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妖皇之路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謝艾與冉閔,無敵組合
    馬上王烈就要開始與石勒的戰斗,敬請期待……最近天氣悶熱,諸位多保重身體,昨天小飛心髒還難受來著,唉,寫書就是消耗精氣神和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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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拱衛自己地盤的軍事力量,王烈做的第二件事卻是正式組織人手,開發章武郡西側,靠近雞鳴山附近的掘鯉澱(白洋澱),以及開采章武郡境內的無煙石炭礦。

    軍隊是王烈在亂世立業發展的保障,而糧草和物資則是保證狂瀾軍進一步發展的基礎;沒有武力保障,再多的糧草和物資也是為他人做嫁衣,沒有糧草和物資,又養活不了大量的軍隊,不能給士兵更換更先進的軍械武裝。

    所以,在王烈看來,這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而王烈入駐平舒縣當日,就曾對眾人言:“掘鯉澱水草肥美,水源豐富,不但可以捕魚,更因這掘鯉澱四周都有河流匯入,有不少淤泥堆積,開墾後極其肥沃,可以在沿岸開墾良田,最益種植安南舶來的水稻,絕無缺水之虞。”

    所以,早在離開平舒,微服私訪各地前,王烈就命岑言派人設法收購安南的水稻良種,以為開墾掘鯉澱做准備。

    其實,北地因為缺水,很少種植稻谷,所以稻谷種子也奇缺。不過也正因為種植需求少,稻谷種子的價格反而不高。

    甚至一般粟米、高粱種子的價格都要高過這遠來稻谷。

    不過,這也更造成了商人逐利,不肯引進賺不到錢的稻谷種子,如果王烈需要大批量稻谷的種子,暫時卻必須要從南方引進。

    為了不引起敵對勢力的懷疑和破壞,王烈才將這事情交給岑氏商行的網絡去辦理。

    岑言行商數十年,以前又是章武最大的糧草商,自然認識很多江左的糧草商,和他們的私交也很好。

    既然是王烈特意交辦,岑言不敢耽擱,很快就聯系上了以前的關系戶,安南的稻種在江左也不多,但卻有人引進、種植過,那邊很快傳來消息,卻是答應兩個月後就發來五千石稻種,如果可以,今後會繼續供應發貨,而且價格也不算高。

    這樣明年墾荒的稻谷種子總算有了著落。

    不過,對方顯然也很好奇,怎麼北方如今也可以大面積種植水稻了?岑言卻以是大將軍王浚要在遼東開辟一片荒地屯田養兵,掩飾過去。

    至於現在,天氣已經進入九月,夏末秋初,稻谷種子沒到,就算到了也不適宜播種,但還可播種一季冬小麥。

    而根據王烈的了解,和來到這個時代的實際操作經驗,冬小麥最適宜播種的季節是每年的9-11月。從北到南,時間依次增加,收獲則在五月。

    當日在常山郡青山村,因為氣候原因,冬小麥種植的並不多,還是以粟米和春小麥為主。而章武比常山更接近南部,所以才能大面積種植冬小麥。

    至於開采無煙石炭,章武郡一帶,在後世是河北的大成、滄州,附近頗有幾個中型石炭礦,當然最大型的石炭礦卻是在後世的蔚縣和邯鄲一帶,不過這些地方目前都被石勒占據,王烈只能望之興歎。

    但即便是這些中小型的石炭礦也足夠王烈開采使用數百年了。

    只是,雖然名為地表無煙石炭礦,卻也距離地面有十幾米,乃至幾十米的距離,在這種條件下,若用人工挖掘,一是費時費力,二來俘虜和罪犯現在並不多,搞生產還主要是以狂瀾軍的士兵為主。

