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門夢的灰姑娘 自信源於實力 二百三十 最紈褲
    二百三十最紈褲

    二百三十最紈褲

    我剛剛決定了要啟用業餘演員。王子謙立刻打來電話。

    「小雪,聽說你要用業餘演員,是不是真的?」

    「王少爺消息可真靈!是的。」

    「小雪,你的前兩部影片都不錯,你現在人氣正旺,而且黨寒夜導演已經決定退出娛樂圈,你被大眾認為是寒氏風格電影最嫡系的繼承人,這部電影的成敗對你至關重要,如果成功,人們會認為你能挑起發揚寒氏電影的重任,如果失敗,人們會毫不留情地指責你不過是借了黨寒夜的光賺個票房,黨寒夜不在了,你什麼都不是,拍的電影毫無價值。」王子謙入情入理地幫我分析。

    他不但是個有謀略的商人,對電影也有獨到的眼光,我應該糾正我以前對他的看法,他對我電影的投資不僅僅是陪我鬧著玩兒,這是風向標,金盛集團要進軍文化市場。

    所以我笑笑道:「王總,如果你後悔的話。我可以退還你投資的份額。」

    「開什麼玩笑?小雪,我是為我們的電影好,當然我不干涉你的具體工作,一切你說了算,別說你要用一個業餘演員,你要全部啟用群眾演員我都沒意見。」王子謙慌忙解釋。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但是,你要有賠錢的準備。」

    王子謙遲疑了一下笑道:「好,就算電影院就咱倆買票去看我們的電影,我也支持你。」

    有這麼鐵桿兒的投資人,在電影行業真是難得,但是,王子謙的投資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韓樂翔有足夠實力讓我拍任何大片,何況我拍的片子都是小製作,之所以接受王子謙的投資,是我想自己將來有更多的融資渠道。

    拍攝地點選在一個內陸的小縣城,不太發達,但也不閉塞,正好濃縮了中國農村的教育背景。我一邊要在這裡指導電影拍攝,一邊要往返海都處理公司重要事務。韓樂翔與思美頓和金盛集團的合作也在按部就班談判推進。

    我這樣沒白天沒黑夜的為韓樂翔奔波勞碌,黨寒夜卻活得相當滋潤瀟灑,先是在網上看到他在美國某奢侈品大展上一擲千金,買下天價的奢侈品;緊接著又報道說他在北京某慈善晚會,狂捐巨資,成為NO.1;然後。我在回海都的火車上見到電視裡正放他在香港某藝術品大會揮毫潑墨,大展其書法風采,引得眾女人瘋狂追逐請其簽名,包括富家太太、千金、演藝女明星,一些癡迷的女大學生不顧一切的抱住他獻吻;剛剛到海都,又有報道他在西方某國音樂之都的音樂大學大秀高超的鋼琴眼湊技藝……

    我捧著茶杯,在辦公室欣賞著助理為我整理的韓樂翔董事局主席黨寒夜先生最近的行蹤,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的才子,大展風流一面,玩兒起紈褲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謂「最紈褲」。

    坐在我旁邊的助理侯羽箭道:「我哥是不是瘋了?比我還能折騰!」侯羽箭最近被我壓搾著工作,已經沒有機會再去曝緋聞了。

    我淡淡地道:「他沒瘋,但是變了,他想把我們都逼瘋。」

    「啊,把我們都逼瘋?小雪,你瘋了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等我瘋了你看看告訴我。」

    侯羽箭頭搖得想撥浪鼓:「你可千萬別瘋,我還想多活幾天,你要瘋了,肯定第一個先打我。而且打了也白打,精神病人不負刑事責任,可憐我們候家就要絕後了!」

    侯羽箭這浪蕩公子居然時時把為他們候家延續香火掛記在嘴邊,人總是有很多面的。那麼,黨寒夜也是,以前的是他,現在的也是他,是他的另一面,是他在一種高強度壓抑下宣洩出來的一種解脫。

    他在尋找解脫,從他決定離婚,然後決定退出娛樂圈,決定再不拍電影,他要完完全全釋放,釋放靈魂,然後解脫,在麻痺中尋找另類快感。我猜的對嗎?他能找到他預想的快感嗎?祝他成功。

    農曆新年的時候,我們的電影殺青,告一段落,我正好回到老家陪父母過春節,可是媽媽可沒空陪我,天天召集一夥人搓麻將,連飯都顧不得做。以前我們家貧困的時候,媽媽可是常常教育我們姐妹幾個說,「那些打麻將的人耍錢鬧鬼,不會過光景。」

