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一百五十九節 抵死纏綿
    第一百五十九節抵死纏綿

    一下果然刺中了,看來我的判斷力還是不錯的,只覺一滯,與此同時地,是一個輕微的刀鋒入肉的聲響。那人猝不及防地,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本來正在撕扯我內衣的手也猛地松開了。我掙脫了束縛,立即奮力用膝蓋將他頂翻,然後狼狽不堪地扯掉蒙眼的綢帶,爬起來掉頭就跑。

    遠遠地,看到剛才的白馬和他的座騎,一匹黑色的駿馬並沒有跑開,而是遠遠地在原野上徜徉著,低頭嗅著片片芳草。聽到這邊的聲響,它們不約而同地朝我望來。我大喜,只要馬沒走,我就好迅速逃離了。

    不過狂奔到兩匹馬近前,我忽然愣住了,這會兒,雲彩飄移,本來遮擋住的月亮有一次露面了,白霜一般的清秋溫柔地灑落下來,給月下萬物都鍍上了一層美麗的銀色。我感覺眼前的這匹黑馬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不會吧,這明明是……我的腦海裡頓時一片混亂,隱約記起,似乎剛才那人被刺中之後,發出的聲音很是耳熟,好像是……

    我頓時慌張起來,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不是去灤平了嗎?而這裡又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只有我們兩個人?他有什麼理由把我拐到這裡來?……無數問號在我腦子裡急速地盤旋著,幾乎快要炸開了。我心下大叫一聲不好,扭頭一看,遠遠地看到他仰躺在岸邊,一動不動。天哪。壞事了!

    等我重新趕回去時,更加傻眼了。月光下,他雙眼緊閉,臉上一片慘白,雙手握著匕首,沾滿了殷紅的鮮血,而那把匕首,正牢牢地插在他地左肋上。我如遭重擊。呆立了片刻之後。發瘋了一樣地撲上去。跪在他身邊,顫抖著手想要去拔那刺入他身體要害的匕首,不過又想到這樣會讓他失血更快,就算還剩口氣也要因此而咽下了。一時之間,在極度的驚恐和悲慟的雙重夾擊下,我痛悔到瀕臨崩潰了,在無計可施下。我只有拼命地搖晃著他,拍打著他的臉,用我自己都想象不出的淒厲聲音,呼喚著:“皇上,皇上!你快醒醒,快醒醒呀,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你千萬別嚇唬我呀!天哪……”

    可是無論怎麼拍打呼喚。他都沒有半點反應。眼見著血越滲越多,衣衫和身下的鵝卵石染紅一片,再試試鼻息。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我地頭腦裡已經沒有半點思維了,只覺得心如刀絞般地劇痛,似乎他地血已經迅速地擴散開來,濃烈地腥氣令我呼吸困難,卻又瘋狂地洶湧而來,堵塞住了我所有的感官,令我窒息到快要死去;鮮艷的紅色充溢著我的整個視野,最後,又一點一點地變黑,最後全部黑暗下去……

    “熙貞,熙貞!”

    我的意識尚在模糊中時,有一個熟悉的聲音若有若無地出現了,恍如夢境一樣,虛無縹緲,空曠回響。我難道在做一個可怕的噩夢?我閉著眼睛,雖然有了點思維,不過身體卻像被抽干了所有氣力一樣,無論如何努力,都動彈不得,乏力到了極點。

    臉頰被一只黏糊糊,滑膩膩地手拍打著,還有那麼點溫熱的氣息,“熙貞,你醒來呀,看看我,我是你男人呀!”他呼喚了半天,見我沒有反應,停頓了片刻,又復說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不是別人,我是多爾袞,我是多爾袞……”他的話音有點遲疑有點別扭,很不適應。也不怪,我從認識他到現在,九年的時間,從來沒有聽他自己稱呼過自己的名字,也沒有什麼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也許對他來說,這個名字早已陌生了吧。

    我終於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聽他的聲音,明顯中氣十足,哪裡像重傷垂死的狀態?分明是騙我,他要看看我是否真地會心軟,是否真地還在乎他。賤,我真是有夠犯賤的,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沒法發覺這其實是他的詭計,為什麼要給他這個試探成功地機會?為什麼要讓他心滿意足?這個可惡的家伙,又在試探我,又在試探我的真心,他究竟要這樣試探到什麼時候,他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對我徹底放心?!

