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 【海枯石爛卷】 第六十七章 菱VS辰 魔高一丈
    流雲俊傑一聽,濃眉蹙起,沉聲道,沒看到朕在接待曄鄲使者嗎?」

    奴才跟若芯郡主講過,只是只是她說要見冷大夫,奴才擔心她闖進來,故先來稟告皇上一聲。太監戰戰兢兢地答。其實,寧菱剛聽到若芯郡主求見,忽然莫名地想留下看看她有何事找流雲俊傑,如今得知因為冷大夫」留下的念頭於是更強了。john知道寧菱在想什麼,趕緊貼到寧菱耳邊小聲地道,凱叨,大局為重!」

    寧菱咬了咬唇,才不情願地對流雲俊傑請辭,『既然正事已談完,本宮不妨礙燕帝了,本宮先行告辭!」

    菱皇后一路奔波必定辛苦,本皇命人為你安排客房稍作休息,

    寧菱拒絕,燕帝好意本宮心領,本宮說過此行不想張揚,本宮已自行找到客找下榻。」

    那,「菱皇后打算幾時回國?」

    燕帝很想本宮離開?」寧菱不答,反問。

    呃「當然不是!本皇只是…只是,流雲俊傑一時語寨。

    聽聞流雲皇朝美景處處,本宮正好趁機遊覽一番」,流雲俊傑聽及,又是一陣愕然。他的反應,寧菱盡收眼底,對此很是納悶,但最後還是忍住陣陣疑團,再道別,與john朝大門口走。不料,剛邁幾步,便見一粉紅色人影迎面而來,是司馬若芯!

    司馬若芯看到寧菱,滿面驚訝,很明顯認出了寧菱。

    寧菱淡淡掃她一眼,若無其事地從她身邊走過。

    站住!」司馬若芯忽然喝道,下一秒已經來到寧菱面前,你是何人?因何出現於此?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瞧她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寧菱不禁想起那天的情景,於是毫不客氣地回瞪她一眼。

    司馬若芯自尊受損,本就對寧菱心存憤恨,此時更加惱火,揚手準備使出她的獨門絕活,再次整頓寧菱。流雲俊傑眼疾手快,閃電般地衝到司馬若芯身邊,阻止她,若芯,休得無禮!」

    司馬若芯輕微爭瓣道,『皇上,是她無禮,若芯問她話,她不屑一顧!

    你找朕何事?」流雲俊傑決定扯開話題。

    若芯確實有事找皇上,但若芯現在想先處理另一件事。」顯然,司馬若芯不準備放過寧菱,她繼續喝住寧菱,喂,不知羞恥、當衙搶男人的女人,你站住!」本不想與她糾纏的寧菱,聽到這句辱罵之後,再也忍不住,怒氣騰騰地回到司馬若芯面前,「你說誰不知羞恥?你說誰當街搶男人?我看你才是不知廉恥、搶人丈夫的剩女吧!

    司馬若芯俏臉立時變成豬肝色,氣得琿身發抖,若不是流雲俊傑按住她,估計已對寧菱大打出手。流雲俊傑一邊穩住司馬若芯,一邊向寧菱賠笑道歉。

    司馬若芯更加難以接受,『皇上,您堂堂一國之君,卻跟一平民百姓道歉,這傳出去,您顏面何存!流雲俊傑擔心事情會越來越糟糕,索性道出寧菱的身份,「她不是平民百姓,她是曄鄲皇朝派來的使臣,

    司馬若芯聽罷,難以置信,質疑地瞪著寧菱,她是使臣?女子也能當官?」聽她那輕蔑的語氣,寧菱暗哼,女子不但能當官,還能當皇帝呢。

    突然,寧菱興起戲弄她的念頭,「像你這種貨色的女人,確實不能當官,只能當個寄生蟲!」

    司馬若芯不明寄生蟲是仟麼意思,但寧菱那鄙夷的口氣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不由惱羞成怒,一個小小的使臣竟然如此放肆?你可知我爹是誰?

