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妃 紛亂青丘 第九十三章 喜從天降
    「藥兄,你不要為了令我們安心就安慰我們,她是不是真的染了什麼病症﹖你那日不是說烈又一次昏迷之後連你也無法看出是什麼症狀嗎﹖是不是那怪病又犯了﹖」凌羽翔面露焦急,連珠炮似的一問接著一問,胸口的不安迫得他方寸大亂,生怕風行烈會就這樣離他而去,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凌羽翔是個多精明的人﹖

    其實在聽藥天霖說起那日山洞情形和瞭解風行烈真正身份以後,他就已經慢慢將前後疑點湊到一起,猜測了個七七八八。不是他想自己嚇自己,風行烈有時候的確神色有異,他不會去猜疑她,但心裡就是起弓這麼一仲疙瘩。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他才會心心惶惶不安,就如同那時百匯關大戰前後,懖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奚隨風雙雙眸沉凝,手卻微微發抖,一頭白髮垂在胸前,也不屈不撓地盯首藥天霖。

    青籬更不用說了,直接拍著藥天霖的肩膀,誓要他立刻說出個所以然來。

    藥天霖一張殭屍臉幾欲漲紫,足見其心情有多差勁,他四顧一眼,瞧了瞧屋內的一干閒雜人等,怒瞪凌羽翔三人:「我說沒事就沒事!我會用她的性命開玩笑麼﹖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她有些輕微受寒,還不送回房中點上炭爐﹖想讓她繼續在這冷森森的地方受凍﹖沒病都要被折騰出病來!」

    說罷,他又惡狠狠地特別重瞪了凌羽翔一眼,一臉挫敗難看。

    凌羽翔這小子傻了不成﹖

    這屋子內代表的可都是一方的勢力,風行烈有事無事都不能讓他們全全知道,看他凌羽翔平日裡冷靜得很,碰上風行烈的事情,卻就全然陣腳大亂,一點兒理智也不存在了!他難道就沒有發覺,他太過在乎風行烈了﹖在人前如此表現出來,不是明著告訴別人,風行烈是他凌羽翔的軟肋麼﹖

    凌羽翔得他提醒!這才冷靜下來,急切地抱起風行烈,為了節省時間,直接躍出廳外,青籬和藥天霖顧不得政事,急急圍著風行烈去了,奚隨風無奈留下善後,對向菊等人一乎交代,客套都來不及,直接將他們安頓在城主府西廂便也駕著輕功飛奔向東廂風行烈的房間。

    迫切推門而入,卻瞧見凌羽翔三人正忙得不可開交,生爐子,加炭火,打熱水,熬薑湯,這三仲在武林和天下間叱咜風雲的人物,此刻的表現簡直如一名非常稱職的丫鬟,裡裡外外都要顧個徹底,奚隨風當下一陣失笑。

    這些男人遇到風行烈,真不知該說是他們倒霉還是風行烈不走運。

    她一向不喜歡久人情,可是包括他在內的四個男子,都已經為她放棄了太多珍貴的東西,面子尊嚴地位甚至性命幾乎統統都能拋了,他們還亳無自覺,如同中了令人上癮的麻藥,一點兒也沒有吃虧的念頭。

    這就是風行烈的人格魅力!在她身旁真正瞭解她的人,都會被這樣的魅力所吸引,傾盡所有也無怨無悔。

    房內由藥天霖點上了上好的安心凝神的檀香,兩個男人都冷靜了下來,見藥天霖一副悠悠然慢吞吞的樣子,也明白他必定有把握,這才聽了他的吩咐,由他使喚來去。

    奚隨風隨意入屋子裡,走到床前,一眼就望見她蒼白得亳無血色的臉,忍不住胸中糾結一陣痛楚,捉住默默無語依然黑著臉正拿了一排金針挨個擦拭,抹上藥膏的藥天霖,不容他繼續躲閃下去。

    「藥兄,現在已經沒有外人了,你總該告訴我們行烈是生了什麼病吧。」

    那兩個被使喚來去正在幹活兒的「家庭負男」也急忙將腦袋點得似要脫臼,六隻眼睛死死盯住藥天霖,若是他再不說,恐怕這三個人現在就會暴起將他給砍了。

    「她……她是……」藥天霖張口閒口,欲言又止,一向隨和平淡的面皮漲紅,頗有幾分痛恨地咬牙切齒,沒好氣地再次鐵青著臉怒瞪凌羽翔:「問他!」

    「問我﹖」凌羽翔一陣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鼻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我做什麼﹖我能怎麼樣﹖我什麼也沒幹啊!」