    無論多爾袞怎麼呼喚,我都一動不動地躺著,眼皮也不曾睜一下。然而,淚水卻越積越多,控制不住地透過眼瞼的縫隙奔湧出來,順著臉頰迅速地流淌著。我極力壓抑著才沒有發出哽咽聲,只是在靜靜地流淚。

    他顯然也看到了我的異狀,沉默了片刻,然後用濕漉漉的袖口,慌亂地擦拭著我的淚水。不過這樣沒用的,剛剛擦干淨,又不斷有新的淚水湧出。就像那東流的江水,月月年年,永遠也沒有停歇的時候。

    “熙貞,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騙你的,我後悔死了……要不,你要嫌不解恨的話,就拿著刀,再狠狠地捅我幾刀好了,看看能不能解氣……”說著,那把黏糊糊的匕首就遞了上來,扳開我的手指,放進我的手掌,然後再合攏。

    我盡管惱火於他的戲弄,心中正在憤懣,不過接到這把匕首,我又不爭氣地心軟了。看他流了這麼多血可

    裝的,莫非真受了什麼傷?我非常擔憂,想要立即察傷勢,卻礙於面子不好立即起身。躊躇了一陣,我忽然睜開眼睛,坐起身來,一把扔掉匕首,大罵道:“你以為我不想這樣嗎!如果換成別人,我肯定捅他一千刀一萬刀!可你不同,別以為我這是不捨得,我是害怕弒君死罪,我可不想為了你個沒心沒肺的家伙白白賠上性命!哼!……”

    罵著罵著,我又揮起了拳頭,真想狠狠地毆他一頓解氣。不過又擔心他的傷勢,所以雷聲大雨點小。拳頭舉起高高,落下之後卻如同瘙癢。倒是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挨打,不但不惱不痛,反似頗為受用。我這樣打也不過癮,滿腔怒火無處發洩,於是遷怒到腳下地鵝卵石上,一塊塊地拾起,掄圓胳膊。將它們一一投擲到湖水裡。由於用力過猛。濺起的水花很大。涼冰冰地打在我的臉上,倒讓我漸漸冷靜下來。

    轉身過來,只見多爾袞坐在原地,眼睛雖然沒有睜開,不過眉頭卻微微蹙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我歎了口氣,回到他跟前。開始伸手解他的扣子。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我,沒有說話。雖然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眼神,不過我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正期望著我如此。雖然明白他的心思,但我仍然沒有停手,一直忙活下去,直到將他那兩件黏糊糊的衣衫全部剝去。露出血淋淋的傷口來。

    借著月光。我仔細看了看,禁不住抽了口冷氣,看來我剛才那一刀確實力道很大。要不是他反應敏捷,及時用雙手緊緊地抓住刀鋒,也不會在肋骨之間卡住,沒能刺透進去。不過饒是如此,也入肉半寸了,傷口仍然不斷地向外滲血。

    “給我看看你地手。”我雖然心疼得很,不過語氣卻冷冰冰地,一點溫度都沒有。

    多爾袞猶豫了一下,似乎想把手背過去,不過我已經搶在他行動之前就及時了撈住了他地手,拉到眼前翻轉過來看,只見他的手掌上、手指上添了好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傷得還真是不輕。

    我這下真的怒了,或者說是悔極反怒,“你這個笨蛋,你這個傻瓜,為什麼不躲開?”

    他無可奈何地回答:“唉,你說得輕巧,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又不是神人,你趁我分神的時候突然偷襲,我哪裡躲得及?”