    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寧菱也提高了聲音。

    一直旁觀吼此∼擔心寧菱一時意氣而暴露了身份,趕緊拉她一下,悄椎提醒她。

    流雲俊傑也趁機再問若芯,「若芯,你到底找朕有何事?不說的話,朕要去忙了,大堆奏折等著朕批改呢!」

    若芯聽及,暫且放過寧菱,注意力回到「正事,上,請問皇上,冷大哥他在這裡嗎」,

    流雲俊傑愣了愣。

    「冷大哥答應過陪若芯去爬山,可若芯左等右等也不見他出現,若芯擔心他有意外,故進宮打擾皇上,請皇上告知若芯冷大哥他到底身在何處?,司馬若芯又道。

    流雲俊傑略微思索,道,「朕臨時有事派給冷大夫,他今天恐怕不能陪你了,不如,等他回來,朕叫他補償你?」

    司馬若芯一聽,失望難掩,卻也無可奈何,不歡地道,「既然如此,若芯惟有等下次!若芯不打擾皇上了,若芯先行告退!」

    若芯真是乖巧和明白事理!冷大夫最喜歡你這種溫柔淡定、大方得體的女孩!」為免司馬若芯繼續與寧菱糾纏,流雲俊傑違背良心讚揚道。

    司馬若聽罷,心裡甜蜜蜜的,於是不再吵鬧,只是不屑地瞪了寧菱最後一眼,揚長而去!

    望著司馬若芯的身影慢慢消失於門外,寧菱目光回到流雲俊傑那,道,,燕帝,關於你身邊那個冷大夫,本宮也想見見」,

    流雲俊傑頓時震住,由於驚訝而結巴支吾,「你「菱皇后要…,見他?」

    有難處?」

    呃「也不是,只不過「」

    本宮知道,他今天有事嘛,那本宮明天再見他,再不行後天,反正本宮會在燕都停留幾日。」擔心他起疑,寧菱找個借。解釋,本宮只是想見識一下到底怎樣的男子能令那個目中無人、野蠻專橫的若芯郡主傾心!

    流雲俊傑早從東方辰口中得知寧菱與司馬若芯的過節,為了掩飾,他故意道,「依照剛才的情況,菱皇后莫非與若芯有何過節?」

    寧菱稍怔,否認,一場誤會而已!」

    寧菱此語正中流雲俊傑下懷,他於是又道,「那「好吧,等冷大夫回來,本皇跟他說一聲,給你們安排安排!」

    燕帝一國之君,安排一個小謀士都要徵求他的意見,看來這謀士身份不簡單啊!」寧菱意味深長地道。

    其實,「其實朕這個謀士確實有點與眾不同。他對朕來講,不是普通的謀士,朕很器重他,也很尊重他。

    寧菱不再吭聲,若有所思地注視了他片刻。最後,再次辭別。

    出了皇宮,寧菱迫不及待地問john,「是否覺得那流雲俊傑有點古怪。」john不假思索地點頭。

    初時我以為他好色、是男人的詬病,但看著看著又不像。他似乎對我早有瞭解!」

    會不會因為你當年給東方教當謀士的時候,他就聽過關於你的事跡,對你另眼相看?」

    不,不是這個,還有另一種感覺,那就是,對了,是興味、椰揄!,寧菱終於想出合適的詞語。

    為什麼呢」john還是不解。

    這可能跟某人有關,他們口中的冷大夫,燕帝的謀士!」

    長得像東方辰的那個人?」

    不是像,簡直是同一個人,他就是東方辰!如果我沒猜錯,流雲俊傑應該早就知道東方辰的真正身份,且私下與東方辰以真身份相待!東方辰估計在他面前提過我!」john愣了愣,回想起適才寧菱與流雲俊傑見面的種鍾情況,不由也頜首贊同,同時疑同,東方辰何解不認你?流雲俊傑呢,幹嗎不直接告訴你他所謂的謀士其實就是東方辰」,

    這個「」我也不清楚,或許他倆之間有某種計我,暫時不宜暴露東方辰的真實身份。又或者,東方辰還記恨我,故意不認我,讓我受盡奚落和侮辱!」說到最後,寧菱語氣充滿哀怨。

    你別胡思亂想,應該是他們之間進行某個交易,東方辰不可能恨你而不認你。」john勸慰道,見她仍然愁眉不振,不想她繼續沉浸難過悲傷,接著說,對了,我昨天特意問過客棧老闆,他說距離京城兩里外的郊野有個楓葉山莊,那裡空氣清新,景色迷人,不如我們去一趟?」

    寧菱不語,興致闌珊。john想了想,忽然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日鳩你就當為了我,犒勞一下我吧!」

