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 墨跡 第八十一章 實力不比手段
    方琉雲也在同一時間道:「會針線的坐前面來,不會的先避讓到後面去。」當下華堇音柔等都坐在了前面,蝶衣四下一掃,不好意思好像就只有她不會這個項目,繡花,真不如古皓然所說的,繡人還差不多。

    蝶衣在古皓然的拉扯下坐到了後面,她是覺得無所謂,不過既然大家不想她去出醜,那這份好意還是先領了吧。

    方琉雲等坐在最前面,後面則是古浩影等人,在後面則是風等護衛,古皓然則把蝶衣拉到了最邊上,他倒不怕蝶衣上去,也知道蝶衣並不在乎出不出醜,不過剛才他可領教了丟臉的感覺,他可不願意蝶衣也上去領教一番。

    眾人剛坐好前來挑選的對手就已經上前來了,卻正是那第一場得了第一的紫衣男子,紫衣男子嘴角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雙眼不停的在古家人群裡找尋什麼,古浩影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對上紫衣男子道:「怎麼選個人還這麼費事?」

    紫衣男子抬眼對上一臉妖艷氣質的古浩影,眼中星光閃動,那份邪魅倒尚可與古浩影一拼,展顏一笑道:「今日方是大開眼界,原以為銀羽已經算的上長的好的,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令弟才是真的俊朗無邊,真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何人能夠與之匹配。」

    旁邊的古浩名挑眉一笑道:「銀公子還是快挑人吧,我看其他對手可是已經全部挑好了,就差你了。」

    紫衣男子淡淡一笑道:「我不姓銀,你們可以直接叫我銀羽,至於這要挑何人……對了,就是她。」名叫銀羽的男子眼光搜索間,正好對上後方聽著談古皓然而看過來的蝶衣。

    銀羽快步分開周圍的人走到蝶衣面前,雙眼緊緊的盯著蝶衣,眼中的震憾和讚美毫無保留的流露出來,在古皓然上台表演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涼棚裡坐著的蝶衣,那般的絕世容顏實在不是語言所能形容,但由於離的遠看的不真切,這才藉著挑選對手的理由,親自跑上前來,一見之下雖然說不至於神魂顛倒,但也再也移不開眼神。

    蝶衣冷冷的看了一眼目不轉睛看著她的銀羽,緩緩站起身來,旁邊的古皓然一臉陰森的看著面前的銀羽重重的冷哼一聲,摟著蝶衣的腰不理銀羽就走了出來,既然這個樣子都能被選中,那還躲什麼躲。

    古浩揚淡漠的掃了一眼立在原地不動的銀羽,淡淡的道:「銀羽公子既然已經選出參加的人選,那麼就請回去吧。」這可是相當不客氣的逐客令,誰叫他什麼人不選偏偏要選蝶衣,還面上雖然不露花癡,眼神卻放肆之極,他們的弟妹可是他可以順便亂看的。

    銀羽一驚回神,見周圍的人都一臉不善的看著自己,不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道:「如此,告辭。」邊快步走到蝶衣面前道:「按照大會的規矩,由我為夫人帶路。」邊說邊對蝶衣做了個請的姿勢。

    蝶衣拍了拍古皓然一直佔有式摟著她的手,示意古皓然放開她,古皓然狠狠的瞪了眼銀羽,在蝶衣耳邊輕聲道:「別怕,不管輸贏都無所謂,我們後面再努力得到第一就是了,你上去亮個像就回來,不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蝶衣著了古皓然一眼淡淡的點了點頭,就跟著銀羽朝主席台而去。

    「兄弟們,你們說蝶衣會不會給我們來個驚喜?」古浩名看著蝶衣的背影道,本來大家不想蝶衣上去的,但是現在已經被選中,那也沒辦法,索性不若開心點好。

    古浩影對天翻了個白眼道:「要說比武或者是比美,那我完全相信蝶衣只要往那裡一站,保管第一到手,這刺繡.你覺得蝶衣還能隨機應變不成?」

    一旁的古浩揚看了眼牢牢望著蝶衣的古皓然突然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好了,看最後結果到底如何?」因為古家並不覺得女子一定就要會什麼刺繡啊,要一天在家裡孝順公婆帶孩子等事情,才是一個女子該做的,所以根本就不覺得蝶衣不會有什麼好尷尬和不好的,因此就跟古酷熬不會跳舞一樣,覺得那很正常,自然有的是心情調笑。