    周圍什麼可用的東西都沒有,我只好把他拉到湖邊,捧起水來,給他一遍遍地,反復清洗著肋部和手上的血跡。漸漸地,在冰冷地湖水刺激下,血流慢慢止住了,我又撕扯著裙袂,弄下幾條綢布,洗洗干淨,仔仔細細地給他包扎著。

    “就算你躲不開……哎呀,那誰叫你不早點說明身份,還要蒙住我的眼睛?真是嚇死我了,還把你當成歹人了……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我又心疼,又禁不住埋怨著。

    他低頭看著我包扎,苦笑著說道:“還不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如果早早暴露了身份,還算哪門子驚喜?”

    聽了這話,我禁不住啼笑皆非了,“這,這也叫驚喜?驚魂還差不多!有你這樣嚇唬人的嗎?還不由分說地上來就撕扯人家衣裳,還真以為是遇到什麼色中惡鬼了呢。”

    他的態度忽然曖昧起來,剛剛包扎完畢的那只手又開始笨拙地在我敝開的領口處摸索著,開始油腔滑調了:“嘿嘿,你這就說對了,我就是個色中惡鬼,今天你不幸撞到我的懷裡,我不吃掉你才怪……哎喲!絲絲……”剛說到這裡,他地話音忽然中斷,開始倒抽冷氣了。原來我惱怒於他地“輕薄”,故意在給他裹傷口的時候用力一勒,痛得他一聲慘叫,這下顧不得揩我的油了。

    “哼哼,知道厲害了吧!就你現在這個模樣,還吃我呢,倒是我反過來吃你還差不多!”我恨恨道。真搞不懂是怎麼地,每一次我們有點動作沖突,最後皮肉受傷的往往是他,算一算,他因為我的緣故而落下的疤痕,還真是足夠數上一陣子了。唉,這算什麼?容易受傷的男人?

    “情難自禁,我卻其實屬於極度容易受傷的男人~~不要不要不要驟來驟去,請珍惜,我的心……”

    想到這裡,我居然忍不住笑出了聲,把平日裡高傲冷漠,霸氣十足的多爾袞想象成這樣委委屈屈的、可憐巴巴的受氣小媳婦,還真是有夠搞笑的了。

    “什麼?你能吃了我?”他詫異地挑了挑眉毛,“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反過來吃我!怎麼樣,是不是想要把你男人坐在身下,當做馬騎?哈哈哈哈,這樣倒也有趣,我活了半輩子還從來沒被女人騎過呢,不知道滋味如何。要不。咱們這就試驗試驗?”

    說著,他還真的又動手動腳了。雖然雙手都被絲綢纏住,但卻照樣耽擱不了他扯我衣服地動作。這一次,我倒也不像先前那樣激烈抵抗了,反而有點遷就的意思。說實話,對於他能夠突然跑來見我,我還是很驚喜的。何況從前因後果上看來,他顯然為了這

    花費了很多心思。做了很多周密的安排的。就沖著意。我也多少明白。他多半是悔悟了。再加上看到他因為我而受傷,愧疚感更是強烈,所以也就沒有多少抵觸了。

    半推半就間,多爾袞很快就將我早已凌亂不堪,半遮半掩的衣衫和裙子、肚兜、底褲全部剝下。同時,手口並用,火急火燎地在我身上又親又摸。開始了馬馬虎虎地**。沒多大一會兒,我又感覺到了先前的那件物事再次勃起,硬邦邦的、火熱熱地,隔著褲子,急吼吼地在我地小腹和雙腿內側亂撞。大概是實在太硬了,竟撞得我身上一陣陣生痛。

    “怎麼樣,舒服吧,是不是想要了?想要就吭一聲嘛!”

    我憋了很久。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哈哈哈哈……我說啊,你這小帳篷都撐得老高了,就不怕帳篷布太薄。裡面地柱子太硬,這樣下去豈不要給撐破了?”