    可是現在,我將燒好的飯菜端到她面前,她都顧不得吃,我只好說:「媽,你別光忙著給咱們賺錢。身體是第一位的……」

    媽媽一邊摸著麻將牌一邊道:「賺錢?我今天都輸了二百塊了,這些人都認定你媽我是老財主了,說我女兒是大導演,掙錢沒把兒,其實哪有啊……」

    「好了媽,你先去吃飯,我替你摸幾把。」

    「你會打麻將嗎?」

    「贏了是你的,輸了算我的好不好?」

    媽媽這才依依不捨的起身去吃飯,然後我硬著頭皮陪她的牌友打幾圈。打麻將真是無聊透頂的事情,難怪黨寒夜都是左邊起來牌,右邊依次扔出去,我真想那麼打,可就怕老媽來了起火。

    等她吃完飯回來,我已經給她輸了兩圈了,她急得暴跳,我忙打開錢包把她輸的和我輸的一起買單。然後被她找了便宜的牌友誇一頓孝順。

    我對爸爸說:「爸,你必須想辦法節制媽媽打牌,老這麼坐著,非得坐出毛病來。」

    爸爸最後忍無可忍的時候,會把媽**牌友全部轟走,但隔不了一天,又會被媽媽召集來。

    在媽**搓牌聲中,我回到海都開始自己電影的後期製作。韓樂翔和思美頓的合作正式簽署合同。簽約儀式簡單隆重,雙方的法人代表都到場參與。

    合同簽署人分別是思美頓的董事長吳澤志(吳磊爸爸)和韓樂翔的CEO薛之雪,我簽完名字交換合同時,灑了一眼,看到站在旁邊的黨寒夜一副冷漠不在意的神色,心頭頓時很涼。

    我願最後一搏,如若敗北,決意離開。我在心裡暗暗做了最後決定。

    與思美頓合作的一系列啟動事項讓我很是忙了一陣,欣慰的是成效逐步展現,總體上是合作愉快的。

    一天中午,吳澤志專門邀請我和他們公司的高管一起吃了頓飯。席間推脫不開,喝了一杯紅酒,臉色也許稍帶粉紅。

    到韓樂翔辦公樓前,我下了車,司機去停車,因為韓樂翔員工中午大都在院內餐廳用餐,正門這裡很冷清,基本沒什麼人。

    進了大樓卻聽到大廳有喧鬧聲,向裡望去,一個穿著時尚的漂亮女人在教育我們前台的兩個女員工。

    「……你們寒主席答應要帶我參觀韓樂翔辦公樓的,你算什麼東西?敢攔著我,韓樂翔誰說了算……」

    「對不起小姐,沒有寒總的電話,我們不能讓您上去,我們已經在努力為您聯繫,但寒總一直沒有回復,請您去那邊沙發稍作。」

    一定是黨寒夜又不知從哪兒**勾搭的女人,我沒打算理這個女人,這種事情也犯不著我來管,但是,我原本去電梯的路卻被那個女人攔住。

    「喲,這就是薛之雪吧?聽說最近寒總不太待見你,失寵了,臉色倒還不錯,是不是又養了什麼小白臉……」

    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絕對是黨寒夜縱容的,不然沒有人有這麼大膽子敢來韓樂翔如此挑釁,我無法想像黨寒夜跟她發生了什麼,對她承諾了什麼,但是我現在必須教訓一下這個瘋婆子,告訴她,女人不要太相信男人了,不然最後丟人的是自己。

    我懶得正眼瞧她,舉起右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立刻有兩個保安出現在原本空曠的大廳。

    我淡淡地道:「把這個瘋子轟出去。」

    兩個保安立刻抓住那個女人,毫不憐香惜玉地拖了出去。儘管她在大叫大罵。

    我對其中一個前台的員工道:「去告訴你們寒總,就說薛之雪說,以後要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就去該去的地方,禁止招進韓樂翔大門。」

    員工答應一聲,立刻去找黨寒夜傳話。

    我回到自己辦公室,但並不安寧,黨寒夜主席的女助理坐在我的辦公椅上挑釁地看著我。

    「焦助理,你有事嗎?」我不鹹不淡地問道。

    「薛總,你可真是大忙人,我等了你一上午,現在都過了午飯時間才找到你。」

    我笑笑道:「你有事就請講。」

    「寒總要的英華備忘錄,你做好了嗎?」

    「我一會兒給你送過去。」

    「我現在要呢?」

    「那你就等著。」我撇開她,去倒茶,「焦助理要不要喝杯茶?」

    「我不習慣用那些不乾不淨的杯子。既然你還沒有做好,我就先告訴寒總,讓他再等等。」她起身要走。

    「不送。」我平淡的口吻。

    今天不順,連續兩個漂亮女人向我挑釁,我是不是也該找個地方拜拜,去去晦氣?

    《師碎》的後期製作進入最關鍵時,我大部分時間待在電影棚,和大家一起工作。每次看到侯羽箭在電影的那幾場戲,都特別想笑,說不出來,有點玩味兒的現實主義。

    我跟焦雨萌的衝突也是在這時候升級的,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再一味遷就忍讓,會使我以後無法在韓樂翔發號施令,大家會以為我的權威太容易挑戰了,我是個毫無原則的人。

    好吧,焦雨萌,既然黨寒夜把你放出來,我也不客氣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