    「什麼也沒幹﹖明明就是你幹的好事,你好意思說你什麼也沒幹!」藥天霖來來回回黑著臉踱了幾圈,狠狠將一把金針使力一甩,一陣輕微聲響,那一片金針全全沒入木桌之內,足見藥天霖此時是多麼憤怒。不是考慮著風行烈醒來可能會發飆,估計那一把金針扎的就不是木桌而是凌羽翔了。

    見他如此憤怒,想必不會胡言亂語,藥天霖性格雖然古怪卻素來不喜說慌,應當是確有其事了,奚隨風和青籬當下將目光轉了個彎兒,轉眼虎視眈眈對著凌羽翔。

    「凌兄,明人不說暗話,老實交代,你把行烈怎麼了﹖」

    「凌兄,你說過要珍愛行烈的,怎麼才一轉眼,好好的人就被你弄成了這幅模樣﹖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休怪我奚隨風不與你善罷罷休!」

    凌羽翔滿頭問號,無限委屈,大呼辯駁:「我愛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把她怎麼樣﹖藥兄,事情要有憑據,你不能無故冤枉好人啊!」

    「冤枉你﹖都開花結果了我還能冤枉你﹖」藥天霖忍不住反目對著他憤然大吼,指著床上的風行烈臉孔差點扭曲:「喜脈!喜脈!柀子上釘釘子的真,不是你幹的好事是哪個﹖你還敢說與你無關﹖」

    藥天霖憤怒的咆哮少有的沒有令另外三人奮起反駁,三人耳朵經此洗禮都是一怔,腦中同時一片空白,嘴唇輕張,目光呆滯,看起來活像三個傻子‥‥‥

    一絲聲音都不復存在,安靜得連地上一根針落下的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門外麻雀被藥天霖方纔的吼聲震得群飛,直到它們重新開始嘰嘰喳喳的瑣碎叫聲,屋子內的三尊木雕的眼珠才詭異地動,找回了一點兒神志。

    房內檀香裊裊升起,一片雲霧之中凌羽翔彷彿到了仙境。

    奚隨風與青籬兩個機械似地轉過僵硬風脖子,同時對凌羽翔發出瞪視的目色

    ,後者卻像中了迷魂湯,半點都沒有知覺,眼往上翻,似乎還在考慮著事情的可

    能性與真實性。

    「喜……喜,喜……喜脈﹖」沉寂半晌,凌羽翔眼皮總算眨了眨,還是一副癡癡愣愣的模樣。

    總算奚隨風有點良心,看著凌羽翔似乎要被嚇死的木訥,頗為不忍,開口道﹕「凌兄,這……恭喜……」

    青籬先是呆滯,後是吃驚,再後來便也同藥天霖一樣,鐵青了臉,不甘不願地一頓足,甩了一把青色華美的長袖,大歎一聲:「哎!你這傢伙……你……〞

    凌羽翔總算是回過了神,呼吸之中都添上了難掩的興奮,唇角咧出一個大大的弧度,急急一把捉住藥天霖袖子,驚喜交集,顫聲地問:「藥兄,絕對沒有錯吧?這……這是真的?」

    藥天霖臉色黑比包公,還要答他,心情真的惡劣到了定點,恨恨哼道:「天大的事實擺在眼前,已經兩個多月了,你敢不承認?小心行烈醒過來我們告訴她,看她怎麼找你算賬!」

    得到他肯定的答覆,凌羽翔俊臉上地綻開了三月春光,狂笑一聲,一蹦三尺高,興奮得宛如一個尋得了天下至好寶物的孩子,比起打了一輩子勝仗還要高興,喜悅侵襲著心房的每一寸,狂亂笑呼:「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好你的頭!」

    本就心情極差的三個男人,對著這樣一個瘋子,不禁臉色青上加青,奚隨風和青籬一左一右捉住凌羽翔亂件的手臂,藥天霖從右面一括他狂呼的嘴巴,直接將人拖出了這個房間,拽到外面的院子裡,個個摩拳擦掌。

    「你想打擾行烈休息是不是?她現在受不得驚,嚇掉了你負責?」

    「凌兄,小弟我早就想好好向你討教一番了,相信你此時不會拒絕。」

    「凌王爺,我替我們老大向你致謝,用拳頭!」

    三人圍住凌羽翔辟里啪啦就是一頓皮輥燒肉,暴打之下才算是將心中的那極度不爽抒發了個乾淨!他們還能怎樣,除了不甘心他們似乎沒有其它情緒可表現了,也只能痛揍凌羽翔一頓,出出這口惡氣!