    他聽到這個,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也反應過來,跟著失笑,“啊,是呀,我怎麼連這個都忘記了?”說著,直起身來,只三下五除二,就將褲子、底褲、靴子全部脫下,胡亂丟了出去。而後,急不可耐地重新撲了上來,在我的臉上,唇上,脖子上狠狠地親吻著,還不時地輕輕地噬咬著我的耳垂。沒多大會兒功夫,就成功裡撩撥起了我的**,一陣陣酥麻的,癢癢的感覺通過神經末梢傳播過來。這感覺,如此奇妙,如此**。我的心頭也跟著不安地悸動起來,身體上漸漸發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見我有反應了,多爾袞越發得意,整個人也壓了下來,一面吻我,一面粗重地喘息著。我禁不住伸出手臂環住了他,手指在他光滑地後腰上滑過,那裡滾燙滾燙的,發達的肌肉充滿著極具陽剛氣息的爆發力,強壯有力的體魄,無疑是最男人能引誘起女人最原始**的的特性。

    汗水並和著血腥氣味,還有他特有的體味,在這樣意亂情迷地氛圍中,通過灼熱地體溫散發而出,嗅著嗅著,我竟有些暖暖的,又有點眩暈的感覺。心跳聲在兩個身體之**振變響……他吸了一口氣,將雙臂滑到我地腰間,雙手也順著我的腰線掠了下去,最後在我的臀部上停留,緊緊地抓住,揉捏著。我們的身體彼此纏綿,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我每一寸緊貼著他**軀體的肌膚都在戰栗出一種可怕的酥癢和湧動,立即就沖上了大腦的神經中樞,把來自他源源不斷的熱量侵襲到**最深處。我的下體隱秘之處,已經溪流涓涓,春潮泛濫了。

    他得意地笑著,喉嚨裡發出**濃烈之時的沙啞聲音,在我耳邊低低地說著:“怎麼樣,受不了了吧,瞧你下面濕的,快要匯聚成河了,”說著,手指在我下體的敏感之處輕輕地探了探,沾染了黏滑液體之後,在我胸前雙峰上細細地,打著圈塗抹著,還有意無意地掠過我的**,惹得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抽搐著,顫抖著。

    他洋洋得意地審視著被他挑逗得**難耐的我,好似高傲的主人在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的奴隸。這個極度自信的男人,有著鋼鐵一般強硬有力的手腕,掌握著天下眾生的興衰榮辱。生殺予奪,全系他一時喜好。在女人的身體上暢快淋漓地肆意馳騁,看著女人在他身下欲仙欲死,沉醉消魂,的確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和滿足。

    夜幕裡,我看不清他的目光,但我想一定和他此時的聲音一樣,霸道而充滿了征服的**,“要不要我喂飽你,嗯?”

    “呃……你剛才不是忍不住了嗎?猴急得要命,怎麼,怎麼這會兒功夫,又不著急了……”我喘息著,斷斷續續地問道。

    他沒有回答,而是低下頭,俯身在我的**上吸吮了幾下,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讓我這個本來就極度敏感的地方越發灼熱,簡直如火燒火燎一般。

    我情不自禁的被那股難耐的酥麻所催促,向後仰起頭,繃緊了身子,喉嚨滑出一聲聲微弱的呻吟。

    好像為了迎合我的反應,他馬上加深了纏綿的力度,手臂用力的將我的臀部托起,讓我的敏感之處和他的下體碰撞到一起,他那灼熱堅硬的地方摩擦著我最脆弱最不堪一擊的地方,刻意的在上面揉出悸動的漣漪。強烈的刺激之下,我發出的呻吟更加凌亂不堪,在他火熱的大腿下把自己的腿趕快收緊,但剛有動作,就被他狠狠的壓了下來,然後仿佛懲罰似的用膝蓋將我的雙腿越分越開。

    我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但這聲音令他更加興奮,一個強而有力的推擠,就迫使我的兩腿之間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占有之下。

    “呵,看你還怎麼躲。”話音未落,我的身體裡突然一個略帶疼痛的異樣感覺生出,下體立即充滿了飽脹感。他在說話的瞬間,已經強有力地挺身進入了。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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