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屬外殼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戈在無奈中悄然退去追兵的氣勢驟然弱了許多追形式在安遜的帶領下傭兵團無驚無險的返回營地。

    撤退的路上任務清單生了變化原本兩個任務都處在等待確認的狀態現在刺殺安塞難多的任務得到確認刺殺阿圖魯的任務卻判定為失敗。

    姚佳確定被擊中的獵物必死無疑於是替身成為唯一的解釋既然卡廟城是叛軍精心布設的圈套作為誘餌的阿圖魯是個冒牌貨實屬正常。

    即便如此成功擊殺安塞難多也值得慶祝尤其這是在事先中了圈套臨時應變獲得的戰績還是零傷亡。

    在安遜的提議下傭兵團找了家還算過得去的酒館慶祝。

    「雖然中途有些波折還有誤會我們畢竟完成了任務先乾一杯。」安遜豪邁的舉起酒杯他要的是一種不知名烈酒橙黃顏色味道很沖屬於修南星的特產傭兵對酒的品質並不挑剔能喝醉就行。

    陳放藏在角落裡沒去碰桌上的酒杯本來他不喝酒的不過最近好事連連慶祝的時候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無奈折斷的手臂經過治療雖然已經沒有大礙麻痺的手指卻要四十個小時才能恢復他如今根本拿不起杯子即便有些動心也不願出醜何況他對酒本來就沒多大興趣。

    「抱歉我忘了你身體不方便最近生活不能自理。」安遜不懷好意的解釋。語氣和笑容都感覺不出抱歉地意思。

    「我本來就不喝酒不是說要休息嗎?幹嗎來這種地方。」陳放不願意搭理他轉過頭去卻看見琳妮遞來的酒杯懸在空中。

    琳妮表面上對陳放冷冰冰的。卻是暗地裡關心。對他的傷勢一清二楚知道他地手還不方便。才幫他拿起杯子以她平日地性格。想必是經歷過一場心理掙扎。誰知道陳放並不知情一門心思與安遜抬槓居然說出不喝酒的話來。

    先是一陣尷尬地沉默隨後傳來安遜笑聲:「這就是休息了呀難道不慶祝一下就回去睡大頭覺。聽蘇珊說你滴酒不沾我當時還不信呢哪有傭兵不喝酒的?想不到竟然是真地。」

    霹靂蜂也是滿臉的詫異:「這個不可能吧你不是和蘇珊喝了整晚的酒嗎。難道是騙人的?」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既然不喝酒那一晚上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陳放也不能直言不諱告訴他那天晚上是陪女人喝酒自己喝了一晚上的水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只好苦笑。

    傭兵為什麼喜歡喝酒。恐怕找不到統一的答案或許這個行業有太多的無奈需要酒精來麻醉而每一次死裡逃生都值得放縱的慶祝。

    不過說到乾杯連琳妮和姚佳都拿起了杯子而且喝得還是烈酒這種風氣就可見一斑。

    火牛不無惋惜地搖頭:「說實在的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娘娘腔難不成帝國的男人就是這樣的?」

    事關男人的尊嚴陳放追問道:「我什麼時候娘娘腔過?」

    火牛自知失言令人啼笑皆非的補充道:「戰鬥方面你沒得說那叫一個凶悍不過做為男人喝酒也要和戰鬥一樣要夠猛才行。」

    霹靂蜂在一旁暗笑這句話使用頻率很高也許不用多久等人混的熟了火牛就會說鬼混也要和戰鬥時一樣凶悍。

    安遜嚴肅肯定了火牛的說法:「話說回來喝酒這種事就是個心思沒聽說喝酒能喝死的最多是喝醉了難受而已傭兵還怕這個?別讓我看不起帝國的男人。要不然就是你不把我們當朋友。你是帝國學院地學員難道看不起我們這些傭兵?」

    好大的帽子!不就是一杯酒嗎?竟然能引申出如此多的內容令人歎為觀止陳放好奇的審視那杯神奇的液體。鬼才相信他們的胡扯不過酒是一樣要喝地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琳妮遞來的酒一定要喝這段日子沒少受她的照顧。