    只是凌羽翔現在滿心都是風行烈,興奮歡喜到了極點,哪裡顧得上這些人如何,一邊被揍還一邊笑得開心,打的人面色鐵青,被打的卻狂咧唇角,要是有人從旁走過,此等怪異之事恐怕要被稱作這風城第一奇觀。

    見凌羽翔這般反常,藥天霖三人倒沒了打的興致,出氣不成還反被他這臉高興之色氣得更加上火,紛紛踹他一腳各自回頭,免得看著心煩。

    但他們倒沒有放心離開,只是去陪著藥天霖購賣藥材,好配成安胎藥物,順便找雲菲等土生土長的女子過來,問問應當注意什麼。對著凌羽翔生氣,但對著風行烈卻都是關心了,可憐這三個不可一世的英雄人物,就這麼淪為了風行烈的個人保姆。

    凌羽翔瞧他們一走,哪裡還能等得下去,連衣服上的鞋印子也來不及擦拭,飛快竄入房內守到風行烈床頭,握著她瑩白的手貼在面頰上,寵溺著她,心底的柔情由涓涓細流變成一片汪洋,整張臉上笑開了花。

    她有了……他們的……

    輕柔地輕吻好白晢的的手背,甜進心坎,溫柔眸光一點點仔細掃過她臉上的每一寸,那美麗的輪廓,怎樣看都看不夠!如今,凌羽翔總算是有了踏踏實實我感覺。

    藥天霖那個詞用得可真得他心,開花結果啊!

    風行烈迷迷糊糊之中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了一張呆呆傻傻笑得連口水都似乎要流出來的俊美臉孔,怔了怔,她不禁瞪大眼睛一望,嚇得差點兒從床上蹦起來!一聲驚呼脫口而出:「媽呀!這是誰?」

    凌羽翔還沉浸在歡喜之中,見她醒來,更是開心,一把就將人擁入懷中皺眉道:「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你不會真的生了什麼怪病吧?一會兒還要叫藥天霖給你瞧瞧,這個開放一點兒也馬虎不得。」

    風行不彆扭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感覺到這個懷抱的熟悉,方才沒有亂動。他得無微不至,確是讓風行烈心頭暖洋洋的,很是感動,可她卻還是記得先前那一幕,也挑了挑娟秀的眉毛:「你才生了怪病呢!方纔那個人絕對不是你!嚇死我了,我英俊聰明的羽翔怎麼會露出那種笑容的,簡直就是一個傻帽啊!」

    「你這無法無天的,敢說你夫君是傻帽!」凌羽翔笑罵,懲罰怔地攫住她,一口咬上她柔滑甜美的唇,卻在中途變成了寵溺地舔吻,一嘗之下立刻控制不住地深入下去,結結實實地吻到幾近窒息方才欲罷不能地舔舔她的唇,阻止她熱情又強勢的反攻。

    「烈,別這麼激動,你身子虛。」他凝著星眸,其中溢出滿滿柔情,關切提醒。

    我身子虛不虛你試試就知道!「風行烈不滿地張牙舞爪意欲反撲,一覺睡醒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凌羽翔這樣把她當成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看,她那裡受得了!