    古浩清點點頭道:「我賭一千兩蝶衣不過就是上去亮個像。」

    古浩遠淡淡的接過話道:「我也賭一千兩蝶衣沒勝算。」蝶衣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不過該瞭解的也還是比較清楚,至少古家人都知道蝶衣好像對家事都不這麼擅長,而擅長的則是他們所缺乏的。

    邊上的古浩影挑眉道:「全部都是賭蝶衣不會贏,又沒有另外一方,這個有什麼好賭的。」邊說邊也看向古皓然。

    古皓然回頭看了一眼一個個老奸巨猾的看著自己的兄弟,淡淡的道:「凡事別太說的肯定,我就賭蝶衣贏。」

    古浩名頓時道:「一賠十。」

    古皓然二話不說點頭道:「一賠十就一賠十,來多少我照單全收。」

    話音一落方琉雲早找來紙筆笑瞇瞇的道:「來,來,我做莊,快點下定,今天我家小六是血性上來了,機不可失啊,我先下一千兩。」頓時古浩影等齊齊都圍了上去,連青柔玲靜等都笑瞇瞇的下定,明知道這是個賺古皓然錢的機會,誰會放過呢。

    古皓然心裡自然清楚蝶衣是不會贏的,不過既然大家能開這種玩笑,自然是真的把蝶衣看作是自家的親人,就如對自己一般沒有半點其他心態,所以才會這般玩笑,自己為蝶衣高興還來不及,輸點錢有什麼打緊。

    在說古家人這邊鬧哄哄的下定離手,舞台上被選中的十個女子卻已經都上了去,只見蝶衣一身青衫雖然顏色惡俗,不過那清冷的氣質卻蓋過了一切,站在舞台上冷淡的掃視過眾人,眾人不覺猶如掉在冰雪之地一般,一股通透的清涼滋味侵滿全身,在這炎炎夏日不由甚是舒爽。

    涼棚裡的紅淨見周圍圍觀的人都一臉花癡的望著主子,不由暗自好笑,這些人只知道現在通體生寒舒服,卻忘了要是冬天被這麼一望,還不知道會陰寒到什麼程度,果然是只看美色不知危險的人。

    舞台上備下十張桌子,上面絲綢早已經放置好,各色絲線也架在每一桌子的身旁,此時香已經點起,其他九個架子上的女子已經飛針引線的開始行動起來,蝶衣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絲綢和絲線,動也不動的任由她們擺放在一旁,興步冷淡的觀看起邊上九人的刺繡起來。

    涼棚中的人先是寂靜的望著蝶衣,此時見蝶衣既不下台也不下針,居然悠閒的看起別人的刺繡來,古浩揚不由讚歎道:「好沉的住氣,就這氣定神閒的氣概,那是邊上那些平凡女子可比的。」

    方琉雲單手支著下顎笑瞇瞇的道:「我家的兒媳婦豈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真正是我的蝶衣好啊,看看,越看蝶衣越好。」

    邊上的古震難得的開口道:「榮辱不驚,這點小六卻差之遠亦。」生死都不能讓蝶衣動容了,一個小小的比試那能讓她在意。

    古皓然抬頭望著舞台上的蝶衣,見蝶衣平淡的看著身邊九個人的刺繡,對邊上陣陣低語和圍觀的人的小聲議論,根本聽而不聞,或許連聽都沒有聽進去,不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蝶衣自有她處理的手段和辦法,剛才為她擔心,怕她會覺得不適實在是多慮了,泰山崩與眼前而面色不動,這才是他的蝶衣。

