驗證通常是單向的就是說母親能看見他他看不見母親作為頂尖數據師卻不用經過對方同意強行將雙方拉入視頻模式。

    「現在看清楚了沒?如假包換!」

    母親爬在一張雪狐皮上享受年輕女孩的按摩證實兒子的身份以後宜嗔宜喜的抱怨道:「要是能換掉我馬上用你換個女孩。」

    明知道母親不會放過自己偏要死皮賴臉的湊過去這不是犯賤麼?陳放機械的安慰道:「假的才包換你就認命吧。」

    母親顯然不滿意這樣的態度繼續嘮叨:「你這個不孝子生你純粹是白費力氣回到帝都這麼久也不回家一次我都忘記你長什麼樣了。陳家的人都背後笑我生了個兒子像沒生一樣走到什麼地方都是孤零零的一人。前兩天碰到杜議員的太太她居然不知道我有個兒子說什麼羨慕我不生小孩多好能保持住少女的身材。」

    陳放慚愧難當辯解道:「我不是忙嗎外公能為我作證。男兒志在四方就算我留在陳家也不能成天陪你要怪就怪你懷錯了胎當初生個女孩子多好反正你還年輕要不然給我生個妹妹。」

    母親幽幽歎息:「虧你外公那麼寵你你竟然用他做擋箭牌。嗯從前倒是有過打算不過看到你就死心了再生個你這樣的我就不用活了。別和我兜***找我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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