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屬外殼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突襲
    析同一件事生的概率結論卻是天差地別一個是定一個卻是連百分之一的幾率都不到不僅是安遜難以信服其餘的人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安遜先質疑道:「這不可能你以為叛軍突然出現是來找我們聊天的?」

    陳放最厭煩的就是和人解釋惱火道:「你能任由他射擊嗎?」

    安遜立即答道:「當然不能。」

    陳放繼續問道:「你有多少把握能阻止他?」

    安遜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說要看對方的實力不過在這種鳥地方碰到高手的幾率微乎其微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另外」

    陳放可沒有耐心聽他分析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八成就夠了既然你有八成的機會阻止他憑什麼說他百分之百會向我們射擊?」

    安遜先是語塞隨即嚷嚷道:「這不公平你事先又沒說我會阻止他的因素。」

    陳放無奈道:「這還用說?你的失誤在於沒有把所有因素都考慮進去那人又不知道我們的身份說不定想活捉我們呢?我們還有兩個大美人他難道不會有非分之想能幹出辣手摧花的事來?假如他猜出我們是傭兵看到我們有七個人你會笨到來送死嗎還不趕緊逃命要緊?」

    最挑剔的姚佳也不得不承認陳放的調調很有道理假如有個叛軍出現。又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十有八九會想到活捉至於非分之想雖然難聽了點。卻是不折不扣地實話。假如知道他們是傭兵叛軍先想到的是逃命。而非射擊。

    這樣看來陳放說的百分之一很接近現實。不過姚佳可無法從幾乎不可能的可能中找出百分之一地幾率來現在要她來說叛軍一定是百分之百不會射擊或許這就是尖數據師與平常人思考問題地本質區別。

    數據師是歸納出數據從數據中找尋真實找尋事件生的概率。而平常人習慣於用感覺判斷事件生地可能性有多大假如不是有人問起絕不會無聊到把這種感覺演算為數字兩者的差別不言而喻話說回來不掌握這種考慮問題地方式也就別指望窺得屠夫的秘密。

    「你就不要糾纏於細節了直說百分之六十七的概率到底有多大?」安遜試圖岔開話題。

    「好像糾纏細節的人是你?我不是說過嗎百分之六十七的概率足以讓你在賭桌上孤注一擲把所有身家都押上。」陳放顯然餘怒未消。

    通常來說。百分之七十五的概率才能說到放心不過既然是賭就存在不確定性這個概率足夠了。

    何況霹靂蜂另有一番見解就是陳放的人品的問題記得在卡多藍星地時候陳放聲稱只有百分之十七的概率遭遇海盜結果都讓他給碰上了如今有百分之六十七的概率還能碰不上?

    相信陳放所說的概率以後安遜本來想做些安排可是他驚奇的現傭兵團現在正好處在所處的位置恰好是在卡隆山脈的西南方向與軍營的距離也恰到好處再近或者再遠都不夠理想除了等待實在沒什麼好做的。

    「難怪這個傢伙一聲不吭的玩雪原來是早有打算。」安遜地團隊成員固然感覺窩火琳妮等人卻是習慣了陳放的作風片刻後她將皮衣脫下披在陳放身上。

    陳放在需要的時候才言不需要的時候喜歡沉默而且除非有必要需要別人的配合別指望他將計劃說出來。

    七人在冰天雪地苦侯了五天在霹靂蜂嘮叨不休的時候遠處終於響起轟隆隆的引擎聲。

    索倫之眼誇張的電子聚焦提前十五分鐘就能現目標。

    「兩百部機甲。」這個數字讓所有人精神亢奮同時也有一絲失落僅僅是這個數量恐怕即使擊殺阿圖魯也很難晉階。

    「詳細點。」陳放不慌不忙的鑽入機甲由於距離掌握的恰到好處出擊的過程並不緊張。

    「有兩部重裝機甲似乎在保護什麼人。上次的稻草人也在你要聽的是這個嗎?」霹靂蜂輕鬆的調侃。

    「不要大意碰上高手一個就能逆轉局勢。」安遜謹慎的提醒的確決定實力的並非數量比起龐大的機甲群高手才叫人頭疼純粹比數量的話己方也不過區區七部機甲。

    「行動!」陳放搶先出指令傭兵團分為兩組快刀琳妮奔襲叛軍基地剩下的人才負責刺殺。

    擔任傭兵團的團長瑣事繁雜樂趣卻不多號施令勉強算是一項然而就這麼點特權也被殘酷的剝奪了安遜一臉的苦相將鬱悶化為力量沖在了隊伍的最前面。不過當稻草人衝入視野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減原本在後面的陳放頃刻間從身邊掠過。

    「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陳放在控制艙中輕笑曾經令他熱血沸騰的強敵如今再難讓他興奮起來。

    隨著腦域的恢復對距離的認知陳放的戰鬥能力今非昔比與稻草人的戰鬥變得不痛不癢索然無味而這一切都是從與稻草人的戰鬥中甦醒和領悟其妙的親切。

    為了驗證新的戰術陳放像是換了個人距離被拋在了腦後能力的提升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真正的近戰。

    眼見小丑在連續的散射中瘋狂的殺入敵群隊友無不目瞪口呆這個瘋狂的傢伙總能帶給人驚奇。每次戰鬥都能有所領悟並且將領悟到的東西在新地戰鬥中嘗試。對陳放而言這就是戰鬥的樂趣所在然而這