    寧菱被他逗得不覺一笑,最終同意了。

    接下來,寧菱、john還有那幾名侍衛,雇輛馬車出城,不需多久抵達楓葉山莊。

    那裡果然名不虛傳,遠處山巒綿延、峽谷崢嶸疊翠;近處碧水環繞,綠村成蔭,花香烏語,山泉潺潺,群鴿起舞。

    寧菱憂鬱的心情一掃而空,深深融入這逍遙自在、如夢如幻的大自然當中。

    直到黃昏,他們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口回到客找已是夜幕來臨。

    寧菱披著半干的頭髮,依偎在窗前,仰望寂寥的蒼穹,腦海自然而然地閃現出東方辰那高大健碩的身影,伴隨著層層疑惑。

    東方辰到底要千什麼,何故無端端跑來流雲皇朝當謀士,他是另有目的呢,又或者真想追求那個司馬若芯。

    司馬若芯驕縱任性,目中無人,卻不惜「降低,身份喜歡他,對他干依百順,他肯定很舒心很得意吧。起碼,不像自己這樣讓他患得患失」和」沒安全感,。

    其實,經過那次比武他意外中毒,她已徹底原諒了他,特別是恢復了前世記憶之後,她深埋心底的愛意更是猶如狂濤巨浪,一下子洶湧出來。

    拒絕與薪聽結婚,毅然帶東方敖等人回國,不辭勞苦地替他看好國家,日理萬機,飽受思念的折磨等等」這些都是她對他愛的表現。她想過跟他解釋,對他表達愛意,是他不肯給她機會。

    難道真如他中毒那天所說,他不想再愛自己了?寧菱腦裡驀然閃出這個念頭,心中立時一揪,重重咬住嘴唇。

    接著,她潸然淚下,嚶嚶哭泣,單薄纖細的身子不斷抖動,在朦醃月光的映射下是那般的無助和孤寂落寞。

    夜深了,頭髮千了,哭累了,寧菱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床上,輾轉反側一番後帶著淚痕睡去。

    翌日醒來,跟前幾天那樣伴隨頭痛。不過,寧菱又覺有點不妥,她下床,連鞋子也不穿就跑到鏡子前。

    嘴唇比平時都嬌艷,隱隱帶疼。莫非是昨晚哭得太厲害,導致嘴唇起了反應?但就算這樣,頂多是眼睛受到影響,不關嘴唇啊!

    寧菱又下意識地撩起衣衫,發現身上並無吻痕,也沒撫摸過的痕跡。當視線觸及胸前時,看到那裡雪白照日,不過有點腫痛的感覺,莫非月事要來了?可她記得距離上次才半個月!

    帶著種種疑感,寧菱重新回到床上,閉目冥思,想到一些夢境片段,東方辰一襲白衣地出現。

    到底是做夢呢?又或者是他真的來了?

    肯定是他偷偷來了,他最喜歡趁她睡著的時候「偷襲,她,韋烽如此,東方辰也如此!

    那麼,這是否代表他並無記恨她,仍然愛著她。

    想到這裡,寧菱原本沉重的心為之一振,手指不自覺地爬上唇瓣,輕輕摩挲,腦中逐漸形成一個主意!

    好不容易熬過自天,等到夜幕再次降臨,寧菱早早上床,閉眼躺著,腦子卻清醒得很,她要等他的出現!

    不知迂了多長時間,久到寧菱幾乎快要睡著了的時候,終於聽到一個悉悉索索的聲音,寧菱腦海開始幻化出東方辰高大的身影慢慢朝自己走近。如期的,她感覺到床板細微顫動,一雙炙熱的眼睛牢牢盯住自已,然後,「那只熟悉的大手小心輕柔地爬上她的臉龐。

    頃刻間,寧菱故意一揚手,甩開他的手指,嘴裡發出呢喃,壞蛋,衰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視我為陌生人,你明明說過永遠只愛我一個,如今卻跟其他女人一起,我恨死你,再也不理你了!」

    以為驚醒了她,東方辰面色不覺有點驚慌,後悔自己州才應該點了她的睡穴。

    不過很快的,他又發現異狀,原來她並沒醒來,而是在說「夢囈」。

    忐忑慌亂的心開始穩定下來,他凝望住她,小聲低吟,「時不起,朕不想讓你難迂,這是朕和流雲俊傑的約定。朕幫他擺平司馬浩,他答應與曄鄲共同對抗迫達國。司馬浩為人謹慎警惕,他的府邸戒備深嚴,從不讓陌生人進,就連流雲俊傑也甚少有機會進府拜訪,朕要利用司馬若芯接近司馬浩。

    菱兒你知道嗎?看到你為朕吃醋難過,朕不但感到心疼,還有」,還有自豪和欣慰,看到你那般緊張朕,朕感到莫大的優越感和成就感。只有那樣,朕才感到你對朕的愛,而且非朕不可。」