    「這麼說來帝國男人的尊嚴都在這杯酒裡了?」陳放小小的幽默了一回就當是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不過無論如何掩飾別人也能看穿兩人不同。琳妮是什麼人能請動她喝酒都是天大的面子更別說做這種事了而陳放呢豈能辜負美人的這番心意。

    幾名男性同伴煞有其事的點頭姚佳則是充滿興致的等待。

    最終陳放在那纖纖素手上品嚐了人生的第一口酒。

    嘴唇起初碰到杯沿涼絲絲的入口卻是火辣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陳放想起小手的主人。

    當眾喂一個男人喝酒就尷尬了琳妮才沒有耐心等他慢慢品嚐賭氣似的裡面的酒灌到他口中。

    辛辣的感覺幾乎讓眼淚流出來第一次喝酒的人難免不適應何況是修南星特製的烈酒還是被人倒入口中。

    報應誰叫自己讓琳妮她等的太久人家畢竟是冰山美人主動為自己端起酒杯這就是她的極限自己竟然是說不喝酒那不是讓她難堪?

    要是讓別人知道他的想法怕是當場吐血不就是喝酒嗎還有冰山美人伺候別人羨慕都來不及看看安遜等人的眼神就能知道。

    烈酒灌入肚子滋味固然不好受卻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陳放活的太清醒也太累立刻被這種奇妙的感覺迷住還未等他細細的品味這種感覺安遜再次動攻勢。

    「大家都知道行動裡出了點小誤會說來慚愧加入傭兵時間太久等階升上去了。膽子卻變小了讓諸位見笑了我敬大家一杯當作道歉。」

    這次琳妮沒幫忙端杯子分析道:「既然是道歉就不要敬酒。自罰一杯就好了。」

    眾人附議。

    安遜只好尷尬的自己把酒喝了。然後再要來一杯:「我現在敬酒沒問題了對不?」

    有問題地仍然是陳放。他動不了酒杯有了琳妮第一次幫忙。別人也不可能再插手所以他先是看了眼桌上的酒杯然後耐心的等待美人遞酒同時享受著著男性同胞羨慕的眼神。

    酒只倒了半杯琳妮也沒有再灌他地意思慢慢地等他品嚐雖然是細微的變化。卻能看出一個人地心思外公的教誨確實不差不能被女人地外表騙了如果一個女人初次見面就讓你感覺到很熱情很親切千萬別信她是對你一見鍾情說明她對每個人都很親切很熱情只有當這份親切是屬於自己獨有才值得珍惜。

    幾輪酒喝下來。話題也扯開了。

    安遜感慨道:「好久沒這麼刺激了雖然不能夠進階可是我心裡痛快。不過你好像欠我個解釋。」

    陳放淡淡道:「

    好解釋的。」

    琳妮說道:「當時傭兵的重裝機甲嚴重不足跟在火牛後面衝鋒會成為炮灰我認為改變方向並無不妥。」

    安遜打斷道:「事到如今我不是質疑決定有沒有錯而是臨時改變決定本身。從當時的情形來看憑我們幾個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單獨衝破一面即使你要冒險也不該挑選防禦最強的東面。」

    陳放直截了當的說道:「早有打算?如果是臨時改變決定似乎我沒什麼依據做出的選擇也不合情理。如果我是早有打算卻不告訴你們你就不能接受。」

    安遜認真道:「不是本人小氣毫無理由地改變決定就算是一個傭兵團的人這也是大忌你的做法換成誰都很難接受。如果我當時與你較真我們可能都死在卡廟城。」

    陳放點頭道:「要是我的判斷失誤我們都會死不需要解釋我們仍然活著說明判斷正確也不用解釋。不過對同伴坦誠也是必要的我的確是臨時改變決定是因為收到一條信息信息的來源和內容不方便透露。」