    卻不是每個人都能體驗。不僅需要知識和智慧。還氣不把自己放在生死的邊緣。就別指望能領悟到東西。

    面對面地突破陳放無視擋在前方地稻草人。一再的逼近。

    相似地情形在卡妙城上演過無數次只不過那時候是稻草人主動逼近如今換成陳放主動。

    烏戈面臨同樣的難題要麼放棄安全地底線拚死一擊他並無把握。要麼閃避他已經退避了無數次對於一個凶殘成性的高手。這無疑是莫大的恥辱。

    鬱悶的是烏戈不確定對手的近戰能力說不定迫使他一再後退的小丑近戰能力並不出眾他甚至看不到小丑的近戰武器要知道烏戈控制距離是由於機甲的脆弱作為刺殺系職業稻草人地近戰能力可不弱至少比用雙槍的小丑更具優勢。

    無論再怎麼篤定小丑是虛張聲勢烏戈仍是在最後的一刻飄身而退。沒辦法處在生死邊緣的時刻左右他的始終是本能二十幾年養成的習慣不是朝夕間就能克服過了安全距離他就感覺不舒服想要逃避。何況烏戈也不想擺脫本能的束縛不止是他許多人都深信本能的神奇強調訓練就是要讓技巧融入本能高手都是憑本能戰鬥。

    烏戈看著小丑揚長而去餓狼般撲向他要保護的人從心底裡升起一絲無力。

    小丑半點追擊他的意思都沒有十分明顯這是虛張聲勢小丑地目的就是要擺脫他的阻截對手甚至懶得繞個圈規避他而是向趕蒼蠅一樣趕走他更讓人惱火的是小丑似乎從開始就知道他要逃走這一點可以從毫無阻滯的掠過窺出端倪。

    安塞難多遇刺以後烏戈就成了喪家之犬由於他性情古怪而且缺少指揮才能充其量就是個頂級殺手在軍隊沒有用武之地好在他殺人的本領仍是值得信任他被調回本部成了阿圖魯的貼身護衛剛換了主人烏戈急於表現一番誰知道卻出了醜

    烏戈也不是菜鳥被人輕鬆掠過以後立即展開追擊憑他的度頃刻間就趕到小丑的身後揮舞著武士刀窮追猛打。

    「烏戈!這就是你的水準?難怪安塞難多在你的護衛下死於非命!」通訊器傳來拜撒的責難拜撒與安塞難多同為阿圖魯的左膀右臂不同的是安塞難多擅長謀略而他則以武力著稱是叛軍中的頭號猛將他駕駛強擊機甲習慣在亂軍中衝鋒陷陣本來就看不慣稻草人也看不慣儒般的烏戈更看不慣不能保護主人的奴才。

    近了兩部重裝機甲嚴陣以待在他們的後面隱約能看到一部被遮擋住的機甲。

    同樣是重裝機甲構成的屏障給人的感覺全然不同安塞難多就像個烏龜巴不得把軟弱的身體全部縮到硬殼裡去他藏在小型的機甲裡利用重裝機甲將自己擋住風雨不透。

    此刻的屏障卻像是可有可無以阿圖魯叛軍領袖的身份兩百部護衛機甲未免寒酸甚至讓人懷疑這是個圈套兩部重裝機甲形同虛設擋不住他們保護的對象看起來更像是貼身的保鏢。

    在他們的後面一部強擊機甲若無其事的觀望悠然的神情就像身經百戰的將軍欣賞一場與己無關的戰爭完全沒有如臨大敵的緊張。

    叛軍可是不是講民主的地方要出頭就要比實力比誰更狠。古語說一將功成萬骨枯統帥叛軍的阿圖魯今時今日的地位都是真刀真槍拼回來的不知道多少次死裡逃生腳下不知踩了多少屍骨對生死早就麻木在他的眼裡陳放等人不過是跳樑小丑與過去無數次前來送死的刺客沒什麼分別說到小丑衝在最前面的機甲本領還不弱。

    全力的重逢眨眼的功夫陳放已經衝到兩部重裝機甲的近前。

    金屬屏障是機甲保護重要人物的常規手段簡單且十分奏效幾部重裝機甲拼在一起任你本領再強也無可奈何。

    要是有五到六部重裝機甲陳放也束手無策不過區區兩部重裝機甲顯然達不到屏障的效果若是再靠近一些就能透過機甲間的縫隙射擊目標繞過兩部重裝機甲也並非難事。

    然而危險的感覺讓陳放理智的止步那是種毫無根據莫名其妙的感覺卻是無比的強烈即便是篤信概率的陳放也相信那種感覺能讓自己逃過一劫要是勉強說有什麼根據也只能是對方波瀾不驚的反映一個受到刺殺猝不及防的領袖絕不可能如此的鎮定隱藏在兩部重裝機甲後面的阿圖魯給人的感覺就是有恃無恐。

    兵者詭道。這份鎮定自若也可能是計謀阿圖魯故作輕鬆說不定是在拖延時間他很清楚刺殺的地點距離叛軍基地不足三分鐘路程對刺客來說每一秒鐘都十分珍貴。

    「這幫傢伙還挺聰明此時都聽不到引擎的聲音他們肯定另派了一組人把我們的援兵騙去了別處。」很難想像這平和的語氣出自令人聞風喪膽的叛軍頭子阿圖魯的口中。

    自從成為叛軍的領袖阿圖魯便遠離戰火四十開外的他殺伐之氣淡了許多與部下交談時永遠都是和顏悅色不過在戰火中磨礪出的經驗和鋒芒不減即使他再怎麼和顏悅色也難掩逼人的犀利他的笑容在旁人看來與魔鬼的微笑無異。

    與他二十多年的戰爭經驗相比陳放的小聰明如同兒戲當場就被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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