    而王烈還要用這些士兵去抓糧食生產和城防建設,學一學後世的南泥灣三五九旅。卻捨不得讓他們把精力都消耗在石炭開采上。

    因此,為了最大限度的節約人力物力,王烈想到了可以改變這個時代的大殺器——火藥。

    當然,王烈還沒有能力制造出什麼高爆火藥什麼的利器,他只想做一些可以開礦碎石用的黑火藥,而且不但是開礦,就算是建設城防,需要的大量石塊來搭建城牆。

    自王烈從滄縣返回平舒縣城後,平舒縣外城城牆的建設就已經打好了地基,當時工地上有一批青石,卻是衛雄命人從四面收購來的。

    因為平舒地處平原,距離雞鳴山還有數十裡的距離,石料采集、運輸都很困難。

    運輸問題還好解決,和岑言的車馬行聯合後,算上從常山帶來的三百輛輜車,足夠往返運送石料了。

    主要的問題卻還是開采。

    若用人工開采,就依靠很傳統的火燒水冷法,即先在巖壁下生火熏烤,待溫度達到一定高度後,再熄滅火焰,迅速潑上准備好的冷水,利用熱脹冷縮的原理——這瞬間轉換的冷熱產生的擴張和收縮力,讓巖石出現裂紋,再順著裂紋開鑿,才能取得建築所需的石塊。

    如此,數百人一日能開采出十余塊條石已經是不易。

    作為工程現場監督的胡大海,就數次和王烈提出:“主公,沒有足夠的材料,這外城牆實在難建,你要我土地上凍前完成,還不如把老胡的腦袋拿去填坑。”

    因此,王烈這才把主意打在了火藥身上,如果能有火藥,哪怕是相對簡單的黑火藥,都勢必能加快石塊開采速度,加快平舒縣城的建設速度,甚至可以再次基礎上擴大防御水平。

    前世的宅男王烈不是沒有自己配置過火藥,作為一個資深的技術宅,他甚至有過用過春節的鞭炮裡的黑火藥提純,制造出威力更強的無煙炸藥的案例。

    黑火藥的配方有多種,最簡單的當然就是硝石、硫磺和木炭。

    根據各種材料配比的不同,產生的爆炸效果和威力也大不相同。

    不過限於條件有限,和將最好的東西留在最後的心理,王烈只准備配置最基本的那一種黑火藥。這種黑火藥威力雖然一般,但直到後世還被廣泛應用於開礦、碎石。

    不過,王烈最大的擔心,卻不是火藥威力的不足,而是火藥配方的流失。

    在那一個時空裡,八百年後,游牧民族在與大宋的戰爭中,獲取了黑火藥秘方,再經由蒙古騎兵帶到了歐洲。

    又過了八百年,歐洲人用中國人發明黑火藥驅動的火槍火炮敲開了中國的大門。

    國恥如殤,漢人之恥。這世界還有什麼比敵人用你提供的武器,撬開你的家門,**你的家人,還強迫你歡顏更悲哀、諷刺的事情麼?

    直至前世,還有很多無恥的精英,在叫囂西方諸強的文明、民主,卻不知道這群野蠻人,在千年前,是何等的野蠻,就算他們竊取了我漢人的火藥和各種先進的文明,骨子裡卻依然帶著血腥與野蠻,用高人一等的目光審視著我們中國。

    而那些精英,竟然還無恥的想要從這些人手中獲得所謂的普世文明,他們的文明根本是赤luo裸的掠奪與剽竊這種文明,我們需要,但我們的國家絕不需要精英的奴性和西方的普世觀

    (廣義上的普世觀和西方普世觀絕對是兩種概念,一個是真正的世界大同,一個卻是強行把自己所謂的文明強加給其他民族的垃圾精英們如果憤怒,就請出門右轉瘋人院,那裡才是你們的家園)

    所以,王烈下定決心,在真正有能力掌控天下前,這黑火藥他只會秘密用於開礦、碎石,而且絕對是秘密進行,即由他最信任的人開展煤礦或者石礦的前期火藥爆破,然後再讓挖掘民工進入。