    「哎,烈,你別這樣,你現在得好好休養,不可以亂動!」凌羽翔反手一把抓住她,鄭重地制住她意欲作祟得手,抱住她悉心地一條條認真道:「聽好,以後不可以爬樹,不能上房,不許亂蹦亂跳,不許隨便找人打架,不能喝冷水,不能吃辛辣食物,不能動不動就大動肝火生氣,不能……」

    「停停停!」風行烈越叫越冒汗,越叫越莫名其妙:「你當我是深閨千金

    啊!哪來這麼多規矩,叫我不能這個不能那個你想憋死我﹖〞

    「怎麼會!我這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可以不領情!」凌羽翔一副受傷的表情。

    「我領情你也要給我說個理由啊!」風行烈只覺得事情不是一般的古怪,蹙著眉頭,想到自己在前廳突地暈到﹐心中一驚:「難道‥‥‥難道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她驀地心頭亂跳,害怕起來,滿目傷感地望去,雖然覺得怪異,卻認為只有這一點能說得通。要不然凌羽翔為什麼要對她關心到那個地步﹖風行烈一向對自己的頭腦自信到亳無懷疑,這次自然也無法逃避這十有八九的可能,全身涼了一片。

    她一向不怕死的,但此時卻恐懼萬分,不甘到了極點,她好不容易才能遇到凌羽翔,難道真的是天妒紅顏,上天不讓他們成為眷侶?

    「羽翔,你告訴我。你實話告訴我,藥天霖呢?他診斷過我的病沒有?他說有沒有法子救?羽翔你快說啊!」風行烈急急搖晃著他,眉眼因為憂心揪作一團,身體輕顫,只看得凌羽翔胸口一痛,知道她那聰明的腦袋,一定是胡思亂想了,急忙抱緊她不住安無。

    「沒事的,妳沒有事,一點事也沒有……」

    「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我不要……」風行烈反手一把用力抱回去,難得表現出急切的一面。沒有人會不畏懼死亡,她曾經不將生死放在心上,也只是因為在她心中,尊嚴原則更勝生命罷了,若說到死,她又怎麼可能不怕?

    更何況此時,他們經歷了這麼多才能在一起,她怎麼捨得離開凌羽翔?她怎能讓他也一起痛苦?

    「烈,妳沒事,妳真的沒事。我不會妳離開我的。我不會!」凌羽翔被這樣的風行烈嚇壞了。心疼又愛憐地不停吻她嬌嫩的面頰,揉了揉她的黑髮,不斷保證道。

    「你不要為了安慰我就騙我,我到底是什麼病?」風行雖然冷靜了些,不再激動。但語聲中仍然夾雜著一絲消極,縮在凌羽翔懷中不願抬起頭,生怕聽到她頭腦中的可怕事實。

    「哎,小笨蛋糕妳聰明的時候讓人抓狂,糊塗的時候也真叫人無奈。妳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嗎?這兩個多月妳就沒覺得無力難受想要嘔吐?算算看妳月事似乎也一直沒有來,說起來,我也沒發現。呵,咱們是半斤八兩,一樣糊塗……」凌羽翔一邊如對珍寶地輕柔撫摸她的後背,一邊靠在床頭笑著言語,說著說著,方才一直持續的傻笑又一次露出,房間充滿了溫馨幸福。

    「你說什麼?」風行烈這次是真的從他懷中蹦了起來,大叫一聲,又一下子跌落到床上,臉上寫滿了驚駭,張大嘴巴,目光同那三人知道情的時候一模一樣。

    她雖然一直沒有考慮到,卻並非遲鈍。聽到凌騸翔說起這些很明顯的症狀她若是還不能想到什麼,那她也枉為新一代的女性了!風行烈看著凌羽翔,又看看自己,目光最終停在小腹之上。瞪著眼睛,瑩白素手忍不住覆上去,小聲問道:「我……難道………」

    「沒錯,就是那個難道!」

    凌羽翔所喜地笑著璽次捉住她,一手攬在她腰間,另一隻手也撫上她仍然平坦的小腹,與她的手交疊在一起,十指交纏緊扣,彷彿要為其中的小生命遮風擋雨般。

    「我……我懷孕了?是我們的?」風行烈呆呆地喃喃自語,恍恍惚惚,兩世為人她可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呢!就是前世玩的一夜情也是做了避孕措施的,自然沒有發覺自己什麼時候竟會……懷孕了!