    安遜疑惑道:「這麼說你是在姚佳射擊以後收到的信息信息告訴你阿圖魯在卡廟城的出現是個圈套讓你走東面。」

    陳放搖頭:「信息的確是在姚佳動手後才收到不過沒有你猜測地那麼多內容。」

    「有這句話就夠了剩下的事我不問就像你說的要是你的判斷失誤我們都要死無需解釋既然我們都活著就是你救了大家不需要解釋什麼喝酒。」

    畢竟出生入死過起碼不缺少信任安遜要的就是句話自己沒有被人隱瞞。

    「謝謝。」陳放又一次將求助的眼神望向琳妮乾了一杯當作是給大家的解釋。

    「其實我們該敬姚佳一杯要不是他最後那一槍我們折騰到最後還是白忙活一場。」火牛笑呵呵的拿起杯子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是損我還是變著法的抬高自己?第一次動手連目標都搞不清楚就開槍。第二次要不是你擠開一條縫隙我可沒機會下手。」姚佳並不領情自然也沒動桌上的杯子。

    「他這叫獻慇勤沒損你的意思我可以作證沒見撤退的時候他像跟屁蟲似的守在你後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你專職保鏢呢。」酒有些上頭陳放的話也多了起來當場揭穿火牛的老底。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無不是強壓住笑容誰也不是瞎子人家不說罷了何必為這種事熱鬧姚佳那可不是盞省油的燈。

    姚佳當場冷冷的哼了一聲:「誰要人保護你當時的工作不是斷後嗎?竟然能看到火牛在幹什麼。」

    陳放再笨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個愚蠢的錯誤酒後失言慌忙不迭向霹靂蜂遞個眼色然後才補救道:「我是無意中看到的其實我地意思是。這次的任務能成功的確是多虧了你那一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辦到的我看霹靂蜂就難說。」

    陳放不顧死黨地尷尬。以及陳放地求助。唯恐天下不亂:「那是我可沒那份本事。再說我能辦到也沒用為了我。牛牛能爆出潛能?他能一個頂住六個?」

    惱羞成怒的姚佳站了起來說翻臉就翻臉這可是女人地專利不過要是讓她走掉慶祝也就不歡而散了。

    誰闖的禍就該有誰擺平陳放責無旁貸地站出來:「第一次喝酒純粹是胡言亂語我敬你一杯賠罪。火牛說的有道理。要不是有你那關鍵的一槍我們這一回就白忙活了你是個優秀的狙擊手不要否認自己的能力。」

    雖然缺少新意也沒什麼實質內容但是從能力入手恭維倒是找對了門道何況就算再蹩腳的恭維從他這個高手的口中說出來也是相當有份量的。

    姚佳雖然沒說心底裡很欣賞他地能力。怒火頃刻間卸掉大半打消了立場的意思卻乘機要挾道:「不敢當要敬酒也是我敬你呀。若非你拖住叛軍的高手傭兵團早就全軍覆沒了。不過我很好奇你起初和稻草人一樣的機甲打的很吃力還險些被掛掉可是突然間就起死回生了就像變了個人要我留下不是問題除非你說出來那是怎麼回事。」

    腦域這是個天大的喜訊陳放毫不介意和隊友分享原原本本的將說了出來末了還加上分析這可能是寄生體的緣故。

    噗缺少心理準備的霹靂蜂一口酒剛咽到喉嚨當場噴了出來:「別告訴我你以前都是手動控制機甲的。」

    陳放不願提及那段噩夢般地經歷說道:「呃小的時候得過一場大病痊癒之後腦域降到很低不能用腦域駕駛機甲。」

    安遜不願相信在霍爾星敗給的新手是用手動控制機甲。

    姚佳雖然欣賞陳放的能力畢竟有個限度手控模式控制遠程機甲說的過去她也嘗試過但是近戰用手控就是天大的玩笑

    唯有琳妮不曾懷疑她與陳放在擠在魚人的駕駛艙裡兩周時間從未見陳放用腦域駕駛過機甲這樣一來陳放種種令人疑惑的行為也得到解釋。

    從陳放和稻草人的戰鬥來看他的近戰技巧非但不差並且十分的強悍絕對能稱為高手但是作為高手體術方面卻太差勁了僵硬的就像一截木頭完全和卓越的戰術意識不匹配即使她能看走眼救下陳放的六階傭兵絕不會走眼那種程度的體術除非是用手動控制不然的話藏在裡面的控制者就不是機甲師是個殭屍。