    聽到這裡,寧菱總算比然大悟,驚喜交加且惱怒,怕他發現,只好暫時忍住不發作,繼續佯裝熟睡。

    接下來,東方辰繼續低訴,說得無非都是他如何想念她,他的心永遠只屬於她之類的,聽得寧菱心花怒放。

    東方辰離開後,寧菱睜開眼,整個人矛盾極了,既有被騙的惱怒,也有被愛的甜蜜。

    原來,東方辰和流雲俊傑真的有計劃,那計劃似乎跟康熙剷除鰲拜差不多。

    想那康熙,當年明知鰲拜家裡藏有龍袍,卻仍無法當面治鰲拜的罪。

    如今,斯文儒雅、看起來毫無殺傷力的流雲俊傑能行嗎?東方辰到時有無危險?流雲皇朝還會不會順利與曄鄲聯盟。

    寧菱柳眉緊蹙,憂慮重重,想著想著突然計上心頭,俏臉綻出一抹得意的笑,黑眸閃過一抹狡黠,豬頭辰,想看我吃醋?我才不讓你那麼自在,你死性不改,每次都欺騙我,若然我不回敬你一次,你豈不是一輩子都吃定我?」

    心結解開,悲痛遠離,寧菱豁然開朗,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她早早起身,不顧抽∼的好奇和納悶,再次進宮拜訪流雲俊傑。

    流雲俊傑看到她,馬上不好意思地道,「關於菱皇后前天提過想見朕的冷大夫,朕想過了」」

    不待流雲俊傑說完,寧菱裁止他,「其實燕帝根本沒想過讓本宮見他吧?又或者那冷大夫壓根就不想見本宮吧?」

    流雲俊傑錯愕。

    那是因為,他不是什麼冷大夫,不是燕帝的什麼謀士,他是,寧菱故意停頓一下,如願看到流雲俊傑的吃驚與著急,才繼續道,他是本宮的夫君,我們曄鄲皇朝的當今聖上東方辰!」

    流雲俊傑目瞪。呆。她」她怎麼知道?莫非東方辰忍不住,找她坦白一切了?該死,東方辰這個妻奴!

    燕帝和我家皇上的約定,本宮都清楚了!燕帝想扳側司馬浩,確實勇氣可嘉,只是,你有勇無謀!寧菱臉上繼續壯著恬淡的笑。

    被一女人這般指責,儘管她是一國之後,是好友的女人,流雲俊傑還是難免有些生氣,面色瞬間一沉,冷冷地道,「菱皇后憑什麼這樣講本皇?」

    燕帝應該清楚,流雲皇朝之所以有今日這種強盛,司馬浩居功不少。就算你當場找到司馬浩謀反的證據又如何?你能動他嗎?你有把握與他決裂之後就能治他的罪?而他那些黨羽也會乖乖就範?其實,你並沒確定司馬浩到底是否真的想謀反,一切只是你未雨綢繆。若然司馬浩知道有人插贓嫁禍,肯定大發雷霆,惱羞成怒!到時只有兩個結局,一是流雲皇朝失去大批有能力保衛國家的悍將;二是改朝換代!」寧菱一針見血,字字鏗鏘,直搗流雲俊傑心窩。

    流雲俊傑霎時愣然。她說得沒錯,自已這步棋鋌而走險,實屬無奈。當時一心想著除掉司馬浩,根本沒進一步考慮具休利害。

    寧菱默視著他,不由暗暗搖頭。這個流雲俊傑,比當年的康熙遜色多了

    你今天來,就是想說這些?又或者,你有其他目的和高見?東方辰知道你來嗎?」流雲俊傑突然問道。

    你跟我合作,或許我有辦法讓你制服他,不但讓他歸順於你,還會使得其他黨羽真心擁戴你。但我有條伴!」

    流雲俊傑雖感質疑,但還是道「什麼條伴?,

    第一,流雲皇朝答應和曄鄲結好,聯軍抵抗迪達國,徹底斷絕迪達國欲想稱霸大陸的念頭。」

    好,本皇答應你!流雲俊傑應得非常爽快,反正這也是他與東方辰合作的茶件,無論是東方辰還是寧菱,只要能幫他剷除司馬浩就行。

    第二,這計劃不能讓東方辰知道!」寧菱道出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條件。

    哦?為什麼?」

    原因你無需知道,你只需答應我!

    東方辰與本皇有約在先,本皇突然叫他停止計戎,他必定起疑。他跟本皇合作目的就是為了曄鄲和流雲皇朝結盟,他勢在必得,未必肯半途而廢

    那你繼續讓他照原計出進行不就得了?」

    你蒙住他這樣做,不怕他生氣?」

    不怕!」海/天\中文首發

    那你,「你不吃醋了?