    至於在戰爭上的應用,王烈只准備做幾個火藥罐,在最需要的時候,起到驚擾敵人的作用。

    從認識到這個民族即將遭受的災難那一刻起,王烈就已經下意識的將自己溶入了這個時代。寧可自己所走的道路艱辛一點,王烈也不想再給這個未來多災多難的民族留下什麼隱患,尤其是再不能讓一群明明是漢奸、走狗的狗輩,擁有高居廟堂的機會。

    既然不能說服,那麼就從**上消滅他們,火藥暫時必須掌握在我個人手裡,它絕不會再是與敵人示好的煙火,而是消滅敵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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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王烈親自配出的第一批黑火藥誕生在大晉,在調配火藥的過程中,王烈始終把自己一個人關在章武長史府的後花園裡,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而且院牆四周百米都禁止有人窺視,如果發現不對,蘇良就會帶人當場格殺。

    火藥的調配很順利,有過前世動手經驗的王烈,在青山村時就曾在深山裡試著弄出過一斤黑火藥,但為了保密,點燃試驗後就扔在深山。

    此次調配完成後,王烈又親自帶著火藥去了城外,秘密實驗數次,並適當調整了下威力,這才把正式調配好的一百斤黑火藥秘密運送道了開采山石的場地上。

    當然,這黑火藥第一次使用的過程也處於嚴格保密狀態。

    火藥正式使用的當日,兩隊狂瀾軍士兵,三百人,把采石場附近圍了個水洩不通,所有負責開采的工人全部後撤兩裡之外。

    就連那三百名士兵,也在五百米外監視,以紅繩為禁區,不能進入禁區一步。

    王烈親自把火藥包安放在事先鑿好的各個洞穴內,為了確保一次成功,山壁從上到下足足開鑿可十幾個爆破點,每個爆破點埋上火藥三斤,然後將棉線制作的導火索接洽在一起。

    也幸虧王烈善於攀爬,否則這安放火藥還要假借他人之手。

    就算如此,王烈也足足忙了兩刻,才安放好所有的火藥包,然後下了山壁,奔跑出五十米後,才用火石點燃了棉線。

    夾雜了少量火油的棉線迅速的燃燒著,火花閃爍間,王烈再次奔跑出百來米,對眾人高喊:“蹲下,捂住耳朵”

    然後,王烈在胡大海懷疑的目光裡,背身蹲下,捂住了耳朵。

    眾人見王烈如此,也都照做。只有胡大海不明所裡,還傻傻的站在那裡,還嘀咕著:“玩什麼把戲,蹲下來你好笑話我們膽小不成麼……”

    下一刻,胡大海卻只覺得眼前一片火光閃過,接著耳中傳來陣陣勝過雷鳴的轟鳴之音,接著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胡大海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揮舞著雙手大喊著,等他再睜開眼睛時,就見山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塌下來。

    而火藥爆炸產生的煙霧和塵土,已經塞了胡大海一嘴。

    雖然距離足有數百米,可火藥爆炸帶來的沖擊,還是讓胡大海驚駭不已。

    一直到一刻後,胡大海這憨貨還不斷吐著含著灰土的吐沫,覺得耳中嗡鳴不止,灰頭土臉的好像剛從土裡被挖出來一樣。

    胡大海忍不住抱怨道:“小郎君,你好不講究,為什麼不告訴老胡有這麼大動靜?呸呸,這麼多土,回去後定要喝兩斤火龍燒漱口。”

    王烈氣得一腳踹出:“胡說八道,我都告訴你蹲下了,是你自己不信。怎麼,還想用火龍燒漱口?先把酒錢拿來,今天你不把這些石頭運回平舒,你就拿你自己的尿壺吃酒吧。”

    胡大海卻也不惱,一臉崇拜的看著王烈:“主公,其實我覺得你就是一個神仙。”

    王烈又好氣又好笑:“屁神仙,你好好干活,晚上我請大家喝酒也帶上你。”

    胡大海精神大振:“好勒”

    而此刻,眾人都已經圍到了那一片破碎的山壁前,看著面前的碎石感歎不已。

    這一次火藥爆炸炸出的石塊,卻比人工開采半月的都要多。

    一切,在眾人眼裡,都是那麼的不可置信,但卻又都是親眼所見,這不是神仙才能有的威力是什麼?