    為什麼陳放不強化體質手動控制機甲的時候體質用處不大或者說排不上用場。

    而最直接的證明就是一個有能力使用腦域駕駛機甲的人絕不會強迫自己用手動控制機甲搞到手指抽筋的地步。

    琳妮也不是完全相信她猜測陳放的確患過重症然而卻沒有痊癒這些年一直為病魔困擾而且那種病毒也不止影響腦域還讓人的體質格外虛弱一個健康的人體質不可能脆弱到這種地步如今已經好很多了剛見面的時候陳放儼然就是個玻璃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體質脆弱到極點的男人竟然在傭兵的世界裡存活下來還是以強者的姿態成為炙手可熱的黑馬。

    琳妮不是個勢力的人比起那令人炫目的雙槍控殺過人的近戰技巧她更欣賞陳放近乎於偏執的執著。

    這個男人似乎永遠不懂得放棄永遠不甘心輸給別人擁有這種精神的人即使不當傭兵不是機甲師也一定是個優秀的男人。

    份精神默默的吸引著琳妮讓她逐漸產生了依賴的情傭兵團的希望寄托在陳放身上事實證明陳放是個值得期待的人他不僅擁有技術和執著還擁有男人最寶貴的責任感他在一步一步的率領團隊走出困境。

    在琳妮的認可下眾人終於開始接受這種解釋話題卻轉移到陳放的實力上。

    憑手動控制機甲都能跳升到三階傭兵成為傭兵協會近期地黑馬。被掩蓋的實力強到什麼地步?或許從陳放覺醒後的表現能窺見一斑。

    稻草人的強悍眾所周知憑安遜四階傭兵地本領連一個照面都撐不住。琳妮更是只能借助閃耀保命。後來出現地強擊機甲也是無人能擋陳放卻能一個挑兩個。幹掉一個打跑一個。這還不叫強?

    以上是霹靂蜂與火牛的判斷安遜持懷疑地態度手動控制機甲與腦域控制機甲仍有分別在手動模式下陳放能夠不受體質的局限可是用腦域控制機甲缺陷就暴露出來充其量就是在度上獲得一定優勢。能力上不可能有大地飛躍。

    話題上升到能力的高度男人們立刻提起了興致而姚佳對能力的執著絕不弱於任何男性不一會兒談話就充滿了火藥味演變為激烈的爭論酒也喝的更多。

    火牛面紅耳赤的強調:「別忘了體質是能夠強化的。」

    安遜可觀的提醒道:「你也別忘了強化受到體質地限制能強化到什麼程度要看天分。以常理來推斷。他不可能比正常人獲得更好的效果。」

    說來說去陳放駕駛機甲仍然受到諸多限制以前不能使用腦域他憑借過人的天分在手動控制上達到了巔峰現在他換了個稍高的起點從零開始只不過那個稍高的起點對旁人而言仍然是先天不足談論中不時傳出一兩聲惋惜。

    陳放對以上話題完全提不起興趣命運這玩意兒哪有什麼公平?怨天尤人有什麼用?拿回本來就屬於他的腦域那就是天大的幸運了。

    腦域不足十五換成別人早就放棄駕駛機甲戰鬥的衝動只有他這樣的變態才能想到苦練手動控制也只有像他這種手動控制達到巔峰或者說是瓶頸的地步才能體驗到腦域控制機甲帶來地驚喜。