    蝶衣緩緩的看著其他九人的刺繡,看了一圈後便站在自己的桌子邊淡淡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古皓然,古皓然當即一個燦爛的笑臉迎上,無聲的對她述說著什麼,蝶衣見古皓然說完方掃了眼邊上笑呵呵的古浩揚等人,拿她打賭,也許並不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十位參加比試的女子都隨著主席台上的男子走上了主席台,對著十位裁判拿出她們剛才完成的刺繡。

    這世刺繡大多都沒有完成,有的不過只有一個蓮花的輪廓,有的還只繡了一個花瓣,有的方繡出陪襯的佈景,不過針法的嚴密,構思的嚴謹,和手藝的高低匆匆一觀也還是能明瞭七八分的。

    蝶衣照舊被排在最後一個,幾個裁判看完前面九位的作品,都齊齊朝蝶衣著來,蝶衣空著一雙手冷漠的回望。

    「這個,這位夫人所完成的刺繡圖呢?是不是忘在下面了?」雖然說是什麼德高望重的裁判,不過終究是男人,那個能美色當前問的出厲聲的話話,見蝶衣漠然站在原地,當頭的裁判不由軟聲細語問道。

    蝶衣掃了眼一臉溫和笑容看著她的十個裁判,淡淡的走上前,一直垂左兩側的雙手突然同時動了,只見寒光快速的在眼前跳躍,沙沙的輕微響聲傳出,十個裁判一楞神間蝶衣已經收回手,依舊淡漠的站在原地。

    離開桌子站在蝶衣身邊的當頭的那裁判見蝶衣不說話,不由再度追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們的話,你……這是什麼?」

    在他驚訝的後半句話後,邊上的其他裁判都朝他的眼神看去,只見他們面前的桌子上一朵蓮花正端端正正的刻在正中間,雖然沒有五顏六色的潤色,但是觀其造型絕對是一朵蓮花,與前面一副勾勒出輪廓的蓮花圖一模一樣。

    幾個裁判不由一呆,剛才那一陣沒看清楚動作的寒光,感情是在這桌子上刻了一朵蓮花,其中一個中年裁判抽了抽嘴角道:「這個我們比的是刺繡,不是……」話還沒有說完,那朵刻在桌子上的蓮花就在另一個裁判的觸摸下,匡鐺一聲掉下來,桌面其他地方整整齊齊,唯有這朵蓮花所在的地方露出一片花形空白,幾人頓時楞在那裡。

    那桌子乃是紅木所做堅實異常,那剛才鏤空的地方切口整齊乾淨,不帶一點拖泥帶水,整個刻入過程如風行流水,瀟灑快速異常,連他們看都沒看清楚動作,這花已經就刻了下來,可見面前的女人這一手刀法到底有多快有多好。

    幾個裁判回過神來對視一眼,當先的那位皺了皺眉頭,雖然刀法好可是今天真的又不是考武功,這麼做算什麼,正要與蝶衣說個子丑寅卯,邊上一裁判突然驚聲道:「老余,你身上。」

    那姓余的裁判見對面幾人眼神都驚恐起來,示由低頭一看,頓時臉上血色盡失,在蝶衣微微揮袖的一瞬間,他胸口上一塊布料突然飛了起來,那單薄的布料漂到親子上的時候,眾人也都看清了,那也是一朵蓬花,相當小巧的一朵蓬花,與桌子上的紋路是一模一樣,但是關鍵不是那是什麼東西,而是這朵蓮花來自他的胸口,剛好是心臟的地方。

    余姓裁判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要是剛才蝶衣那一刀在劃的深點,那自己會……頓時壓抑的輕聲道:「你……你這是……威脅。」

    蝶衣冷冷的道:「對,就是成脅。」

    一旁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壓低了聲音道:「你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威脅我們,我們一喊,你就……」