    在場的都是王烈最信任的人,面對火藥爆炸產生的威力,除了贊歎就是欣喜。

    衛雄和令狐艾是左轉右轉,圍著王烈看個不停,好像要從王烈身上看出什麼不同。

    程翯卻是滿眼驕傲的看著王烈,心底更是驕傲自豪。

    就連蘇良這樣的漢子都是暗自咂舌,他再能戰,卻也制造不出這樣震撼人心的效果。

    胡大海更是在驚訝過後,直接拜倒在地:“主公雷神下凡,請再降霹靂,削平此山”

    王烈一腳踹去:“想要晚上喝酒,現在就趕快組織人馬去搬運石頭,這次材料不缺,兩個月內城牆若不豎起,我惟你試問。”

    胡大海忙不迭的答應,這邊圍在外圍的眾軍散開,放民工和其余人馬進入采石場采集碎石,好運往平舒。

    眾人剛才在山外只聞得震天巨響,心下忐忑、驚奇,待看到眼前景象,卻都齊齊拜倒在王烈身前,口稱神仙下凡。

    眾人望向王烈的目光卻更加欽佩和敬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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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好開礦和開墾掘鯉澱、研制好適合開礦的黑火藥等事宜後,王烈將手下一萬兩千兵馬一分為三。

    一軍訓練,一軍加固城防,一軍外出墾荒、開礦。

    三軍采取輪換制,王烈的目的很簡單,要從精神、**和意志上對這些士兵進行廣泛錘煉,而且一定要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讓章武的一切都進入快車道。

    時不待我,按照時間推算,現在代部鮮卑大單於拓跋猗盧應該已經在匈奴漢國的都城左國城下,與劉聰分出了勝負,而自己的師傅劉琨也應該起到了牽扯劉聰的作用。

    也因此,無論拓跋猗盧與劉聰此戰誰勝誰負,匈奴漢國的大軍起碼在短期內很難再對大晉的都城洛陽發起進攻,西晉皇室終於可以平安度過這一年。

    而正在江左與王敦爭權奪利的琅琊王司馬睿也只能繼續蟄伏,不能順利取代正統。

    這就是王烈想看到的朝廷上的結果。

    朝廷上的事情可以暫且不去管,但王烈卻始終對身邊的事務有一種危機感。

    並不是說王烈懷疑身邊的人活著某一個手下,這危機感卻來自離他不遠處的盤踞在冀州和司州,看似被王浚大軍壓制在襄國城內的石勒。

    如果說王烈所在的章武郡是群狼在側,那麼石勒無疑就是這群餓狼中最凶猛的一頭。

    歷史上的石勒殺人食人欺壓漢人,幾乎是無惡不作,但如今因為王烈的介入,卻被壓制在了襄國城內,而石勒似乎也失去了前兩年的銳意進取,甚至已經傳出要和王浚求和的傳言。

    王烈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但王烈不相信石勒會這樣就選擇退卻。

    至少如果不是王烈的介入改變了歷史,那麼石勒現在早就以卑躬屈膝騙取了王浚信任,然後用計消滅了王浚。

    “他一定有什麼陰謀”王烈面對堆積在面前各類情報的匯總,對衛雄和令狐艾等人道。

    現在,狂瀾軍的情報體系在費辰的建設下,已經初步形成,基礎骨干是拓跋郁律和劉琨贈給王烈的幾十羽飛奴信鴿,而且拓跋郁律和劉琨也都各自下令手下的情報網,全力配合往裡建設情報網絡,也因此,現在在薊城、晉陽和盛樂都建有了狂瀾軍的情報據點。