    到最後火牛也不得不無奈的承認陳放在體質強化上越常人的機會十分渺茫寄生體成為唯一的希望。

    在以前寄生體屬於火牛想都不敢想的高檔貨如今好歹也混到了三階傭兵又和安遜的團隊結盟還是可以想一想地。

    安遜一口將烈酒吞下說道:「要混個低級的寄生體不太難一個特殊任務獎勵就能入手不過那玩意兒存在太大的不確定性提升實力可行用它彌補缺陷還是免了誰就知道你挑的寄生體剛好能強化體質。況且一個人只能與一個寄生體融合換個別的寄生體說不定讓他再次失去腦域得不償失。哎不是兄弟幸災樂禍你小子點也太背了混了這麼久頭回聽說這麼垃圾的寄生體也就是遇到你了換成別人這寄生體半點用處都沒有。」

    陳放心中感慨良多表面上卻不以為然:「世上沒有最好的東西適合自己的就是好的對我來說它就是最好的。」

    安遜歎息道:「說的也是對你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寄生體了屬於自己的就是最好的要不是以前只能用腦域控制機甲你說不定玩不出雙槍控殺來說實話那一手確實很帥而且很實用換成我一個人可托不住上千部機甲。」

    姚佳有所領悟說道;「我感覺世上沒有最強的機甲只有最強的機甲師高手能稱其為高手並不是體質比別人強。」

    「我感覺你們不必安慰我體質方面我早就想到辦法強化體質就是輔助能達到一定的標準就行。」陳放感覺話題有些變味起初爭論的時候這幫傢伙恨不得把他解剖掉現在更離譜自己成了被人同情的可憐蟲要不是酒精上頭他才不會為這種事爭辯早就一走了之。

    陳放的抗議適得其反只是迎來幾聲歎息。最氣人的是安遜什麼都不說極盡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生怕傷害到他的似的連和他爭論都成為一種罪過。

    「這不是同情是惋惜你本來可以做的更好哎天妒英才呀。」片刻後霹靂蜂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見得是這樣安遜你的推斷有問題。」聲直到陳放被人蓋棺定論才突然出來糾正。

    「什麼不見得?有什麼問題?大美人有什麼高見?」安遜轉眼間就灌了三杯烈酒下肚離譜的是他一邊灌酒一邊看著陳放歎氣就像是借酒澆愁還是為別人澆的。

    「他在患病以前腦域並不低這就是說他的腦域不是寄生體賦予而是本來就屬於他的東西我猜想腦域受到病毒的作用變得微弱病毒解除了腦域就該自行恢復這是時間的問題寄生體的融合頂多是加了這個過程他體內的寄生體作用並非是提升腦域。」琳妮是眾人中酒喝的最少的自然比旁人更清醒。

    「有道理我說嗎不可能有如此垃圾的寄生體。」安遜用力的一拍腦袋。

    「這就好辦了要是這個寄生體的能力不好至少還可以換。」火牛粗聲粗氣的嚷嚷半個酒吧的顧客都能聽見。

    那種感覺就像陳放是個身染絕症的患者現在被告知是診斷失誤他還是有救的。

    人家畢竟是好心忍吧陳放用僵硬的手指敲敲桌子示意琳妮幫忙端酒。

    「我也有個問題你在後面和稻草人戰鬥的時候變化好像不止一次第二次變化又是什麼緣故。」琳妮一邊將烈酒味到他嘴裡一邊詢問。

    「什麼第二次變化?」陳放有些醉了。

    「就是你和我說火牛不正常抱怨他貼身保護姚佳的時候。」琳妮想了想說道。

    「我沒說過那樣的話。」有道是酒醉三分醒陳放雖然有些醉了仍是明白什麼能承認什麼不能承認好不容易才讓風波平息這種時候舊事重提不是陰人嗎?

    「你故意讓稻草人用刀劈中你這個記得嗎?」琳妮當時為他出了頭冷汗後來看到相似的情形一再重演才意識到這是陳放有意為之可是她想不通其中的奧妙。

    「我在嘗試自己離對手能有多近。」陳放的答案非但不能令人滿意反而引起安遜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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