    蝶衣冷酷的一笑道:「試試,好久沒玩過刺激的了,不知道是我的刀快,還是你們喊的人快。」邊說邊手指緩緩抬起,一道寒光在她的手指間若隱若現,散發著猙獰的氣息。

    由於這一切蝶衣和那姓余的裁判都是背對著眾人的,而旁邊的比試者都退在一旁,所以邊上和下面的人也不知道蝶衣到底剛才做了什麼,見幾個裁判圍著她不由都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古皓然和古浩影等幾個也沒看清楚蝶衣到底在做什麼,古皓然只是憑蝶衣州才的動作幅度,猜測出蝶衣剛才動刀了,不由疑感的皺了皺眉頭後,突然輕笑了起來,一瞬間心情彷彿很好的看向一旁不知道他為什麼笑起來的眾人。

    主席台上蝶衣此時冷冷的低聲道:「該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我不介意那一刀在劃深點,也不介意深夜來訪,相信我,我從來都會說到做到。」說罷轉過身來冷漠的注視著主席台下的眾人,緩緩走到邊上與其他九個女子站立在一起,等待最後的宣佈。

    沉默,沉靜,沉穩,等了不少時間,在主持大會的年輕人催促了幾遍後,那余姓裁判脫掉身上的鏤空花瓣衣衫,與年輕人耳語了一陣。年輕人分外詫異的望了幾眼一臉冷酷的蝶衣,高聲宣佈道:「這一關最後的獲勝者是衣陽村的代表,她剛才在面對幾位裁判的一瞬間,使出了失傳已久的湘竹神針針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一朵絢麗無比的蓮花圖,所以經過十位裁判的最後評定,衣陽村的代表當之無愧的成為這工一項目的第一名。」

    噗,方琉雲一口茶水噴出去,一臉難已置信的道:「開什麼玩笑,湘竹神針?蝶衣會?搞什麼?」

    一旁的古浩揚一臉憤怒的瞪著古皓然道:「你早知道蝶衣會那個什麼失傳己久的什麼湘竹神針,所以你才那麼有恃無恐的跟我們打賭是不是?小六,你太狡猾了,太狡猾了。」

    古皓然哈哈大笑道:「我就是知道怎麼樣。」邊上的古浩名頓時當頭就扔過來一顆桌上配製的水果,滿臉失望的道:「好不容易以為有個機會可以贏小六一把,沒想到蝶衣還真是深藏不露,這個平日那裡看的出來蝶衣會那個玩意,啊啊啊,太過分了。」

    在眾人憤怒的眼神中一直望著主席台上的玲靜搖搖頭道:「不對,湘竹神針我也只是聽過,這針法已經失蹤太久了,而且要像剛才蝶衣那麼短的時間內繡出一副蓮花圖,絕對要十幾二十年的功力,蝶衣不像在這上面侵泡了這麼久的人,她的氣質完全不適合做一個繡女。」

    古浩遠此時也點點頭道:「我也覺得不對,蝶衣不會刺繡這點完全可以肯定,她的手不是拿針的手,剛才絕對不是在施展什麼神針。」

    古浩清見古皓然笑的那叫一個開心,不由道:「小六,你應該是看出什麼來了吧,蝶衣剛才做了什麼?」

    「威脅而巳。」一道冷淡的聲音幫古皓然做了回答。

    古浩清等轉過身來見蝶衣已經走了回來,古皓然一躍而起伸臂抱過蝶衣坐下,靠在蝶衣肩膀上邊笑邊道:「我怎麼就沒想剄我的蝶衣豈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哈哈,看你幾個老頭的臉色我就覺得好笑,蝶衣你真強,我怎麼早沒想到這一招。」

    古浩影和古浩揚等對視一眼,齊齊的歎了口氣,怎麼就忘了這是個強勢的女人,威脅,完全是她的作風,不過這麼明日張膽大庭廣眾的威脅,也虧她能做的出來,自己們輸的冤槓啊。

    「利潤我要一半。」蝶衣看了眼垂頭喪氣的眾人,淡淡的朝身旁的古皓然道。

    古皓然笑容滿面的道:「沒問題,全給你也沒問題,一賠十,我看看有多少銀子,喔喔,還都出手不大方,才一萬五千兩,呵呵,十五萬兩銀子就這麼到手,這叫我怎麼好意思啊,哈哈。」古家從古震到他的三個妹妹,沒一個跑掉,一人一千兩的賭注,現在一翻十,一人要出一萬五干兩,真是個賺錢的捷徑。