    吃!怎麼會不吃只是,她有更好的辦法對付那豬頭辰。想她寧菱是什麼人,豈能白白吃醋?那混蛋,色性不改、仗著一副好皮囊就答應使用美男計、還趁機讓她吃醋、對他表現緊張,這筆賬,她肯定和他算,她要好好要他一把。

    菱皇后似乎還沒講出計戎?」流雲俊傑忽然又道。

    我的計卓就是,燕帝你娶了司馬若芯!納她為妃!另外,封司馬浩為王,給他尊貴的地位!」寧菱精簡地道出自已的想法。

    流雲俊傑一聽,難以接受地壤,「要本皇納那?蠻女子為妃?荒謬!還有,封司馬浩為王?朕想削他的政權,你這樣做分明是讓他權力更大。

    司馬浩一屆武夫出身,身份低微,自小對貴族產生嚮往,這也是他多年來拚命勇戰沙場的原因。他要高官厚祿,你給他;他要貴族身份,你也給他!再加上國丈這頭銜,足夠他滿意了!」寧菱將撥查到的資料分析出來。

    人心不足蛇吞象,萬一他趁著權位高了就謀反呢?」

    這只是你的個人之見,你一直都無法肯定他是否有謀反之心口你封他為王,趁機把兵權討回來,給他一個閒職。他戰爭這麼久,應該也想休息了,畢竟他年事已高。他沒兒子,唯一的親人就是女兒,他疼愛司馬若芯的程度相信你比我更請楚,只要能擺定司馬若芯,就能擺定他。

    本皇說過不要那野蠻女!本皇才不要自找苦吃。」

    你後宮佳麗數百人,多一個又何妨?」

    別忘了,她現在喜歡的人是東方辰。」

    這就要靠你了!你自認不會比東方辰差吧?」

    那是!」

    那就對了!你用你的魅力去吸了司馬若芯,東方辰能做到的事,你流雲俊傑因何做不到?」

    其他事我或許會爭取,可追求那?蠻女,實在,,

    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追求女人對你們男人來講是伴很平常的事,你們應該樂在其中,況且,你現在,舉手之勞「總好過你將來淪落為階下囚、江山不保時難堪吧。寧菱一語擊中流雲俊傑的要害。

    流雲俊傑默了下來。海/天\中文首發

    計劃我已說了,成不成功靠你自己!」

    對了,你有無辦法讓若芯喜歡上我?」

    寧菱一聽,翻翻白眼。她不禁懷疑,他何德何能坐上皇帝這個位,難道就因為他是天生的皇帝後裔?

    追女人都要請教,我看你這皇帝不當也罷,你還是捲鋪蓋走人吧。或計可以給司馬浩,先不說其化,單是他戰場上的英勇和彪悍,也比一無是處的你夠條件!」寧菱毫無客氣地抨擊他。

    你說什麼。我一無是處?」

    寧菱不語,只是斜視著他,表情已給他答案。

    流雲俊傑一肚子氣,卻又不能對寧菱怎樣,只能乾瞪眼,忿忿地嘀咕道,「難怪東方辰說你不簡單!

    哦?他還說本宮什麼?」寧菱聽到了?

    他是個妻奴,哪敢說你什麼!

    妻奴?燕帝是指他很怕本宮?覺得他很窩囊,很沒用?」

    這可走你說的,本皇沒講過!

    呵呵,燕帝雖不說,但心裡明明就是這樣想,看來燕帝時本宮很不滿呢。燕帝還有何見解不妨直說,本宮不會介意的!」

    流雲俊傑猶豫了一會,看著寧菱,終忍不住替東方辰打抱不平「這社會本來就男尊女卓,東方辰睿智英明,威名大震四方,若然讓人知道他是個妻奴,他顏面何在?」

    燕帝肯定不知道,男人怕老婆會發達!」

    老婆?發達?」流雲俊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詞語,不禁愣住。

    瞧他那傻樣,寧菱直想笑,但還是忍住,耐心地解捧給他聽,「老婆,就是妻子的意思:發達,就是發大財,事事順利的意思。我家皇上之所以這麼聰明能幹,那是因為他命格注定了不敢激怒本宮!」

    這,「這是什麼歪理?流雲俊傑徹底暈倒!!在替東方辰默哀的同時,也在暗暗慶幸自己喜歡的女人不是寧菱這種。

    不可承認,寧菱才畢出眾,又長得一張傾世容顏,可謂美貌與智慧並重,但,這麼厲害的女人,這種帶刺誘人的玫瑰,他惹不起,還是讓東方辰那傢伙受吧。

    看他那德行,寧菱大約猜到他在想什麼,但也不揭穿他,決定不再逗他,於是對他再次叮囑關於剛才提出的計劃,然後辭別。

    ∼:呼呼,再過一章就是大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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