    但廣泛意義上的情報網絡卻還沒有形成。

    畢竟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太過著急,只能讓敵對勢力警覺,甚至暴露整個情報網。

    此刻,眼前王烈眉頭不展,衛雄和令狐艾卻是陷入沉思。

    衛雄這些日子和令狐艾兩人配合的卻是愈發的愉快,兩人一人主政務軍事,一人主商業、城市建設和官吏考核,在不用王烈操心的情況下,就將章武郡大小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

    而隨著樊坦、龐沖和謝艾的加入,王烈手下善於謀劃的人才隊伍又擴大了不少,尤其是謝艾,不愧是那歷史負有儒將之名的神級將領,很多東西雖然是第一次接觸到,還很青澀,但卻能舉一反三,而且思維活躍,相處的點子也往往是另辟蹊徑。

    因此,見衛雄和令狐艾兩人不語,王烈卻看向謝艾,果然,這小子正張口欲言,卻又因為王烈沒有問他,不敢說話。

    王烈心下好笑,謝艾這性格還是有些急躁,需要磨練。但此刻卻有心借這個機會考校他,於是問道:“謝參軍可有什麼想法?”

    謝艾卻在一旁道:“主公,若是為石勒所憂,卻大可不必,石勒若想取薊城,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則常山,二則章武;前提是駐扎在長樂郡的幽州軍大軍後撤,所以石勒此次必有內應。主公若想提防,上策是固守章武,石勒大軍有九成會選擇繞路常山,而且發兵前,必先派使者去薊城求和,以麻痺王浚大將軍,主公可在薊城廣派人手,那內應必然要和石勒求和之人勾結,到時再提醒王大將軍。”

    王烈聞言,點點頭卻道:“阿艾說的有幾分道理,但你可知王浚大將軍為人強硬,我不過是一個小小長史,他憑什麼聽信我所言?而且我若派人去薊城行動刺探,肯定會被有心人利用,反誣我圖謀幽州。”

    謝艾聞言,卻笑道:“主公何必在意他們的說辭,只要能抓住那內應勾結石勒的證據,王大將軍自然相信,而且主公與謝鯤督軍交好,可以通過他提醒王浚打將軍嘛?到時候主公也會是大功一件,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謝艾侃侃而談,王烈卻是打斷他道:“謝參軍,你這些話說的都對,可你卻知道我現在最缺少的是什麼?就是時間啊,若抓住把柄後,情報送到我這裡,我再去通知謝鯤督軍,謝鯤督軍再行上報王浚,這來來去去要消耗多少時間?”

    謝艾聞言,卻住了嘴,知道自己有考慮不周的地方,卻是看著王烈。

    衛雄和令狐艾兩人對視一眼,兩人苦笑,自謝艾來此,完全奪了他們的風頭,而且謝艾脾氣多少有些高傲古怪,但兩人都不是那種嫉賢妒能的小人,謝艾此計雖不完善,但也有其過人處。

    王烈手下能打仗的將領不少,蘇良、冉瞻這都是萬人敵,就連衛雄、令狐泥也都是千金難求的良將,程翯也完全可以憑借無雙射術,縱橫天下。

    可是若論文武雙全,除了衛雄,其他人都多少還有些欠缺火候,雖不能說是有勇無謀,但卻都缺少臨機決斷的謀略。

    而謝艾的出現無疑彌補的這一點,歷史上的謝艾不以武功見長,但謀略卻絕對是一等一的超絕,甚至後人將其比之小諸葛。

    而王烈眼中的謝艾,雖然武功不高,但卻也肯勤學苦練,王烈更是不吝把自己的所學教給他,在王烈心理,謝艾就是他未來手下韓信一般的人物,他只要給予謝艾足夠的信任,就可以了。

    如果說冉閔是一個可以鼓舞人心,統帥千軍萬馬的帥才,那麼謝艾更是可以指揮大軍團作戰的戰場指揮家。

    謝艾、冉閔的組成的戰爭機器,謝安、王猛搭配的內政,就是王烈心目中、未來縱橫天下的無敵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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