    古浩揚等都無話的看著得意洋洋的古皓然,一旁的古震看了眼身後跟著他的人,那人微微點頭在不經意間離開,現在是把別人威脅了,不過也就得罪了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反擊,所以這些擦展股的事情肯定要作好,古皓然等都明白這點,所以直接當沒看到古震的示意。

    此時把舞台上的桌椅等清理乾淨後,不少人往上抬木板形狀的東西,又是敲又是打的一陣亂忙碌,主席台上的年輕人此時道:「現在溟府和衣陽村各拿了一個第一名,其他的家族可要加油了,現在我們進行第三場的比試,這一次我們要的男子組二人上場,這一場要考的是家族間的情意關係,一個大的家族不光要求男女各要出色,更多的則要體現相互間的親情,情意才是一個家族間最為維持長大的東西。這情誼不怎麼好考驗,不過我們可以從另一個側面配合來說,相互間完美的配合也是情意的一個表現,這一場比試很簡單,我們齊郡盛產菜油,就用我們盛產的東西來考驗我們,內容要求不高,大家看到舞台上豎立起的木板,上面此時巳徑倒滿了菜油,一人站在上面一人站在下面,可以用繩子做幫助,要求就是同心協力的爬過這層木板就行,當然前提是不准用武力,要是發現有絲毫用了功夫的跡象,那麼不但排名最後,前面的名次也會取消,所以大家千萬別犯。」

    這年輕人話音一落,古皓然直接道:「我和蝶衣已經出過力了,剩下的你們看著辦。」說罷摟著蝶衣挑眉看著古浩揚等人。

    古浩影看了眼全是菜油大概五米高的木板,惡寒的道:「我才不去,我討厭把衣衫弄髒。」

    古浩名也同時道:「不去,這是小孩子家玩的玩意,別辱沒我的智商和身份。」

    一旁的古浩揚聽了兩人的話語,與古浩遠古浩清對視了一眼道:「那麼這麼說我們去了就是我們的身份和智商不及你了?」

    古浩名頓時挑眉道:「我可沒說。」

    「老三,我好像記得我們為什麼來這裡參加這個比試,好像是有人自作主張的後果,你不去難道要我負責,恩。」一聲恩說不出來的威脅話氣。

    古浩名看著發話的古浩遠,咬牙切齒半晌握了握拳頭又放下,誰叫自己當初參了一腳,活該自己倒霉。

    古浩影見古浩名一臉的鬱悶,不由嘿嘿直笑道:「我的好三哥,這次就看你的表現了,這小孩子玩的遊戲三哥一定是手到擒來,小弟在這裡為你加油鼓勁。」

    古浩名見古浩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樣子,當下嘿嘿一笑走上前來一手勾住古浩影的脖子邪笑道:「我的好五弟,有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少的了你呢,想當年我們兩兄弟可是風裡來火裡去,感情好的他們羨慕,今天少不得還要讓他們羨慕一番才好,走,跟哥哥上陣殺敵去。」邊說邊不顧古浩影的反對,強扯著他就往場地中間走去。

    「誰跟你感情好?誰跟你風裡來火裡去?你給我放手,老三,你……」不滿的叫聲漸淅遠去,涼棚中的人轟然大笑,這兩人時不時見面就要掐一把的人,現在去比試什麼合作無間,哈哈,有得好看了。

    舞台中問八十五度的斜角木板,寬五米,長二十米左右,上面全是金黃的菜油,老遠都能聞到一股菜油味道,古浩影一臉陰沉的站在下面瞪著木板上方的古浩名,見古浩名一臉可親微笑的看著自己,古潔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惡聲道:「我要在上面,你要不讓我在上面,你信不信我轉身就走。」被強拉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讓他在下面來爬這粘滿油膩的木板,還真當他古浩影好欺負。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