    「不是我們的還是誰的?」凌羽翔又好氣又好笑,佯作委屈鬱悶:「難道妳希望是其它人的?」

    「你要死了,敢和我開這種玩笑?」風行烈一聽差點怒起來,卻立刻被凌羽翔壓制下來。

    「我要死我要死,我不對,我有罪。好娘子我死了沒關係。妳不能動氣啊,動了胎氣怎麼辦?妳不要嚇我好不好?」凌羽翔趕緊按住她不停替她順氣,那副緊張的模樣簡直比上戰場還要激動萬分。

    風行烈被他這副樣子弄得哭笑不得:「不就是懷孕麼,怎麼倒像是當成祖宗供著了?我可不習慣。」

    凌羽翔正色道:「不當也得當,妳現在就是祖宗。妳以為我方才是和妳開玩笑麼?這段時間妳別想離開我身邊一步,不能做的就是不能做。妳要是閒不住……」他邪邪一笑,俊臉上魅力四射,露出幾分邪魅姿態,看得風行烈心跳加速。

    那低沉磁性的聲音湊到耳邊,調笑:「閒不住也要等到晚上,至少等妳休息夠了。」

    風行烈耳根通紅。心中不停叫著該死,自從那一夜後,她越發抵擋不了他的魅力了,只要他露出難得一見邪魅神態她便會心跳加速,體溫上升。

    「你……你更要死了。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她窘迫地將臉埋入他懷中。

    「我死了,妳豈不要守寡?」她臉紅的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看得凌羽翔心神蕩漾。一股暖流在下腹緩緩聚集,卻更是忍了下去,隨意地逗弄她:「再說了,我死了,誰來疼愛妳?我死了,誰來做孩子的爹啊?我死了…………哎唷!」

    他話沒說完,就挨了風行烈一拳。

    「你你你………」風行烈被他的話氣得口齒不清,奉揮動拳頭朝他胸口一陣暴打,只是力氣上卻十分不足,打不出入麼效果。凌羽翔怕她動氣,便任著她打著,表現得十分痛苦,看的風行烈打著打著,忍不住指著他那副好笑的模樣笑得人仰馬翻。

    「好了,不鬧了。」凌羽翔寵溺地拉長了聲音攬住她,二人四目相對之間傳達著言語很難詮釋的喜悅,對著對方放大的面容,雙雙忍不住露出幸福的笑容。

    靜下心來,風行烈慵懶地躺在凌羽翔身上,享受著靜謐時光。

    「巳經過冬,春天就快到了。但是開心歸開心,不得不說,羽翔,我們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冷靜下來之後,風行烈恢復了清醒的腦袋,皺著眉提醒他:「秦涵的蠱毒未解決,我隨時可能會捲入秦國的鬥爭裡。而青國目前正處紛亂時候,青王那道冊封太子的旨意巳經下達。你也伝因為凌國輿論壓力不得不去青國為了柳無歌的事情走一趟。就是你想暗著我,恐怕都不太可能。」

    風行烈笑得苦澀。他們之前的三個月內這般孟不離礁地在一起,便是因為預料青王有所舉措,青國的兵力在他們掌握之中。她明白凌羽翔無論如何都是必須去一趟青國國都的。

    「怕什麼,難道妳會不同我一道前往?」凌羽翔笑她,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別想瞞我。柳無歌的事情妳若是不插手,便不叫風行烈了。我雖然不瞭解這個哥哥還是弟弟,可我知道,妳不會不管他,妳要救他,這就夠了。烈,妳也太小看我的能力了。如果妳夫君我連這區區一個孩子都保護不了,以後要怎麼帶著妳脫離這些政治?帶著妳周遊列國?」

    他哪神采飛揚不可一世的模樣,頗有風行烈的作風。

    愣了愣,一股難言感動暖入心窩。風行烈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歡笑著:「知我者,老公也!這個孩子就是天不讓我們生,我也要生!」

    「天塌下來,替妳扛著,妳專心生我們的寶寶就行了。」凌羽翔也歡喜地捉住她一頓猛親,表達著他的決心和信心。

    溫柔地撫摸著小腹,風行烈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柔目光。

    突然其來的驚喜,卻也是一個挑戰,如今的形勢嚴峻。他們巳經不能在呆在風城了,偏生這個時候又診出她有子孩子,許多事情和計劃不得不加快進行。

    風行烈的神慢慢又變得狠厲莫測,為了她腹中的這個小生命,她這次決不會留手!想了一想,她一拍凌羽翔肩膀,森然一笑:「羽翔,我們去傳信叫幽冥來。這一次我要幹一票大的,叫你看看我暗月門這數年來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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